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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冬之妖娆-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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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那名唤“云儿”的女子,为何会发出那么强烈吓人的怨气。她早间回去想问师傅,可惜还没来得及说,师傅就打发她回来。师傅像是急急要赶她似的,为何要让她即刻口钟府?这里有什么等着她吗?而师傅却没有告诉她。
  二是:春为何突然露出惊愕的表情。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吗?才会让春惊讶成那样,像是发生了天大的事一般。
  这两个问题使得她深深理不出答案,以至连开门的心思都没有。
  门外的他,等着她开门。
  门内的她,等着他离开。
  忽然间,钟莫予像是等不及,“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错愕,流转在两人之间。
  门一开,钟莫予就硬生生愣住了——
  她明明在房里,却是为何不来应门?
  门一开,夕炎冬自思绪中抬起脸——
  他怎地不走,反而径自打开门,如人无人之境地闯了进来?
  “你……  ”
  “你……”
  异口同声地,房内的两人同时开了口。
  沉默,再次降临。
  “表妹,你怎么不来开门?”许久,钟莫予见夕炎冬只是定定看着他,却并不开口说话,他便只好将心中的问题提了出来。
  “我在想。”夕炎冬道,答案却是简短而让钟莫予摸不着头脑。
  想?她在想?是在想要不要给他开门,要不要见他,还是想别的东西?钟莫予不解,于是他直接将问题抛了过去:“你在想什么?”他将两扇门开至全开,然后才找了个位子坐下,眼光放在直直盯着他的夕炎冬身上。
  “你不懂。”夕炎冬并不打算将此次来钟府的目的说给他听。夕炎一族的规矩,她不能破坏。而且,她说到底,可会是他的“杀”父之人。
  “你若肯说,我也许就懂了。”钟莫予愣了愣,随即展颜道,诱着她将心底的话说出。他对她的想法很是好奇。
  “我不能说。”夕炎冬朝他摇头,不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因此,钟莫予大大地开心。
  要知道,前两天,她对于他的存在是漠不关心,简直是当他不存在似的。连带地,他的问话或是关心的话语,她都当做没有听见,独自沉浸在自我的世界当中,他想要加入,却元从加入。
  现在,她却愿意回答他了,尽管是只字词组,而且回答的话也是有些漠然的生冷,却对他而言已足够了——至少目前如此。
  “为什么?”钟莫予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她再次惜言如金。
  夕炎冬摇头,还是摇头,但却没再看他的眼,垂了头。
  钟莫予叹气:“你若不肯说,我也不勉强。”简直怕了她的不言不语,将他当成陌路人,好像两人从未见过面,也不是亲戚一样。
  到底她以前生长在怎样的家里啊,将她的性子教成淡然而好似未将众人放在眼里一般。
  夕炎冬点点头,同意他的话。
  钟莫予乘她将头低下这会儿,好好地打量眼前这位身份上是他表妹的女子。
  一身淡蓝色的衣衫,简单而清雅;一头如水的漆黑发丝,低垂在身侧,将她的脸遮盖住,让他瞧不真切。平时,举止温嗽,看似好说话,却是绝对的冷然,任谁在她眼中都是一般,她绝对以相同的态度对待。而她的貌——钟莫予闭上眼,在脑中想象着她绝俗的容姿。
  她的貌,有着不属于这个尘世的脱俗,尽管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却元损于她的美貌于万一,反倒是增添一股说不出的淡雅之气。她的眼,清澈不染俗,仿佛一切世俗的东西都看进眼里,却人不了她的眼。啊,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你怎样。”陈述,夕炎冬看到他奇怪的举动后。
  “啊……”钟莫予霍地睁开眼,有些狼狈,调转视线,盯着房内置于墙上的画卷,“我……咳,我是想说……”脑中拼命找着说辞。夕炎冬只是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没有追问。
  那画卷,是他呆愣的原因?
  这样的想法突然窜进夕炎冬脑中,令她不由得也愣了愣。
  钟莫予转头,正想开口,却止于夕炎冬跟随着他的目光。
  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钟莫予静静注视着夕炎冬瞳中的自己,她的眼里素来没有别的东西存在,而今,他的影子却倒映其中。她发觉了吗?
  这个发现,让钟莫予在得知自己即将与莫不相识的女子成亲后一直沉闷的心情,意外地转好了起来。
  “你?”夕炎冬奇怪,再回头看了看画卷,他的脸色,变换得好快啊。是因为画?
