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晋江2014-05-25完结)-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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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皇后同人(子规声断) 作者:ZoeYeh
第一卷 入宫承宠
挂怀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本文前,请先详细观看本文相关设定介绍。作者在此不再多做说明。
踩坑慎入,如果还没发现CP是奇元的话,在这里再告知一次,本文是奇元。
关于这最前面的部分(涉及到正剧),未来如果有机会会将之填坑。
本文与目前的正剧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同人文。另外,我只做的设定是20集,奇王船过这一点,并假想燕帖一族已死(除答纳矢里)。
前面有点虐,大家别急,会有粉红的。 偌大的寝宫空荡荡的,妥懽一个人坐在案前,执笔,看来像是奋笔疾书。但事实是,他在绘画——一名女子的轮廓正被他勾勒,而这名女子,就是他日思夜忖的承娘。
他凝眸一瞅,虽然自己的画技不佳,但还是能想像那令他魂牵梦縈的身影。
“承娘……好想你。”他终日唸叨,甚至睡寐时也会囈语;但他明白,纵使他怎麼呼唤著她,换来的还是她的转身离去。
他再次专注在作画上。
画上,女子的眉眼在他的笔下,似是因為高兴而弯成美丽的弧度。他颤抖著手,却不知该如何下笔描绘承娘的笑容。水气濛上他的漆眸,他红著眼眶,下一刻,泪珠竟落在画纸上。墨被晕开了,如同污渍般,无法抹去。
一滴一滴,他泪倾如雨。
心真的好痛!好痛!妥懽捂著胸口,大口喘气。即使自己见到承娘,在她面前故作坚强,但如猛浪般的撕裂之痛,还是让他难以招架。
為什麼要让他爱上她呢?為什麼要这麼折磨自己?
“陛下!”
他回过神时,才看清骨朵早已站在他面前,面色凝重。他用力眨眼、打哈欠,试图掩饰方才的痛哭,“何事?”
“奇承娘……”骨朵轻声提起这个名字,使妥懽身子一震。骨朵明白皇上的心眼都放在奇承娘身上,只要跟那女人有关的一切,皇上都会在意。虽然他很不希望皇上因為奇承娘,怠忽国事,但这件事,却是不得不说之事。
骨朵面露异色,似在踌躇,好半天才道:“奇氏為救高丽废主,长跪大殿外,恳求陛下去救高丽废主。”
妥懽一听到“高丽”这两个字,不免冷笑一声,“她早不是宫女了,如何能对朕予取予求?”
骨朵当然知道皇上在意,却还是沉声问道:“陛下,不如让奴才把她撵出宫吧?”
赶她走吗?可却赶不走朕心头的她啊……
妥懽这时紧起眉心,没有应答。骨朵立时猜透皇上的意思,皇上是要他别理会,等到了隔日,奇承娘就会自行离去。骨朵不禁嘆了口气,前时总是承娘伤害皇上,现在倒反了,皇上终於铁下心肠了。
看著皇上一连猛灌好几盏水酒,骨朵自知不能再做打扰,便拱手福拜后退下。
回宫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始的场景切换比较想模仿在看电视剧那种的临场感 外头已是一片漆色,妥懽斜倚在榻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著核桃。
淅淅沥沥,骤然的雨声震耳,他猛地弹起身,蹙眉思忖承娘是否还跪在大殿外头?但他忘了,承娘是会為了高丽王赴汤蹈火的女人。只要是王裕的事,她总会不顾他,背身离去。
他红著眼眶,凄然一笑。自己还不是為了那个女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他愈不想掛怀,却让自己愈陷万仗深渊……心眼都钉在她身上了,她的一顰一笑,如何不能牵动他的思绪?
那麼她现在一定全身发抖吧?这麼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肯定不好受吧?
