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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松花-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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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有闭上眼。
垂落的目光,正好落在他步法快到难以辨认的,赤裸的足上。
那年春天,三叶草丛中划伤的疤痕,似乎,已经淡得看不到了。
人头应热血喷溅的洒落声而掉,他诧异自己还能回头,并在回头之时看到,他转身将刀归入他背上的鞘中。
女子家中陪嫁而来的武士之一已经横躺在院角。
他没有看那行事鲁莽的武士一眼,只是扶着他的肩继续干呕了一阵,却已吐不出任何东西。
而后他站直了。
明白今晚发生的一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明白他不曾对他挥刀相向意味着的信赖,他毫不迟疑地行礼,在俯身低头的时候困惑惊恐于自己内心的一丝不甚明确的喜悦。
他转身去温泉沐浴,他收拾秽物和尸体。
××× 
他跪坐在澡池的布幔外,捧着衣物等候他出来。
屋里,备了几样素淡的食物,一瓶清酒。
他出来了,他垂首举高衣物,〃主人。〃
他却没有如常般穿戴齐整,只是淡淡道,〃你,过来。〃
他愣了愣,移身过去。
他卸下他身上的武器,解开他的衣带,凑近去闻了闻。
〃松树的味道。〃
他听到他嘀咕。
下一刻,他干脆地扯开了他的忍者服。
〃来做点让人舒服的事吧。〃
他大骇,明明没有喝水,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因为有失礼仪,他忍耐;因为忍耐,咳嗽不得减缓;因为不得减缓,他憋得满脸通红,愈加失礼。
他好整以暇,慢条斯理地继续解他的衣服,在他惶恐地谢罪,或者将此视为羞辱而自裁前,开口,〃你不让人恶心,我想要。你愿意的,不是么?〃
他无法反驳,这才知道自己一直被看透了。
身体一寸寸赤裸在他面前,他不由自主开始兴奋起来。
他拍拍他的脑袋。_
这动作除了记忆里面貌模糊的母亲,没有人对他做过。
所以他别扭地撇开头,拔刀。
他没有阻止他,只是顺手解了他的发。
他砍断了桌上的蜡烛。
轻轻的破空风声里,他握住他的性器,一捏。
他促不及防,下体被挑逗的挤痛中,腰间一软,手上一松,刀掉了,人瘫了。
一片黑暗的屋里,他低低嗤笑,伏到他身上,在他颈下锁骨间咬了一口,〃不许躲开,不然的话〃
他收住了接下去的话语,又捏了捏,以示警告。
他不敢再躲,其实也不想躲。于是由着他吻下来。唇舌被轻咬的时刻,他想起当初,他吩咐他不准去鲸屋。
原来,似乎,他被他预谋算计,已经好久。
〃你笑什么?〃
〃没有,主人。。。。。。〃
〃在这种时候不要使用扫兴的称呼,你想提醒我前面屋子里还睡着个主人夫人吗?!〃
他的心脏缩了缩。
是啊。。。。。。
今晚过后,会发生什么呢?
他能拥有的,或许也就这么一晚了吧?
〃不必担心那些,那些不是你要操心的,你要操心的,只有一件事而已。。。。。。〃他的嗓音暗哑下去,〃我说过,这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
×××
但是,为什么事情会这样?
晨曦就快微白,他还是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黑暗里的激烈,颠狂后的满足,占有和占有,交付与交付,他都记得清楚。。。。。。
但是,事情为什么会这样?_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他。。。。。。?
身边的人半翻了个身,一条腿横跨到他胸口,抱着他的大腿,搁上脑袋,进入了下一轮梦乡,顺便打断了他的思虑。
他哭笑不得。
他的睡相就不好他是知道的,毕竟他是贴身负责他安全的忍者之一。守在屋外的夜晚,就算看不到他从小无赖的翻身,听还是听得到的。
但是,他从来不知道他能够在短短不足一个时辰的睡眠中,整整转了一圈。
刚才他抱着他的腿流口水的时候,他已经把枕头换到榻榻米的这一头了。
这次。。。。。。
他犹豫了下,由着他去了。
可再想想,又改变了主意,于是小心替他调了个位子,将枕头重新放回原位。_
他朦胧睁眼,确定不是敌人,没有抗议,复又合眼睡去。!
昨天一天,他也够累的了。
他替他盖好被子,看看他安静的睡颜,重新开始想那个问题。
为什么。。。。。。是他,而不是他?
他记得清楚,他坐下来,一点点将自己纳入他体内。
他的身体发育良好,肌理光滑有力,何况是自己心心念念的。。。。。。
但是,他为什么。。。。。。
为什么。。。。。。
不要他?
