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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分手,没天理-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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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辛苦你了。”叹门气,魁里动手安抚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摸我的头。”不爽拍开。看著两人不离不弃,他也要一个伴啦。“我也要玩亲亲,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出手瞬间,三人皆愕。
  “你怎么可以打他?”魁里突地不悦的低咆。
  那不满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圣则是骄傲地抬起眼,感动好友并非是重色轻友的泛泛之辈,下一刻却听他说——
  “脸,是演员的生财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见的地方,好比肚子。”长腿正中红心,典圣应声后倒,瞪大的眸瞳这著对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们回房间算帐。”快快将老婆抱进怀里,准备闪人。
  “典圣呢?”刚才不小心赏他一巴掌,她还没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气不冷,冻不死他。”
  脚步声渐远,关门声啪嗒一声,典圣垂下泪来。
  呜呜,重色轻友啊~老是要他,他又不是谐星,是第一男主角耶!
  第七章
  离开台湾的日子进入倒数计时,但官亭又却迟迟未办交接,而魁里也不强迫她,每天早上还是如往常地陪她晨跑,然后准时送地上班。
  “最近好奇怪。”在上班途中,她软绵绵地偎在魁里身上。
  “嗯?”
  “没人发函邀请我出席派对耶。”
  魁里慵懒地扬起眉。“不好吗?”
  “也不是好或不好的问题,而是我跑趴跑得很习惯,一天一场算正常,但近来却连半张邀请帖也没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气。“老公,我是不是被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老婆?”他佯怒沉下脸。
  “不然他们为什么好像在排挤我一样?”大伙近来对她好冷淡,还真是教她不习惯。
  “有我爱你,够了。”
  “……”
  “难道你不要?”这次是真的沉下脸。
  “要~老公对我最好了。”她扬开笑脸。“这样也好,往后我们可以多点时间相聚,偶尔看场电影,甚至一起看电视也觉得人生很美妙。”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跑趴呢。”他冷哼,却享受她甜美的撒娇。
  “其实并不喜欢,很累,要准备很多行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呀了声。“对了,我还有好几套小礼服都没穿过呢。”
  “回家穿给我看。”
  “开两个人的轰趴?”先来场性感睡衣趴?
  “喂,我还没死呢,怎么不邀我?”坐在后座的典圣忍不住开口。
  “你干么老是要介入我们的两人世界?”魁里冷哼。
  “因为我没伴,很寂寞。”
  魁里勾笑,懒得理他。把车停在向阳银行门口。“老婆,我晚点再来接你,记得办交接。”
  她看他一眼。“老公,你觉得我昨晚问你的问题会很严重吗?”
  他笑意浅逸。“没问题的,向阳并不弱,只要把资金缺口补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昨晚两人的甜蜜之夜被乏味的向阳资金短缺问题给占住,他很不爽。
  “真的?”
  “嗯。”他没有迟疑地点头,亲吻她一下。“心情要放轻松。”
  “好,晚上见。”她挥挥乎。
  魁里将车子掉头,住四方集团大楼方向前进,身后传来典圣啧啧啧的声音。
  “你啧个鬼。”
  “我佩服你可以睁眼说瞎话。”简直是甘拜下风。
  明明并购向阳的事是他下今执行的,现在居然还能回头当亭又的狗头军师,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魁里淡淡沉吟。“她没发现自己不适合应酬,过度的交际会让她神经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步调让她情绪紧绷,太有责任感会让她把所有事都住肩上扛。凭什么一家破公司要她来扛?要我她哥没本事扛,换人操盘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员工权益不会因此受损。”
  再者,她的胃向来不好,近来气色很差,他不过是帮她卸下压力而已。
  典圣听得一愣一愣。“可是,你为什么不乾脆照责跟她说就好了?”他是明白魁里的闲心,但问题是,万一东窗事发,会爆发大问题的。
  “我不想说。”
  “为什么?”
  魁里吊儿郎当地斜挑眉。“因为我决定并购向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只要让她失去公司,她就再也不用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间。”
  典圣瞪大眼。“你、你你……难怪近来你会对外施加压力,不准别人对她发帖,甚至还要财务长管好吴修身,不准他接近她。”好可怕的占有欲啊!
