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月神-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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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居然找到这里来啦,我好开心!”
推开耀人不正经的手,齐茵从背袋里拿出一封信来,她直接交给耀月。“你的。”
“咦?”耀人从背后搂住齐茵,嬉皮笑脸地道:“老婆,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给别的男人情书?”
“这是什么?”耀月连看一眼信纸的兴趣都没有。
“桐桐走了。”齐茵平地一声雷的宣布。
“走了?”耀人扬扬眉。“走去哪里?”
不等齐茵回答,耀月很快的看完了信,之后,他脸色乍变。
她走了,回泰国去了。
李桐桐的这封信并不是特别留给他的,这封信是留给大家的,她感谢龙门对她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她考虑过后,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打扰他们,所以决定回泰国。
耀月看完信后,耀炙、耀人也看了。
“她回去泰国不是很危险吗?”耀炙凝重地问。
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他们都知道桐桐是因为在泰国被人追捕才逃到台湾来的,至于她为什么会被追捕、又是什么人要抓她,这些复杂的问题,他们选择体贴的不追问。
“我担心桐桐会有意外。”齐茵在台湾没有亲人,她向来就把桐桐当成自己的妹妹。
“她为什么要走?”耀人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遇到事情他是最敏感的。
三双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耀月。
耀月凝重地蹙起眉心。
她居然回泰国去了,一个人……
该死!一想到当时她被饶洪夫关在房里侵犯的画面,他的心脏就一阵抽紧,她这么回去无疑是去送死!
他还能说他不在乎她吗?
不,他在乎,他在乎她!
他必须去把她找回来,不能任由她回泰国,不能任由她落入饶洪夫的手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耀月抓起椅背的外套,很快的大步离去。
“这小子怎么了?”龙耀炙不解地看着耀月离开。
这很稀奇,他这个做大哥的,从来没有看过耀月如此激动的样子,平时的耀月都是面无表情的。
耀人和齐茵会心一笑,很有默契地道:“陷入情网了。”
这也正是他们大家所衷心期待的事!
泰国饶宅
在四个女侍的服侍下,桐桐洗了个玫瑰香精澡。沐浴后的她垂着长发,颊上一片嫣红,煞是动人美丽。
“五姨太,请更衣。”女侍拿着一件淡粉红色的丝绸睡衣捧在桐桐面前,准备服侍桐桐穿上。
桐桐点了点头,她合作的任女侍为她将睡衣穿好,优雅地在床沿坐下,一派慵懒的姿态。
“五姨太,您宵夜想吃些什么?”另一名女侍领着戴白帽的厨子进来,厨子必恭必敬的垂手立于一旁。
“燕窝鲍鱼粥。”桐桐随口说道,反正在这种大富豪的家里,点些贵的就没错,点贵的他们也才会高兴。
“是,五姨太。”
负责宵夜的女侍和厨子退了出来,另一名捧着新鲜水果的侍女走了进来,水晶托盘上满是当季的水果,更有许多进口的果类。
“五姨太,请用水果。”女侍高举着托盘。
桐桐拿起一颗葡萄放人口中,还没吃呢,立即就有另一名女侍拿盅来为她盛葡萄籽。
没多久,她点的燕窝鲍鱼粥送上来了,美丽的古董瓷碗里是香浓顺口的粥品,真材实料,用上等的燕窝和鲍鱼熬煮而成,不是普通的货色。
“五姨太,请用宵夜。”
女侍伺候着桐桐吃粥,但吃没两口,桐桐即搁下金汤匙不吃了。
“我没胃口,端下去吧!”她纤手一挥,懒洋洋地道。“你们全出去,我喊人的时候再进来。”
“是。”一干女侍全退到了房门外。
桐桐百无聊赖的坐在床沿,这就是为人姨太的无聊生活吗?整天被人服侍,看似尊贵,其实一点意思也没有,才不到一天,她已经觉得厌烦极了,她怀念跟耀月一同作事的时光,那是多么快乐又充实呀……
蓦地,纱帘被掀起,饶洪夫西装笔挺地走进来,他刚刚参加完一个酒会回来,一到家就忙不迭地来看他的新欢。
饶洪夫笑吟吟地盯着桐桐道:“桐桐小宝贝,真没想到你会主动回来找我,你能想通,我真是太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桐桐昨天突然自投罗网,说她再也不会逃走了,她甘心一辈子做他的姨太,要他好好善待她,以及她的母亲和弟弟。
当然,他当然会善待她,她是他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心肝宝贝,不好好疼爱她怎么行哩?
