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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县令太狂妄-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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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看上她?在他眼里,她只是个庸俗的贵族千金,就算、就算他真有那么一点意思,现实却不得不考量。
  身分的差距、思想的差异、生活环境的差别……他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也太远了,她不确定,她是否可以做到义无反顾的去追随,那需要极大的勇气与决心,并不是一时冲动而已。
  “你到底怎么了?”他确定她有问题,只是不晓得问题出在哪里。
  她摇头打发过去,无精打彩地趴在桌上。
  怪,真的很怪。
  瞧了眼她吃不到几口的热汤面,他好奇猜测:“你踩到狗屎了吗?”
  “你才踩到马粪啦!”懒得理他。
  “不然——有男人受不了你泼辣的个性,把你抛弃了?”
  她没什么表情地抿抿唇。“问你啊!”她成天都和他在一起,有没有男人他最清楚了。
  “我?”他一脸被鬼打到的惊吓模样。“你不要胡乱栽赃,我几时抛弃你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委屈你了吗?”她扯唇,要笑不笑地瞪他。
  “那还用说?你嘴那么刁,又难养,动不动就摆大小姐派头,任性又难相处,脾气也不好,说没两句就拍桌叫喝——”
  话没说完,她立刻拍桌跳了起来。“封晋阳,你给我说清楚,我几时嘴刁难养、脾气不好难相处,说没两句就拍桌叫喝了!”她不过娇气了点,居然就被他说得这么不堪!
  现在!
  现行犯当场为他的话作了验证,封晋阳抿紧唇不敢笑出声,转头看看客栈内其它客人,全都报以满脸的认同。
  光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就已经泄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自暴自弃的再一次瘫回桌上。这样要她怎么相信,他可能有一点点喜欢她?!
  就这样?!封晋阳不敢相信,她居然没冲上来与他拚命。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喂,你要不要吼一吼、叫一叫?还是——摔摔东西也可以啦,事后我再和掌柜的结算损失就好了,千万不要压抑自己……”
  他愈是说,她心情就愈是跌到谷底。
  在他眼中,她就这么无理取闹,只会像疯婆子似的撒泼吗?
  是啊,她是真的做过这种事,不是吗?
  “我知道啦,反正我就是任性、野蛮、不懂事,行了吧?”一脸颓废地说完,起身先行上楼,她要回房好好反省。
  留下愣在原地的封晋阳,回不过神来。
  她——到底怎么了?
  似有若无的怪异气氛,一直维持到回程的路途即将结束时,本来还企图缠闹她,逼她恢复正常的封晋阳,也渐渐陷入沉默了。
  终点到了,他们的缘分,也将结束了。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如今各自回到原来的世界,往后,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一路上,她一直在等,等他有所表示,确定他亦有心,让她知道,她该怎么做。
  只是,她终究还是失望了。他宁愿说些让人气得毛发直竖、血液逆冲的话,都不愿给予一丁点的承诺。
  甚至最后,他干脆也陪她玩起闷葫芦把戏,成天用深思的眼神打量她,就是打死不开口!
  等不到她期盼的,路程又将走到了底,她在心底失落地浅浅叹息,终于放掉奢望。
  他说要先回安阳,再差人护送她回肃亲王府。
  为什么他不亲自送她回去呢?他就这么急着想摆脱这个难相处的骄惯格格吗?
  是她自作多情了,他对她,根本就没那个心……
  再一次踏入安阳县城,市集依然繁荣,人声依然鼎沸。
  她那些走失的随从全窝在这里,贪生怕死的不敢回去。
  这下可好,连调派人手护送都不必,原班人马直接打道回府即可。
  单晓月一听闻他回来的消息,连忙飞奔而出,直扑他怀里。“大师兄,我好想你——”
  “呃——”封晋阳双手不知该往哪摆,下意识回头看了兰熏一眼。
  就抱啊!矜持什么!
  兰熏闷闷地别开眼。明知他们早她好多年认识,也明知他对她无意,但……就是会觉得不是滋味。
  看人家亲亲密密的拥抱,倾诉别后离情,她内心的失落感,好深好浓。
  “来人,回府!”她干么还要留下来?好多余!
