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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求爱大队长-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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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凤左右为难。叶董出手大方,万万不能得罪,但小韶是大家的朋友,也不能叫她假戏真做。
  “她连陪酒都不会了,何况是跳舞?您老别说笑了。”
  叶董淫笑数声,涎着脸道:
  “跳不好没关系,让老子爽就好。”
  炎凤又道:“叶董,别怪我泼你冷水,她是公关公主,纯陪酒不做荤的,你点别的小姐跳舞好吗?”
  叶董怒拍桌子。
  “笑话!纯陪酒的公关公主?我还盖着棉被纯聊天哩!你这家店到底做不做生意!”
  一伙人正闹得沸沸扬扬不可开交,战火不断升温,保镖神色匆匆地赶来,附在炎凤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炎凤脸上变色,提高嗓子道:
  “条子来了,姑娘们,快穿衣服!”
  仿佛平地一声雷,警方临检的噩耗令全场小姐手忙脚乱,尖叫声、喝斥声不绝于耳,有的客人大声咒骂,有的眨着迷茫的眸子,不知今夕是何夕。前一秒还歌舞欢腾的夜总会,转瞬之间变得嘈杂无章。
  炎凤匆忙道:“小韶,你从后门先走。”
  曲韶仪转身欲走,可惜已经太迟了。
  夜总会的八个出口各自涌进数名荷枪实弹的员警,率先冲进来的陈延辉大声喝道:“里面的人统统不许动!”
  曲韶仪双脚生根钉在地上,浑身酸软,扶着吧台摇摇欲坠。
  辉哥……怎么是他?这次真的完了!
  警方一一过滤在场人士的身份,陈延辉眼尖,打老远就看到吧台旁站着位楚楚娇弱的大美女,他摩拳擦掌地上前盘查。
  这小姐新来的哦!上次临检没照过面。
  曲韶仪下巴只住胸口,头垂得几乎掉下来,陈延辉抬起她苍白没半分血色的脸蛋,笑嘻嘻道:“小姐,别害羞嘛!”
  不过当他看清楚大美女的长相时,调戏的话语立即转为惊叫。“韶仪,怎么是你!”
  “辉哥,别嚷嚷。”曲韶仪食指放在颤抖的唇办上,焦急地道:“辉哥,我求求你了,赶快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
  陈延辉愁眉苦脸,想破脑袋瓜子也想不出偷渡曲韶仪的法子。
  “很难呢!邵队长也来了。”
  曲韶仪这一惊非同小可,软软地往后倒下,陈延辉接住她酥软的身子,急得不住叹气。“唉……”
  门边的邵致宽浓眉纠成一团。延辉这无可救药的大色胚!早知道他来者不拒,连酒女都能调戏,今晚就不该让他出勤。
  他大踏步走来,斥道:
  “延辉,你是来办正经事,不是来泡马子的!跟酒家女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延辉尴尬地干笑两声,试图转移长官的注意力。如果被队长发现韶仪的话,他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邵致宽已经看清楚眼前披着淡紫纱罗的酒女,就是他今天打了十几通手机也联络不上的曲韶仪!
  他今天已经拨了数不清多少次曲韶仪的手机,但电话那头一直没有人回应。连歆仪也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
  原来……她在兼差!
  邵致宽浑身的血液倒涌上来,脸色立刻胀得通红。一个女人穿这种到处都是洞的衣服在夜总会还能做什么?
  曲韶仪舌头好像被黑木咬掉了,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办呢?她急得眼眶泛泪。
  他会相信她只是帮秀秀代班吗?他会相信她是不忍心小麟无人照顾,所以才帮秀秀一把吗?他……
  邵致宽拼命按捺下掐死曲韶仪的冲动。天可怜见,这几乎用尽他培养多年的自制力,此刻的他,已经从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库。
  他捉住曲韶仪,对陈延辉撂下两句话:
  “所有的人统统带回警局做笔录,至于她……我亲自讯问!”
  第七章
  “我可以解释!”
  曲韶仪被邵致宽砰然甩在床上,背上的骨头全都脱散,她顾不得全身酸疼,急忙坐起身辩驳。
  “你听我解释!”
  邵致宽狞笑着坐在床沿,冷道:“你不必解释!”
  衣不蔽体的曲韶仪将两臂环胸抱住,她从来不知道,敛去温煦笑意的邵致宽竟会使人打心底寒彻透骨!
