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便当手佐子(鼬)-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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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苦恼地皱眉，佐子似乎因为举酸了手，无视了他浓烈的杀气甩着两臂考虑一阵才开口，“你听过平行世界吗？这里应该是跟你所在世界平行的地方。我的哥哥叫做宇智波鼬，几个小时前晨练去了，午饭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他。”
　　“……什么？”按照当忍者多年的习惯，他应该在她身上划个口子，一边放血一边威胁她说出更多的情报。
　　轻轻推开他手里的利器，少女的笑脸毫无变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衣服和毛巾。“就是你穿越了的意思……先洗个澡吧？”
　　一手抱着衣服，佐子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往楼下走。“身上的血腥味很重，有受伤吗？”
　　“没有。”
　　经过父母的房门，他压下想要打开的欲望，“你是我的、这个世界的我的妹妹？”
　　“嗯。”少女的行动根本不像是个瞎子，不借助任何东西地走到浴室前，将干净的衣物放到架子上。“你没有妹妹？”
　　“只有一个弟弟。”
　　“佐助吗？”
　　摸索着往浴缸放水，她回头问道。
　　“你知道？”
　　“老爹说过，本来以为我是男孩子，还想要起个叫做佐助的名字。”少女做了个鬼脸。“所以才有了佐子这种丢脸的叫法。”
　　这么说，所谓的平行世界就是相似世界的不同点？
　　“洗完澡就把沾了血衣服扔掉吧……肚子饿了吗？待会直接来厨房吧，我做点吃的。”
　　说完，佐子转身出去，还体贴地顺手关了门。
　　是梦吗？还是幻术？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接受了这种说法。
　　快速冲掉身上的脏污，他慢慢泡进池子里。
　　像这样和平的味道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他有点享受地闭上眼睛。
　　这个世界没有斑吗？
　　这个世界的他没有犯下杀死全家的罪过吗？
　　还有……
　　还有、即使是他的妹妹，但也不可能将衣物都放在自己房间吧！？
　　一直泡到了水凉了些，他才起身抓过毛巾。
　　按照衣服的尺寸，这里的宇智波鼬应该被自己年纪要大一点。
　　出了浴室，鼬一边向厨房走去，分心观察着周围。
　　这的确是宇智波宅。
　　只是父母……似乎都不在了。
　　这个世界到底跟自己所在的那个发生了什么不同？
　　是因为那个自称是自己妹妹的女孩子？
　　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是被谁夺走了吗？
　　走进厨房的时候，佐子正好将煎蛋放到桌面上。“可以吃了哟。”她将盘子抱在怀里。“欧尼酱到了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家……说不定是交换到了你的那个世界。”
　　“不担心吗？”即使目不能视，这对佐子似乎完全没有阻碍，他还是上前帮她放餐具。竟让她叫自己欧尼酱，为什么有种这家伙真是禽兽的感觉。
　　“当然担心，但是既然你毫发无伤。那么他就一定不会有危险。”
　　笑了一下，她的脸微微泛红，“我的鼬，可是比你还要强的哟。”
　　“……”
　　“很多疑问吗？虽然不知道这里跟你所在的世界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将出生至今的事情都告诉你好了。”她把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又给自己泡了杯茶，就在鼬对面坐下。
　　出生，长大，再到他的叛变，佐子去到音隐村，乍听下来似乎跟自己所知道的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
　　“斑死了。”
　　喝了口热茶，佐子满足地叹气。“所以欧尼酱跟我回来了。”
　　一句话被她轻飘飘地略过，鼬皱起眉，“怎么死的？”
　　握杯子的手收紧又放开，她苦笑着说道：“在你那边无法使用的方法。”
　　“……”将叉子放在空盘边上，鼬想了一下，另开了个话题。：“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给了欧尼酱。”为了区分他跟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自己，佐子总是用‘欧尼酱’来称呼另一个鼬。“开始这对眼睛还是能用的，不过后来被我搞坏了。”
