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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病猫西施-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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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老爷慌张的抢过果儿手上的信,这一看可把他吓得脸色发白。
  “老爷,你别吓我,究竟发生什么事?”葛夫人焦急的问。
  把信丢给葛夫人,葛老爷决定赶紧找人商量,“果儿,你去请舜大夫过来。”
  “是,老爷。”果儿迫不及待的转身退出去。
  看完信,葛夫人随手往旁边的几案一扔,开始藉机唠叨,“老爷,我早劝你好好管教若儿,别让她太任性了,你瞧瞧,这会儿出事了吧!她也太乱来,等她回来以后,你可要骂骂她。”
  “你说这些干什么?我这会儿只想赶快找到女儿,她身子不好,万一昏倒在街上,那可怎么办?”葛老爷越想越忧心。
  “你放心,她不是这么命薄的人。”她是在讽刺那个丫头命太好了,否则,自己也不会盼了那么多年还没等到她香消玉殒。
  “但愿如此。”
  “依我看,她这回是在玩把戏,很快就会回来,你不必太紧张了。”
  “你别把若儿当成三岁小娃儿,她不会任性乱来。”
  “你就会袒护她。”
  “好了好了,这会儿我心情烦得很,你别再跟我吵了。”
  葛夫人原本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嘴巴,她不像那个没娘的死丫头,她是个识大体的大家闺秀,这种时候就要忍让一点。
  一会之后,果儿带著舜胤人来到大厅。
  “葛老爷,晚辈听果儿说大小姐不见了。”
  “舜大夫,你先看看这封信。”
  接下葛老爷递上来的信笺,舜胤人看了一遍,不疾不徐的说:“葛老爷不必太着急,先想想大小姐有什么朋友?”
  “若儿身子不好,不爱与人来往,她没什么朋友。”
  “果儿,你每天跟著你家小姐,你该最清楚她有哪些朋友。”
  “小姐确实没什么朋友,除了悦来客栈的女掌柜,她为人热心,喜欢帮人家的忙,小姐偶尔会去找她聊聊。”
  “葛老爷,若晚辈猜得没错,大小姐还在城里,而且就在悦来客栈。”
  “你确定?”
  “葛老爷想想,一个姑娘家能上哪儿去?大小姐只是个弱女子,出门在外总有诸多不便,晚辈相信她不去匆匆忙忙的出城。”她的自的不过是想摆脱他,葛老爷若是请他离开,她就可以开开心心的回来,她当然唯有待在城里才能掌握住葛府的一举一动。
  闻言频频点头,葛老爷总算平静下来,“我这就去悦来客栈找人。”
  “葛老爷别冲动,你这么匆匆忙忙的上门找人,万一女掌柜不承认大小姐在她那儿,岂不是打草惊蛇吗?若大小姐一慌张什么也不管的跑出城,我们想找到她恐怕是大海捞针了。”
  “舜大夫有何妙计?”
  沉吟了半晌,舜胤人气定神闲的道:“晚辈想请果儿演一出戏给大小姐看。”
  第六章
  “别再哭了,我快被你急死了,你赶紧告诉我发生什么事?”郝凌车已经被果儿的眼泪搞得快要跳脚,“这个丫头一进客栈就开始哭,把她带进房里,她还是只会哭,问了老半天,一句话还是堵在嘴里吐不出口。
  擦擦鼻涕,果儿支支吾吾了半晌,终于把话挤出来,“我……我家小姐……决定遁入空门了。”
  “什么?”郝凌车脸上的表情只能用“错愕”两个字形容,那个丫头不是住在她这儿的客房,怎么会变成……
  “我……一直都知道……我真的该死,我为什么没有盯紧小姐?万一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这下子把她搞得更胡涂了,“她不是要遁入空门,怎么又会有个三长两短?”
  “其实,小姐是因为不想活了,所以要长伴青灯,可是小姐那么娇弱,她的身子怎么受得了那种苦日子?”
  “这倒是。”
  “我家老爷为了这事已经病倒了。”
  “这么严重?”这真是令人胆战心惊,万一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小姐身子不好,老爷能不担心吗?”
