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童养媳-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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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劲爆了!薛至礼觉得脑门充血,鼻血快喷出来了。
“我不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女人要站在被动的位置,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要献给一个让我此生难忘的男人,且必须是我爱惨了的男人。”茵茵说得理直气壮,“只是这个男人我目前还没有找到。”说完她不忘叹口气。
“我毛遂自荐。”他觉得自己会是那个最幸运的男人。
“不。”粉嫩的唇吐出拒绝的残忍话语,“你……还有待观察,别急。”她笑着拍拍他的脸。
佟兰说得没错,茵茵的男人绝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光想到她主动拉着他进她房间……那副活色生香又引人遐思的画面,就让人血脉偾张。
没错,不能急,他还在观察期。
不过他不担心,他相信他一定会高分录取,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这辈子唯一的一个。
第十章
平安夜这一天,应景的下起了雪,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很美,却冷得叫人直打哆嗦。
在旧金山一栋私人宅第里,正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与会人士来自世界各地。
大家说说笑,轻松的渡过这一个温馨的夜晚。
此刻,大门方向起了一阵骚动,大伙将视线望去,只见一名长发绾起,身穿金色斜肩礼服的东方美女,伴着薛老太爷走进屋里。
宴会主人见贵客临门,立刻有礼的上前迎接。
“欢迎光临寒舍,薛总裁。”
“圣诞快乐,史密斯。”薛老太爷开心的笑答。
“圣诞快乐,史密斯先生。”茵茵举止优雅,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显得气质出众。
“圣诞快乐,茵茵。”年纪已步入六十大关的史密斯先生对她笑了笑,“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她有礼的答谢。
在中国人的习俗里总是会谦虚一番,但在西方的世界,这一套就免了吧!
“茵茵,好好玩,爷爷去跟老朋友打声招呼。”
“嗯,好。”她柔顺的点点头。
薛老太爷越看茵茵越满意。这么标致的美人儿,气质、谈吐皆不凡的女孩,是他们薛家的长孙媳,呵呵,想到能将她留在薛家,他笑得阖不拢嘴。
他得去向那些老友们炫耀,免得他们老把主意打到茵茵身上,老嚷着要茵茵当他们家的孙媳妇。
现在已经不需要他们替茵茵物色好对象了,他们家至礼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薛老太爷连忙走向老友们,大肆炫耀了起来。
落单的茵茵立刻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许多未婚的年轻企业家纷纷上前与她攀谈,企图获得美女的好感。
“茵茵,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忙些什么?”热络的语气显得刻意,听不出半点真心。
“我一直都在忙学业。”以及和薛至礼培养感情。思及此,她不禁勾唇微笑。
这半年,他们都靠着网络联系,对彼此的情意因为每天的视讯会谈而持续加温。
他知道她一直有新的追求者,而且这学期班上新来了一个英国贵族级的同学,她一样没搭理那位贵族的追求,下了课后便躲在宿舍房间里,打开视讯和他聊天,就算是无关紧要的对话都好,一边聊一边写自己的报告,就这样很没建设性的渡过这个学期。
她也没有参加任何一次系上的聚会,连假日都待在房间里对着计算机。
真没想到过着这种制式生活长达半年,她竟然没发疯,这根本是奇迹。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哈佛法律系的学生,对不对?”一位曾经与她交谈过的男士开口,“中国人说的才貌双全,就是你这种女孩吧!”
“谢谢各位夸奖。”茵茵浅浅一笑。
“从来没听说你有交往中的对象,你交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茵茵偏着头思索着。
嗯……她和薛至礼之间算什么呢?男女朋友吗?
他坚持她拜过薛家祖先,所以她是他的人、他的妻子,可是在法律上来说,那并不具有法律效力。
况且当年她才十岁,根本没办法替自己的未来做决定,当然,结婚这种事情加果当事人未成年的话,是要监护人同意的。
且他们并没有向法院申请,所以她至今的身分,仍是薛家的养女。
既然是养女,那么她就应该喊他一声哥哥才对,不过他不肯承认她是他妹妹,且她也不觉得自己是当他妹妹的料,呵!
