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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松花-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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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剑,从来没有多余的负累。〃男人拔刀,扔给他,〃去,用血重新温热你的武道。〃
他垂视着地面,但是听到的声音,足够他了解其中严酷的意味。卸下武器,解开上衣,他做了自己的身份该做的一切,等候命运的降临,没有抬头看他。
他下榻,走到他面前,举刀。
〃父亲大人。。。。。。〃
〃你心软了?〃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会在儿子之前过世。。。。。。〃
〃彦定!〃z
〃一般人的一般情况,大致上是这样的。〃他的嗓音依旧平静,带着十四岁的年纪不该有的沧桑,〃但是他很有机会可以活得比我常久。〃
〃你想说什么?〃y
〃姓氏的荣耀在太阳升起到落下的白天里属于整个家族,父亲。〃他沿刀身抹了把锋刃,〃而黑夜中,对于足木,并非彦定而言,您确定,您不能容许他保留任何拥有吗?〃
男人沉默了一会,〃你该娶个侧妾。〃如果正妻不讨欢心的话。反正,迟早也是要娶的。
〃父亲,白菜不可能成为鱼。〃b
〃鱼?〃男人听到自己最得意的儿子直接的坦白,一愣,转头,目光正落在他的孩子挺拔的身姿上。将他握刀双手的沉稳和眼神的镇定锐利收入眼底,男人忽然明白,那个毫不起眼的人,对他的儿子而言,与其说是累赘,不如说是鞘,是锋利的刀剑休息和保养的所在。几十年的识人经验使他很快做出了判断和决定。既然已经安心,他便对这鞘生了些好奇。大步走到跪在一旁的他面前,端详了他一会,男人忽然莫名其妙觉得恼火,〃这个?〃
〃父亲。。。。。。〃他恭敬地把刀双手奉还给自己的父亲,踟蹰了一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鱼的鲜美是用来品尝的。。。。。。我在晚上的黑屋子里看不清楚。〃
〃。。。。。。混蛋!〃咤叱四方的大名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潜意识中对于自己儿子的骄傲,使得他不能认同这样的口味就算喜欢男人,起码也应该喜欢优秀的武士或者大名的公子吧!但儿子的坦率和一贯的务实作风又使得他无刺可挑,于是无名怒火顿时暴涨,忽然想起曾经的旧事,待喷发的火山有了出口,〃彦俊那个混蛋小子!在你五岁的时候带你去那种地方!混蛋!!他是这样做哥哥的吗?!有本事他呆在京都学习茶道不要回来!〃
他目送自己的父亲重重合上拉门,怒气冲冲朝前面去了,缩缩脖子,看看他。
他依旧垂头看着地面,尚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
〃没事了。〃他走到他面前,跪坐下来,移身过去,替他理好衣物,〃我说过,你不需要操心这些。〃
他不安地任他整理,而后躬身谢恩。不知为何,在做完十分符合身份的事后,他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接了那个颤抖的,因为后怕而尚有些凉的吻,拿指尖摸摸自己被吻了的地方,忽然间眉眼弯弯地笑开,而后搂住他,〃你拿什么谢我呢?〃
〃。。。。。。〃他开始伤脑筋。
五 夜林
他感到有些困惑。
日日跟着他,几乎形影不离,他清楚,他每日三分之一时间用来睡觉。是香甜而深沉的好眠如果不考虑睡相的话。
十五岁的人,这般,应该的。
但,他真的十五岁吗?g
他以一种鲜少有错,却又不张扬的方式处理着管制新地的大小事务。从农民耕作的用水,到麾下家臣的武道。从异乡的传教士,到本地城防的改进。
这样的他,怎么看,也不像十五的样子。_
他的父亲留他在此,信赖重用之外,一则因为他外伤未愈,不宜长途跋涉;二则,也有拿新地给他试展手脚的意思。此处新地并非重城,不比老本,可换一种方式而言,若是有所错失,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_
他抬头望向院中的柿树。小红灯笼一个个,压弯了枝条。深秋了。在春天受到战火蹂躏的土地,现在已经看不出曾经的凌乱和颓败。比起去年,街上更加繁荣,不大的贸易区甚至有些拥挤。
侍女端上供客人享用的食物,守在对面的忍者一一验过。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边恪守职责,一边专注听着屋内他的声音。
应对自如,游刃有余。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现今,他却忽然觉得惶恐了。
因为无法参透的陌生,因为他的太过优异。
他没有瞒他,所以他比别人清楚明白。而正因为他清楚明白,他才惶惑不安。

