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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明里赶你暗里救你-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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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居然对她哼!
  “小念念,你……”
  “好,我准备好了,回去吧!”
  真……真快!
  所以,她们回伦敦来了。
  “下飞机,一向很小气的桑念竹居然说要坐计程车,可见她有多么急著要见到于培勋。不过在她们下了计程车之后,当那个老女人颤巍巍的向她们问路时,善良的桑念竹还是按捺下焦急的心,很有耐心的为老女人指点方向。
  直至李亚梅听到那声凄厉的嘶吼——
  “小竹,离开那个女人!快点离开那个女人啊!”
  由于那声音实在凄厉得太过于恐怖,恐怖得她未经思索便反射性地飞踢出去一脚,将那个毫无防备的老女人踢飞到街道对面——管她是不是真的老女人,然后一把揪住一脸茫然的桑念竹飞奔向大门。
  门开处,于培勋脸色灰败地将桑念竹紧紧抱进怀里,然后大吼,“谁叫你回来的?谁叫你回来的?你这愚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谁叫你回来的?”
  自于培勋怀里,桑念竹钻出两颗水蒙蒙的眼睛来,看看气急败坏的于培勋,再瞧瞧围在左右四周的麦尼、阿曼达、道南,以及神色不太自在的李亚梅,逐渐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所以你叫亚梅把我带到新加坡,因为你又有危险了,是吗?是吗?”
  于培勋咬住下唇,不语。
  桑念竹不禁叹息,感动地环住他的腰际。“这样不行的,勋,只有你能关心我的安全,我却不可以关切你的安全,这样是行不通的,如果你出了事,而我却不能在旁边陪伴你,我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你知道吗?”
  “我不管!”于培勋突然撒起赖来了。“这个危险是我自己找的,跟你无关,你当然要离远一点!”
  桑念竹仰著脑袋凝视他片刻。
  “好吧!这个待会儿再说,刚刚那个,究竟是谁呢?”
  麦尼正待回答她,罗特回来了,以摇头回答麦尼询问的目光。
  “他跑得好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幸好苏菲亚学过跆拳。”
  “他一定很意外。”
  “的确很意外,你没瞧见他被踢飞到街道对面去了吗?连我都很意外。”
  “不过我想他一定比我们任何人都意外。”
  “确实。”
  “你们……”桑念竹狐疑地来回看他们。“究竟在说谁啊?”
  几人相对一眼。
  “约瑟巴,他回来了!”
  二楼主卧室里,于培勋拥住桑念竹好半天,确确实实感受到她在自己的怀里,这才逐渐缓过来恐惧的心跳,然后,他推开她,板著脸孔问她,“为什么回来?”
  桑念竹微笑著将他的手平放到她的小腹上。
  “因为我想亲自告诉你,我有孩子了。”
  于培勋双目暴睁,猝然散发出又惊又喜的灿烂光彩。
  “真的?你……你真的怀孕了?”
  桑念竹颔首。
  “哦,天,那你就更不应该现在回来,叫亚梅立刻带你回……”桑念竹又环住他的腰际,稚嫩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胸前,无言地宣告她坚决的意志,于培勋不觉哑然。“可是……可是这里很危险啊!”
  桑念竹的双臂搂得更紧。
  “小竹,你……你听我说……”桑念竹把整个脸都埋进他怀里,表示她什么都不听,于培勋不禁哭笑不得。“小竹……”
  “就算你硬把我送走,我还是会自己溜回来,你自己看著办吧!”
  哎呀,这小女人居然威胁起他来了!
  “好吧!那你什么都得听我的。”他叹息著投降了。
  “好,只要让我待在你身边,什么都好,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就是不听他的话暂时离开这儿。
  于培勋忍不住苦笑,并牵著她到床边坐下,从五斗柜里取出两个首饰盒,其中一盒里面是一枚纯金戒指——英国人的订婚戒指是纯金而不镶嵌任何宝石的。
  “小竹,你愿意嫁给我吗?”