  画中只有山水,别元其他。
  “我很好,”他列开了嘴。是啊,好得不能再好了,如果能顺利让爹取消了这门亲事,就更好了——
  “你可否随我去一个地方?”
  “去?”夕炎冬扬着眉,异样的感觉在心头,因为他的笑——那是真诚而松了口气的笑。
  “对,去。”钟莫予起身,状似不经意地执起夕炎冬的手,举步往外走。
  “哪里?”今晚特别放任自己多话的夕炎冬瞪大眼,愣愣注视着被抓在他手里的自己的手,怪异的感觉挥散不去。
  她今天是怎么了,不但在他进屋后没有感到不适,更是在他的问题下依言回答。现在,他莫名其妙地突然抓了她的手就走,她也是没有挥开,只是跟着他的脚步走,心里头百转千回思索着他为何要如此,自个儿为何是那个样子对待他的举止。
  种种感觉在眼底流过,她却无暇注意。
  “跟我来就知道了。”钟莫予不答,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默默跟在他身侧的夕炎冬,暗暗瞄了眼他的侧脸,发觉他唇边的笑容自离开她的房后一直挂着,未曾散去。他,那么开心吗?
  叶府。
  夜已深,她却仍执著于眼前的活,不曾想过休息。
  而此刻,却是她以前人眠的时刻。
  现在,她在灯下,默默含着幸福的笑,一针一线地绣着鸳鸯枕被,针针线线上都写满了她对未来生活的期许。
  这个,是她的嫁妆。而,屋内的每一件东西都是她亲手所绣,决不假他人之手。因为,那是她的嫁妆,那是她的什物。
  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共枕眠。
  她要他们未来的家都用上她亲手所制的东西。
  娇羞,染上她粉嫩的颊。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停当,这鸳鸯枕被,是最后一件了,她必须在今夜完成。而儿日后,她将带着自己亲手所制的嫁妆,离开这个生长了十六年的家,去一个陌生的,却是她未来的归依的地方。
  捶了捶发酸的腰背,她继续手上的工作。
  也不知怎么的,爹爹仓促地答应了钟家的婚事,让她不得不熬夜来完成一直在做着的绣品。但是,尽管有些辛苦,她的心里却是无限的满足,并有着对往后生活的期待。
  听爹爹说,钟家惟一的公子,是个斯文有礼的男子。不仅饱读诗书,更是理家有道,绝对是个温文尔雅、宽以待人的谦谦君子,更会是个疼爱妻子的好丈夫。
  她自然相信爹爹的话,因为钟家是叶家的世交,爹爹与钟伯父亦是莫逆之交。她虽未曾见过钟莫予——那是她未来夫君的名——但是,每每从爹口中听到对他的赞美之词。
  爹爹对年轻后辈向来挑剔,而今即使钟家要求在十日内办妥一切事宜,在十日后完婚,爹爹亦是立刻答应,那么,他是真的放心自己嫁过去了。
  但,她未来的夫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每回梦里,她勾勒着他的模样,却总是看不到他的脸,那让她很是失望。尽管爹爹一再夸赞,但能亲眼见到,才能放心的呀。
  然而,出嫁之前,女子是不能见未来夫君面的,否则会不吉利。所以,尽管她想见,却也不能见的。
  摇摇头,她将丝线拉紧,为鸳鸯绣上深情的眼。
  只差一点了,她很快就可完成。准备做个新嫁娘。
  埋首绣工中的她,未注意到此刻,在夜深人静时分,在她的闺阁外,有两抹身影,正静静看着她以及她手上的东西。钟莫予感兴趣的是她。
  夕炎冬对那鸳鸯枕被表示出惊奇。
  此刻,他们正是在叶府内,叶家小姐的闺房之外,像两个做贼的人似的,偷偷潜伏着身子,盯着屋内的叶小姐。他们沉默无声。
  她娴静如常。
  直到有异样的声音同时打扰到了他们三个人——“什么东西?”钟莫予扬声,然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捂住自己的大嘴巴。瞪眼过去,却看到一只耗子迅速地钻进洞里。“什么人?”叶家小姐放下手上的活,准备一探究竟。在此时此刻,会有谁出现在她房门外?是爹爹不放心她,来劝她休息了吧?门,“吱呀”一声,惊扰了两个人——“呀!”短促的惊叹出自钟莫予被发现行踪后的狼狈。
  “你?”有些不稳的声音是叶家小姐看到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两人的害怕。这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仍然镇定,一个诧异不止。会是谁?她紧紧抓着门框,忘了呼救。夕炎冬来回看了他们几眼,默不作声。
  眼前这个有些紧张却并未慌张失措的女子,有着如花美貌与娴静气韵的女子,更有一手好女红,眼中透着浅浅好奇与惊讶的女子,就是钟莫予可能的妻子吗?
