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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总裁小心失身-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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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有小辫子,他手中可握了好几条。
  闻言,汉生脸色一讪,摸摸鼻子装傻。“无伤大雅的玩笑别当真,我的出发点也是关心。”
  “敬谢不敏。”他听到的只有揶揄和嘲笑。
  “话别说得太快,有时该问问自己的心,你此时想的人是谁。”以美国人的作风,想爱就去爱,喜欢就是喜欢,绝不压抑本性,拖泥带水的考虑再三。
  浮现韩翔叡脑海里的是一张清妍容颜,带着阳光气息。“我喜欢她……”
  “机会是留给勤快的人,美丽的女人像朵花,人人都想撷取。”若是不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花落其他人手中。
  他眉头皱起。“我怎么晓得她是对的那个人,万一弄错了……”
  一想到那张笑脸抹上受伤神色,他心口揪地一疼。
  “不踏出第一步怎知对不对,先把人拐到身边再说,以后的事留待以后再去发愁。”反正先下手为快,感情的事想得越多越对自己不利。
  “说得有几分道理,我……喝!你怎么还没走?”蓦地一抽息,韩翔叡薄嫩的面皮僵红。
  “本人有时也兼差心灵导师,虽然你眼中没有我的存在。”被人忽略得这么彻底,可见他还不够用心。
  面对汉生的取笑,他只觉得脸上有逐渐发热的趋势。“滚——”
  “好,我马上消失,你用不着恼羞成怒,不过给你一个真心的建议,喜欢人家就去追,不要顾及颜面总是,怀里抱着的才是你的。”
  “你哪只眼看见我喜欢她了?”他还犹做困兽之斗,极力说服自己并未动心,只是一时错觉。
  粗壮的手臂做起秀气的举动,汉生以指轻敲电脑键盘。“证据在此。”
  翻白的萤幕上充斥着黑色字幕,一字一字,一行一行,清晰明了,同一个名字满满的占据四方框框,无一丝空白。
  “方芊伦……”他在无意识的状况下敲出她的名字吗?
  “还有呀!她在房子外头鬼鬼崇崇的探头探脑,已经好几个小时了,我看她差不多快中暑了……喂!别跑得太快,记得有楼梯。”幸好这里是二楼,不然Boss的秘密早被看个精光。
  “你怎么不早说……”让她在阳光最强烈的正午曝晒。
  早说就失去意义了,他哪会焦急的心疼不已,将隐藏的自我表现出来。
  自认为做了件好事的汉生关上电脑,神色愉快的梳着浓密鬈发,心里盘算着先泡个花瓣澡,再喷上最具男人味的麝香古龙水,等着夜幕一低垂,也就是狩猎的时刻,他将品尝火辣的一夜。
  而另一方面,冲出村长家的韩翔叡一眼就瞧见蹲在石臼旁的人影,他鲜少这么火大的有开骂的冲动,抿唇直盯双颊红得不正常的女人。
  “嗨!韩叡,可以给我一杯水吗?我快渴死了。”
  他瞪了瞪,瞪了又瞪,然后……“脱皮的青蛙。”
  “脱皮的青蛙……”她先是不解,继而看见干裂的皮肤,顿时了司。“嘿!我是缺少水份,才不是晒到脱皮,我很重视肌肤保养,不让自己变丑。”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她也深知紫外线对肤质的杀伤力,因此该涂该抹的保养品一样不缺,防晒乳当一般乳液整瓶地挥霍,力求柔皙透白。
  “信不信再晒上一个小时,明天你躺的是医院的病床。”可恶,她根本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信,因为她开始觉得痛了。“谁教你和HenryHan关在房里谈公事,一步也没踏出房门,我只好一直在外面等。”
  追求真相就要偷着来才有成就感,不能太直接,要不然就捕捉不到最真实的一面。
  韩翔叡一听,脸色阴沉了一半,拉起她往屋里走。“晒成人干是你活该。”
