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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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开不开虐,我是按照剧情的合理性做安排 坤德殿裡,正独坐一名面容憔悴的妙龄女子,她全身散发一股肃杀之气,令侍奉她的宫女不敢靠近。而这名女子,便是骄纵跋扈的答纳失里。
她的眸心充满血丝,双掌拳紧似要爆发,整个人像是步入修罗之道,彷彿只要一点声响,就会使她杀生。
是了,她现在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来……
她好不容易从痛失父兄的痛愴中回復,却听闻昨晚宫女奇氏待寝,而勃然变色。其实她早就料到皇上对奇氏的过份关心,是出於爱意。打从奇氏入宫、出宫、再入宫,皇上的心情起伏都随著那女人疯狂动盪。
现下他如愿得到了奇氏,肯定笑得合不拢嘴吧?
但她可笑不出来,毕竟那是对她的污辱!
她知道自己身為燕帖的女儿,皇上不会待见,可她何错之有,会让自己像是身处冷宫?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颓丧下去了,就算没有父兄的后盾,她也要让自己屹立不摇!她要让这些后宫的女人知道,她答纳失里不是好惹的!
她嘶声笑道:“本宫绝对要让你们粉身碎骨的下地狱!”
***
妥懽趴在案上傻笑了一个上午,令骨朵以為皇上生病了,还很著急地去準备养气汤给皇上补身子;殊不知皇上是因為昨晚的春宵而喜上云端,到现在还未平復。
“承娘、承娘……”骨朵看著皇上一边窃笑一边轻喃,觉得皇上这样的“病”并无不好,就让他再回味一阵子吧。
妥懽不知回想几次关於昨晚的一切,想著想著竟不自觉地面色晕红。他不认為自己p下流,他只是想著关於她的一言一语——因為醉酒,她终於对他表露了真心……不是说“酒后吐真言”吗?就算承娘现在死不承认,他打赌,她心裡一定有他。
心头莫名地抽痛令他感到不适,片晌,又消失殆尽。令他以為是自己太过激动才致如此。
哈,差点乐极生悲呢。
但想到自己以后可以拥著承娘入怀,他再度笑了。
骨朵这时把养气汤呈上,别有意味地瞅著他,“陛下今日还要奇氏待寝吗?”
他立时像个孩子般天真大笑,“朕想要她日后都待在大明殿。”
“那陛下可要多加把劲了!毕竟承娘是宫女,没有任何势力,唯有让她怀有您的子嗣,才能加封嬪位。”骨朵的提瞩令妥懽恍然大悟——他是皇帝、她是宫女,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平凡 “夫妻”,而是存在著无形的阶级隔阂。
他明白,就算自己想礼於她,但在这样“母凭子贵”的制度下,他不能不让她待寝怀子,这是使她在宫裡保全的救命符。
***
承娘一整个早上都无法从羞愧中平復,做起事来漫不经心的,搞得平日对她称讚有嘉的秃满很不高兴,要她回去居所反省。
她待寝的事在皇宫中传开了,明明是同样阶级的宫女,对她却是毕恭毕敬。只有红丹待她如一,同她坐在地上吃著饭团,看尽宫裡的纷扰。
“若你怀上龙子,很快就会封為才人了。”红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失神的她拉回。
她拧著眉心,并没有那麼高兴,“只怕皇后会想尽办法阻挠……”
是哪,以皇后狠毒的个性,肯定不会放过承娘的。
红丹明白她所担心之事,拍拍她的肩头安抚道:“上回你让朴才人免於劫难,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迎刃而解!”
她却眉头深锁,没有答上话。因為她知道自己不但要怀上龙子,达成与脱脱的交易,还要步步為营对付皇后;至於与皇上难解的爱恨情仇,她认為暂且放下……先专心於解救高丽再说。
独宠
作者有话要说:元元现在心里就只放著他老婆 “奇承娘呢?”秃满的叫唤令承娘赶紧起身,略低头静待他的吩咐。他看了她一眼,异常著急,“皇上召你到广寒殿去,整理下仪容,速速前去!”
