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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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面就传来缘花宫侍从的声音,夙清风嘱咐了一下初尘人很快就出去了。
初尘思索着,情毒?两年前中的毒,难道说她失去的记忆跟这个毒有关系,还是有别的原因。初尘反复叨念情毒两字,脑中闪过一激灵,难道这毒之所以命名为情毒,是因为情的原因?初尘想起自己每次胸闷的时候,好像都是她在想司徒的时候,难道她病发是因为想司徒?方才她在吹笛的时候,越吹越是沉淀过往之时,脑海闪过一幕,一个模糊的身影坐的船顶上吹着笛,她努力想看清楚那人,可怎么也看不到他的脸。忽然她把那模糊的身影和司徒的对照起来……后来就不醒人世了,难道……
苦肉计谋药
忽然外面有一声响,初尘爬下了床,她往临水方向门走去,湖面波光粼粼,碧波荡漾。初尘望着远处的山峰,难道是上面滚落了石块?
“初尘姑娘,你怎么了?”应因为初尘特别交代,她不喜欢外边的人去骚扰,那些人只能待边问。
“可能是山那边的石头崩落了,没事。”外边的人听是如此,很快就回到自己位子上去了。初尘转身回那边,却发现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路,一只大手掩在她的嘴上,她抬头看人。
是他,江洹凤。
接到江洹凤的示意,初尘点点头表示清楚,他才松开手。
初尘小声问他,“你怎么到了这里?玉嫂他们呢?”
“那日缘花宫的人到岛上的时候,我与他们已经分开了。等入夜,我再带你走。”白天目标太过明显,江洹凤还是决定晚上再行动。
初尘见他一身湿湿的,袖上还有些红点,“你受伤了?”
“可能是昨夜不小心被划到,没事的。”昨夜到现在,这血分明还没凝固,是不久才留的血,他这谎说得也太假了。
初尘也不多话,整个屋找了起来,什么药也没有。好不容易在这边翻出了件衣服,看这样子,可能是夙清风的,看样子他有在这边住过。
初尘勾起衣服扔给江洹凤,“你去把身上这一身先换一下。”离天黑还有好一段日子,总不能就这么穿。
江洹凤不多话接过衣服就去屏风那边换了。
初尘故意走到离门口近的地方,然后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弄在地上,四分五裂了。
门外人又问,“初尘小姐?”
“我不小心打破茶盏,弄到手了。”初尘拿起那碎片,有些害怕地在自己的手掌化出一到痕迹,然后把碎片放回到地上,这一切都被里屋已换好衣的江洹凤看在眼里。
见外面有响声,江洹凤看了这屋子,然后上了梁,掩藏起来。
外面进来一位相貌平平的姑娘,看到初尘流血的手,赶紧拿了丝帕给她止血,“姑娘先等一下,我这就去取药。”被宫主知道的话,又是一桩罪,那女侍一想到后果神色有些慌张。
初尘见她有些不安,安抚道,“就出个口子没事的,你小心拿给治的药过来,谁也不知道我怎么伤的,千万要保密。”
苦肉计谋药2
听了初尘的话,那人点点头,心想这初尘姑娘还真是体贴入微,很快就去取药。
江洹凤也下大初尘的面前,初尘想到了那一身湿衣服,人走到里面,把衣服打包,放到床下边。
江洹凤看着她的手心皱起眉,“这么做还不怕惹起外边的注意?”
“你放心,我这么做起码有点掩饰的作用。”初尘扬扬手,“毕竟我得靠你才能离开。你怎么找到我的?”