　　直视那双浑浊而没有焦点的绿色眼睛，鼬再次沉默了。
　　“怎么了？被我感动了？”佐子似乎有点骄傲地说道。“比起我，欧尼酱更适合它……你吃饱了吗？”
　　他沉默了一阵，才轻轻应道。“……嗯。”
　　拨开她伸过来的手，鼬自己端着盘子到流理台前开始洗。“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毕竟这也算是我的家。”
　　“你、你这么想的吗？”
　　“不行吗？”
　　佐子站在后面，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既然这样，那陪我出去买东西好不好？”
　　……
　　作为家庭成员，出门一起买东西就是义务。
　　她这么说后，很自然地挽起他的手臂出门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贴着自己，鼬开始有点不习惯。
　　同样的黏人，她比小时候的佐助更外放，两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脸颊还不时磨蹭自己的肩膀。
　　“土豆圆的比较好削，不要水泡也不能有破皮，发芽和有绿色也不能要。青椒找最绿的，我喜欢薄一点的所以你得挑三瓣那一种……呐，有在听吗？这是在照顾你第一次陪我买东西。”
　　少数几次陪同母亲购物的记忆与现在重合，少年微微翘起嘴角。“知道了。”
　　“如果只是形状的话我还能摸出来，要是买到不好的就全部归你吃。”没有看到鼬的笑容，佐子还在碎碎念着。走到街道之后，盲眼少女在家的从容不迫就丢了大半，她紧紧牵住他的手，指挥着鼬要往哪里走。
　　两个小时后，鼬单手抱着大袋的食材，还得腾出一只手给佐子。“接下来……差不多了，走吧。”
　　等等，那不是回家的方向。
　　他正想提醒，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跑步声，回头看去，发现是一群刚从忍校翻墙出来的孩子。
　　“啊——！是鼬老师！”
　　“纳尼纳尼？”
　　“噢噢鼬老师！！！”
　　“佐子，一定是你又胡乱帮鼬老师请病假了。”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道，以惊人的速度将他们包围起来。
　　紧紧拉着他袖子的少女微微红了脸，“啰、啰嗦！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还不是都逃课了？”
　　为首的小男孩皱了皱鼻子，双手背在脑后。“不~要！鼬老师以外的课都超无聊的！”
　　“没记错的话他只教一部分的课程吧？只听鼬哥的课……”她抬起下巴，双手盘在胸前高高在上地问道：“矮冬瓜，你们真的想毕业吗？”
　　“嘁，大不了一直留在忍校听鼬老师的课！”
　　此句一出，竟然得到了认同声，佐子瞪大眼睛状似恐慌地问道：“你、你们难道有恋师癖？”
　　“佐子才是兄控呢！”男孩毫不留情地反驳。
　　“没错！佐子才是兄控呢！”
　　“老是用奇怪的理由帮鼬老师请假……”
　　“对啊对啊！”
　　“佐子是兄控！兄控！”
　　“兄控佐子！”
　　兄控吗？鼬垂下眼打量在不自觉中死死抱着自己胳臂的少女。
　　……的确挺像的。
　　“我是兄控又怎样？”
　　出乎他的意料，佐子干脆地承认了。
　　如果是佐助的话，大概会傲娇地嗷嗷叫了吧。
　　少女伸出手，蓝色的电流在她的皮肤出现又隐没。“不过要是再用这个话题消遣我，就让你们尝尝全身麻痹的好感觉哟！”
　　“不好！民那——”
　　一群孩子变了脸色，啪嗒啪嗒地打算逃跑。不料被拖了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老师察觉，鼻梁上有一条长伤疤的青年大喊着‘こら——~~~！’从他们翻出的围墙跳出来，像猛兽一样扑向四处奔散的可怜羔羊。
　　“嘘——鼬哥！快走吧！”她扯扯他的袖子，拉着鼬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要去哪里？”
　　看着佐子跑到一半停下来发呆，大概是忘记方向了，他有点好笑地问道。
　　“起、三代爷爷。”
　　犹豫了一下，垫脚伸手按在他的身上，把嘴唇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他也是从其他世界来的……大概因为这个，所以这里才跟你所在的世界有这么大的不同吧。”
　　这里所说的‘另一个世界’，恐怕并不是指自己所在的平行世界吧。
　　看着她抿唇的样子，鼬点了点头，又想起她看不到，这才说道：“我知道了。”
　　嘴上说着不担心，其实也在焦急吧？
