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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进化-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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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欢迎光临莲花。请问您需要寿衣吗?” 
  “不,我不需要。我来这里是约你吃饭的。”乔其牵牵嘴角,笑意勉强:“不知道韩先生可否赏脸?” 
  韩非摇摇头:“我说过,不用宴请我。我并没有为您做什么。” 
  “你为我爱妻做了一件世界上最美丽的喜服。我感激不尽。韩先生,请答应我的请求。”乔其恳求,语气诚恳。 
  “可是……”韩非看看时间,才上午十一点,李冬阳要晚上5点才过来。 
  “韩先生。”乔其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韩非知道再拒绝就是拿架子了,虽然他不认为自己应该受这顿邀请,可是为了以后的生意,还是决意赴约。 


  “那好,你等一等,我进去换件衣服。” 
   
   
   
  我垂死的新娘(五) 
   
  韩非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中式男装,红颜色,暗黑的底料在阳光的反射下很有味道。 
  乔其的车在门口等候,他主动为韩非打开车门,把手小心的放在门的顶端,翩翩有礼。 
  韩非对他笑笑,弯腰上车。 
  “去哪里?” 
  “不嫌弃的话,去我的公寓吧,我的职业是厨师,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乔其发动车子,狭长的双眼闪闪烁烁。 
  “方便吗?”韩非犹豫。 
  “只要你不嫌弃。” 
  车里放着一张大提琴协奏,低沉哀婉的呜咽声。他坐在副驾驶座上,翻阅着旁边的汽车杂志。车里冷气适中,两人都沉默,却不冷场,很有默契。 
  车子在一坐孤立的旧楼前停下。 
  下车的时候,车门的缝隙夹到裤脚,刺啦一声,裂了一个口子。 
  韩非心中一阵悸动。 
  这样不好的兆头。 
  “这就是我的蜗居……”乔其有些窘迫,腼腆的看着韩非。 
  “这里很幽静,是个好居所。乔先生很有眼光。” 
  屋子很大,没有佣人。门厅昏暗但很干净。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沙哑声形成一种突兀的节奏。 
  乔其一言不发的走在前面,韩非紧跟其后。 
  突然,乔其停了下来,扭过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就像灰烬,韩非浑身发凉。 
  乔其伸出手捏捏他的手指:“等下给你找条裤子换上。” 
  吱呀一声,客厅的门推开了。 
  苍白,映入眼帘的全是苍白。 
  苍白的墙壁,苍白的家具,苍白的桌布,唯有墙上一个美丽女人的微笑灿烂着整个房间。 
  女人是乔其死去的妻子。 
  身后的门扑通一声关上了。韩非并没有回头,只是缓缓迈着步子,在餐桌前坐下。 
  白桌布上,摆放着一束红玫瑰,红的太过分。 


