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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狂野牛仔-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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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强力地挣扎,但终究拼不过男人的力气,硬是被夺去一吻。
  “无耻。”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我的女奴。”
  女奴?
  她气得破口大骂,词汇丰富得令所有男人汗颜,直呼幸运未掷下重金。
  一反常态,被骂的莫辛格大呼值得,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胜过他的爱马。
  第二章
  紫黎觉得呕极了,全身燃烧着愤怒和杀人之念。
  半年前以优越成绩获得教授肯定,她提早了两年走出校园,打算来个心灵探险,独身走遍世界每一个角落,证实世界是……圆的。
  优渥的家境让她不用担心旅费欠缺的问题,开明的父母鼓励她勇敢地走出去,他们永远在背后支持她,因此养成她独立自主的个性。
  在埃及塞得港搭船,本来是要前往上耳其的伊士麦,却阴错阳差的搭错船,来到叙利亚的大马士革城。
  入境随俗的道理她牢记着,早就买好两套漂亮的长袍,一下了船就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差点中暑。
  她很清楚回教国家对女人的种种不公平,于是试着去学习谦卑和唯唯诺诺,走路只管看地面不敢太明目张胆的乱瞄,外表看起来就像回教妇女。
  坏就坏在她天生的正义感,一见到有人欺负妇孺就忘了民风的不同,抄起菜贩的扁担就想主持公道,一个劲地往人家身上砸。
  人是被她打跑了,可她的衣服也乱成一团,露出她与众不同的东方脸孔,顿时为她带来灾难。
  在回旅馆的途中,一位可爱的小女孩送了她一朵奇怪的花,她以为是当地的风俗而收下,用力地吸一口花香。
  结果,眼一黑,她就失去了意识。
  “女奴,你在脸红。”莫辛格不认为原因是她在害羞。
  “洗干净你的嘴,我有名有姓,不是女奴。”她觉得热,全身像火在烧。
  “啧,不知收敛的小嘴,说出你的名字。”多烈的性子啊,想来驯服的过程必然精采。
  “杰诺比亚。”
  “帕密拉末代女王?!”他发噱的说道。
  “你知道?”蠢,瞧她问的是什么傻话。
  莫辛格微带兴味的说:“杰诺比亚就是死在我手中。”
  “你胡说,当自己是罗马皇帝奥古斯都……你不会是……”他的自信令人错愕,莫非……
  “莫辛格,中美混血儿,西亚的名字就叫——奥、古、斯、都。”
  帕密拉曾是一个繁华的都市,位于大马士革东北两百三十公里处,车程大约两、三个小时,一座凯旋门立于前方,随后可见列柱大道,威仪地君临一切繁华落尽后的残破景象。
  西元二七二年,帕密拉的末代女王杰诺比亚太过得意忘形,妄自尊大要其子民称其子为“奥古斯都”,因此触怒了罗马皇帝,引来灭都之举。
  所以当紫黎说出在古迹简介中帕密拉末代女王的名讳时,莫辛格才会好笑地告知她只用于此地的名字。
  他注定要灭了她的气焰。
  “你真的很不对劲,脸色异常的红润。”他作势要抚向她的额头。
  她刻意地回避。“不用你管,欠你的两千万美金我会要人汇给你。”
  罩了件长袍,紫黎回到原先投宿的饭店,她不认为欠了他什么,顶多将钱还给他,两人就此形同陌路,他做他的事,她行她的路。
  莫辛格紧跟着她上楼,“不是钱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他执意要碰触她的身体。
  为了不让他得知她此刻的异状,紫黎忍耐着心火中烧的痛苦,说出自己的名字。“紫黎。”
  即使她咬紧牙关不肯坦白,到楼下柜台一查,同样无法隐形,不如干脆一点报上大名,免得他纠缠不清,发觉这要命的窘境。
  在她房门即将阖起来时,他迅速的闪身一入。“紫黎,很美的名字。”人如其名,美得令他觉得充满挑战性
  “如果……没有事,请你离开,我要休息。”她很累,但和体内另一种痛相抗衡更累,她几乎要支持不住了。
  莫辛格邪肆的一笑,脱掉上衣。“很好,我也忙了一夜,该睡个觉。”
  “不行。”她赶紧转头,不去看他结实有型的胸膛。
  那是一种非人的折磨,在她失去自由的三天里,为了阻止她您惠同室被囚的女奴们逃出生天,她被施打不知名的药剂,足足昏迷了两天余。
  直到第三天早上,她才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清醒,以为自己终于离开灾难她。