“是。”她应诺了声,连忙加快脚步离开掖庭宫。沿路上她却感到有些不安,并不是因為她害怕皇上的召见,而是有不好的预感……
愈是这样想,就愈会有缠烦的事发生。
此时答纳失里正从坤德殿走出,欲往太液池赏景,恰巧和承娘撞面。承娘眸心掠惊,立刻低头让道不敢作声;却因為这样的躲躲藏藏,让答纳失里发现了她的存在。
答纳失里摆手要后头的宫女列队停步,走上前瞟了承娘一眼,“真是大胆啊?见了本宫不会下跪行礼?”
看来是要刁难她了……
按照她的个性,绝对无法忍耐皇后的嚣张猖狂,可她还是强忍住不满,立马下跪,“皇后娘娘千岁!”她知道自己是个地位卑下的宫女,不能轻易惹怒皇后——即使她后头有著皇上和脱脱的支持。
答纳失里没有让承娘起身,仍旧要她跪著。
接著她放声怒笑,垂眼瞪向承娘,“本宫还没找你算帐呢!若不是你任务失败,本宫怎会遭受这般污辱?”
那是皇后太过愚蠢,与她何关?
承娘抬眼瞪著她,语调毫无高低,“奉劝娘娘还是省心点,您也不想要燕帖一族彻底覆灭吧?”
“你一介低贱宫女胆敢威胁本宫?”
她如何不敢威胁了?连手刃仇敌她都敢了!
她轻笑了声,没有应答。想她奇承娘可是经歷了生死交迫,元国皇帝都不怕了,还怕她这位涉世未深的皇后?
答纳失里被她激怒了,气不打一处来,便对身后的宫女大声命道:“来人!押住这该死的贱婢!”
***
妥懽坐在广寒殿裡已有些时候,心情也从期待变成了焦急。
他看著替承娘準备的一桌菜似要变凉,赶紧把骨朵唤进来,“朕问你,你真的有传达朕的召见?”
“回陛下,奴才确实到掖庭宫请秃满转达。”骨朵双手作揖,瞧出了皇上的不安,“说不定是因事耽搁了。请陛下再等等,奴才现在就去把承娘带过来。”
该不是她不敢见他吧?
“不用!”妥懽站起身,立刻疾步走出广寒殿,“不管她要藏在何处,朕都会把她找出来!”
骨朵拗不过皇上的执著,只能跟在后头帮忙寻到奇承娘。
***
妥懽穿过瀛洲桥,立时见到他心心念念的身影——承娘。但他忽略了承娘面前的答纳失里,眼裡只容得下承娘。他小跑步衝上前,高兴地从后头拥住她,“承娘!”
承娘被他吓到了,因為她正和皇后对峙,被他这麼一搅和,气场全没了。
妥懽这时才看清楚面前的答纳失里,双臂不禁把怀裡的人儿收得更紧,沉声质问:“你怎麼来了?”
答纳失里瞪眼看著亲密的两人。
皇上竟然有脸问她為何会来?难道她就不能散散心?难道她就要一辈子成為落入冷宫的皇后?
愈想愈气,答纳失里的眼眶渐红,像是受尽了污辱般,愤恨咆哮:“陛下可别被她迷惑了!她得不到高丽的王妃之位,转而再次入宫蛊祸陛下,就是想登上元国皇后!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大胆!”妥懽也生气了,一边把承娘拉到自己身后,怒瞪著答纳失里,“不要以為你可以这麼目中无人!朕之前礼於你,是因為燕帖;现在他死了,你拿什麼威胁朕?”
爹是死了,可她答纳失里活得很好!只要她还留在这后宫,就不容任何人动摇她的地位!就算是皇上也一样!
答纳失里被妥懽激得疯魔,嘶声狂笑,“陛下,您一定会后悔今日之言!”等著吧,她会让整个大元国天崩地裂,反正她没了亲人,谁都阻止不了她的修罗之道!
亲昵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粉红一下 妥懽看著答纳失里怒气冲冲地离开,却是畅然大笑,“哈哈哈——朕今日终於解气了!前些日子被她和太后折磨得不成人样,总算能稍稍舒缓了!”
可承娘依然皱紧眉心,眼光钉在皇后的身上,直到答纳失里彻底从她眼前消失后,她才把目光收回。因為她知道,比起心思縝密的燕帖木儿,皇后的衝动行事会让她更难对付。
她竟然无视他?