　　想到这里，鼬笑了，虽然佐子跟佐助的性格并不相同，却不妨碍他产生一种亲切感。他伸手像对待佐助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走吧……你知道在哪吗？”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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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子。”
　　“嗯？”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去，为什么要先买菜？”
　　提着一袋子蔬菜瓜果去拜访三代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太晚就买不到新鲜的了。”她像对待什么至宝一样摸了摸鼬怀中的袋子。“爷爷不会介意的。”
　　“……”
　　在他所在的世界，第三代火影应该已经死了。
　　果然因为佐子所说，他是从另一个时空来到这里的吗？
　　面前叼着烟斗的老头围着鼬看了一圈，对佐子点了点头，“是穿的没错。”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换回来？”突然想起什么，佐子最后几个字是变得极小声。“不是讨厌你！只是……”
　　伸手在少女额头上弹了一下，见她泪眼汪汪地捂着脑门后，鼬笑了。“没关系，我也急着回去。”
　　“唔……”老人在扶手椅上坐下，慢悠悠地说道：“这个鼬没有你哥那么禽兽嘛。”
　　“欧尼酱什么时候禽兽来着？”一听到三代这句话，佐子立马炸毛了。
　　“噢噢，忘记了，禽兽的是你！”老头子露出一个跟年龄不符的诡笑。“都几岁了还欧尼酱欧尼酱地卖萌，你这个上了自己亲生哥——”
　　“啊啊！该走了！走吧走吧走吧——欧尼、啊！鼬哥！”佐子嗷嗷叫着猛然站起来，扯着鼬的手臂往外走。连带着他来这里的初衷都忘记了。
　　“这种平行的穿越，一般只有二十四小时。不用太担心。”在烟斗里吸了口，三代慢悠悠地喷出几个烟圈。朝已经被佐子拽到门边的鼬挥了挥手。“保重。”
　　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似乎并不普通，鼬朝他点了点头，才任佐子把自己拉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佐子突然长长呼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很担心呢！”
　　“你是说原本在这个世界的我？”把大购物袋往左边斜了斜，快要滚出来的番茄又滚了回去。
　　“如果宇宙第一漂亮的妹妹突然变成只有汗臭味的弟弟，普通人都会觉得精神受到打击的吧！？”
　　“佐助的性格还行……”他帮弟弟辩驳的声音被她压下。
　　“而且无论怎么看，都是我比较可爱吧？”她回头，已经无法使用的浑浊眼睛竟然带着浓烈的逼问。
　　“……”他还是觉得佐助比较好。
　　虽然觉得有个妹妹也不错，但是佐助依旧在他心里占更重要的地位。
　　少女用鼻子哼了一声，猛地把头扭回去。“反、反正对欧尼酱来说我是比较可爱的。”
　　他失笑，点头称是。
　　回到家的佐子再次返回掌控大局的无敌状态，指挥着鼬把食材放进冰箱，又塞给他一把刀，负责切菜。
　　做午餐并没有消耗太长的时间，这次的佐子终于不再客气，指挥着他洗掉所有餐具。
　　等鼬完成工作后，就见到她早已院子边的走廊上找了个凉快的地方放好小枕头准备午睡。“要一起来吗？”
　　“不用。”
　　另一个自己所收藏的自然是自己也有兴趣阅读的书，他随意抽出两本，在躺着的佐子旁边坐下。“我就在这里看书，你睡吧。”
　　回到家的少女又换回了那套背心超短裤，他不顾那些嗷嗷叫着的抗议，把薄被子盖在她身上。
　　“你果然跟欧尼酱不一样……”侧躺着仰头面对他，佐子小声感叹着。
　　“嗯？他对你不好？”只是盖被子而已，另一个他到底有多失职？
　　“……不是。”不知为什么，少女的脸突然爆红，翻了个身把半边脸埋进被子里，似乎完全忘了刚刚是谁嚷嚷着热死了不要盖。
　　夏天是个奇妙的季节，挂在屋檐的风铃不时叮叮作响，再混合着明明应该让人觉得嘈杂的知了声，反而增添了安详的感觉。在夏日微风的吹拂下，佐子很快就沉入睡眠，只是右手仍紧紧勾着他的食指。
　　……
　　直到鼬将搬来的书全部看完后，少女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乡里。如果说跟刚才有什么不同之处的话，那就是那颗有着长长秀发的脑袋磨蹭磨蹭着直接抛弃了小枕头躺在了他的大腿上。
　　如果现在不把她叫醒了的话，大概会就这样一直睡到天黑吧。
　　伸手拍了拍佐子的脸颊，又在她光滑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少女这才扁着嘴，一脸不甘愿地醒来。
　　“……欧尼酱。”她眯着眼睛笑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