  谁知她竟遭隔离,改囚于一间四周无窗的私人寝室,以防她逃脱。拍卖会前三个小时吧!有个高壮的男人进来要脱她的衣物好清洗干净,以便于“出售”,她当场趁他不注意时攻其下部,并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纪录。
  当她企图逃出去的那一刻,门口守卫的四名佣兵连忙制伏她,并在开卖前为她施打一剂与先前不同的药物。
  现在她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难怪那个男人用猥琐口吻嘲笑她的不驯,说她将是个见了男人就张腿的婊子。
  不!以她的尊严是做不来乞怜的事,宁可让药物在体内肆虐成烬,也绝不贬低自我去遂了他的嘲弄。
  “老天爷,你怎么烫成这样?”莫辛格架住她的下颚,手掌心穿透而来的热度令他心惊。
  “你……你走,不要……碰我就没……没事。”她用力咬破嘴唇,抗拒体内奔窜的欲望。
  “谁说不碰你就……”他忽然噤言,了解是怎么回事。“你被下了春药。”
  该死,真是卑劣,如果今夜买下她的不是自己,那她……
  他是喜欢美女没错,但不愿借药物控制来达到目的,那是一件相当令人可耻的行为,他要的是驯服过程的快感和征服欲念。
  “你快走,别来打扰我。”口好干,她全身着了火似的想扑上他。
  即使闭上眼,紫黎的脑海中仍浮现他脱掉上衣的一景,身子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男与女的差异。
  “告诉我,他们对你用了何种春药?”有些药性不是光靠压抑就能解决。
  “他……他说是回教圣……圣徒禁用的密药,叫……天堂乐园……”忍耐的苦楚让紫黎发出浅细的泣吟声。
  莫辛格惊得脸上微微抽动,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春药,据他所听闻,此药专为不听话的女奴而制,受此药性侵袭的女体若不在十个小时内与男人交合,必会淫水尽而枯干全身水份,导致死亡。
  通常一中此药的女奴会在半个时辰内发作,像疯了似向男人求欢,不论老少,一直到承受不住过多的欢愉昏厥才告褪去淫邪之气。
  回教国家的男人为奠定他在家族的地位,常将中了天堂乐园的女奴送给兄弟或手下享用,让她在清醒后羞愧万分,不敢再有贰心地服侍主人。
  “药下了多久?”
  “现在几点?”紫黎卷着身子,双手互握地微颤。
  “三点。”
  她吸吸鼻子说:“六个小时,我快撑过了是不是?”
  她觉得下身一片湿,是药性的后遗症吧!
  “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震撼极了,一般女人能捱过前一个小时就已经是惊人之举,而她竟然……
  一股敬佩之心掺杂怜惜油然而生,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柔情,他知道自己捕抓到世上最难驯的珍宝,很难放开手让它由指缝游出。
  这是足以和他匹配的女人,他要定她了。
  “别……别碰我……你……走开……”不要呀!她好难受。
  紫黎浑身无力的低喊,想推开他的手反而揽向他的颈项,肉体的接触让她满意的一哼。
  “我承认我不是君子,但是情非得已,我不得不侵犯你。”他要她,可不是在她无力反抗的情况下占她便宜。
  独特的沁香飘至莫辛格鼻间,膀下迅速的一紧,他想嘲笑自己的猴急却笑不出来,他被她散发出的体味迷住了,仿佛自己才是中了春药之人。
  “不要……手……别摸……不要呀……我不要……”她为无力阻止而哭出声。
  “乖,宝贝,别哭,我尽量不伤到你。”他吸吮她滑落的泪。
  莫辛格脱去她的长袍,入目的光滑细致让他气血冲脑,迫不及待地将她双手置在她头顶,依着欲望往下巡吻。
  看到她腰际大小不一的捏痕和指印,他当下心疼地用舌尖轻轻舔吻,那是她强压抑情欲造成的伤,让疼痛转移性的渴求。
  “让我来疼你,你很快就解脱了。”他探下花径的手已经湿透,她不能再等了。
  莫辛格先扶着昂藏试探她的甬道,滑湿的黏液让他的理性崩溃,一个往前冲刺,他遇到阻碍的薄膜……但,很快的,它已经不存在了。
  “不,好疼……我恨你……恨你……”紫黎因撕裂的痛而哭喊。
  “不要恨我,我会教你爱。”此刻,他希望她是爱他的,不因外在药物的影响。
  “不爱……不爱你……不……唔……”
  紫黎的固执含入他的口中,莫辛格强忍自己的不适小心地移动,缓慢地进出她的身体,他要她的接受而不是拒绝。
  情场老手的他在她反被动为主动,拉近两人的身躯时,控制的弦突然断裂,急促地往她身体深处撞击,一次又一次。
  头一回,他不想离开女人的身躯,滚烫的热腋像喷飙的岩浆,射向她孕育生命的体内,然后瘫在她金麦色的圆润上。
  一瞬间的幸福迷花了他的心智。
  在驯服的过程,到底谁才是驯服者?
