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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最爱秦王政-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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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想再询问你一件事!”曼天格不疾不缓,若有所思的问道。
  “什么事?”
  “这十年来,嬴政是不是每到春夏交接之际,就会拒接任何工作,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两个月?”
  “是呀!”刘松筠的脸上再度展现了笑容。“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接连消失好几天,起初他不肯说明去向,后来被人逼急了,他才勉强交代,说是去看他的宝贝,那是他唯一脸红不好意思的时候,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由此看来,那个长久以来,默默守护着曼丘葑的神秘人物,应该就是嬴政了。
  曼丘格忖度着,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出现在楼梯上的脚,不作声的轻笑起来,弄得另外两个人不明所以的觊觎着他。
  曼丘葑正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双手抚着面颊发愣,反覆想着刘松筠所说过的一字一句。
  第九章
  接连两天,曼丘武像个无头苍蝇似的,直绕着曼丘格打转,缠着他不肯松手。
  “喂!到底要怎么对付赵仁德,你能不能透露细微末节?好让我心里有个谱,知道该如何配合你。”
  “我想不出办法,不如你卖身去当他的女婿卧底算了。”曼丘格没好气道。
  “你骗人,你最阴险狡诈了,你怎么可能会想不出办法,快说啦!”
  “罗唆!”曼丘格不耐烦的把手上的书朝他扔了过去。
  “这是什么?”曼丘武把书接个正着,好奇的看着书名。“乖乖!现在是什么年头,随便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无耻之徒也能出自传。”
  没错!这本书正是赵仁德雇人为他执笔,自费大事一发行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曼丘武随手翻阅了几页,忽瞥见曼丘格以红笔在书上面作记号,他细细的阅读着,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拜托!你以为嬴政的心胸会如此狭隘?他对付赵仁德的理由,会包括了赵仁德是赵高的直系子孙,他想为秦始皇报仇?这简直要笑掉人的大牙了。”
  “如果是嬴政,就有可能,他一向很会记仇的。”说话的是曼丘葑。
  她的出现,引来了其他两个人诧异的眼光,不过他们惊讶的并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沾满鲜血的衣服,以及血流不止的双手。
  “这是怎么回事?”曼丘格连忙用清水洗净她的伤口,接着取过药箱,帮她敷药包扎。
  “我不知道啊!方才有人送了个包裹给我,我一打开,里面就有刀片飞了出来,还装满满的一盒碎玻璃。”
  曼丘武三步并两步的直奔向二楼的卧室,不用几分钟,他手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回到了原位。
  “是赵丹妮干的好事。”他下了结沦。
  “何以见得?”曼丘格沉吟道。
  “这还用说吗?你难道没闻到这足以薰死人的自恋香水味吗?这正是她惯用的香水。”
  有个鼻子灵通的弟弟,真是好用哪!
  “不好意思,我结于这种消耗品没有半点兴趣。”嘴上虽是这么说,他脸上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哈!你直接说好,你根本就是化妆品无能。”难得逮得机会,曼丘武忘了过去的后悔教训,又开始大肆嘲讽他。
  “是啊!像我这么无能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原谅的。因此,万能的你,请原谅我小到不值得一提的过失吧!”他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什么意思?”曼丘武脸上的笑容僵着,—股不祥的预感在提醒他,他即将大祸临头了。
  “阿武!我可爱的阿武,我甜蜜的小亲亲!”曼丘武的报应——曼丘彻应出现了。
  “你做了什么?”曼丘武把曼丘格当成挡风玻璃,以抵挡二叔的攻势,却被曼丘格无情的闪开。
  “也没什么,反正我是艺能界白痴,化妆品无能嘛!我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为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弥补我破碎的尊严,把你贱价卖给二叔而已,你大人大量,会原谅我吧!”