  “兰熏!”封晋阳出其不意地唤住她。“这个,拿去。”
  一只蜜色锦囊在空中抛了道弧线,落入她的手。
  “这是什么?”她怔然,留意到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而且喊得柔醇自然,让她心房没来由地多跳了几下。
  从没想过,她的名字由另一个人口中唤出,会是如此教人怦然心动……
  “回去再看。”他道。
  看了下手中的物品,她温驯地点头收起。
  “自己保重,知道吗?”他低声交代。
  “嗯。”她低头轻应,心酸酸的。
  讨厌啦,他干么这么温柔?像是极挂念似的,不喜欢她就不要让她胡思乱想嘛……
  怕自己会忍不住掉泪,她没敢多看他一眼,匆匆钻进马车,以至于没瞧见,他深长绵远的凝视。
  “格格、格格!您没事真是太好了,瑾儿好担心您呢,这些日子您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我马上去备水让您沐浴梳洗,还有,吩咐厨子做几道您爱吃的美食……”
  从回府到现在,瑾儿已经念半个时辰了,她娘都没那么罗嗦!
  兰熏趴在浴桶边缘,享受被泛着玫瑰香的温水环抱的滋味,令她不禁舒服得想叹息。
  瑾儿忙进忙出的,这会儿正为她备妥干净的衣裳,以她平日偏爱的熏香熏过,挂在屏风旁。
  瞥见一旁的兜衣,她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莫名地冒出一句:“瑾儿,你觉得这兜衣的样式,会很俗丽吗?”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瑾儿呆愕,答不上话来。
  “算了,改天帮我裁些布料与绣线,我自个儿绣花色。”
  “噢。那格格要什么样版?”反正当下人的就是听主子的命令办事,她早就放弃理解主人的想法了。
  “梅,我要绣寒梅。”她由浴桶中起身,瑾儿赶紧上前替她拭干身体。
  她伸手取来单衣披上,步出屏风,坐到菱花镜前,拢了拢稍微打湿的长发。瑾儿接手打理的工作,抽出固定发式的簪子,将长发梳顺。
  “格格,这簪子要丢了吗?”虽然这凤钗样式挺好看的,但应是出于市井,临时应急用的,不值几个钱,以格格的个性,是看不上眼的。
  “等等!”急忙由瑾儿手中抢回凤钗,小心合握掌中,感觉心也暖了。
  这支凤钗,对她而言意义不同,那是封晋阳头一回送她的东西,指尖轻抚过凤钗的每一道纹缕,想起了他为她盘发插簪时的温柔……
  “对了,我放在袖内的小锦囊呢?”她回头,仓促寻找。
  “是这个吗?”瑾儿上前帮忙,在她换下的衣服旁找到了那只小囊袋。
  “对,快给我。”打开袋口,发现里头赫然是她典当的如意镯,以及一对珍珠耳坠。
  他竟知道?!甚至,瞒着她悄悄赎了回来……
  将锦囊移至胸口平贴着,感觉心湖阵阵激荡。
  封晋阳啊——
  兰熏浅浅喟叹。
  她认栽了。这样的男人,教人怎么能不动心?
  之后,她进宫一趟,向太皇太后据实转告了行痴和尚的决定,太皇太后虽失望,但也早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怪她。
  回来已经超过半个月了,她与封晋阳,真的就这样回归各自的世界,再没见过面。
  刚开始,她每日清晨睁开眼,都暗暗期盼他会来看她,但是日复一日,等着等着,等到夕阳西下,失望的闭眼就寝,隔日又重复期盼。
  直到她意识到,这样的等待多没意义,她就算等上一辈子,都不可能等到她要的。
  她笑自己的傻气。以封晋阳的身分和立场,当然不可能来看她,也没那个理由啊!
  于是,连期望都没有的她,变得更加闷闷不乐,成天说下上几句话。
  与她最贴近的瑾儿,见主子一日比一日更沉默,脸上寻下着昔日笑容,又不晓得她不快乐的原因,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的好格格,您好歹吃点吧?您最近食量愈来愈小了。”简直要求她了。
  “我不想吃,撤下吧。”兰熏看也不看一眼,斜倚在楼台边的护栏上,清风徐徐吹动裙袖,翻飞出朵朵衣浪如花。
  瑾儿苦着脸,几乎要哭了。瞧瞧她现在的样子,腰间的系带愈束愈小,都快被风吹跑了,怎么能不吃?再这样下去,格格要病倒了,掉脑袋的是她啊!