妥懽噘著嘴,因為承娘竟对他毫不理睬;既然她不理他,他只好让她“理会”他。
他扬起笑容,伸手勾住她的颈子,亲暱地凑到她耳畔低语,“别理那个女人了……朕今日备了些酒菜,同朕一块吃吧?”他心想,他靠得这麼近,她不可能看不见。
他呼吸的热气传递在她的面门,令她无法冷静。
“陛下。”承娘费力地压抑心头的紧张,正色道:“奴婢认為,还是不要轻易惹怒皇后娘娘。”说完,她立时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
他不大高兴地把她的脸扳正,“这天下,朕说一,谁敢说二?还怕惹怒答纳失里?你可知钦察之人已祸乱元朝多年,朕必定要消灭他们,报先皇之仇!”他永远也忘不了燕帖杀了父皇的那日,就算燕帖已经血债血还,他还是忘不了。
她瞅见他眼底滑过的仇恨,明白他当初册封答纳失里是情势所逼;但他不懂女人的嫉妒可以毁灭一切……答纳失里就算心裡没放著皇上,可她那副自傲的模样,定是不希望哪个女人抢走她的光芒。
而她是继朴才人之后,另一个眼中钉。
她知道答纳失里仍然想对付朴氏,但就目前而言,答纳失里最想消灭的是她。所以她不能坐以待毙、仅倚靠皇上,她必须想个办法让皇后下位。
妥懽凝著陷入思忖的承娘感到非常闷屈。她是对他厌烦了?是打算以后都这样不理他?他可不准,明明昨日身体都那麼诚实了……
他立刻捏起她的下頷,用力一吻,就是要告诉她:不可以再无视他!
该死!
她惊怔地不知如何是好,使力敲打他的胸膛想挣脱。他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吗?他不害臊,她可是羞愧到想跳入太液池躲藏。
不出所料,她的手劲之大令他无法承受,没多久就被她推开。
他哀怨地瞅著她,觉得自己实在可怜,“承娘你太过份了!很疼啊!”
“至少奴婢不是把陛下打死。”她板著一张脸瞪著他。可心音的叫嚣却比她的冷面来得诚实,毕竟这样的吻太霸道了,她不能适应。
他瞧见她面上的微红,不禁哈哈大笑,“承娘啊,你的脸现在和猴子屁股一样啊。”
当真?
她下意识地触上自己的双颊,竟感到源源不绝的热源,难道自己真的因為他的戏弄而羞涩躁红?
不行!怎麼可以被他牵著鼻子走!
他再度不怕死地捧住她的脸,嘟起唇,含糊不清地说:“不管如何,朕都不会再被你骗了……你昨晚说的话,朕可是倒背如流呢。”
她愤懣地抵住他的唇,“请陛下注意礼数!”
“有什麼礼节可以限制朕?朕记得你昨晚说——”他撇起嘴,别有意味地调笑道:“若没做足一百次,不让朕睡……唔!”她怒赧地捏住他的嘴,却令他眉眼都笑弯了。
承娘就算是生气,也很可爱。
他觉得老天爷还是眷顾他的——无论怎麼折磨他,只要他们心裡都有彼此,他就不怕天崩地裂、皇位尽失。
后宫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伯颜和伯颜忽都没有关系,我只是为了剧情可看性才这么做
所以不要再吐槽人家了啦T_T 妥懽拉著承娘去广寒殿用膳,甚至不让身旁的宫女服侍,兀自替承娘添了许多菜。这次她不像过去拒绝他,而是微笑接受。
他们安静地吃著饭,凝望眼前被阳光染上的太液池。
这是他们头一次真正放过自己,在彼此的气息裡,静静享受平淡的快乐。只有这一刻,没有纷扰,平和地看望波光粼粼,如同嵌上一层金黄……他想——
如果人生譬若池水,他愿做深静的绿水,包覆像游鱼的她。
如果爱情是场战役,他寧做战败的俘虏,也不愿执刀伤她。
***
伯顏因為替皇上除去燕帖木儿有功,而被任命為大丞相。这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位子,加上除去他痛恨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