  “贱价是多少?只要我付得起,我愿意一生做牛做马来偿还这笔债务。”曼丘武仍做临死前的挣扎。
  “不多也不少,正好三百万美金。”
  “什么?我有这么值钱吗?”曼丘武不相信。
  “咔”的一声,趁着他在发愣,曼丘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帮他上了手镣脚铐,并把钥匙交给了曼丘彻。
  “二叔!这三天三夜老五完全是你的了。”
  “不要啊!四哥,过去的一切全是我的错,你就饶了我吧!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只求你别把卖给二叔,他会把我整死的。”曼丘武还想死里逃生。
  “现在才叫我四哥啊!来不及了。”
  曼丘武被曼丘彻拖进了书房,一看到那堆得像山一般高的稿纸,以及令他怵目惊心,如同凶器的笔,他的心当场凉了半截。
  天哪!他又得过得暗无天日,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的编剧赶稿生活,而且三天三夜,他不由得手脚发软,想诈死蒙混过去。
  “四哥!”曼丘葑突然在这个时候插身而出。
  “怎么?你想以德报怨,替你五哥说话吗?”
  “以德报怨?那是什么东西,你有教过我吗?”她一头雾水的不解道。
  “呃……没有。”曼丘格做了肯定的回答。
  别开玩笑了!他没教她以怨报德,就已经算是有品了,像以德报怨这种伟大而崇高神圣的情操,那是圣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平凡人做不来,他又怎么会教她呢!
  他向来只教她以德报德、以怨报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需要的是双向沟通,如果只是单方面付出,一边在唱独脚戏,如此又怎么礼尚往来呢!
  “那么,你想说什么?”
  “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嬴政,他为我做的已经够了,我不想再增加他的负担,这件事我自己解决,好吗?”她要求道。
  “这样啊!”曼丘格露出了谜样的微笑。“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从椅子底下拿出了一个白底纸盒递给了她。
  “啊!这是……”她惊奇的望着里面的东西。
  “这可以一物两用,既可以用来对付赵丹妮,还可以整嬴政,报复他上次装蒜不认你的恶作剧。”
  “可是,他会不会生气?”她有点担忧。
  “不会!相反的,他会对的报复欣喜若狂。”
  曼丘葑像个小孩子似的,东摸摸西碰碰她的新玩具,丝毫未察觉到她身旁曼丘格脸上所挂着诡异微笑。
  主意!他对于她这次的要求,完全没有给予任何正面的承诺和回应。也就是说,以曼丘格的为人,想要他不扇风点火、兴风作浪,可能吗?
  颇有实验精神的曼丘格,起初原有意仿效郑庄公的黄泉相见,打通两家的地下,好构筑一个温馨舒适的小天地,让嬴政和曼丘葑可以在不受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好好相聚约会。
  孰料,该死的!这幢美其名为有历史价值的古董别墅,实则破损不堪的房子,竟然没有地下室。在如此沉痛的打击下,他意兴阑珊的决定把生活重心转移到笔记型电脑上,不再过问世,只专心指挥他的商业精英军团对外作战。
  完全无事忙的曼丘映,则连日大“血拼”,只是流的不是她的血,而是她那个阿那达的血,她企图以此种形式的革命,逼迫对方解除婚约,好恢复自由之身。
  至于可怜的曼丘武,他左右开弓,在三天三夜的有期徒刑中,赶出了九部高难度的剧本,随便一部都可以让他二叔绞尽脑汁,耗费四、五年的时间拍摄,活活的被他艰深的创意给活埋了。这下子,他可以有四、五十年清闲的生活,足够他养老了。
  小妹曼丘葑白天见无人搭理她,找嬴政,他偏又不知去向,只有夜晚才归营,以他的行事的作风,她连问也懒得问,干脆就把注意力集中到刘松筠身上。
  瞧着她那张神似梅姬的脸,曼丘葑倍觉亲切感,终日缠着她肯放,她见曼丘葑天真无邪,也打从心底欢喜,甘心情愿的被纠缠不清。
  随着时光飞逝,嬴政右手的伤已渐痊愈,曼丘葑却是大、小务与日俱增,产生的原因个个曲折离奇。
  是夜,两个人依平日的习惯,在起居室相聚约会。
  嬴政剑眉微蹙,凝望着她满手的绷带,和一撮被修剪的参差不齐,乱七八糟的头发。
  “葑儿,你这是如何搞的?”他想不通。
  “这个啊!”她故作轻松的顾左右而言他。“他没什么啦!我比较擅长劈柴生火嘛!本以为可以派上用场,那晓得现在都不用柴,改用瓦斯炉,随便动一下开关,就被烧去了一小撮头发,我只好改换发型了,你觉得好看吗?”