他忽然心痛起来。
是了,是了,他不要他。他只是借他的身子,做些让人舒服的事。他不曾想要将他永远据为己有,所以,也就干脆地,从一开始,就不将他据为己有。
貌似容情,其实最无情。可是,就算这样的无情,他还是。。。。。。
无法拒绝。
尊重作者!。
天色泛白,他合眼,压下了心痛。
〃你明白了?〃
〃是。〃
〃我的姓氏决定了我的人生。〃他起身,有条不紊地穿衣,〃除了黑暗中的快乐,我不能给予更多,所以,我不会索取更多。〃
〃我明白。〃他跪坐起来,像往常一样替他整理衣服,〃我愿意。〃
声音发颤,但是坚定无比。
〃那么,就这样吧,就这样陪我走下去。〃
〃是。〃他回答,顿了顿,又加了句承诺,〃好。〃而后努力用平常的语气禀告,事实上他也做到了,〃主人,差不多时候拜见大人了。〃
他背对着他,点点头,转身贴上他索了个浅吻。而后起身拉门出去,在廊下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替他合上了门。
他微微恍惚地摸摸自己的唇,所以没有发现他回头时,看着他呆呆的模样,唇角有一丝淡淡的,温柔的,稍纵即逝的笑。
直到被愈来愈亮的天色惊到,他着衣,收拾凌乱的房间。
四 默许
过了年不久,他与哥哥们一起随父亲出门打仗。
行到第二天,经过的平原上有一大片三叶草。扎下营,他涉草而行,夕阳收走最后一丝金黄前,他找到了两片四叶三叶草。
他跟在他后面,如往年一般,不由自主感到困惑,和不需要理由的喜悦。
〃明天,送去给母亲大人。〃他递给他其中一片。
〃是。〃他小心接过。
他朝父亲的营帐而去,他跟在后面,而后在帐外止步。
他往回赶花了一天不到。按以往的习惯,东西必须亲手交到他的母亲手上。故而他小寐了两个来时辰,待到夫人起身后,才通禀。
夫人破例没有吩咐他下去等候回礼。
〃你跟在足木身边,多少年了?〃
〃回禀夫人,今年是第九年。〃足木。。。。。。这是他的小名?
〃我想见见你的母亲。〃
〃小人的母亲去遥远的地方参拜山神了。〃他委婉道。
〃这样么。。。。。。〃端庄净白的夫人微微一笑,〃那就由我来履行母亲的职责吧。〃
〃。。。。。。多谢夫人。〃他行了大礼。
其实他不是很明白将发生什么,礼节要求他谢恩,而身份要求他保持沉默。
〃你不用谢我,我只是觉得,路途遥远,饭团不好保存,所以,换了一个礼物。〃夫人似乎十分愉快。
他垂首恭恭敬敬跪坐一边,不敢偷觑面前的女子。
但是,直觉使得他感到了危险。
不危险的危险。
(记得留言里有人问了,这里回答一下:明天送去,出发是早上,大部队第一次解释注成了日的路程=他赶一个白天加大半个黑夜的路程,所以他送到的时候,夫人正在睡觉。故而有等待一说。)!
×××
他赶上他们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了一场中型的战斗。
他协助父亲结束清点整理之后,第一件事,照例是洗去身上沾染的血腥和汗脏。
他守着他,替他换过一桶又一桶凉水,心口隐隐作着痛。过去的那些年,他看得清楚,怎么能不担心那么喜欢干净的一个人,往后的征战一场接一场,怎么会快乐。
因为担忧,伺候他用膳时,他破天荒看着他走了神。
〃母亲大人没有让你带回什么吗?〃他如同对待珍馐般一样认真地用完简陋的食物,打量着他身前身后身侧,问,没有掩饰神色间隐隐的困惑。
〃有。夫人说,‘是能让。。。。。。满意和愉快的惊喜'。〃他省略到了嘴边的足木二字,尽量平静地回禀,暗自庆幸简陋的帐子使得光线变得昏暗不明,遮去了自己窘红的脸色,〃但是需要到达安全的地方,才能打开。〃
〃这样么。。。。。。〃他专注打量他的神色,想了会,歪头笑着无奈叹道,〃母亲大人越来越年轻了。〃
他垂首不语,小心掩去自己的不安。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恍然和捉弄。
笑意扩大,眉眼弯弯,酒窝浅浅,他直起身,扑向他,〃那就让我这个身为儿子的煎熬着期待吧!值得庆幸的是,在等待之中,我们可以做些让人愉快的事。〃
他被他的〃我们〃扰乱了心思,反应慢了一拍,没能阻止他。
〃。。。。。。嗯?〃一片黑暗中,他在动作间微微地诧异。
他正小心抚摸他的身体,听到他的讶异,僵了一僵。
〃惊喜吗?〃
〃是。〃
〃。。。。。。母亲家传的药汤对皮肤很好。。。。。。但,你是男人。。。。。。〃
〃夫人说,去掉了不必要的几味草药。〃
〃药汤的配用复杂,母亲大人不可能亲自教导。。。。。。〃