  晶莹的泪水仿佛珍珠般自桑念竹的脸颊上滚落,但她在笑。
  “是的,我愿意。”
  于是,于培勋为她戴上了金戒指,然后打开另一个首饰盒,是那颗璀璨瑰丽的蓝钻——他请人将它做成一条项炼。
  “你说它好像是一颗星星,所以我买了这颗星星送给你,希望你能在这颗星星里看到最美丽的世界,最广阔的宇宙。”话落,他将蓝钻戴上她胸前。
  低眸凝望胸前的星星、世界、宇宙,桑念竹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徐徐抬起娇靥,告诉他,“我的星星就是你,我的世界也是你,我的宇宙更是你,只要有你,我就拥有了一切,这辈子,我再也不缺任何东西了!”
  于培勋倏地眨了眨眼。“你觉不觉得我们讲话好像很恶心?”
  桑念竹也眨了眨眼。“是很恶心。”
  三秒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失声爆笑,然而笑著笑著,两人又同时逐渐敛去笑声,然后……
  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厨房门口,阿曼达、罗特、麦尼和李亚梅四人好奇地探向厨房内。
  “为什么之前培迪都不肯下厨,现在却抢著要下厨?”
  “因为爱丽丝回来了。”
  “她了不起喔?”
  “是很了不起。”
  “……也对。不过,培迪的手艺如何?”
  “我没事就建议他改行作厨师,你说他手艺如何?”
  “……看样子不是普通的好。”
  “是绝佳!”
  厨房内,于培勋与桑念竹也在叽哩咕噜低语。
  “等一下厨房不用整理。”
  “为什么?”
  “闲杂人等会整理。”
  “会吗?”
  “不整理就别想吃!”
  “那餐后……”
  “闲杂人等会洗碗。”
  “会吗?”
  “不洗碗就别想吃!”
  “哦!”
  “还有,他们整理好之后记得叫我来检查。”
  “……检查?”
  “对,整理不干净,明天就叫他们自己做三明治!”
  当夜,凌晨三点多——
  “醒醒,培迪,醒醒!”
  “唔……什……什么事?”于培勋双眼惺忪,乍见两颗亮晶晶的圆形物体在黑暗中飘浮,不禁吓得弹坐起来。“谁?”
  “还有谁,是我啦!快点,如果你们没穿衣服就赶紧穿上,罗特和阿曼达要进来了!”
  “亚梅?”推著身边的桑念竹,于培勋纳闷地问。“他们进来干什么?”
  “有人摸进屋里来了,他们要进来保护你们呀!”
  “哦!我还以为昨晚叫你们洗碗,你们不爽,故意半夜来吵我们呢!”
  “你有毛病!”
  于培勋与桑念竹匆匆忙忙套上睡袍,开了小灯,罗特与阿曼达也进来了。
  “如何?”
  “不知道,有人剪断了警铃和监视器的电线,所以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从哪里摸进来了。”
  十五分钟后,麦尼和道南也进来了。
  “他走了?”阿曼达问。
  麦尼点头。
  “这么快?他究竟是来干嘛的?”
  麦尼望向道南,两人不约而同沮丧地叹了口气,而后同时背过身去,在两人后背心口处,赫然有一团白色油漆。
  “他只是来让我们知道,他随时可以解决掉我们任何一个人!”
  众人不禁目瞪口呆,片刻后——
  “他不应该加入重罪组,他应该加入反杀手部队才对!”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更紧张也更谨慎,麦尼还推翻了原先的决定,特别抽调了
  八位好手来支援,其中包括威廉在内,每三人一组时时刻刻巡视屋宅内外,毫不懈怠,无一丝苟且。
  这天,天将陷入黑暗笼罩的前一刻,屋前突然来了两位意外之客。
  “咦?查士敦老夫人和查士敦夫人,她们来干嘛?”
  几人一听,除了麦尼走向前门之外,其余全挤向窗前,就在麦尼甫打开大门之际,倏见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在经过那两个老女人身边时,忽地银光一闪,血光蓦然四射飞溅,桑念竹情不自禁发出惊人的尖叫……
  一个钟头后,麦尼从医院回来,桑念竹立刻迎上去追问。
  “怎样?她们怎样了?”
  “老夫人喉咙被割断,当场死亡,”麦尼黯然道。“夫人仍在急救当中。”
  “不!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桑念竹扑在于培勋怀里痛哭失声,于培勋却只顾暗自忖度。
  难道就是她们两人?