“浑身酒气,你来作什么?”桐桐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虽然她答应从此乖乖做他的情妇,但她还是没办法对这个满脑子色情思想的老头产生感情,那是一点都勉强不来的。
“你不喜欢酒味,那我下次不喝了。”饶洪夫讨好地说,他想要她已经想了很久,最好今晚可以得手,否则他可忍不住了。
“你喝不喝酒关我什么事,你喜欢喝多少就喝多少。”她才懒得为这头肥猪的健康着想。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饶洪夫笑眯眯地接近她。“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你说的话我当然要听喽。”
老婆——桐桐皱起眉心。
这两个字听起来好刺耳,尤其是出自饶洪夫的口中,那感觉更是廉价,除了她之外,谁知道往后他还会有几百、几千个老婆,他的老婆太便宜了,全是可以用钱买回来的。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她,她也是他廉价的老婆之一,只值一百万。
“你走吧,我累了,我要休息了。”她很明白地下逐客令。
“你累啦?我陪你。”饶洪夫顺势爬上床去,美人在卧,焉能不心动,他迅速地摩拳擦掌,打算一展雄风。
“我不需要你陪。”桐桐冷冷地拒绝了,一想到要跟这人肌肤相亲,她就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
饶洪夫一寸寸的接近她,他涎着脸道:“桐桐宝贝,让我教你什么是鱼水之欢,什么是水乳交融,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桐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她确实会喜欢,只不过不是喜欢跟他做,他只会让她倒尽胃口。
“不要碰我。”她挥掉他伸过来的手。
饶洪夫不悦,这小妞也太难搞定了。“你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居然还不让我碰你?”
“我们——我们还没行过古礼。”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搪。
“反正那是迟早的事,有没有都一样,我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饶洪夫又要抱上去。
“我坚持!”桐桐很坚决地道。“我坚持行过古礼才跟你洞房,否则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桐桐宝贝,别那么坚持……”饶洪夫的欲望快从眼睛喷出来了。
“除非你等到行过古礼才圆房,否则我会逃掉。”她与他谈交换条件,这当然只是推托的方法。
饶洪夫屈服了,他气馁地看着床上艳丽无俦的美人儿。
“好,我等。”没关系,反正他还有其他的情妇可以发泄,如果顺她的意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的话,他愿意等,他明天就立刻叫人安排行古礼的事宜,那么他很快就可以得到她了。
饶洪夫还算有风度的走了,房里又剩下桐桐一人。
她知道她不该回来自投罗网的,明知山有虎又偏向虎山行,这不是聪明人所应为。
但,她已无处可去,在台湾除了龙门那五兄妹,她没有半个认识的人,泰国至少是她生长的地方,她的亲人全都在此。
反正龙耀月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强力春药,他不会与她发生关系,而他认为她待在龙门只是在纠缠他,那么如果她继续赖着不走,只会令他更讨厌她而已。
他恐怕以为她想拿那一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当作永远留在龙门的把柄,所以她选择离开,她的离开应该可以让耀月不再困扰了吧!
这样也好,两个再也不会相见的人,彼此都不需要对彼此留下任何记忆,真的,这样也好……
第八章
这是一个极尽奢侈、豪华之能事的婚礼,桐桐自然是众所瞩目的焦点。
“新娘子好漂亮!”众人赞叹的声音不绝于耳。
桐桐身着传统服饰,化着浓妆的脸蛋娇艳迷人,揉和了清纯与妩媚两种味道,楚楚丰姿令人迷倒。
今天是她的婚礼,但是她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夜晚,宾客散去,她卸下浓妆,在浴室里缓缓地清洁自己的身体,她知道今夜饶洪夫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因此能洗多久就多久,她想尽量拖延时间,让喝了不少的饶洪夫快点睡去。
哈,如果待会儿他发现他期待许久的新娘子不是个处女,那该会是多么讽刺的事呀,或许他会气愤地命人杀掉她,或许他会给她一耳光,叫她滚得远远的,也或许他不在乎,有经验的女人才好,才能讨好他哩!