  “喂!说话别太毒,我也是忠于工作……啊!等一下,我脚麻……”蹲太久,血液循环不良。
  他沉目。“麻烦的女人。”
  二话不说,他打横抱起不知死活的方芊伦,脚步沉稳却偏快地走向村长家从不锁门的客厅,虽说不悦,但仍小心的将她安置缇花沙发上,五百西西的凉水一杯送到她嘴边。
  解了渴的方芊伦长吁一声,舒服的往后一靠,红通通的关公脸稍微回复原本的肤色,但可见晒出斑点和红痕的粉颊少了皙嫩。
  “哎哟!你给我抹什么,好冰。”凉凉的,有黏性,不会太难受。
  “芦苇。”表舅家后院种了一片。
  “……芦苇。”长在水边,原野间,开着小白花的?“呃!是芦荟吧!消肿散热。”
  他肩一耸。“管他芦苇还是芦荟,绝对比某个笨蛋聪明,不会自找罪受的把自己当成仙人掌。”
  沙漠地带耐高温的植物,五、六十度高热下仍能生存。
  “别念得太顺口,我也是有脾气的人。”老虎不发威被当成病猫了。
  方芊伦很想手擦腰,端起大姐头的架式,大声数落他的态度不恭。
  但是发红的手臂在人家的掌控之中,他还细心地涂沫退红的芦荟,她一下没法发挥慑人的威风,一弱,软了声调。
  “把自己搞得半死不算笨吗?”工作真比身体重要不成。韩翔叡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工作狂一类。
  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哪知道你们一谈起公事就不眠不休,连上个厕所也没有,害我想偷懒一下都不行,老盯着舒晨姐那扇不开的窗户。”
  她也会累,想偷偷休息一会,可是楼上毫无动静,她担心自己一闪眼,盯紧的目标会从眼前消失,让她错失良机。
  “我住的房间有独立的盥洗室。”亏她还是红线村长大的人,居然不晓得村长家的格局。
  “啊!”她眼神瞬间呆滞,嘴巴大张。
  失算呀!为什么她没先调查村长伯的房子,小时候她进进出出不知几回,追着舒晨姐念故事书给她听,还常来借看小说。
  方芊伦沮丧的垮下双肩,欲哭无泪。打从她从事狗仔行业后,这是她犯过最大的失误,连她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白痴行径。
  “死韩翔叡,你太没义气了,自个在房里吹冷气,当大爷,竟然无视我在外头风吹日晒,你的血比墨水还黑。”她绝对是迁怒,把白受的罪全发泄在他身上。
  他哼了一声,当她的无理取闹是狗在吠。“最好把舌头磨利点,明天这时候有得你哀嚎。”
  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韩翔叡的指腹在她平滑的面颊停顿了一会,心中有恼也有怒,他气她不爱惜自己,为了一篇可有可无的八卦报导,还差点毁去一身细致肌肤。
  但是他更恼火,她近在咫尺,自己却毫无所觉,心不在焉的四下神游,任由她坚持所执,傻劲十足的守株待兔。
  “噢!你不要唱衰我,我还要追到HenryHan的第一手报导。”她发出呻吟声,不甘心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知道是太无防人之心,或是习惯使然,不把小学同学当男人看,方芊伦自然而然的将头往韩翔叡肩上放,十分享受的合上眼,嘴角还带了抹倦极的舒笑。
  至少在第三人眼中,他们就你一对蜷颈依偎的小情侣,男的目光炽热,如狼似虎,女的安适婉约,闲逸安然,形成水与火强烈的对比。
  “请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把我的客厅当恋爱温床了吗?”
  温厚嗓音一扬起,两个二十五岁的成年男女像做错事的小孩,慌张忙知的同手同脚站起身,头低低的,仿佛当年急着认错的模样。
  “哎呀!你们怎么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完全没变,看得我都想笑,十几年没见,感情还是好得叫人羡慕。”真是怀念呀!岁月催人老。
  “村长太太……”
  “表舅妈!”
