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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

情倾天下-第1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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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闭上眼睛,所以刻骨铭心。
  上游隐隐传来水闸放水的隆隆声,我的手抓得太紧,撇断一根指甲,突然栏杆接口松脱,我失去全身凭仗,仰后坠河。
  水闸冲水发动的轰隆声掩盖了岸上惊呼,袭身凉意遮暗天地,如同激流将我冲离四阿哥,
我们的距离胜过天与地。

  
【番外】夏花宿妆残 
2006…10…05 09:28:13 
大中小 
  “……春喜,里边供奉观世音的净水碗换了‘井华水’了么?”
  “回福晋,换了。”
  “好。外面候着的可是高福儿?”
  “是,高福儿说年二小姐已经到了,不过……她人在怡兴斋书房。”
  “书房?”
  “是,高福儿本要领年二小姐来万福阁,年二小姐听说四爷正在福晋房里歇午觉,就进了书房。高福儿也没法子,只好过来等候示下。”
  “知道了,你叫他先回去,等四爷醒了,我会跟四爷说。”
  “是。”
  “嘘……四爷好象醒了?”
  脚步声轻轻绕过屏风,我从床上坐起,纳拉氏赶上来服侍我穿衣套鞋,同着我走到外间坐了,春喜奉上清汤荷叶莲子羹和奶油饽饽。
  我尝了几口莲子羹,仍觉有些热性,纳拉氏叫春喜执扇给我摇着,又问:“玉莹还在书房,她等到这个时辰过来,想必一直没用午饭,我让人再送一份奶饽饽过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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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桌上浅绿、浅粉、浅黄诸色皆有的奶饽饽看了一眼,不置可否:“随你。”
  纳拉氏吩咐下去,我净了手,起身出门,候在外面的高福儿一行人拥着我穿堂过廊,走回怡兴斋书房。
  她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在书房门口请安迎接我,走进正房,我才看到她歪在我书桌旁的一张大圈椅上睡着了。
  我将侍墨的小厮们打发下去,高福儿关了门,都静着声在外院伺候。
  我慢慢走到她身边,她半仰着脸,微微张开嘴。
  我的视线落下去,她腰间缚着的一只熟悉手工的香囊刺入我的眼。
  两个月前,老十三娶兵部尚书马尔汉之女兆佳氏为嫡福晋的大婚宴上,我还没见她戴这个。
  额娘今年统共做了两只香囊,我得的一只由纳拉氏替我收在箱里,那么她腰间这只不用问,自然是十四阿哥给的。
  她动弹一下,睁开眼看见我,揉揉眼皮坐正了:“四爷?”
  我在书桌后坐下:“昨儿一晚去哪了?年羹尧说你没回去。”
  她走过来,解开腰间香囊,取出一丸药递给我:“拿到这个了。”
  我捏碎药丸,抽出里面一张密麻麻正反写满字的小纸条看了一看:“这是什么?非满非蒙,也不是英吉利文?”
  她说:“玉莹也不明白,瞧了有些像鄂罗斯字母,又不全像,许是他们自己编的暗码也不一定。”
  我把纸条收了:“这就是八阿哥给他侍读何焯书信里的夹带的拓本?”
  “是。”她斟酌着,“上月何焯的确是因父死奔丧回了江南,他的幼女现交由八福晋照看,玉莹听得何家来了书信,料定这几日八阿哥必有回复,守了几日,才得到手。”
  她见我目光下移,又道:“不过好险,若非听四爷的话把这密信封在药丸里,又放入德妃娘娘给的香囊,没人敢搜身,今早过来路上撞见九阿哥就差点混不过关呢。”
  “今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九阿哥不是不敢,他是给十四阿哥面子,才没动你。”我问她,“跟十四阿哥要香囊,也是我叫你做的么?”
  她脸色一白:“玉莹知道四爷和十四阿哥的香囊虽然都是德妃娘娘所制,但是针脚记号上有所不同,所以玉莹不敢讨四爷的香囊派用场。”
  我点首淡淡道:“连这也知道了,很好,总算我没有白教你。这次你碰上的是九阿哥,我看八阿哥他们已经起了疑心,虽然他们手上没有证据,你还是小心些。年羹尧这些日子都在训鹰,他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没什么事就带着跟他学学。”
  “是。”
  “这月底皇阿玛幸塞外,老十三要随驾,这些鹰都是我帮他训的,预备着呈圣,不容有失,你要好好放在心上,知道么?”
  “知道。”
  我一挥手:“行了。你回去吧。”
  她返身走出几步,又掉过头。
  我抬起眼看看她,她咬咬下唇,迟疑道:“训鹰——是在十三阿哥府里训么?”
  我合上手中书卷:“你要做的我已经告诉你,现在你是否要我将我说过的话重复说一遍?”
  她行个礼,平静道:“玉莹不敢。只是若训鹰所在当真是十三阿哥府,玉莹请求不去。”
  