  话一说完,她连忙别过脸去,恐恐脸上露出破绽,他会追究到底,查个水落石出。
  可是啊!嬴政是何等精明的人,他既能与曼丘格并驾其驱,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加上她又是个藏不住话的人,他如何会看不出事另有蹊跷。
  只是,他心里也明白,曼丘葑一旦抱定主意不说,就算他软硬兼施,也无法从她口中挖出一个字。因此,他不打算从她这里下手,他要从其他地方找出答案。
  “我想你们应该会给我一个极满意的答案吧!”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是有对象的。
  “咦?你在跟谁说话?”她东望西看,没看到有第三个人哪!难不成是鬼……
  跟谁?那还用说吗?自然那两个没品无德的人,若不是刘松筠好心告诉他,他还没想到世上竟会有如此无聊的人,吃饱没事干,居然在窃听、监视人家谈情说爱,真是受不了。
  在曼丘葑面前,他未说破,只是微微一笑。
  “你……”突然见嬴政把脸凑过来,曼丘葑的心不觉加快了速度,剧烈的跳动着,一抹红晕染上了她的双颊,在灯光的衬托下,她显得格外清新动人。
  “好葑儿,该把它还给我了吧!”
  善于观察的嬴政,却在这个紧要关头,变成了不解风情的呆头鹅,置她娇丽如花的容颜于不顾,而把视线焦距摆在缠绕着她细致颈项的那条丝巾上,并动手解下它。
  “过分!小气!”她期盼落空,又羞又气地嘟着嘴。
  “你竟然在意它胜过我!”
  破天荒的,她首次尝吃醋的滋味,只是出人意料之外的,她的对象居然会是一条旧丝巾。
  这是该喜?还是该忧呢?嬴政有点难以取决。
  在她的眼中,他看到了嫉妒的火焰。他的她从女孩蜕变为小女人了,她的行为举止表明了她是在意的,他原是应该欣喜,只不过,跟它锚铢必较,争风吃醋,这样的成长会不会太过了点?
  “我不给你,它原是我的。”她赌气道。
  “当年,你把它绑在我手臂上,连带的也绑住了我的心,没有它,我熬不过这漫长的十年,你就把它给我,让它继续绑着我吧!”他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我怎么办?我怕冷呀!”
  嬴政笑吟吟的从一只纸袋中取出了花色款式相同的丝巾,原本来是已经停产了,嬴政请托他法国的友人找寻到原制造了商,他用了近三十封信和上百通的电话,才打动了原设计师,特地破例为他以手工制作这条丝巾。
  “葑儿,就由它代替我绑住你,锁牢好的心,系着我的深情,陪你生生世世。”嬴政灵巧的为她结上丝巾,并拥着她,在她唇上烙印下一个轻吻后,他调皮的笑道:“那个设计师告诉我,这条丝巾经过了特殊处理,保证永不褪色,好祝福我们的感情万年不渝。”
  “嬴政,你真好。”她感动的紧搂他的颈项,主动的迎了上去,将花瓣般的唇覆盖在他的唇上,给他——个甜蜜得足以使人销魂的香吻,以作为回报。
  嬴政无异议的接受了,但他并没有索求无度的更进一步,反而是在片刻温存后,微咬着下嘴唇,若有所思的沉默着。
  “你怎么了?”每当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她就会有一股难以形容的不安感。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将她抱了起来,直趋向顶楼的天台。
  “听说,香港的夜景价值百万美元?”他平淡笑道。
  她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没什么好感的随着他的视线,远眺着黑暗中闪耀着光芒的灯光海。
  “我不喜欢这种人工制造出来的虚伪假象;如果你要我评价的话,那么咸阳的夜景,我将给它一个天文数字,它才是世上最难得的无价之宝,”
  “你想不想回咸阳宫?”
  “如果你想回去,我当然跟你去,不论什么地方,你都休想再丢下我,我是跟定了。”
  “拜托你搞清楚,上次是丢—卜我耶!”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身不由己嘛!”
  “我知道!”他漫不经心的问道:“若要你跟我回去,你舍得下这种的亲人?”
  “这有什么问题,大不了连他们一起带回去啊!”她说来轻松,完全没考虑到事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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