  不对,查士敦夫人没有死,那就是……
  还有一个人?
  是这屋里的人吗?
  不,此刻在这屋里的人他都“看”过了,全都离死期还远得很,包括他自己在内,可是……
  还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
  他该死的“看”不见!
  桑念竹突然发现随时随地都有人盯住她,洗澡时必定有于培勋“作陪”,连上个厕所李亚梅也硬要跟她一起上——这实在是很尴尬,她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但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只是不断的警告她:千万不要单独一个人,好像录音机一样不断在她耳边重播。
  为什么?大家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她?
  “勋,为什么……”
  不必听完她的问题,于培勋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立刻用其他问题来岔开她的问题。
  “啊!对了,麦尼,你知不知道查士敦老夫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据库得所言,虽然他获判无罪开释,但也因为行为不检而被撤销大律师的资格,所以老夫人是来请你帮忙,看看能不能请哪位有力人士帮库得说项,让他恢复大律师的资格。”
  于培勋听得不禁摇头。“就为了这种事而丢掉老命,真是不值得呀!”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注定的因果循环。
  如果不是为了要让她们见到库得,他就不会和罗特交换条件,不和罗特交换条件,他就不会再度插手麦尼的追缉工作,没有插手麦尼的工作,约瑟巴就不会又回过头来找他,约瑟巴没有回头来找他,那两个老女人就不会应上这桩劫数。
  一切都是注定的。
  “人的眼光太浅,可以走的路就下多了。”麦尼感慨地说。
  “她答应我的条件不知道办好了没有?”
  “应该办好了,否则她也不好意思来找你。”
  “那……只要库得能戒酒戒色,过两年我会帮他想办法的。”
  “那就拜托你了,”麦尼拍拍他的肩。“他毕竟是我的侄儿。”
  “也是小竹的哥哥。”这才是重点。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桑念竹马上举手乘机想要中途插播进去。
  “哦!还有,麦尼,你是不是……唉!”于培勋不可思议地瞪住桑念竹气呼呼跑走的背影,一边揉著自己的手臂——上面被桑念竹掐红了一大块。“上帝,这只兔子居然会咬人耶!”
  麦尼哈哈大笑,“被宠坏的女人最后一定会爬到男人头上的!”笑声却在桑念竹消失在转角的那一瞬间戛然终止,脸孔也拉长了。“她在怀疑了。”
  “我知道。”
  “你最好告诉她实情。”
  “告诉她约瑟巴的最后一号牺牲者可能就是她?你去告诉她!”
  “……再想一想,也许不要说比较好。”
  “不,再想一想,也许我应该尽快带她离开英国比较好!”
  “呃?”
  于培勋脸色凝重地遥望著楼梯方向。
  “对,我决定了,明天就带她离开英国!”
  “……也好。”如果是之前,他必定会劝于培勋留下来帮他抓到约瑟巴,但桑念竹是他的亲侄女,他也是个人,是人就免不了私心,他不希望见到桑念竹受到伤害,甚至死亡。
  “啊!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们订婚了。”
  “欸?!”
  “你没有看见她手上的订婚戒指吗?”
  没有!
  他是笨蛋瞎子!
  “为什么?”
  桑念竹背著手,狐疑的目光定在于培勋身上,后者正在忙著整理行李。
  “为什么突然说要带我回台湾?”
  “我们都订婚了,不该带你回去见见我老妈吗?”于培勋说的理直气又壮。
  “为什么是现在?”
  “你就快开学了,不现在回去,还能哪时候回去?”
  说的也有理,可是……
  “前两天你都没提起。”
  “前两天你没看见那两个老女人被砍。”
  “我……”
  “我不想再看到你老是靠在窗台瞪著那两个老女人被砍的地方。”
  “……哦!”桑念竹无话可说,但她并非因为害怕或极度悲伤,她们之间并没有那种深厚的感情,当时哭一哭也就算是发泄过了。
  可是她还是会为她们感到难过。
  两个女人同样坚持了一辈子,却始终得不到丈夫的真爱,也得不到她们视为补偿的权势地位,到头来“唯一”的孩子又是那么不争气,辗转连累她们一个死于非命,一个仍在生死线上挣扎。
  这真是何苦来哉呢?
  “而且回去后,我……”于培勋两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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