  “你做这行多久了?”
  曲韶仪倏然抬起头来。她不是妓女,她没有做这行!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只是偶尔……”
  不待她说完,邵致宽已截口道:
  “兼差是吗?”
  他缓缓吐出的语句并不严厉,然而曲韶仪知道,他表面上愈是淡漠无事,骨子里的怒焰愈惊人!
  拉住他的衣袖,曲韶仪低声下气地道:
  “你听我解释好吗?”
  邵致宽耙耙一头乱发,像是被逼到绝境无处可逃的猛狮,怒吼道:
  “我不听!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丢人的事!为什么?”
  丢人的事?
  宛若一盆雪水兜头浇下,曲韶仪满腔热血都化成了冰水。邵致宽大动肝火,只是怕头上多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他不担心她的安危,不担心恶质的男客欺负她,他心心念念的,只是怕她被别的男人一亲芳泽吗?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但是曲韶仪想笑却笑不出来,反而沿着腮边滚下两道泪水,尝在嘴里,泪是咸的,心是苦的。
  邵致宽没发现她异样的脸色,厉声问道:“是为了钱吗?”
  他知道曲韶仪开销大、收入少,曾三番两次想借她周转,都被她婉言推拒,原来是另有生钱之道。
  他也未免担心得太早了吧!她又还没嫁给他,他凭什么预先替她安上贞操带?真是太可笑了!伤心到了极点,悲痛到了极点,曲韶仪不哭反笑,而且是歇斯底里地狂笑,笑到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还止不住。
  她这一笑,无异是火上添油,理智所剩无多的邵致宽摇晃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足以捏碎她的肩胛骨。
  “你笑什么?”
  曲韶仪别开脸不理他,只当他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怒火中烧的邵致宽猛地撕裂曲韶仪薄如蝉翼的纱衫,上翻身将她压在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嘎声问道:
  “他们有摸你这里吗?”
  曲韶仪倒抽一口凉气,浑身窜过一阵莫名的战栗。
  “没有!没有!”
  邵致宽迅速褪去她的内衣,将头埋在她光裸的雪嫩浑圆,火热大掌在她美背游移,混杂着兴奋、痛苦,享受那不可思议的细致肤触。
  曲韶仪无助地任由他遍体抚摸,体内躁动的热流是她从末经验过的感觉,她不自禁地感到害怕……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啊!”她几乎坠下泪来。
  此时此刻的邵致宽已经听不进任何言语,狂野地吻住她红泼欲滴的唇瓣,邪气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缠住了她的舌,将她微弱的抗议一并吞下……
  “你是我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不能碰你!”
  “你听我说……”
  曲韶仪挣扎着吐出哀求,却又被邵致宽封住樱唇,狂妄地吸吮舔吻。
  炽热的呼吸熔化两人清明的神智,对男女之事无经验也无预期的她,只能任凭他恣意吻得更深切,让自己陷入情欲的危险漩涡。
  忽然,她睁大了眼,惊恐地弓起身子。
  “你干什么?”
  邵致宽拉下她短裙的拉链,邪肆的手指伸进她的底裤探索,玩弄她脆弱的最后防线。
  “我在做早应该做的事。”
  难堪的羞辱伴随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弓着背脊颤声道:
  “住手,不要这样!”
  她的目光中满是惊怯,瑟缩在邵致宽健壮的手臂间低低饮泣,就像一只惊弓小雀。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种时候……
  这不是她期待的结合!做爱应该是很美的事,那是肉体与心灵的完美结合!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要?真的吗?”邵致宽暂停攻势,森冷地问道:“你不喜欢这样?那为什么要去夜总会坐抬?”曲韶仪拉起被单遮掩裸露的胴体,身无寸缕让她感到无助。
  “要我说几遍你才肯信?我没有卖淫!”
  邵致宽重重一拳击落床上,只差一寸就命中她的小脑袋瓜子,胸膛不住起伏,心中怒气似焚。
  “狡辩!”
  曲韶仪苍白的脸色涌上愤怒红潮。他想杀她吗?动手啊,还等什么?与其扛上不白之冤,不如被他一拳打死!
  穿这种衣服、做这种事,这女人凭什么还理直气壮!