“桐桐宝贝,你快出来呀!”饶洪夫粗鲁地拍打着门板催促,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白白浪费呀。
桐桐紧蹙起眉心,看样子他并没有醉,他清醒得很。
她慢吞吞地推门而出,身上是一件保守得不能再保守的老式睡衣,唯一露出的地方就是她性感洁白的脚踝。
饶洪夫看到她,立即眉开眼笑的迎上去,但是他对她左看右看的,似乎不太满意她的穿着。
“怎么穿成这样呢?”他语带责备地说。“我不是买了很多性感内衣裤给你吗?快去换上!”
今天已经行过礼,她没理由再不让他碰她了。
嘿嘿,待会儿他就要好好展现他过人的精力,而首先,她必须先穿一些半透明的性感睡衣才行,他喜欢女人来这一套,那才容易勾起他男性的欲望。
桐桐点点头,轻描淡写地道:“我去换睡衣,你去冲澡。”
饶洪夫满意了,他兴冲冲地走进浴室,开始哗哗的冲起水来,一想到待会儿就可以跟他的小宝贝亲热,他就满心的按捺不住,兴奋极了。
桐桐心绪复杂的挑了一件性感睡衣换上,她不能想像饶洪夫压在她身上的感觉,那一定很重,据她目测,他起码有九十公斤。
事到如今,她知道她跑不掉了,饶洪夫为了在今夜能尽兴,特别加派了许多人手在门口守着,就算她有翅膀,也是插翅难飞。
一咬牙就可以撑过去了,反正关了灯,男人还不都是一样,她可以把饶洪夫幻想成布鲁斯威利、布莱德彼特、李察吉尔、柯林顿,或是龙耀月……
见鬼!她怎么又想起龙耀月了,她不是才发誓要远远地走出龙耀月的生命吗?怎么一转念又想起了他?难道他对她真的有致命的魔力,否则为什么她老是抛不开他……
蓦然间,阳台发出声响,像有人跳进来似的,桐桐被惊动了一下。
但她随即又调侃自己,怎么可能有人会进来呢?外头的保镖、守卫和蚂蚁一样多,如果能跳进饶洪夫房里的阳台,早就非死即伤了。
“桐桐,你在里面吗?”一个声音由阳台传了进来。
她吓一跳,手中的梳子霎时掉落在地。
耀月,是龙耀月!
她急忙奔到阳台边,厚重的窗帘一掀,看到耀月一身银灰的衣着站在阳台上,月光下,他宛如月神般,俊挺的脸庞流露出几分憔悴。
他皱着眉看她暴露的衣着。“去换件衣服跟我走。”
他森冷的勾起唇线,她就穿成这样和饶洪夫共处一室?看来她是豁出去了,准备彻彻底底地献身。
“我不走。”她凝住初见他的喜悦,如果他只是为了道义来救她,救她之后仍是各分东西,那么不必了,她宁愿留在这里。
“你不走?”耀月盯着她看,她眼神里的倔强清楚地传进他的眼睛里。“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必须跟我走。”
“我是饶洪夫的新娘。”她陈述这个事实。
“你不是。”她不是属于饶洪夫,她是他的,她的初次纯洁给了他,她该是他的新娘才对。
“我当然是!”她坚持。
如果行过礼、有过公开仪式还不是饶洪夫的新娘的话,难道会是他的新娘吗?
她立刻推翻了这个想法,并嗤之以鼻。
她怎么可能是耀月的新娘?又怎么可能成为他的新娘?他根本不屑她,不屑一顾!
耀月不跟她争辩了,他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手腕。“不换衣服也无妨,我们现在就走。”
她甩开他的手。“我不认为我有跟你走的必要。”她故意轻笑一声。“你不怕带我回去,我又纠缠着你不放?”
他永远不知道他不留情面的言辞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俩的那一夜原是她最美的甜蜜,可是经过他演绎之后,却变得那么现实,他全是为了让她活命才与她上床的,他对于那晚发生的事一点感觉都没有……
耀月撇撇唇,他懂了,原来她一直耿耿于怀他对她说过的话。
“我从不曾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