  官亭又的生活步调被魁里给彻底颠覆却浑然不觉,究竟是魁里渗透得太犀利,还是亭又太信任他?
  魁里挑超邪气的笑。
  “如果被她发现的话……”典圣开始担心了。
  “那就别让她发现。”
  官亭又像只幸福的鸟儿飞进办公室,连椅子都还未坐下,官密之已经十万火急地冲进她办公室;
  “哥?”她被他似风的狠劲给吓到,而后又被他脸上悲痛的神情给怔注。“发生什么事了?”
  兄长神情严肃得教她打从心底发起寒颤。
  “公司的经营权准备要转让了。”他深呼吸几次才说出最新消息。
  “嘎?”
  “待会要召开临时董事会,你准备一下。”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抓著他。“我们官家在向阳的股权超过半数,怎么可能丢了经营权?”
  “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他脸色沉痛,不愿多说一句。
  官亭又内心剧烈震荡著,不懂事态怎会变得如此严重。
  随著哥哥进入会议室,发现二叔一家人并未出现,一颗心不禁更往下沉。
  向阳是由她父亲和二叔共同建立的,但二叔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两家是以交叉持股方式,互相成为彼此经营体系下的大股东,要是二叔抛售属于他的股权,那么就算把她和哥的股权相加,也没超过百分之四十五……
  会议正式进行,由两个陌生人主持,她才明白,原来在大家忙著补资金短缺的当头,无人发现股权正被外来势力不断吞噬,等到缺口补足,人家已经扬旗列座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向阳正式成为四方集团体系的子公司。”
  台上的人说得落落长,只有最后一句吸引官亭又所有的注意力。
  她拾眼瞪去,身旁的官密之却突地拍桌跳起。“胡来!今天的临时动议,是为了董事会改选,怎么会让向阳变成四方的子公司?”
  “官先生,你可能有所误解,董事会既然改选,董事长自然由我方推派,我方的董事长决定加入四方集团,身为股东的你要投反对票,必须先问过其他股东的意见。”台上的人口条分明地诉说。
  宫密之看著在场不超过八位的股东,立即发现大势已去。
  接下来到底又加入什么临时动议,官家兄妹都说不出话,直到会议结束,两人依旧未回神。
  “这样子,你懂了吗?”官密之愤怒地瞪著尚未回神的妹妹。
  官亭又眨眨眼,脑袋混沌未明。“怎么会这样?”
  “你还问?!”官密之气急败坏地吼著,“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要报复父亲当年说狠话逼迫他放弃你!”
  “他不是那样的人!”她握紧粉拳,却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深处钻出,冰冻了它的血液。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巧合?资金缺口就发生在他接近你的时候!最近公司问题那么多,他还无所不用其极地引开你的注意力,还有,我听人说,近来一些社交名流都被四方威迫不许对你发帖。”
  官密之声嘶力竭地吼著,“亭又,你清醒一点!他在报复我们,你感觉不到吗?否则,来并购我们公司的为什么凑巧就是四方,而且还是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对付我们!”
  官亭又听得冷汗直窜,胃部发狠地纠结著。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问过他,资金的问题要怎么处理,他说没问题的。”指尖掐进掌心,像是要刺入肉中,可身上的寒栗依旧祛除不了。
  “好,那我问你,身为总裁特助的他,集团内部有这么重大的决策案,他会不知道吗?”
  官密之冷酷的话成为压死她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力地松开手,让寒意将她彻底包围。
  “他在骗你!”官密之叹了口气。“也许,他是在报复你。”
  酝酿已久的泪水像粉润珍珠滑落她的脸颊……
  他说爱地,他让她品尝幸福的味道,带她去她所画的地图上的每个景点,和她嬉笑怒骂,就算不说话,只是彼此依偎,还是好开心,每天都过得好快乐……
  昨天,他们还讨论要去哪里流浪,为什么今天却走样了?
  他为什么要骗她?!