  乔其笑笑:“简陋了点,真不好意思。” 
  “没有,这里很好。我很喜欢。”韩非礼貌的笑笑,觉得双手有些粘腻,他问:“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往前走,第一个就是。”乔其进厨房了。 
  韩非走进卫生间,一推开门,扑面而来一阵恶臭。他连忙用手掩鼻,味儿这么大,是下水道有问题么? 
  实在无法忍受这味道,他匆匆将手洗净,刚要离开,余光瞥见浴缸的一角,渗出丝丝红颜色。 
  韩非走过去,用手沾了一点,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脸色微变。 
  再用手敲敲浴缸后面的墙壁,发出咚咚的空荡声响,里面好像是真空的。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灯灭了。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上,把他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乔其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 
  “停电了……”乔其举着蜡烛,惨白的微笑,“去吃饭吧……估计一会就会来电。” 
  “呃……嗯。”韩非恢复镇定,又将手洗了一遍,跟着乔其来到客厅。 
  午餐很丰盛,这么快,看样子早就准备好的。 
  乔起很有礼貌的为他倒了一杯红酒:“这是Merlot82年的红酒,尝尝。” 
  韩非把酒推到一边:“我不喝酒的。” 
  “哦?”乔其垂下眼睫,“真是可惜,不喝酒可是人生一大损失啊。” 
  “呵呵。”韩非笑笑,双手放在膝盖上,并不动餐具。 
  乔其侧过身,就着桌上跳动的火焰在暗中看着他。 
  窗外的天气阴沉沉的,好像飘起了小雨。韩非内心突觉不适,轻声问:“怎么?脸上有东西?” 
  “韩先生很漂亮。”乔其笑笑,夹了餐盘里一片竹笋,放进嘴里。 
  韩非看着他吞咽下去。 
  “怎么不吃?是饭菜不合胃口吗?”他问。 
  韩非摇摇头:“没有,食物看起来美味极了。” 
  “那多吃点。” 
  两人静静的用餐。 
  乔其吃的很少,大多数时候,只是默默的饮酒。偶尔抬头看着韩非,眼神扑朔迷离。 
  午餐用到一半,韩非渐渐察觉不对劲,身体失去了力气,强烈的睡意袭来。 
  他倒下去之前,看见乔其的沾着红酒的嘴角微微上扬。 
  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韩非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苍白的被子,他试图起床,却发现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动也不能动。 
  他被乔其下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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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一个贱人。”身后突然传来沉闷的人声。 
  韩非转过头,乔其站在那里,面色陌生且微微发青,看得出来在发怒,脖子上的青筋爆裂。 
  他走到床边,触摸着他的肩膀,手腕,还有脚踝:“你知不知道,你长的很像我妻子——都是一样的贱!” 
  韩非点头:“我一进来就注意到了,那副照片,的确与我有五分相像。” 
  “是啊,所以我才找你来啊!”乔其将手从他身上移开,踱步到衣橱前,拿出一件红色的喜服。 
  韩非愕然,那件衣服不是随着新娘下葬入土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奇怪是吧?明明入了土,为什么这件衣服还在人间?”乔其拽过衣服,望着他冷笑。 
  韩非猛地抬起头,不是吧? 
  “没有错,我把她挖出来了,就在这里!”乔其挪开衣橱,用匕首在墙上用力凿着,过一会,墙壁裂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 
  他用手噗倏倏剥开墙皮。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韩非分明看见一张溃烂发臭的脸对着自己,深深嵌在墙壁里。胃部猛地翻涌,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乔其观察着他面色的变化,暗暗冷笑:“这味道是不是很熟悉?洗手间里还有三个。吗的,为了你我还得重新修补这面墙!” 
  韩非冷汗丛生,艰难的抬头:“前段日子失踪的三名女性就是被你杀掉的?” 
  “是啊,因为她们都有错。” 
  “她们有什么错?” 
  “长的像阿琳这贱人就是错。你们都是贱人!都是!为什么我对她如此深情,她却还要跟别的男人跑?你们这些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乔其疯了一样,失控的大吼,吼着吼着,他又笑了起来,眼角含着泪:“你知道吗?我们第二天就要结婚了。可是她却在她当医生的村子里勾搭上了一个穷男人,两人竟然约好一起私奔……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成全他们……” 
  韩非深深的呼吸,身体僵硬:“所以,你妻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哈哈,当然……她的奸情被我发现,害怕的要死,在山里乱跑。我把她追到山林深处……忽然地动山摇。前面山体滑坡,只要再跑几步,就会被泥石流淹没!我将她推了下去……哈哈哈……背叛我的女人……果然死了比较好。” 
  韩非只觉得全身冰凉凉的,找不到可以逃出的路。 
  乔其明显精神不太正常,这种时候,任何一句话都可能点燃他杀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说服他:“乔先生,你只杀女人对吗?” 
  “没错,女人都是贱人!” 
  “那么,我是男人,你也要杀?” 
  “是啊,我也注意过这问题,也挣扎了好久,到底要不要捕捉你呢?没办法……我没办法!你实在太美了!哪里像男人。”顿了顿,笑了,“没关系,我会把你变成女人的。没关系……人海茫茫,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与阿琳那贱人太像了……你等我一等”他喃喃自语,走了出去。 
  过一会,门吱呀作响,推开来,乔其捧着一只锦盒:“来,给你的,我们来举行婚礼。” 
  韩非睁大双眼,“你做什么?别碰我!” 
  拒绝没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乔其全部脱光。 
  冰冷的空气像刀刃一样在皮肤上游走。 
  乔其看着他的身体,忍不住感叹:“这么美丽的身体,只可惜是个男人。”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正对着穿衣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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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从衣橱里将新娘装拿起来,温柔的替他穿上:“阿琳,我们开始举行婚礼了……这是你最喜欢的复古式礼服,你喜欢吗?” 
  韩非忍住作呕感,身体发凉:“乔其,你放开我,我不是女人。” 
  “嘘!”冰凉的食指抵在他唇上,乔其温柔的说:“不要说话……安静。” 
  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许多复古的饰品,化妆品,还有一套假发。 
  乌黑的齐刘海长发,戴上。 
  扬州出品的水色胭脂抹在苍白的脸颊,丝丝晕开。 
  艳丽的口红在没有血色的薄唇上轻轻晕染开来。 
  然后他从锦盒里拿出一副红玉石耳坠,温柔的说:“这副耳坠是去年我们去苏州旅游,我送给你的。你说很喜欢……一直戴着。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戴到最后,却戴上那个男人给你买的廉价耳钉?” 
  红玉石耳坠扎进耳垂,韩非没有耳洞,他就生生戳破两个,鲜血淋漓。 
  韩非痛的全身发颤,却依然紧抿双唇,不发一语。 
  口红,胭脂,假发,首饰,大红的指甲油,连十根脚趾都没放过,乔其一一为他涂抹上,细心而温柔。 
  最后,他站起来,打量着韩非,眉头微蹙,“好像还少了点什么,啊,对了,是这个!” 
  从锦盒里翻出一支玉簪来,“这是你最爱的簪子,叫‘妓红,现在想想,还真是适合你的名字啊!” 
  簪子上半部分是绿色,用的是点彩这种矿物颜料。这种工艺,只有在浙江与福建的交界处才有生产。簪子工艺很精细,中间是禅杖的形状,两侧雕着梅花与喜鹊。取喜鹊登梅的好福彩,而禅杖,算是佛教的传统图案了。 
  下部分为桃红色点彩,这样俗气的艳红,却又带着点轻佻的妖气,这也是它名字的来由——妓女的红。 
  乔其将那根发簪插进他的假发里,然后抚摸他的脸颊,轻声赞叹:“真美,你真美!我的新娘!” 
  韩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骨头里都泛起了寒意。 
  长及腰部的假发,黑的让人晕眩,与鲜红的喜服形成强烈对比。 
  本来惨白的双颊被胭脂晕染,粉嫩无暇。烈焰红唇。 
  韩非的眼尾细长,向上傲媚地挑着,眼波流转,蕴含的风韵比十杯蒙汗|药的分量还足。 
  他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膝上,就像古时候出闺的新娘,一颦一笑都充满危险的美感。 
  他微启双唇,静静的问:“为什么?” 
   