〃信一。〃他偷得半日闲,在看落日。
〃在。〃他自然陪他看。_
〃你怎么了,因为秋天到了,所以开始忧郁了吗?〃
〃。。。。。。〃忧郁?
〃嗯?〃他稍扬声催问了句。
〃茶具。。。。。。〃质地不好,而且旧了。他的目光落到他面前的瓷器上,有两个杯子因为年初的混乱而略有缺损,〃要换一套吗?〃
拜新的领主所赐,今年卖瓷器的也比往常多,应该能挑到不少好的。
〃茶具是用来盛茶的。〃他看了他一会,沏了一杯推到他面前,〃你很在乎杯子的颜色吗?〃
〃用来招待客人的那样的比较好。〃他没有发觉自己出乎异常的别扭,以往,他从来不会尝试和他唱反调。
〃信一。。。。。。〃他静默着注视他半晌,轻笑起来,〃原本,的确想趁着什么闲暇的时候,去街上看看的。瓷器和丝绸,或者别的什么,也该为母亲大人挑选生辰礼物了。现在,我不敢去了。〃
〃。。。。。。〃为什么?
〃有人怀疑自己会被人嫌弃。〃他垂眼,凑近他,逼着他一点点往后倒,〃多疑又别扭的家伙。。。。。。该怎么办好呢?〃
他不知如何回答。因为看不到他碎发下的神色,他心中的惶惑扩大,只是一点点往后膝行退去。
〃你。。。。。。〃他终于没法再倾身侧倒,只得拿手支了重心。笑意忽然露出了悲伤,他的语调却出奇的平静,〃似乎。。。。。。很希望另一个人来沾染我的身子?〃
他被他简简单单一句问倒,无话可答。
他等了片刻,骤然起身而去。
衣袂所及之处,杯茶倾倒,瓷器碎了一地。
他依旧跪坐在原地。
落日收走了最后一丝阳光,凉如水的夜色中,远远近近的灯火,隐隐约约照出面前一片破碎狼藉。

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处理事务,修习武道,只是开始挑剔食物。
因为挑剔得实在不算乖戾,仆人之间传开这小小变化后,大多只是觉得,自家的主子终于有了些少年人摸样。
他却清楚,他之前从来不会如此。好几次他想说些什么,又总是在最后关头止步。
秋一日日深去,他上街为母亲挑选了生辰礼物,却不再于偶尔空闲的时候看落日。
他越来越不安,却也越来越踟蹰。手上收拾碎瓷时划伤的小口子已经脱疤,心中的沉重和哀伤更加作痛溃烂。
那一日,异乡的传教士向他引荐一个新到的同行。他们聊了很久,久到人散时分,月已高挂夜幕中。
他别过客人,独自在厅中坐了会,这才回去歇息。
他照旧守着,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终于鼓足勇气,在他走过去之前,伸臂拦住了他。
他低头看了他半晌,他却一时还说不出话。他暗叹口气,先开了口,〃你。。。。。。〃
却有来报,是非常紧急的消息。
〃主人,夫人病得重了。〃
话语委婉,却改变不了传达的噩耗。
那是夏秋交替季节的旧疾,往年到了时候小心些,稍事调理便好,今年却异常了。
他猛然抬头。明白母亲因为不愿他担心而瞒了些时日,抿唇攥拳。
他退下,急忙准备赶路的事宜。