  第4章(2)
  思念总在分手后。
  而痛苦呢!总在晒过后的隔日。
  以为只是轻微的红肿脱水而已,补充点水分就没事了,比牛还健康的方芊伦没生过比感冒更重的病,所以也不以为意。
  谁知即便事后补救的擦了防晒伤的芦荟,她的皮肤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伤害,可是却有种令人难受的灼热感,皮肉稍一拉扯就痛得要命,绷紧得好似她只要多出一分气力,表皮会整个拉开。
  “外婆,我要喝水。”她现在不能动,一动就快要碎掉了。
  “茶壶在你左手边,自己倒。”这会儿她忙得很,没空理会要人伺候的大小姐。
  “可是人家全身都在痛,你帮我一次嘛!”她哇哇惨叫,四肢僵成木头。
  “免谈。”撒娇没有用,没受点教训不会学乖。
  “外婆……”呜……她失宠了。
  唔!不对,她从来就不是最受宠的外孙女,偏心的外婆最疼大舅家的强强,重男轻女,老说孙子是宝,要传宗接代,女孩子生来是草,早晚会捧人家的饭碗,不必养太好。
  “我要到庙里收惊了,桌上的饭菜记得收一收,要是长了蚊子生了虫,我再让你皮痛三天三夜。”
  “……”她一定是抱来的小孩,所以外婆不喜欢她,对她特别坏。
  方芊伦自怨自哀的把头埋在龙猫玩偶底下,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没人关心她好不好,只想把她当废弃物丢弃。
  真是哀怨呀!平时嘘寒问暖的乡亲哪去了,也不晓得她在受苦……咦!是谁的手在碰她,很轻、很柔,像怕摔碎她。
  “我就知道你不忍心,好歹我是你一手带大的,哪舍得我吃苦受罪,外婆……啊!怎么是你?”糗了,她要脸红了。
  “很抱歉,我长得不像你外婆,我叫大野狼。”韩翔叡冷着脸说道,语气平静得如同深山湖泊。
  “呵!呵!好冷的笑话,过时了。”完全没胡笑点,差强人意。
  “笑起来比哭还难看的你,我不用躺在床上当布景。”他故意扭扭脖子,扳扳手关节,做出活动自如的惬意。
  方芊伦咬咬牙怒视。“你是来寻我开心的是不是?想看我有多惨。”
  “没错,可惜你还不够惨。”在她尚未发出怒吼声前,他慢条斯理的取出一条德制软膏。“下次想要植皮先通知一声,我帮你出一半费用。”
  “你……”可恶,他干么说着没有温度的语气替她上药,那她该生气还是笑着说谢谢。“韩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是。”
  “咦?”她睁大眼。
  “我想做的不只是朋友。”他耳根微红,眼神带着些许别扭。
  “那你想要什么?”奇怪,她的心口为何卜通卜通的直跳,好像他眼中有着什么令人心跳加速的炙光。
  “当你的男朋友。”一说出口,他的神情更显冷静,似乎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可若仔细一瞧,他的额侧在冒汗,掌心时松时紧的猛做捉握动作,紧张得舌头差点打结。
  “嗄!”她当场一怔,脑中一片空白。
  许久许久之后,她才慢慢回过神,大刺刺个性的她居然飞红了双腮。
  “你……韩叡,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今天不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她想,她也要去收惊了。
  “我喜欢你,从以前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人。”他对她的喜欢是一点一滴累积而成,在她挺身而出替他赶走半人高的大狗那一刻。
  年幼的他只觉得她很厉害,不知不觉产生崇拜,而后情生意动,在心中埋下一颗名为情豆的种子,蛰伏了十四年才萌芽生根。
  他不知道喜欢是不是等同于爱,但在此时她的一颦一笑深深打动他的心,即使她不温柔,性格乖张,有隐性暴力倾向,可他仍不想错过她。
  “可是……呃!我刚和学长分手,心情还未平复,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不是很好的对象……”她怕以后会伤了他的心。
  珍惜两人多年的情谊,她想委婉的拒绝,让彼此保持最单纯的往来。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一向反应迟钝的韩翔叡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忽地开窍,黑发如墨的低垂,以唇封住她未竟之语。
  她当然吓到了,但却有一丝说不上来的甜意在胸腔打转。
  等一下,她这是不是叫水性杨花,才刚结束一段感情又立即恋上别的男人的好滋味,她变心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
  “不用考虑了,我是你不能放心的人吗?”他聪明的用以往的交情套住她。
  如她所言,有关系套关系,没关系,套交情,总要先把手脚绑紧,免得从眼前溜掉。
  而他把它当是数学公式牢记了,用在她身上。
  “这……”她迟疑了,心口一动。
  方芊伦想起的是对她唯命是从的叡叡,小时候的他又乖又听话,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从不问对错,让人小有虚荣心。
  小女生的心态不外乎是被重视、被当宝珍惜,谁对她好,谁便是她的好朋友,白马王子算什么东西,她以后要当的是女王,群臣呼应。
  “也许你需要更多的说服……”
  “等……等等,谁教你用下流招式?”她连忙伸手一推,挡住下压的宽胸。
  哪有人三、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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