这样想著,使妥懽更加难受。他立刻披起外袍,急急忙忙走出寝宫。而守在外头的骨朵,早就料到皇上会出来,没有阻挠,立刻朝侍卫使眼色,要他们跟上。
雨下得很大,如万箭般直射入地。
妥懽的疾步,让打伞的内侍跟不上,骨朵追在后头大喊:“陛下!您淋著雨了!慢著点啊!”但妥懽像是没听到般,迈开长腿,直奔大殿。
御道之长,却长不过他对她的思念。
他停下脚步,瞅著那道凄苦的身影,一动也不动地跪在坚硬的石地。虽然这场大雨打湿了承娘,却打不退她跪求的决心。
她垂首,不知自己瞪著石地多久了。直到一双金履刺入她眼底,她才舒了口气,因為她所等待的人终於来见她了。
妥懽低头凝著承娘,任雨针扎入皮肉,但这样的痛,却比不上他的心痛。
承娘抬头望著高大的妥懽,把自己的本意再度传达给他,“奴婢自知犯上,但仍旧请求陛下,救救高丽王!”
又是高丽王……
妥懽明知她来见他,不可能是因為想他,而是為了王裕;但他还是耐不住思念来见她,真是自讨苦吃……若说自己心碎,不如说被这个女人折磨到没心了,她永远都不会顾及他,永远只看著王裕,永远只会背身离去。
永远永远……就像他,永远只能追在她的身后,因為她是他这辈子,唯一认定的人。
“陛下!”承娘又再低喊了声,令他不禁苦笑。自己对她就算有再多埋怨,却敌不过心头排山倒海的爱意。他爱她,但他不会一再成全。
妥懽告诉自己绝对要铁石心肠、不能怜悯。这次他背对著承娘,声音嘶哑,“你已不是元朝的宫女,也没有资格与朕谈条件,请回吧。”
承娘早就料到会被他回绝,但她还是不死心,沉声道:“只要陛下救高丽王,奴婢愿意再次回宫伺候陛下,报答您的恩情。”
妥懽听到她这番话,气愤地扭头。难道她為了高丽王,连自己的身子都可以奉上?他可不希罕,他一点都不希罕这种报恩。他要的是她的全心全意,要的是看见他的一往情深,而不是交易。
他咬牙切齿,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从眸心滑落,“朕不想再看到你了!”
“陛下……”承娘凝著他的一举一动,如何不心痛。但她為了高丽,她不能放弃,更不能对他动情。她深吸口气,一定要让他救殿下,“求求您救救高丽王吧。奴婢发誓,这辈子,只会伺候陛下。”
“那王裕呢?”他愤怒地把她扯起身,眸底的痛意绵亙不绝,一字一句都是詰疑,“朕的后宫,绝不让拥有二心的女子进入!”
承娘没有说话,因為长跪,她有些站不住脚。她忍不住虚弱一笑,雨水混著泪水,嚐起来如此苦涩,好似天也替他们泣不成声。
她轻动著苍白的唇,彷彿耗尽力气,慢慢吐出请求,“奴婢早已无心,如何是二心?奴婢只求陛下开恩救救高丽王……”
无心?她也无心?
“哈哈哈……”妥懽连迭的轻笑听来格外凄凉,自己到底该不该答应?若不答应,王裕死了,他还是有办法强逼承娘入宫;但这样做,只会让她更恨自己。他如果答应,他这辈子就得被她伤害,心困她所设下的囹圄。
他的思绪左右拉扯,思忖良久,还是敌不过她,“朕会救下王裕。但你今晚必须待寝。往后亦是,直到朕死了,你还是得待寝。”他的呼吸急促,与她相瞪。这时,骤雨停歇,像是昭告著新的开始……
无心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不健康,无良作者的口号! 骨朵赶到时,却是见到两人不发一语。他不禁嘆了口气,这两人已届成年,个性还如此之倔,这该如何是好?不得已,他一边命著下属带皇上回寝宫,一边拉著承娘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妥懽看著承娘就要被带走,连忙衝上来,“朕要她待寝!”还紧握住承娘的手,不让骨朵带离。
“陛下,先让她回去换身衣裳吧?”骨朵朝皇上眨眨眼,低声道:“陛下也不想看见她染上风寒吧?”