  “你说什么?!”魁里蓦地抬眼。
  吴八德看了眼门口,压低声响说:“千真万确,今天早上已经过去办交接了。就跟你说了,吴冠荧那个人心机很重,他是玩真的,真的把向阳弄到手了,速度快得吓死人。”
  魁里湛黑的眸沉冷地眯起,像头凶悍的猎豹,瞪著口沫横飞的吴八德。
  “你怎么这样看我?”吴八德被看得好心虚。“我是故意要总经理把他调开,赶紧跟你通风报信,你怎么这样看我?”
  那目光如弦上利箭,冷厉尖锐,看得他好毛。
  彷佛在审判他,而非怀疑他。
  “不是我,是吴冠荧下的指令,我什么都不知道。”吴八德慌了。
  “你真的惹恼我了。”声音冰冷低沉得宛若是来自海底的低鸣。
  “欸?不关我的事啊,那明明就是……”
  “吴冠荧!”
  砰的一声,办公室大门彼人推开,魁里抬眼,心间狠缩刺痛了下。
  “你先出去。”魁里亲手将吴八德推到办公室外,上了锁,回头面对气得浑身打颤的官亭又。
  “亭又,你先听我……”
  “还想骗我?!”她恼声打断他。
  魁里张口欲言,但终究还是无奈地闭上嘴。
  “你不反驳?”泪水像初晨的露珠莹亮清澈,随著微颤的声波抖落。
  他的沉默像把大刀,杀进心坎,砍得她血肉模糊,淌出一地的血!愤怒、痛苦、悲伤、绝望轮番上阵,不断地将她撕裂再撕碎。
  “亭又。”他无奈叹气。
  “你真的是来报复我的?”她冲上前,狠狠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管端庄的盘发狼狈地散落。“你未免太大费图章了吧!”
  居然跟她演戏!他说典圣是演员,她只能说,他的演技比典圣更胜一筹!
  “谁说我是来报复的?”他神色阴鸷地揪住她的手,不是怕她打,是怕伤了她的手。
  “不是吗?”她哭著,却忽地笑了,自嘲而凄恻。“如果不是,为什么四方集团会并购向阳?”
  假的,全都是假的!他的爱、他的情、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全都是假的,就只有她沉沦在自以为是的爱情里,一切都是假的!
  “我……”
  “你恨我爸,所以你要并购向阳,对吧?”她泪流满面,神色憔悴,像朵凋零的花。
  “这个问题,我想都没想过。”对一个已经不在乎的人有什么好恨的?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并购向阳?”
  “你先冷静一点,我可以慢慢解释。”他试图拉著她到沙发上坐下。
  “你还要跟我解释什么?”她恼火地甩开他。“我真像个傻瓜,竟然还对伤害公司的人请教如何挽救公司,你一定在心里笑我,对不对?”
  “我不会,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黑眸定定注视著她益发苍白的脸。“亭又,你冷静一点,你不能激动,放轻松。”
  “这种时候你要我怎么冷静、怎么不激动、怎么放松?!你伤害我,你报复我,你根本不爱我!”她的心好痛,好痛!像是被万针扎入,像是被锐刃剌人,被狠狠地剐,无助地淌血。
  竟然被最深爱的人背叛到这种地步,让她成了家族的罪人……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她?怎么能够这么狠?!
  “我爱你!”
  “你要是爱我怎么舍得伤我?”她声泪俱下地控诉著,刘海横落惨白颊面。
  “你在设计我,引开我的注意力让我忘了要挽救公司,还对外施加压力,不让我参与聚会寻找助力,你根本就很恨我。”
  她瞪著他,一股腥味涌上喉头。
  “我承认我对外施加压力,不让你有机会参与聚会,但我的用意,是不希望我的女人老是在男人之间周旋!”他用他的方式来保护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她突地瞪大眼,粉嫩的唇乾裂死白。“这就是你并购向阳的主因?”终究还是因为她?
  “不是!”他千算万算,忘了算计吴家两个笨兄弟!
  忘了他们会试图挑起他和典圣的战火!他们认为典圣是正牌的吴冠荧,所以对并购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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