  此时此刻,嫉妒像毒蛇般啃噬邵致宽的心。他把她捧成掌上明珠,一刻也舍不得放手,衔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中怕飞了,而她却在别的男人怀中发浪!
  他不甘心!
  邵致宽脱掉衣服鞋袜,诡异的眼神像似宣誓大干一场的决心,他豁出去了!
  曲韶仪嗅出空气中的危险因子,划过脑袋的第一个念头是:他想用强!
  顾不得羞,她光着身子冲向房门大声呼救:“救命!救命!”
  邵致宽健臂一捞将她丢回床上,从后头搂住她剧烈震颤的身躯,他阳刚的男子气息吹拂过她耳垂敏感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来不及了。”
  曲韶仪疯狂地扭动挣扎,更进一步刺激男人原始的征服欲,才冷却下来的情潮再度朝他席卷而来。
  他压住她的上半身,轻而易举便分开她的双腿,男性炽热的欲望迫不及待想要释放,没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即将要做的事!
  曲韶仪心碎了,泪也干了,她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被邵致宽强暴!她第一次打开心扉接纳的男人,竟然伤她最深!
  事到如今,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除了……一个人之外!曲韶仪忽然想起一个可以唤回邵致宽理智的人!
  她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我诅咒你的女儿邵语涵,有朝一日也被人强暴!”
  “啪!”的一声,邵致宽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嘴角立即淌下血丝。
  邵致宽沉声怒喝:“你竟然诅咒囡囡?”
  看到他的眼神由危险的阴狠变成愤怒的血红,曲韶仪吁了一口气,心知危机已然远离,这一巴掌保住她的清白,虽然很冤,却划算。
  渗出血丝的唇角虽疼,她心头碗大的伤口更疼。
  “你不知道有报应吗?祸延子孙,今天你强暴我,改天别的男人也会强暴你女儿!”
  邵致宽看着曲韶仪唇边的鲜血,心中隐隐抽疼。他伤了她!他伤了自己最爱的人!他伸手想拭去她脸上的血丝,她却别开了脸。
  他心中掠过一丝悔意。他向来沉稳镇定,独独对她,却往往意气用事,等伤了她,也伤了自己,要补偿却已经太迟。
  曲韶仪穿好短裙,纱衫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穿不得了,她随手拿邵致宽的衬衫套上。
  邵致宽的火气又被挑起,扳正她的肩头威胁道:“不准走!”
  第二次了,这女人第二次当他的面,话没讲清楚就想一走了之!
  曲韶仪连看他一眼都不肯,尽管心中波涛汹涌,声音却像平静无波的古井。
  “你若不想我拿五寸钉咒杀你的心头肉,最好不要拦我。”
  “邪门歪道,值个屁!”
  邵致宽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向来铁齿,从不把诅咒当一回事。再说,他心坎上的肉就是她,这女人想咒杀自己不成?
  “我还是那句老话,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曲韶仪冰冰冷冷的回答,不带任何温度。
  “不对!小涵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真巧,我也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芸秀、燕玲和炎凤都不是。”曲韶仪咄咄逼人。“她们是可怜人,这个社会没有给她们出卖肉体以外的生存机会,这到底是谁的错?”
  邵致宽放松手上的劲道。天杀的!他才轻轻一掐,她肩膀上就多了圈黑紫的瘀青!
  “狡辩!纯属卸责之词!”
  曲韶仪一脸伤心的冷然。
  “狡辩也好,事实也好,都不重要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邵致宽感到一股极大的恐惧,掌心全是冷汗。她要离开他!她不想再见到他!这怎么可以?
  “要走也得把话说清楚。”
  曲韶仪清亮的美眸泛起水雾。她不懂,如果心已经死了,为什么眼睛还会流泪?
  “好,我就挑明了说。今后,你是你,我是我,咱们不曾认识,再纠缠不休,我就告你妨害性自主罪。法院判你有罪的话,邵大队长不但会被解职,优渥的退休金也化为泡影,你女儿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你拿退休金威胁我?”
  邵致宽冷笑连连。这女人不了解状况,退休金算什么?他就算被警局炒鱿鱼,钱依旧多得花不完。
  “不敢,我只是提醒你。”
  曲韶仪漠然起身穿鞋。
  邵致宽没有为难她,倒不是怕了她,而是……他终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他掴她一巴掌、捏伤她的肩,还差点强暴她!黄缺德对姜郁茹也没这么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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