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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25年-第10节

小说: 25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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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界的不忿,称其为低水平的价格混战。  这里有两个问题。一是其价格水平到底是什么。要在过去这事好办,上面定什么价就是什么水平。如今不一样了,各庄都有各庄的高招儿,进件都有各自的路径,而每个厂家对价格都有不同的承受力。竞争之下自然有许多不同的价格,并且在竞争之下形成一个市场普遍接受价格。谁要能在这个价格之下出售,那是实力,是本事。只要不违法,想咋就咋。  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叫低水平。不忿者的意思是,为什么不靠管理,靠售后服务,靠高科技取胜,而要用这低级的、小儿科的手段?  其实,手段没有高低之分,只要逮住耗子就是好猫。细看这彩电,几十年的发展早已是成熟产品,早已是夕阳产业,怎么翻花也就是个信号接收器。要想像奔腾那般三两个月就升次级实在为难,最新的亿万富翁肯定不会从彩电业升起。  价格之战应是很普通的商战手段。航空业要比彩电业高级,但照用不误。美国航空业比中国发达,也照用不误,降价折扣比比皆是,且在《人民日报》上大做广告,买一送一。  10年来几次三番的彩电价格大战,除去为人民服务或市场调节社会资源之类的深奥问题之外,最大的结果就是让老百姓知道了彩电应该是多少钱,就是发现了价格。


1999大盘点第27节 彩管厂联手控市

  1999年 彩管厂联手控市  当长虹又挑起一场彩电降价大战,肯定有人希望官员出面阻止。当这一希望没奏效时,便有八大彩管厂自己行动起来,5月23日,他们决定自6月28日起停产一个月,以保护自己的利润。据说,有的官员参加了会议,虽没有指手划脚,但“表示理解和支持”。彩管厂还请求官员不要再批新厂——还是想借行政力量。  自己挤上了公共汽车就不想让别人再上来,至少在车里大家是团结友爱的。只是这种团结友爱早年间就被经济学的鼻祖亚当·斯密斥为“垄断阴谋”。今天我们不怕那老头儿,就垄断了怎么着?咱告他损害名誉权!  只是这种垄断阴谋只进行了一半就自行解体了。据说到年底,八大厂家又在酝酿把会议搬到香港。人类追求垄断的动力是无穷的。  除去这种官督民办的垄断努力之外,同行间的自律排异也是了不得的。  济南光明机器有限公司曾被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认定为“中国最大的门窗加工设备制造商”。然而在4月4日闭幕的’99中国建筑门窗管板材产品及设备(北京)展览会上,光明公司竟被拒绝参展,原因是今年1月1日光明公司产品降价超过20%,引起同行公愤,联手抵制其参展。