   
   
  我垂死的新娘(六) 
   
  因为我爱你。 
  “亲爱的。”乔其贴近他的脸,轻轻的说,“让我们重新开始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亲吻着他的手,喃喃自语。 


  韩非此时已没有力气回应男人的任何言语,嘴唇微微颤动,半睁的眼睛支撑不住的闭了起来,只有胸膛起伏,发出轻微的呼吸。 
  大红色的喜服比血还红,就像着了火一样。 
  乔其将他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相机,在床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他肩上,“我们该拍结婚照了。” 
  咔嚓一声,印象永恒。 
  好像举行仪式一样,乔其伏在他脚下,从他的裸足开始吻起。 
  他赤著脚,踩在柔软的被子上,他的脚比白玉还白。 
  乔其吻着,偶尔抬起头来,看见他皎洁的面上蒸了一层薄霞。 
  乔其笑笑,将他搂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荷莲香气,不由得把脸凑到他颈间,使劲嗅著。 
  嗅着嗅着就变了味,沿著他脖子渐渐滑了下去。喜服自韩非肩头滑到了腰间,如玉雕琢似的。 
  “我无法理解,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选那个人。我不好吗?哪里不好?告诉我吧。” 
  韩非突然浑身颤了一下,虽然无声,却很剧烈。 
  乔其继续说道:“我好爱你啊,阿琳,阿琳,我好爱你啊!”说到这,他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韩非,只见他嘴角笑意渐浓,似乎在讥嘲自己,心中一凛,问:“你笑什么?” 
  韩非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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