的确不想。
妥懽拧著眉心,瞅向承娘,想起了她前时的病重之态,心不由得一阵抽痛。他深吸口气,慢慢地鬆开手,“更衣后,过来朕这裡。”
承娘却听不清他的话语,嗡嗡嗡的声音不绝於耳。她颤动著唇、面部僵白,更是不自觉地发抖,像是行尸走肉般,任骨朵把她带回掖庭宫。
但她不知道,她惨白的面容在妥懽眼底,却被解读成对他的恨意。
***
承娘饮了一盏热茶后,身子的不舒快稍稍消却。
她有些恍惚地逡视这个前时的居所,摆设依旧,似还有人替她打扫过?呵,怎麼可能呢?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宫女,还有谁会留心她的?她不再细想,逕自拿起骨朵给她的宫女服替换。
更衣时,她忍不住回想大殿前,他的一言一语,还有,他的眼泪……她用力摇首,想甩去他的容顏。
為了爹、為了殿下、為了整个高丽,她不能因為情爱,而毁了自己谋划的一切。她必须要好好振作。
现在救殿下是当务之急,不管皇上怎麼折磨她,只要能让殿下平安无事,要她做什麼都好。
要她死,她也甘愿。
她站起身,却听到“哐噹”一声,不知什麼物事落地。她狐疑地蹲下身,发现殿下所赠的簪子竟被她摔落。她心痛地触上簪子,回忆涌现,却不是殿下的笑容,而是与皇上相处的一切。
他的话,到现在还深鏤她的心底——
“在朕破壳而出的那刻,你是朕唯一认定的人。”
她的眼眶顿时泛起水气,因為他的一字一句都是重击,让她动摇不已。她用力敲著左胸口,试图舒缓情绪,因為她明白,他是杀父仇人,更是让高丽无主的元兇。
她不能对皇上存有情念,绝对不能!哪怕是萌芽生根,也要用力拔除。
就让自己彻底无心吧,如此才能拯救高丽。
她慢慢地闭上眼,泪水积累在眼角没有滑落。睁开眼时,她的表情如同鬼神,眉眼尽是恨意。她要恨他,对他无情无心,并要高丽彻底脱离元朝的控制。所以,她入宫不能只是成為他的捧茶宫女,她要拥有一切,成為后宫之主。绝对……要救回她的祖国。
恨爱
作者有话要说:有船船船船 妥懽板著一张脸,独坐榻上,早算不清自己用玉璽敲碎几颗核桃了。他忿忿地使力一搥,巨大的撞击声响遍整个寝宫,却未见谁进来稟报。
“该死的太监东西!怎麼还不把承娘带过来?这都什麼时间了……”他愈想愈气,即使知道承娘非常痛恨他,他还是期盼她的到来。最终他耐不住等候,再度披上外袍走出寝宫。
内侍也不好拦著他,只能跟在后头,看著他怒气冲冲地跑进掖庭宫。
他咬牙切齿地瞪著守在门外的骨朵,怒道:“怎不把她送过来?你可知朕等多久了?”
骨朵觉得自己很冤枉,整张脸皱起来,“陛下……不是奴才不听皇命,而是承娘她……”骨朵的欲言又止使妥懽喉节蠕动,他紧张地把住骨朵的肩头,凝向骨朵。竟发现骨朵嘆了一口气,随即推开他,破门而入。
骨朵立时狡黠一笑,朝内侍们使眼色,“给咱家死守此地,绝不能让奇氏踏出半步!”他知道,与其强逼奇承娘待寝,不如让她体会皇上如炽火般的爱意。他就不信,铁石心肠不会被这样满腔热情的皇上融化。
***
承娘被回忆折磨得难受,反反覆覆,难以消停。即使自己早已下定决心,和皇上相处的片段仍旧充斥心头,让她喘不过气。
“承娘!”
她猛地一震,回头看著破门而入的妥懽,心臟开始臊动。
她立时朝妥懽福礼,因為他来得太过突然,令她措手不及。妥懽凝著她困窘的情态,虽然知晓她的厌恶,却是鬆了口气——因為她无事。只要她无事,他就不用把心眼提到嗓子去,让自己整日惴惴不安。
承娘却在此时感到头晕目眩,她硬是支撑自己的身子,沙哑道:“陛下,天色已晚,您还是……”她知道自己许是染上风寒,不能让他也染上。
妥懽不禁冷笑,难道她到头来,还是想把他拒於门外?他就这麼不入她的眼?他為她做的一切都微不足道?现在他替她救了王裕,她却只愿“侍奉”,什麼都不想做?
一阵怒意冲上心头,他拽住她的腕,往床榻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