1999大盘点第28节 银行甩出小尾巴

  1999年 银行甩出小尾巴  可以断定,所有经济中人都料到了银行要降息。以致当6月10日降息真的来了,股市并没有像想像中的哄然大热——此前已先热了一步。  同样可以断定,所有经济中人(不包括工商银行人士)都没有料到,工行在央行的降息行动中加了一条尾巴,在北京工行的储蓄所门前都能看到这条尾巴——定期、零存整取存取款办法作如下调整:(一)实行按月等额存取办法,即以开户金额为约定,每月等额存款如发生漏存,可于次月补存,但如果出现连续漏存月份,则此后存入金额均按活期利率计算;(二)6月10日以前开户的零存整取账户,以6月10日至7月9日期间存入金额为此后按月等存款金额,每月只能存一次。  向银行业人士打探了一下,这条小尾巴主要是为了减少银行的利息支出。比如1997年开户的3年期零存整取账户,其年利达7.49%,比现在的2.25%多多了,自是心痛得牙痒痒。于是弄出个小尾巴出来拦拦,比如你想存入10万元,但你下个月肯定没有10万元的进项,只好要么不存,要么把10万元分开按月存入,反正结果都是您老牺牲利息无偿奉献(后来这一条取消了,看来工行自己也觉不妥)。  工行正在向商业银行大步跨近,这种商业行动甚可理解。但工行领导肯定也想到会有个别储户觉悟不高,于是嘱咐储蓄所(行内话叫“柜面”)“做好解释工作”。  至今不知这小尾巴是工行哪一级领导做出的,也许还得到了央行的批准,甚至更上级的首肯。怕就怕较真:储户开户,就是与银行签订了商业合同。如今工行伸出个小尾巴,实际上就是单方面撕毁合同,铁定要承担责任。不要说一个商业机构不能随意毁约,就是上级行政机关制定颁布的行政法规和命令,也不能与法律相抵触,比如《合同法》。  小尾巴真给广大商家出了个招儿。有旅客买了较便宜的香港飞北京的往返机票,一年内有效。但签回程票时被告知没有经济舱座位,只好买公务舱。一算钱并没有便宜,于是怀疑航空公司有诈。其实航空公司大可也加条小尾巴:本公司诚信守诺,今经上级批准,所有返程顾客均须在半年前预订座位,提前一分钟或延迟一分钟订座者均被视为放弃返程票权利。  其实,在历次降息中,损失最重的当属保险公司。目前保险公司资金运作收入主要靠银行利息。降息后保险公司收入少了,但对保户的承诺(有些是十几年或几十年的保单)不能撤销。逼急了最多停办亏损险种,但对老保户还得照旧——如今是不是也该脑筋灵活伸出个小尾巴?  保险公司在计算费率设计保单时要靠精算师,他们把几十年的资料进行分析整理找出盈亏点,这些资料中包括利率的变化。因此保单售出时,保险公司和保户就共同承担了利率风险。银行存单也如此。如今工行想单方面撤退。  不可抗力是合同双方都认可的大尾巴,比如战争。近年有二战中受难的犹太人向保险公司索赔。德国最大的保险企业安联集团宣布,他们愿意承担这种道义责任,虽然这不是法律义务。  尽可以斥责安联此举的商业作秀色彩,但人家确实挺爱护自己名誉的。


1999大盘点第29节 于志安出走菲律宾




1999大盘点第30节 牟其中诈骗2.9亿




1999大盘点第31节 王选去留

  1999年 王选去留  王选本想着轻轻松松地软着陆养老退休,谁知斜刺里横过条棍子。特别是出了倪光南事件,王倪两个事件加在一起,动静就大了。  倪光南曾任联想集团总工程师,4年前与联想老板柳传志掰了,冷冻至今,终于在9月2日柳下了逐客令。通过此事,有人发问:企业到底是企业家说了算还是科学家说了算?  王选与倪有相似的地方,都是以一个技术产品立足企业,影响全国。但王选似乎比倪聪明,比倪潇洒。  王选眼下担任香港方正董事会主席。王选说:“我觉得世界上有些事情非常可悲和可笑。当我26岁在最前沿,处于第一个创造高峰的时候,没有人承认。我38岁搞激光照排,提出一种崭新的技术途径,人家说我是权威,这样说也马马虎虎,因为在这个领域我懂得最多,而且我也在第一线。”  “但是可悲的是,”王选说,“我现在到了这个年龄,61岁,创造高峰已经过去,我55岁以后就没什么创造了,反而从1992年开始连续3年每年增加一个院士,这是很奇怪的。”  王选说:“我真正是权威的时候,不被承认,反而说我在玩弄骗人的数学游戏;可是我已经脱离第一线,高峰过去了,不干什么事情,已经堕落到了卖狗皮膏药为生的时候,却说我是权威。”  王选谦称自己在卖狗皮膏药,那么是谁让王选担任如此重任的呢?是王选的搭档,或更严格地说,是王选的老板张玉峰,方正集团董事长。  据说,张玉峰是方正的第一创始人。张玉峰1985年从北大物理系下海,向别人借款120万元成立公司。1995年,张玉峰成为方正总裁后,把王选主持下的研究所并入方正。  据说,在美国没有企业家这个说法,只有投资者和职业经理人。不确切地说,张玉峰应该是投资人,后来渐渐兼任职业经理人。王选只能算作一个技术元老,持些技术股份。  但张玉峰好像没把自己当做老板,他说:公司只可能有一个太阳,不可能有那么多太阳在发光。要宣传王选,宣传王选的目的是要宣传方正的企业文化。  果然,王选的名气比张玉峰大得多,王选就是方正。  肯定不是巧合,当年柳传志也大力宣传倪光南。或许大家都认为科学是第一生产力,王选、倪光南都是企业的技术教父,自然是第一的。  但第一的王选渐渐走到他力所难及的地方——不仅仅是他自称的“过时的科学家”,更是他可能从不擅长的职业经理人——王选误坐上了香港方正董事局主席的交椅。坐这把交椅不能仅仅“卖狗皮膏药”。  9月16日,香港方正第二大股东代表渠万春要求王选辞职。  4天之后,9月20日,据说方正电子、方正研究院、方正集团的一些中高层领导联名给北大校方写信,一是抗议渠万春损害了方正的形象,二是要求方正集团董事长张玉峰下台,三是要求留下王选。  两军对垒,势难两立,那个老问题又回来了:企业到底谁说了算?  依据手头资料,方正是张玉峰借钱办起来的,张玉峰就应该是大老板大股东。如果方正是一个有着现代企业制度的机构,就应按照资本决议的程序来处理分歧,大股东说了算。不知道方正的婆婆北京大学是不是大股东,如果是,对垒双方所期待的校方态度就理所当然地一锤定音。如果北京大学只是个行政婆婆,只是个挂靠单位,那它就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要挺长时间才能证明其选择是否正确),也让人觉得不地道,觉得它是凭着“谁够意思谁不够意思”来评判的。  平日里挺潇洒的王选这次也急了,奋起抗争:“渠万春的行为并非只是针对我个人,实际上是对方正严重的伤害。”  末了,王选留任,张玉峰去了上海方正。看来北大校方起了作用,而不是最初借债起家的张玉峰。