  她口中说不敢,我却奇异于她的胆量:“今日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年羹尧没告诉你?”
  “告诉了。”她仍坚持那句话,“如果玉莹不能再跟十四阿哥见面,那么玉莹也不会去十三阿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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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失笑:“很好。”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跪下。”
  她跪下。
  我俯身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一口气说了三句话:
  “我叫你跪,你就得跪。”
  “我最不喜欢做奴才的不听主子的话。”
  “懂了么?”
  
  她扬起脖子,改了自称:“我不是奴才。”
  我问:“那么你现在承认你是你娘的女儿了么?”
  她回答得很快:“不。”
  “那么,十四阿哥答应给你另外一个身份了?——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应该很清楚,他对我没有办法。”
  “我不去十三阿哥府里!”
  她越说越大声,她的眼神更是激怒我,我一个耳光打下去,她的头猛地一偏,半响才抬手捂住左半边脸。
  我转过身:“出去。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踏出年家半步!”
  
  隔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从后面清晰传过来:“我不回去。我再也不回去!”
  我没有给她说完就走的机会,而是以一个比她更快的速度追上去,轻而易举地一把揪住了她的手腕,使她成了我的俘虏。
  她扭动挣扎,但仍无法脱身。
  一缕光线透过窗格的空隙跳动在她的漆黑头发象牙皮肤上,我突然发现原来在我不曾留意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这样一张眉目如画的晶莹面孔,我甚至有些后悔刚才打在她的脸上。
  但是她并不对她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我不去!我一点也不喜欢年家!我讨厌他们,也讨厌你们!”
  我耐心问她:“我们指谁?”
  我把她拖到里面,押她对着一面铜镜:“你好好看看你的眼睛,你连自己的娘也不肯承认,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这个不要那个?”
  她瞪着镜子里的人,以一种厌恶的语气说:“我没有错,我最大的错只有一个,就是被生到这个世界上!”
  
  如果她不是个女孩子,我会把她扔出去,叫人拿鞭子抽死。
  我一分心,手上一松劲,居然给她挣脱开来。
  我没料到她真的敢逃,她的脑子一向是极清楚的,这样逃走?她有什么好处?除非她仗着出了我的四贝勒府,外头有人保她!
  她的身手再灵活,都是我找人教她的,她有什么路数,哪里瞒得过我去?
  忙乱中,她掉了簪子,抖落下一头浓密长发,她简直就像一头毛茸茸的小兽,牙齿锋利,口唇鲜红,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按趴在书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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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手抓握了把黑沉沉的贺阑镇纸铁尺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打了十数下,她倒是不叫,呼吸声却渐浅。
  我惊了一惊,放下铁尺,把她抱回里间插屏后的螺钿罗汉床上,褪下她的裤子一检查,好在红印虽明显,并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怎么这么不经打,才几下就会昏过去?”她转动一下身体,我看到她鼻端发红,知道她刚才是拼命忍着哭,也觉有些可怜,便放缓了语气,“算了,等下叫人送你去福晋院里上药。”
  她也不吭声,挣扎着提裤爬起身,脚一沾地,却吸口气,往前一倒。
  我出手带住她身子:“你瞧,非要闹到吃亏才肯罢休么?不肯去老十三那边就算了,暂时不想回年家也可以,明天福晋去进香,之后还要斋素半月,你去陪陪她也好。”
  她扣着床沿不说话,我要扶她起来出去叫人,她反过来又不肯走,我奇道:“怎么?”
  她连耳朵根都挣红了:“我不出去!一出去,谁都知道你又打我了,谁都笑话我!”
  从小到大,我只亲手打过她两次,一次是那年清明节她不肯去祭拜婉霜,再有一次就是这次,上次的事已经隔了几年,我本以为她年纪小早忘了,不料还有这话,因瞅着她看了一眼。
  六月暑热,她本来就穿的少,黑鸦鸦的发蓬了开来,越衬得一张小脸像花瓣似的,粉粉娇嫩,偏生又有一缕长发从耳后滑落下来,沿着秀白脖颈荡进半松领口,里面一截雪肤随着她的喘息若隐若现。
  她自己却一丝不觉得什么,只管跪坐在床头,吸着鼻子,低头将腰间系带重新打开扎紧。
  我抱她过来时,十四阿哥给她的那个香囊掉到了地上,她还不知道,眼睛四下找了一圈才发现,便伸手去够。
  她抬起半个身子从我面前探过去时,我一下推倒她。
  要控制住她不是很容易的事,她蹬落了绣鞋,并且试图咬我的手。
  在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之后,我还是尽可能放轻了进入她体内的力道。
  她睁大双眼看着我,发出像刚刚受伤的小狗一样的声音。
  于是我停了一停,稍微退出来。
  她的眼睛慢慢往下,看到了血迹,便声泪俱下,凄凄求道:“不要打我了……我疼……真的疼死了……再也不敢、不敢不听主子的话了……”
  