  “嗯……我想,你家小姐不会那么想不开,也许,她只是找个地方暂时躲避一下,很快就会回家,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摇著头,果儿忧愁的说:“凌大姐不了解我家小姐,小姐成天把死挂在嘴边,她早就失去活下去的希望,凌大姐知道吗?小姐甚至跑去帮自个儿买棺木。”
  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大,郝凌车大惊失色的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吧!“
  “我可不敢胡说八道,这会遭天打雷劈。”
  “你家小姐真的会想不开吗?”
  点了点头,果儿好害怕的说:“我担心小姐这会儿已经剃渡了。”
  “还没还没……”惨了,她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凌大姐怎么知道还没?”
  果儿今天似乎特别机灵。
  这……我猜想的,剃渡是要挑时辰,你家小姐刚刚离家出走,“这会儿说不定连尼姑庵都还没走到。”
  “凌大姐说得对。”
  “果儿,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吗?”
  “我是来请几大姐帮忙。”
  “你袄我帮什么忙?”
  “凌大姐人面广,可以帮我打听小姐上哪家尼姑庵吗?”
  “当然可以,不过这会儿天快暗了,打探的事恐怕得等到明日。”
  “凌大姐愿意帮忙,我已经很感谢了,小姐的事就有劳凌大姐费心,我不打扰凌大姐了。”
  送走了果儿,郝凌车便匆忙转往一间客房,她在门上敲了三下,房门随即打开可供一个人通行的缝隙,她赶紧钻了进去。
  “凌大姐,你怎么跑来了?”葛若衣紧张兮兮的问。
  “不好了,果儿跑来这儿找我。”
  “她知道我在这儿?”那个丫头怎么可能聪明的猜到她能在这儿?
  “不是不是,她是来这儿请我帮忙打探你的下落,她以为你要出家为尼。”
  “我要出家为尼?”她怎么不记得自个儿信上有此一说?
  “还有,你爹病倒了。”
  “我爹……这怎么可能?你会不会听错了?”她逃家都还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反应也未免太快了吧!
  “果儿是这么说,那丫头没道理骗我啊!”
  “也对,果儿没胆子撒这种谎,若是让姨娘知道了,不剥了她一层皮才怪!”不过,她总觉得此事有些奇怪,果儿那个丫头有多少本事她还会不清楚吗?若没有高人指点,她不可能立刻找上这儿。
  “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好了,有什么委屈尽可以向你爹哭诉,他不会坐视不管,你何必非要离家出走?”
  “我不能回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跑了出来,她怎能再自投罗网?若是再落到舜胤人手上,她可真是插翅难飞了。
  顿了顿,郝凌车不安的道:“你不会想不开吧?”
  “嗄?”
  “你年纪轻轻的,人生还长得很,可别任性寻死。”
  “我……谁说我要寻死?”
  “你不是跑去帮自个儿买棺木吗?”
  “我……是,可是……”哎呀!这事叫她从何解释起呢?
  “若儿妹妹,我明白你受病痛所苦,对生命难免会心生倦意,可是你想想,你真的一命呜呼,你爹会有多伤心难过。”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活著。”她还是省点口水,别浪费精力为自个儿的行为辩解,那说不定会反过来让事情变得错综复杂。
  “太好了,明儿个一早我派马车送你回去。”
  真是伤脑筋,葛若衣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坚定的说:“我没说要回去。”
  “可是……”
  “凌大姐,我不会在这儿打扰太久,该给你的银子一毛也不会少。”
  “我们是朋友,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这是应该的,我总不能在这儿白吃白住,你愿意隐瞒我藏身此地,这对我已经是最大的帮助。”
  “好好好,你自个儿再仔细想清楚,若是改变主意,我随时都可以派马车送你回去。”
  “谢谢凌大姐,我会好好想想。”
  ********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葛若衣怎么也睡不著,从小到大,她对爹爹确实有诸多埋怨,若不是他的负心,娘就不会伤害她,她不必为了得生病,在寒冷夜风中站上一两个时辰,更不需要为了变瘦弱而一天只吃一顿饭,她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不懂人性的自私,不懂生命的悲哀,可是,无论他有多少的不是,他终究是她的至亲,她从来不恨他,如今他为了她病倒,她怎能心安?
  坐起身,她犹豫不决的咳声叹气,这可突么办?