1999大盘点第32节 轰炸使馆国人怒




1999大盘点第33节 中美终签WTO

  1999年 中美终签WTO  中国的周边环境愈发恶化,新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开始转动,菲律宾军舰撞沉中国渔船,台湾的李登辉却又提出要把中国分成7个区,很狂妄的。  一个词挂在百姓嘴边:国家安全。  WTO,怎么往远里说往大里说都不过分。当中美双方谈判时,在北京外经贸部大门口守候的记者多么苦多么累都值得。  一旦中美达成了协议,接下来就是专家和记者们的用武之时了,透露谈判的细节,分析对中国产业的影响,描绘可能的发展机遇,还热情地把老百姓揽在怀里:先别买车,车价马上要降!  欢欣鼓舞者众,担心的人也挺多。11月15日,中美签了字,16日,股市不涨反跌。其间的猜测、疑虑、担心和投机形成了共振,怕都怕得莫名其妙。  活着都不怕,还怕WTO吗?至少3年内不用怕。  比如汽车,6年后关税下降,洋车奋勇进来,但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中国汽车还是有饭吃的。那时候,咱可以收上牌税,收空气钱,收各种名目的赞助费。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的,想办法治老外聪明劲还是够使的。  而且,WTO是个大谈判厅,一国谈成的事别国都适用。让他们有钱有精神头儿的家伙去谈吧,我们喝咖啡在边上等着,他们一签字大家都利益均沾,咱借光。  如果今天,如果3年之内还感受不到WTO之深远之宏大,那么过10年过20年,WTO的伟力将充分显现出来。后人会说,邓小平的改革开放进行了21年,到1999年,这个进程有了一个飞跃,经过一阵踌躇和阵痛后,中国社会跨过一个坎儿。当时的领导人虽然没有亲自经受挑战,没有亲自抓住机遇,但他们确实具有超前的眼光。  中国曾经是怎样的一个社会呀,他们像是一个在家里被惯坏的孩子,不知道怎么跟外界打交道。  早先眼睛是冲天上看的,外人莫不是送礼进贡来的,皇恩浩荡通四海。后来被外族铁木真们统治了一百多年,就变得自卑起来,明朝的朱元璋一当政就下令海禁,不许一块船板漂出海外。  再后来,不仅又被另一个外族康熙们剃了三百年的头,还被远方的强盗打破国门。本世纪初,美国还不够强大,不足以独占中国的某一部分,于是冲大家喊:门户开放,利益均沾——除去那些强盗逻辑外,这话听起来,表面上有点WTO的味儿。  新中国经过30年的被迫自力更生后,经过21年的改革开放,能摸的石头已经摸过了,能绕的险滩也绕过了,剩下的都是硬骨头,往下干必然要打破坛坛罐罐。咱如何下得去手?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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