  “我的好格格,您到底有什么不如意,说给瑾儿听,瑾儿要没法子,也有贝勒爷、太皇太后为您作主啊!”
  兰熏摇摇头。“这种事,没人能替我作主的。”
  难不成要强押封晋阳与她成亲不成?就算能,她也不要这样的婚姻、这样不情愿的男人。
  回来之后的这些日子,她才意识到封晋阳对她有多重要,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她心中埋得太深了。
  用膳时,脑海会本能地浮现他教训过她的话,每一道菜都是别人的辛劳换来的,她不敢再视为理所当然,任意糟蹋浪费;穿衣时,她会看着新绣好的肚兜花色发怔,想起他轻嘲戏谑的神态,原来的牡丹样式,早已不再穿了;对镜梳妆时,总不忘小心翼翼将他送的凤钗别上;她不再缠小脚,从他为她脱去鞋袜,说了那些话之后,就不再缠了;他说她脾气不好,可是她已经好久没有对任何人发脾气,因为他不喜欢她盛气凌人的样子……
  不愿承认思之如狂,但是这点点滴滴都告诉着她,她在不知不觉中,极不争气地思念着他……
  “别人不能作主?那你自己能作主吗?”瑾儿又问。
  “我?”她能作主吗?她自己的爱情,她该不该主动去争取?
  “既然不快乐,那就去把快乐找回来啊,你这样成天愁眉苦脸没有用,快乐不会自己上门来找你的,不是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
  是啊,谨儿说得没错,既然思念他,既然他那么重要,那她为什么不自己去努力看看?也许情况会有所不同。
  以封晋阳的立场,他没办法多说、或多做什么,毕竟两人的身分差异太大了,但是她可以啊!她可以让他知道,为了他,她是愿意抛下世间浮名的!
  也许他只是在等她有所表示,好方便下一步动作而已……
  想到这里,她不再迟疑,转身往楼台下飞奔。
  “格格,您去哪?”
  “找我的快乐!”随着衣袂翩飞,坚定的回答由风中传回。
  第八章
  “大师兄,吃饭了。”
  “放着吧。”封晋阳双手负在身后,站在窗边,眺看远方。
  又到了用餐时候了吗?时间过得好快,不知那个骄傲、倔强、又可爱的小女人吃了没——
  他在心底沉沉叹息。
  都好几天了,她过得好不好?不会——真将他抛诸脑后了吧?
  惶然,不是没有的,但是他要自己静心等待,给她时间去看清,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这是她的权利,她有资格,自己选择她要的人生。
  如果等到了最后,她仍是拘泥于外在形式的奢华,他也认了,毕竟他努力过,只可惜改变不了她。
  他相信,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
  “大师兄?”
  又来了!近来大师兄常露出这种神情,飘忽得难以捉摸,就像那一日,兰熏格格都已走远,他绵柔的目光仍收不回。
  该怎么说呢?他的眼神,太柔、太沉,像是——埋了什么她说不出来的东西,他甚至听不见她的呼唤。
  单晓月莫名地慌乱起来,觉得他离她愈来愈遥远了——
  难道,他与兰熏格格?!
  会吗?有这个可能吗?大师兄不是很看不惯她骄矜的行事作风?可是为什么,自他去了一赵五台山回来之后,好象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有种即将失去他的恐慌——
  本能地,她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
  “怎么了?”感觉到她的慌乱,封晋阳拉回视线,不解地凝视她。
  没有,一切都没有变,大师兄看着她的眼神,依然和以前一样,温柔关怀。
  “大师兄,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她仰脸,期盼地问。
  “傻话。”孩子气的间话,换来他疼爱地轻拍俏脸。
  想起什么,他凝思道:“晓月,你快十八了吧?”
  “是啊!”
  他敛眉,思量着。“十八,不小了,是该许人家了,要大师兄为你作主吗?”
  他们三个师兄妹,都是身世凄凉的孤儿,由师父抚育成人,并且传授毕生武学,如今师父不在了,师妹的婚事,他自当担待。
  “大师兄,你、你怎么突然跟人家提这个嘛!”她轻嗔,羞红了脸。
  是大了,懂害羞了。
  封晋阳轻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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