  不对,葛府有个怪医,他本事大得很,当然可以治好她爹的病,何必她来担心呢?
  等等,这事越想越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她爹交游广阔,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老百姓,他都有良好的关系,根本用不著请凌大姐帮忙打探她的下落,难道这是一个陷阱?
  “叩叩叩!”规律的敲门声表示来者的身分,葛若衣立刻抛下纷乱的思绪下床打开房门,不过,她万万没想到从门缝钻进来的人会是舜胤人。
  惊吓得连连后退,她花容失色的瞪著他,“你……你……”
  “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儿是吗?”
  怔怔的点著头,她真的被吓傻了,难道他有飞天遁地的本领吗?
  “我请果儿上这儿演出戏,女掌柜自会不知不觉帮我带路,我轻轻松松找到你的落脚处,就在你对门的客房住下。”
  果然!她恨恨的咬牙切齿,“你好阴险!”
  “这不是你早知道的事吗?”
  “我……”这可是家务事,她怎么算也没算到他上头。
  “你胆子真的很大,一个花招玩过一个花招,你干脆给我提个主意,我应该拿你怎么办?”他的表现出乎意料的仁慈,这完全是因为她吓到他了,他不敢想像他真的会失去她。
  “我……我这是求生的本能,哪有玩什么花招?”
  “求生本能?”他的表情好像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
  “对对对,我只是想到‘逃’,然后就即刻付诸行动,这是出于本能,没有刻意算计过。”她不过是修书之时用了点心眼,这比起他的恶劣根本不算什么。
  “那你为何要逃?”
  “我……这应该问你,你为什么喜欢欺负我?”
  “你太可爱了。”
  咳!他在说什么?她愤怒的瞪著他,“你可不可以别再玩了?”
  脸色变了,他根本无法将她视为一般人,他还是喜欢用自个儿的本性面对她。
  伸手抓住她的后颈托起她的头,他拍了拍她的面颊,恶毒的嘲笑道:“我看你倒是乐得让我玩。”
  “我……我哪有?”她又不是白痴,怎么可能任人家要著玩还很快乐?不过,为何她有一种无比心虚的感觉?回想起来,她虽然嘴巴上老是咒骂他,可是,她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他,甚至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尤其爱死了他在自个儿身上为所欲为……完了完了,她怎么连羞耻心都没有了?
  “你没有?”他又露出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顿时有一种可怕的预感,她的下场会很惨很惨。
  “我……我当然没有。”当真有那么一回事,打死她也不能承认。
  “撒谎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我……没有。”她抖得太不像话了,连牙齿都在打架。
  突然他一把抱起她,她惊吓的发出尖叫,他大步走向床,亳不留情的将她往床上一扔。
  “你最好把这儿的人全部吵醒,我们过几天就可以送进洞房,当一对乐趣无穷的夫妻。”他残酷的提醒马上让她安安分分的闭上嘴巴。
  不,她得想法子逃跑,可是还来不及付诸行动,她就沦为他的坐椅。
  “你!你干什么?”呃……这种姿势末免太丑了,她又不是马……老天爷,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分神担心这种问题,专心!专心!
  “逼供。”
  “我,我又没犯罪……等等,你怎么可以脱我的衣服?”她的手慌慌张张的想阻止他拉扯衣带的动作,不过,他只是空出一只手抓住她,她就动弹不得。
  他没两三下就解下她的衣带,将她的手架在头的上方,然后用衣带将她双手牢牢捆绑。
  “你……我们有话好说,没必要如此麻烦。”虽然见风转舵的行为窝囊得令她想哭,可是这会儿不当墙头草她会更想哭,她还是选择当个识相的人,对他恶心巴拉的陪着笑脸。
  “我说过了,你敢再跟我玩阴的,我会把你绑在床上玩上三天三夜。”
  咽了口口水,她好谦卑的说:“这个主意不太好玩,你知道我身子不好,禁不起折磨。”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若是不小心把你玩死了,我以后就没得玩了。”
  前一刻还小小松了口气,下一刻她很想一头撞死算了,为何她总是忘了这个人骨子里面流的是黑血?
  “反正,我一个晚上就够用了,明儿个一早就押你回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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