  我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带动胸前一对刚可尽手的小小酥|乳,顶端两点粉红犹在隐隐颤动,可怜可爱,因抵身上去,她却往后一擎,我再一动,她又向后一躲。
  我搂住她的玉颈:“不是说了要听话?嗯?”
  她被我搂着,想躲也无法躲,只好皱眉咬齿,婉转承受。
  她的反应虽然生涩,体内却是炙热如火,滑腻无比,甚至不消我怎样动作,便会自行蠕动收缩,似有吸力自动拉扯一般,十分舒服。
  我耐心研磨片时,总算稍微润滑,为她着想,长痛不如短痛,用手臂挡住她膝弯,腰身一挺,全力贯入,她娇躯剧震,手指在身边虚抓了一阵,才发出嘤嘤哭泣:“欲裂人了……求求主子,不要打了……”
  “不怕。这一下痛过去,后面就好了。”我暂时停住,不再顶送,替她抹了眼泪,亲嘴含舌,贴胸揉|乳,恣意爱怜一番。
  她虽仍吃痛不肯放松,又挨过一轮之后,脸色已渐渐娇艳欲滴,星眸半张,注视着我。
  我尽管不愿太过狂纵伤了她,但眼见她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耳边又听得气喘吁吁,呻吟不绝,却也兴发难收,不觉冲得狠了,搅到花心,她被撑得受不住,只将香腮偎着我哀哀告饶,好容易等我挺弄许久出了身,她未尝经过这些,说声“烫”,双目一合,几几昏厥过去。
  我起身披衣,一回首,见到她股间一片鲜艳殷红,不由一惊,急忙探指一试,确定只是她下体元红初破余沥,这才放心,她两眼迷蒙,尚在半昏半醒之间,而我手指才一探入,她的蜜处便像温润小嘴,自发柔柔吞吐,倒真是天生媚骨。
  我暗叹一声,将自己长衣给她披盖身上,从架上重新取了新衣,正系着腰带,忽听书房门外传来对话,却是老十三来了,高福儿拦不住,我蹬靴快步绕过隔屏走出,亲自开了门执老十三的手进了书房正间。
  我给老十三让了坐,高福儿跟进来奉完茶,出去时仍将门带上,老十三看了看门,又扭首瞅瞅我身上衣裳,我跟着他目光才发现自己有一粒扣没扭好,正要说个借口,里间忽然“啪”的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老十三随之一笑,朝我挤挤眼睛:“四哥正忙着呢?打扰打扰,罪过罪过,不如我出去兜一圈再回来,时间可够么?”
  我听到里间只动了一下便没有声音,料定就算她醒了,知道老十三在我这边,也决不会贸然跑出来,因定下心,啐道:“纳拉氏说你的庶福晋瓜尔佳氏再有五个月便要生产,眼瞧你就是当阿玛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乱说话?”


  老十三不依:“嘿,我怎么乱说话了?四哥要没在房里头藏着个美人,我还真不走了,就坐这守到晚上、守到天亮,美人也要肚子饿出来吃饭的吧?我还就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四哥带到书房里来!到时再算究竟哪个乱说话!”
  我呷口茶:“好啊,你新婚燕尔的,跟我这白过一晚不回去,你不怕,我还怕么?”
  老十三嘻嘻一笑,起身踱了几步,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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