“夙清风是我的任务,我被夙清影等人伤了,这边人迹罕见,所以就选择这边躲一下。见到你最好,那我就可以把欠你的还了。”初尘就是觉得他是冲着自己来,如果真的目标是夙清风,那他断然不可能出现在这边。
初尘把手帕拿开,发现这血似乎留得不厉害,就走到碎片那边。
江洹凤阻止她道,“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划深一点,做戏要做全。太浅了,到时候我怕药拿得太少了,免得让人怀疑。”初尘咬着牙,用力一划,那血汩汩地流出来,滴到了地上。
江洹风接过她手中的帕子,为她系上,“别是太过了,反而不像了。”
初尘静静地看着江洹凤为她系上,感觉他也有温柔的时候,其实他这个人也不错。
“我们出去了,你会跟我回去吗?”到时候她一定要做好红娘,为阿秀和他,初尘问他,他系好之后,抬头望进她的眼。
“等我任务完成后,半年就够了,到时候我会跟你走的。”以前承诺过,江洹凤又重复了他以前说的话。
初尘听了他的话,他还是不改初衷,“你亲身来过,这缘花宫不好闯。”难道是他和夙清风有很深厚的仇恨,所以不肯罢休。
夙清风,这是慕容流川给他的最后任务,只要他完成了,以后就彻底脱离他们,而他再也不欠他们任何的恩情,桥是桥,路归路。
“再难我还是要试,除非我死。”就算要历经千辛万苦,他也绝对不会后退,“人想获得什么想要的,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吗?”这是他从小到大以来的感受,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握有,而代价总是要付的。
苦肉计谋药3
初尘叹了一息。须臾,她的眼突然亮了起来,惊讶指着地上被他横放的剑,“江洹凤,你看你的剑,竟然开了一朵血红色的莲……”那朵红色的依着原来的那朵莲,这剑身竟然盛开并蒂莲,很是神奇。
江洹凤看着自己的凤吟,看到上面的血滴,神情一黯,“这是以血噬养的恋,血莲。”他很快就又跳出了梁,初尘转身看到那女侍已拿了药回来,就坐在桌子边的圆凳上。
那姑娘解开初尘的帕子,感觉这伤口似乎比之前的大了,很是奇怪,难道是她记错了?
“姑娘的手少碰水之类的,这个东西能消疤的,是宫主给的。”本不想给宫主知道,谁知道她去药房拿的时候,给宫主碰个正着。
初尘想,还好自己做的是真戏,手上的也划得实,应该混得过去。
那姑娘又重新为初尘包扎好。
初尘佯装关心道,“你们宫主没为难你吧?”看她的现况就知道没有,主要是想知道夙清风有没有起怀疑。
“宫主叫我小心伺候姑娘,说是宫里有人闯入更要好好保护姑娘。”
初尘叫她把药留下,就让人出去。
江洹凤又跳了下来,初尘发现他的面色苍白了很多,不会是因为一个侍女的出现让他惊慌?
“伤在哪里?”初尘拿起药瓶要为他上药。
“我自己来好了。”江洹凤迅速从初尘的手中拿过药瓶,进了屏风里去了。
初尘笑嗟一语,“反正伤在手上,有必要去里面,我又不会偷窥你……”不对,初尘停止了戏谑。
她轻轻地走近,看到了江洹凤的后背上有一道长长的痕,看他一头冷汗地上着药,终是不忍,进了屏风后。
江洹风见人进来,很快穿好上衣。
初尘拿过药瓶,冷声道,“把上衣脱下,要不我亲自动手,弄痛你的话,我不负责。”
初尘就他手脚动的有点慢,“还是我来,你先忍一下。”看到触目惊心的一道,初尘想起方才他的样子,忍不住要说说江洹凤,人都伤这么重了,还泡湖水,真是不要命了。
杀手生涯
初尘为他上好药,接着找来一些布,为他缠好伤口,小心地为他盖回衣。
“你要是继续不爱惜自己,就算是九命猫妖,也不够你用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见他如此对待他自己的身体,初尘很不赞同。
江洹凤没答话,很快穿好衣。
初尘想起他的手臂上似乎也受过伤,就撩起他的袖子,径自给他上药,一边唠叨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要多多珍惜。”然后把那瓶去疤痕的药也丢给了他,江洹凤比她更需要这药,他背上的伤怕是需要一段时间休养。
江洹凤瞄了一眼那药品,他自然知道那是专门送来给初尘去疤用的。