不是男朋友,也不是丈夫,更不是兄长,那么薛至礼究竟被定位在哪里?
他们这样在一起,又算什么?
茵茵是想到一个很有趣的名词,她是童养媳,呵呵呵!就像古时候,大户人家替体弱的儿子娶小媳妇。
不过她嫁的是个快病死的大少爷,而不是只绑了冠带的公鸡,这算不算是她好运?
而且那个大少爷后来还痊愈了,现在正和她打得火热。
“男朋友没有,未婚夫倒有一个。”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划破空气,传至茵茵身边的男人们耳朵里。
未婚夫啊!这个称谓她倒还挺满意的。
“至礼。”茵茵不禁绽放出最美的笑容,面对朝她笔直走来的男人。
薛至礼一身笔挺的黑色亚曼尼西装,显出他身躯昂藏、气势不凡。他一来到宴会里,便看见茵茵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适巧听见他们的问题,而她一脸为难的模样,便自做主张的替她回答了。
他走向她,朝她伸出手,她的小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放进他的掌心里,他十分刻意将她的手执起,放在唇边吻了吻,还特地吻在他给她的那只戒指上。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像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茵茵是他的,其它人休想染指。
“飞机延迟,我来晚了。”他温柔又多情的注视着她,“有没有等很久?”
“没有。”她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和爷爷才刚到没多久。”
“带我去跟爷爷打声招呼。”他改牵为搂,手大胆的放在她纤细的腰上。在众旷男惊讶的眼神下,搂着她离开他们的视线。
“那个男人好象是上个月薛氏刚上任的总经理。”有人眼尖的认出薛至礼。
“呃,这……他和茵茵是一对的吗?”
“他们什么时候订婚的?”
众人不禁面面相颅,不过他们的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
在宴会一隅——
“爷爷。”薛至礼轻喊了一声,“我来了。”
“至礼!你什么时候到的?”薛老太爷一看见他便忍不住大笑,“我以为大雪把你给埋在半路上了。”
“就算用手,我也会把雪挖开赶来的。”薛至礼笑答。“爷爷,圣诞快乐。”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他特地把工作提前完成赶来美国,为的就是实现当初和茵茵的约定——
今年的圣诞节,他们要一起过。
“你拚了命的赶来,应该不是要见我这老头子吧?”他别有所指的看了眼茵茵。
果然,茵茵还是跟他们家至礼登对,瞧瞧他们,男才女貌,这画面多赏心悦目啊,哈!那些老家伙们就别再争了,他的孙子样样比人强,当然会受到茵茵的青睐。
“哈哈,我人虽老,却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计画,我也不担误你们独处的时间。”那么久没见面,他们小俩口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至礼,带茵茵和史密斯先生道别,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还要跟几个老朋友聊聊。”
“是。”薛至礼朝爷爷挤眉弄眼,表示感谢。
“爷爷,别喝太多酒。”临去前,茵茵仍不忘叮咛。
“好好好,你们快去。”薛老太爷催促他们离开。
向史密斯先生道别后,薛至礼便带着茵茵离开宴会走出温暖的室内。
“哇,外面好冷哦!”茵茵整个人缩在大衣里,冷得直发抖。
“过来我这里。”薛至礼揽过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
待泊车人员将他的车子开过来,他先让她坐进车里,自己再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车子里的暖气早已打开,和外头的温度比起来,的确温暖多了。
薛至礼将车子驶上道路,平稳的在公路上奔驰着。
“你有什么计画吗?”
“没有,今年没有准备火鸡大餐。”她皱了皱眉头。
“那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东西,好吗?”他提议。
“找东西吃前,麻烦请路边停车一下,谢谢。”她有礼的请他停车。
“停车?”他不明所以,“现在吗?”