  她不得不说,钟重远的眼光不错。
  “我们……咳,”钟莫予眼望着叶家小姐,手肘推了推身旁不言不语,好像被抓到偷瞧的人是他一个的女子,“你说句话。”他轻声地。
  “说话?”夕炎冬怪异地瞧了瞧钟莫予脸上的假笑,他是要她来介绍?“哦,好。”她点点头,对叶家小姐道,“他,是你要嫁的人。”
  一句话,让钟莫予狠狠瞪了她一眼。而那个原本紧张的女子,有些放松了警戒。
  “你……”钟莫予咬牙,“你怎么这么说?!”
  “不是?”夕炎冬愣住。
  “是——”钟莫予挫败,面对她元辜而不知情的眼,他还能说什么,而,到目前为止,事实的确如此。
  “你,是钟公子?”叶家小姐颤着声。借由屋内微弱的灯光,她总算瞧见了梦里一直未瞧见的面貌。他,果然如爹爹说的那般,是个斯文的男子,但——
  她的眼转向夕炎冬。
  他身旁的女子,却会是谁?而且,他们之间,似乎有着异样的情愫在流转充斥。
  “是……是啊……”汗,划下钟莫予的颊,他没想到,只是单纯地来让夕炎冬见见这位叶家小姐的行动,却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得到他的确认后,叶家小姐眼没离开过他们,忽然略略扬声:“小六,小六!”她不敢大声,怕惊扰到爹爹,如果让爹爹发现她在离成亲只有几日的时候,还是在夜里,见到了未来的夫君,他一定要大发雷霆的。这种行为,可不是一个好女孩家该做的啊。
  一脚已经准备开溜的钟莫予听到她叫人后,更是加紧要逃。
  开玩笑,如果被叶家的人发现他深夜造访,而且还与叶家小姐见了面,那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只能乖乖地等着迎娶新妇好了!
  “公子留步。”叶家小姐见了他的行动,唤道。
  钟莫予呆了呆,而这一刻的呆愣,却是令他走不脱——
  “小姐,什么事啊?”有些睡意蒙蒙的小六,顶着一头披散的乱发和一身稍显凌乱的衣衫,从隔壁的房间奔了出来。
  “小六,”叶家小姐迎上前,道,“小六,你看,他是钟公子吗?”她朝僵硬着身子的钟莫予指了指。小六曾经随爹爹去过钟府,应是见过钟公子。
  “钟公子?”小六整理好衣衫,掉过头,才发觉不知何时小姐房门外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好眼熟啊——“是他吗?”
  “啊,好像是的——对,小姐,他就是未来的姑爷啊。”小六惊叫,却让叶家小姐捂住嘴。
  “你想将老爷吵醒吗?!”
  小六点点头,叶小姐才放开她。
  “姑爷!”得了自由的小六走近钟莫予,“姑爷怎么在这个时候找我家小姐啊?”
  “我……”钟莫予苦笑,“叶小姐……”
  “我叫心宛。”叶家小姐垂下头,娇羞地道。
  “啊……”钟莫予一个头两个大,她那样子,他岂会不知其中道理。简直——自己简直在自找死路!
  “叶心宛?”夕炎冬哺哺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光来回扫视一身素雅衣衫的叶心宛,突然,游移的目光顿住——叶心宛的脚上出现一根细细红绳,而绳子延伸的方向却正是——她抬眼凝视钟莫予,却看到他有些不耐的神色。
  叶心宛的红线是对着他的,而他的呢?
  夕炎冬朝钟莫予的脚边看了看——他脚上的红线也已出现,方向却正是朝前,是叶心宛的方向。
  夕炎冬想着先前在钟重远要她为他们两个算未来的时候,她看到他们的未来是有些模糊的,看不出两人是否有缘,只知道他们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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