“我看你的背实在比我受伤的手丑太多了,所以就给你用。别太感激我,我也是为了阿秀……”以后要是阿秀和他成亲后,发现他有条丑丑的疤痕,别是回来退货。
江洹凤对初尘莫名其妙的话皱了一下,谁知道她在说什么。
初尘见他把那去伤疤的药瓶塞回到她手上,“我想你比我需要,你不是不喜欢欠人人情,这个拿了就不欠我给你上药的情。”她当他是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就直接把东西塞回他手上,顺带话不准他再还给她。
江洹凤的心底瞬间闪过一股暖流,面上还是一派冷清。从来没有人在意过他,他的生也只是用笺在提醒自己,初尘的关心如一道温泉缓缓流入心田,浅浅的,却让人很是舒畅。血魔神教虽然对他有教养之恩,可也总是利用他,不管他出去受多大的伤回来,没有半语的关怀,在乎的也只是任务完成与否。受了伤,他还是负伤咬着牙把任务完成……杀了对手,完成任务,这大概就是上天对他的唯一眷顾,因为他还能活着……
初尘见他神情恍惚,“你先躺一下,你后背有伤,还是趴着睡一下。”初尘真有点怕他到时候逃命的时候体力不支。
见江洹凤没动的样子,初尘扶了他一把,示意他躺上去睡一会。她帮他盖好被,人就退出了屏风。
曾经沧海
初尘为了能让江洹凤能安心休息,决定把那些离屋近的那些人支开。
那些人本来都是近身伺候的,因为初尘受不了她们一伙人的监视,就把人轰到门口。就初尘出去,自然也是跟了出去,贴身保护。
走了没几步,初尘就看到了夙清风的人影。
就听夙清风道,“难道你未卜先知,知道我要送嫁衣给你,人就出来了。”初尘这才看清楚,后面的女侍捧着嫁衣和饰品。
初尘一想到房里的江洹凤,若是夙清风进去,那不是很大可能会发现里面有人。
“我只是觉得有点闷,想去外边走走。”初尘漫不经心道,心里琢磨着怎么把眼前这些人弄走。
夙清风近身,“你是不是感觉身体哪里不适?”夙清风看着初尘,难道是又发作了。
初尘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你别担心,我只是觉得屋子里待久了,觉得有点闷,所以想出去走走。”
“这样啊,我陪你去走走吧。”夙清风做手势让那些女侍进屋去,“把东西先搁置屋里。”
“这么多东西,还是放在外边的桌子上,等下散步回来我再看。”初尘笑着道。
见初尘神色和悦,夙清风也很是高兴,就让侍女把东西放到屋内的桌上。
“竟然你有功夫陪我,那就让这些人贴身跟着的人离开屋子一会,她们也挺辛苦的。”
夙清风顺着她的意点头让那些人下去了。
两人就沿着九曲围廊,慢慢朝着湖边走去。
两个人就这么慢慢地走着,初尘看到了一棵大梧桐,上面还架着秋千。初尘看到它,很自然就走了过去,坐上去了。
夙清风在初尘的后面轻轻推着,仿佛回到了两年以前,她笑得很开心,荡得很开心。
“这秋千跟那时候的差不多。那时候你很喜欢,现在你虽然忘记了过去的事,不过看你的样子还是很喜欢这秋千啊。”夙清风轻松地谈起这事,边推着秋千,情景很是温馨。
初尘淡笑,她发现这时候的夙清风似乎不再那么的血腥。她或许就是那个叫‘倏玉’的女子,也许他的这些体贴能让曾经的‘倏玉’感动,而她初尘只作为一个旁观者,在心中轻叹息……
洞穴中的人
夙清风就这么在她的身后轻轻推着,两个人偶尔也交谈,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一个人在夙清风身边耳语了,夙清风的神色就有些不对,他嘱咐那来报信的人跟住初尘,然后跟着初尘说了几句很快就离开了。
初尘回头看了那匆匆离去的身影,便要立在一边的人离她些距离。
见那人离她还是有点近,初尘又说了一句,手指着不远处的亭子,“你就去那边吧,我就在这边待一会,要是去别的地方,我再叫你。”那人想起宫主的吩咐,服侍的人虽是迟疑了一下,听初尘说的,也就妥协了。
初尘荡着秋千,清风拂面,让人沉醉。
荡了好一会,觉得有些玩够了,初尘就跳下了秋千。
静静的,她坐在青草地上,听着风在耳边浅吟。她恣意地躺在地上,闭上眼,享受阳光温和的拂煦。
初尘忽然起了身,她四周观望,什么也没有。
忽然那隐约声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