〃是,不是夫人,是由。。。。。。〃想起那个老妇人保养良好的白净,精致的和服,平静的目光下隐含的尖锐和轻鄙,一丝沁骨的寒意和无法抵挡的哀伤弥漫上来,他战栗了下。
〃难为你了。〃他察觉了,堵住了他的唇,轻咬着他的舌,扣了他在自己身上分外笨拙的手,问,〃还有礼仪,和一些画,是吗?〃
〃是。〃
〃忘掉那些吧。。。。。。〃_
〃但是。。。。。。〃
〃没关系,原本的就已经足够。〃他亲吻着他发顶,摸摸他的脑袋,把他扣到手臂和胸膛之间,在他耳边道,〃足够了。〃
他松下了身子,交出了体重。而后,听凭自己的本能,拥抱他,亲吻他,放纵自己的生疏,放纵自己的身体里隐藏的热度,叫嚣着升腾。
没有再觉得,被他摸摸脑袋,有何异样或不妥。
×××
他们赢得了最终的战斗。
〃怎么了?〃他转头看向前头。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征战,对于他十四岁的身体条件而言,还是有些勉强的。体力的透支和外伤引起的烧热,使他头晕耳鸣,有些听不清前面的怒喝,〃父亲大人在发脾气吗?〃
他正替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间,他的手本来就稳得勉强。想到这已是第三次换药,他却左右看不出有何好转,加上他忽然发话,他一分心,终于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咬牙倒抽了口气。
〃对、对不起。〃他包到一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行礼不成,不行礼也不成。
〃没什么。要不,叫个仆侍来吧。〃
〃。。。。。。〃
〃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不。〃他脸色比他还白,却异常坚持,〃为了安全,上药这种事,不能轻易假手他人。〃
〃说来也是。〃他扫一眼他的脸色,轻叹了口气,柔和了表情,却因为疼痛而变成抽搐着勾了下唇角,〃何况,忍者,统统可以称得上专业的草药师。〃
〃是。〃他想起从小经受的那些训练,以及以往替自己或者同伴处理过的形形色色的伤口,手上稳当了些。
〃那么,你知道前面在闹什么吗?〃
×××
是他的父亲大人和脾气暴躁的兄长在烦恼修缮防御工事。此处的地势不错,但是附近的树林在刚刚过去的战斗被烧光了。如果从更远的地方获取木料,工期漫长,总有敌人中途骚扰捣乱。
他静静侧倚在榻上,听完他的回禀,合眼小寐了一会,开口道,〃信一。〃
〃在。〃他抬头,正看到他半开的睡意朦胧的眸子中,淡定自信的镇静。
领了详细的计划,他退出房间。朝前头去的时候,他顺路抬头看看了天空。
春夜清朗,星空开始变得繁茂。
他找到了熟悉的北斗。
这指路的星,和那样的眼神,有着一样的,永远清明的光辉。
×××
珍贵的食用油刷遍大木轮上深深的槽,草绳和木轮在低沉的号子声中吱吱呀呀地转动。从上游砍伐的木材,扎成木排,顺流放下,在河滩上拆散,上面的拉,下面的控制方向,一捆捆吊上峭崖。
他的父亲看着忙碌的人流,手扶刀柄,长出一口气。
家臣们除了老资格的几个,不乏投入抢修的。忙碌的擦肩而过中,偶尔投向未来年轻主公的目光,愈发尊敬。
他指点完滑轮组的架设,貌似迎风而立,其实靠在他身上,已经昏昏沉沉睡去,浑然不知随征的医师,由于自己毫无血色的脸色,挨了一顿好训。
他,则在他父亲的随意一眼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城周护栅,一夜而起。
新地,牢牢地冠上了他的家族姓氏。
×××
他的父亲留下他治领新地。
临分别前,他的父亲又来看了他一次。
他静静守在他身边,见到意外的来客,退到一边,伏身行礼。多年养成的直觉使他感到了惶恐。
〃这是什么?〃
〃父亲?〃他从养神中睁眼,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尚有些迷糊,〃信一阿。。。。。。〃
〃锋利的剑,从来没有多余的负累。〃男人拔刀,扔给他,〃去,用血重新温热你的武道。〃
他垂视着地面,但是听到的声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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