虽然从森林之间抄了近路,路途依旧算得上遥远,并且因为偏僻的缘故,沿路没有能够供应足够马匹的村镇。这样,即使出发时带了替换的马匹,如果不想累死所有的代步而徒步跋涉,至少需要在中途休息一次,所以他们不得稍住。
他少有的沉默,稍吃了些东西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看着他剩下的食物好一会,起身跟了过去。
〃什么事?〃他进门的时候,他正盘坐在榻上,靠着墙,看着灯火出神。
他没有答话,无声拉上门,行至他身边,而后跪坐下来,他开始小心亲吻他。
灯在无声中熄灭。
他以一种虔诚的崇敬和怜惜的心情开始投入此番情事。往日里,他多少有些困扰于如何取悦他。可如今,他更想传达自己的体温。扣到手心的五指比自己的细小些,也比自己的凉,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心愿。
〃你。。。。。。〃他觉察到了不同。
〃我不会忽然死去的。〃
他默然了片刻,不再直挺着背脊盘坐。合了眼,向前拥了他,额头抵上他,他低低问了一句,〃说定了?〃
〃嗯。〃他的唇落在他颈动脉上,一样温热的皮肤,〃绝不会。〃
所以,要更努力地学习武道,学习忍术,学习保护自己的一切办法。
或许因为母亲的事,或许因为得到了承诺,他在慢慢温热起来的喘息里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把你捆在自己身边。。。。。。我。。。。。。〃
〃。。。。。。后悔。。。。。。了?〃他顿住。
〃没有。〃他叹口气,〃别问废话。〃
〃不是一直知道的么。。。。。。我愿意的。〃仿佛为了证明什么,他稍犹豫了下,低头一点点将他性器的含入口中。
〃信一!〃他愕然,〃混蛋。。。。。。我只是。。。。。。谁叫你勉强做这种事!〃
他开了头才发觉有些事不像想想那么简单,也不是下了决定之后,第一次就能做好的。加上他的质问,他要答话也不成,进退不得。
〃你这家伙。。。。。。〃他无奈顶透,轻推他起身,就过去,捉了他,交互了吻。
他手足无措了一会,然后被他的纠缠吸吮夺了神智,半逃避半甘愿地抛开了刚刚笨拙的出丑。
秋日夜晚的森林,带了哀伤,却温柔宜人。
他把他一寸寸捂得暖了,也在这其中一点点坚定下来。或许他们差得太多,但,只要他们离得很近,贴得很紧,就好了。
六 继者
夫人走得很安心。
宠爱她的丈夫,和优秀的儿子都在身边,连数年不见的哥哥都从领地过来送她,虽然最终被旧伤带走了生命,略略遗憾之外,没有什么懊恼不安。
三个男人都没有哭。
他却感到不安。因为他的沉默冷然。好几次,他注意到他看向他父亲和舅舅的眼神略露嘲讽。
孝期之中,他陪着他坐在夫人旧园的廊下,看秋叶一片片铺满地面。
他间或和他说几句话,大多时候只是沉默。
偶尔有随风飘落到他身上的,他总忍不住,替他无声拿掉了。
而后,有族中的长老传信,吩咐他回村中一趟。
他从悠长的发愣中回神,点点头,带着几分了然,道,〃按你的心意去做,没有别的什么要担忧的。〃
他虽然意外,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想着快去快回他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故人秋地久久枯坐。
记下了他的话,他便退下了。_

〃信一。〃他的师傅,兼三叔背对着他,在家族灵位前静坐,难得地唤了他的名而省略了他的姓。
头发开始花白的上忍看像暮色降临的天空,叹息道,〃你来了。〃
他被要求以自己的忠诚和家族的命运起誓,永远恪守忍者的准则。
〃如果你有背,而你已经死去,则不幸将在你的主人身上应验。〃平静的中年男人加了句。
〃是。〃他的心沉了沉,但是不得不应誓。
〃那么,信一,进去吧。〃
他听命进了里屋,赫然发现族中的上忍们都在。
〃从今天起,你便是芥川的主人。〃开口的是族长。
他震惊非常,但是如此严肃的场合他无权过问为什么,更无权拒绝。

直到众人散去,他留下来接受师傅的指点。
〃师傅也要去吗?〃
〃和青木流的高手一起。〃他的师傅擦拭着手中武器,〃後叁州的对手,不是简单的对手。〃
他静坐,沉默。
〃信一。〃他的师傅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门被拉开,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父亲,真的要将芥川托付给他?〃
〃或者说〃面容严峻的男人将目光从女儿身上移开,盯住他的反应,〃是托付给他的主人。〃
话音落下,一室默然。
如此的境况虽多少让人难堪,他倒没有太多尴尬,心里依旧平静。
他知道将芥川流在这乱世之中保存,乃至光大,并不那么容易。
但奇异的,他并不担心,只是连夜赶路下山。

行至半路,身后传来脚步声,〃为什么?〃
他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我们不需要懂。〃
而后继续行路。
下一刻,手里刀朝后漫撒之间,他已经翻滚到一边,隐入草木之中。
〃不可能!〃她的偷袭落空,惊讶而不甘,〃你从来。。。。。。〃
〃我从来都比不过你。〃他替她说完整,想起了他教他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事实上,现在和她对决,他也没有任何把握。
当初。。。。。。他其实也没做到他教导他的要求。每一次他亲自突袭,他都没法很好地躲开。
这种情况以少年主人的无奈放弃而告终。
〃我不明白。〃她冷冷道,〃你不可能为他生下儿子,一旦他的正妻生下具有继承资格的男孩,加上随着年岁的增长所必然娶过门的侧妾,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厌倦你?将家族的命运系在一个男宠的身上,父亲他们的决定太可笑了!〃
他沉默,没有回答,只是扔下解除手里刀所粹混毒的药丸,而后径自下了山。
景惠的疑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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