  是他?还是她?
  答案在骤起的欲望中湮灭,休息不到五分钟的巨龙又起了贪婪之意,往温暖的深谷探望,妄想从此葬于此,一生一世。
  晨曦的薄光由窗外透入,浑身舒畅的紫黎伸伸懒腰,像是件了好梦般不愿张开眼,犹自浸淫在美梦中,咀嚼那份甜蜜感。
  梦中的她被人热切爱着,以情人的吻唤醒她属于女人的情欲,一遍一遍地以手膜拜她的身躯。
  一抹微阳般的灿烂拂过她嘴角,令人联想到春天的矢车菊,开满一山的幸福颜色,为绿色的大地妆点一季的美丽。
  冷气口传送出阵阵寒意,胸前的小花苞微微一颤卷缩,习惯裸睡的她伸手要拉毛毯。
  咦!怎么毛茸茸,像是……人的发?
  上回堂哥送的填充娃娃比较小,身体膨膨的很好摸,没……那么重?
  昨夜,或者说是前天夜里到昨天一日,她真的和男人上了床、做了爱?
  噢!不,一定是梦,美梦中的一小截恶梦,绝对不是事实,她不承认。
  腰间横放的重量让她无法自欺,竟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莫……莫新……莫辛格?对,就是莫辛格。
  一幕幕令人脸红的画面不断提醒她犯下的错误,紫黎突然好想哭,失身事小、失节事大,保持二十一年的“节操”就这么不保了。
  好好的一趟世界之旅搞到被拖上台拍卖,对她的生命是一大污点,幸好没遇见熟人,否则她一世烈名全毁了。
  突然,她有种被窥视的感觉,一张开眼,放大的男性脸孔映入眼中,一时反应不过来,紫黎做了一个自觉性动作。
  扬腿一踢,力劲十足。
  不愧是学过几年拳脚功夫,隔壁的洪爷爷看她骨架适合练武,不吝惜地教了她几套少林防身,以防恶人瞧上她的美丽而起歹心。
  莫辛格便是印证。
  “你有谋杀枕边人的嗜好吗?”不知该揉后还是抚前的男人,忙从床底下爬上来。
  紫黎拉紧薄被裹住全身。“我跟你不熟,请别靠太近。”他让她紧张。
  “不熟?!”一张气愤的脸窜到她面前。“你在侮辱我的性能力。”
  “嗄?!”她头一仰地靠着床头。“莫先生,我很感谢你及时伸出援手……”
  “你叫我莫先生?!在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后?”他恨透了她口中的疏离。
  紫黎粉颊微红的说:“欠你的两千万我会还,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莫辛格从未如此生气过,颈边的血管愤张。
  打从他会玩女人开始,向来是女人巴着他不放,要求他承诺一些可笑的誓言以满足她们虚荣的心,还没女人视他为无物,而她,居然船过水无痕地不当一回事。
  她当他是牛郎还是种马?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好歹他也辛苦了一日夜。
  她真会伤男人的自尊心。
  “拜托,你别当鹦鹉好不好?我说过的话自己很清楚,用不着重复。”反正吃亏的人又不是他。
  他直瞪着她,莫名地笑着抚抚她因防备而绷紧的脸。“女奴,我买了你。”
  “把你的话收回去,我说过会把钱还给你。”女奴?简直是羞辱她。
  “我不要钱,只要你。”就是这份活力挑动了他的征服欲……
  傲气的眼光充满灵性,倔强得令人想收藏,区区的两千万美金无法与她的不驯相比较。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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