“没错,就是现在。”她甜甜的笑答。
虽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他还是乖乖的在路边停下车子。
“茵茵,你叫我停车有什么……”他来不及问完她为什么那么急着要他在路边停车,她软软的唇已倏地送上,他怔忡了一下,感觉她正吻着他的唇,不禁动容。
拉起手煞车,他伸手抱过她,让两人间的吻更加热烈。
他知道她为什么要他在路边停车了,如果不停车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引起交通事故。
“你很被动哦!薛先生。”她埋怨着,“那么久没见到我,难道你一点想吻我的欲望都没有?”额抵着他的,茵茵娇声质问。
“我想的可不只是一个吻而已。”说着说着,分开的唇又胶着住,难分难舍的像要吸取对方的灵魂一样。
“很好。”她满意甜笑,“我以为你在台湾养小老婆,所以对我没兴趣了呢!”
“我怎么敢?”他轻笑出声,“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吻你吧?我不能冒险,免得当场表演限制级画面,到时候整理会场的服务生可惨了。”
服务生惨了?茵茵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禁不住好奇,她开口问。
“因为鼻血喷满地,你知道血渍是很难清洗的。”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她忍不住噗哧笑出声,“你真不正经。”
“那是因为你,我才不正经。”说完,他的唇瓣又袭上她被吻得红肿的唇,“茵茵,我好想你。”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而她的小手也紧紧环抱住他的颈子,微启双唇迎接他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气息开始紊乱,察觉到对方紧绷的张力。
“至礼,你没有任何计画,对不对?”茵茵咬住唇,忍住到口的呻吟。
他他他他……他怎么吻到她脖子上来了,好……讨厌,害她全身使下上力,他是怎么弄的?
“我的脑子里现在只想着吻你。”他老实的道。
“那……”她轻叹一声,“先停停。”她无力的小手推着他壮硕的身体。
他不满的低声嘀咕着。
“我想到有个地方,很适合我们一起渡过这个平安夜。”
“哦!在哪里?”他深吸口气,平复下激动的情绪。
“在……”她神秘的笑着。
那神秘的笑里带着甜美和羞涩,似乎正在蕴酿着什么,他不禁好奇,她说的地方究竟是哪里?
尾声
薛至礼作梦也没有想到,她说的地方会是这里。
“嘘!小声点,阿香姐一定睡了。”一打开后门,她将食指压在唇上,示意他小声点。
茵茵蹑手蹑脚的从后门进入后院,穿过游泳池,来到她的小木屋门前。
他跟在她身后,一脸迟疑,见她从包包中捞钥匙,开口询问:“茵茵,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他不希望自己会错意,所以在犯下大错前要先把事情问清楚。
如果茵茵是累了要休息,可他会错意的跟在她身后踏进小木屋,那么他会变身成大野狼,吃掉她这个小红帽。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打开了小木屋的门,“进来呀!”她站在玄关口邀请他。
薛至礼脑子像被糊了水泥,傻傻的站在门外,呆若木鸡。
茵茵邀他进她的小木屋!那是不是代表着……
不,薛至礼,你想太多了,她不可能那么轻易让你尝到甜头,你想得美!这一切都是幻觉。
“呵……”看他痴傻的样子,她不禁笑出声,伸手用力一拉,把他拉进门里,再把大门关上。
直到身处在小木屋里,薛至礼才大梦初醒。
“茵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她拉着他经过布置精巧的客厅,踏上楼梯来到二楼的房间。
十五坪大的空间里,摆了一张床、书柜和梳妆台,整体感觉很柔美、很女性化,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屋内开着暖气,所以她已先脱下大衣,用衣架挂起。
“把外套脱下来啊!”她轻快的一边说一边协助他脱下大衣,“领结也该松掉了。”她伸手解掉束缚着他颈子的领结。
薛至礼全身紧蹦,双手握紧极力克制着,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把茵茵压上床,疯狂的要她。
“茵茵,我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我记得你说……”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茵茵打断他的话,“我全部都记得。”
她走到化妆镜前坐下,放下盘起的发,长及至腰的如云秀发立即披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