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魅香:玉面罗刹 (穿越)-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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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知道阿姐干了不少事,今天来看看阿姐,不知道昨夜如何精彩了?”秦卿悠然坐了下来,昨晚上真的是好戏连台,还真是不容错失的精彩。
洳语靠着秦卿的身,“我可不相信昨夜卿郎没出去。”给了一记秋波,红润的唇瓣含笑盈盈。
“阿姐还真是了解我,不过我相信昨晚阿姐玩得应该比我快乐。抓了司徒云清的心上人,你就不怕人家有发彪?”秦卿笑看眼前人,不过昨晚上也亏得她了,要不那位缘花宫的夙清风给图也不会给得如此干脆了。虽然是一母亲同胞的姐弟,秦卿对眼前的女人可没半点的手足之情,对她惹了司徒云清,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或许……他的眼掠过洳语,虽笑眼里却无半点笑的温度。
洳语撇了一下嘴,在男人之间无往不利的她,竟然被司徒云清狠狠地羞辱了一顿,这仇她怎么也得报。江湖人怕司徒云清,但是她洳语不怕,何况是有了软肋的司徒云清,她有何畏惧,只不过是只被人拔了牙的老虎。
“我不抓他心上人怎能让他生气。至于他的心上人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那就等他来再说了,要是这女人真的不重要,那我可要把她制成药人送还,你说这个主意怎么?”她的眼中闪过期待的光点,从女人方面来说,征服司徒云清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虚荣。那女人不管在司徒云清心中是何地位,到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她洳语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要,宁为玉碎。司徒云清啊司徒云清……你最后还是会沦到被我摆布的命运。
隐藏的阴暗1
秦卿看着洳语得意的眼神,轻蔑在心。
“只是看到我抓的人,有点失望。令司徒云清倾心的人不过如此。”一个文弱的女子,她不相信就这么一个文弱的女子能栓得住司徒云清的心,能得他的另眼相看。而司徒云清对自己的拒绝,那更是天大的侮辱。
“阿姐还不死心?是有点以外垂青这么个人,不过这也无可厚非。”秦卿说得悬乎,心中多了几分的了然。有些事越觉得不可能,越是忽略,往往可能越会发生。谁也不会想到鄙薄天下女子的司徒云清,有一天他也会开启心门,而且还为一女子倾心不已……果然世事难料。
洳语笑了,“莫非卿郎吃味了?”她贴着秦卿,暧昧挑逗。
“你知道我们最后的关系。”秦卿波澜不惊,心想要他为一个女子吃味,那还真是件难事,就算是眼前的洳语也一样。
洳语自然明白秦卿话中的意思,她自然晓得最后她得嫁给秦卿,因为她的爹是天雪一族的最高统治者,他曾经跟他们说过,最后会由她来继承天雪一族的族长之位而前提自然要跟同母异父的秦卿成亲。
“我真希望看到你吃味的样子,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人。”从小爹就告诉她,秦卿是属于她的,而她也贯彻这个想法,所以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别的女人,因为只要她感觉有女子威胁到自己,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每次看秦卿的样子,他还感谢她帮他解决麻烦的神情,让洳语微微有些挫折。
秦卿掩藏眼中深刻的厌恶,天雪一族根本就是一群畜生,自然,他也不另外。在外面看来乱伦的事,在他们看来却天经地义,一个充满肮脏的部落,根本就不配拥有什么。这么肮脏的血,还配拥有所谓的爱,一种讽刺。
“阿姐知道最后你还是我的人,那我又何必生气。”他有什么权利生气,因为这些都不是他有权利去追求的,他身上流着的血也是龌龊的,什么美好的都不属于他,而他只属于阴暗与肮脏。
隐藏的阴暗2
秦卿把一封信搁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起了身。
“这是司徒云清给你的信,这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言而喻了。”秦卿故意漫不经心地吐出一语,他怎么看不出她狩猎的眼神。
司徒云清是迄今为止第一个拒绝洳语的男人,自负的她怎么容许他的拒绝,还有他给予的羞辱呢?再说以司徒云清本身的条件来说,潇洒俊俏,又是江湖上的知名人物,的确很是吸引她吧……他的眼中闪过精光。
洳语很快拆了信,她的手把纸握成了皱皱的一团,扔在地上。说什么要是敢动这女人半丝,就让她后悔……可恶的男人。要不是她心里有些看上他,她早就让他难堪了,这个文弱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司徒云清竟然对她如此漠视。
洳语气愤道,“可恶的司徒云清,竟然这么对我,那我非要让他好看。”她朝向里面绑着的身影。
倏玉听到了洳语气愤的言辞,心中琢磨着司徒云清的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洳语猛地抓起她,她的右手高高地扬起。
倏玉看着洳语有些扭曲的脸,突然有些惧怕,怔怔看着她扬起的手,紧张地闭上了眼。
“卿郎?”洳语不懂他的阻拦,她难道想在自己的地盘上出口气还不行。
“我劝你三思而行,司徒云清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轻描淡写中又一次强调眼前这个女人对司徒云清的重要性。
洳语一听怎不知道其中的弦外之音,哼了一声,“难道在我这边,我还动不了她。就算我动了她,司徒云清能拿我有什么辙?他现在还不是有求于我。”
秦卿笑想,现在司徒云清是处于下风,可她能十拿九稳地控制住司徒?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作茧自缚的味道,洳语为了个男人丧失了以往的智慧了吗?不过他是不会刻意去提醒她的,他会在一边做完全的壁上客。
“你就算要了他女人的命那又如何?司徒云清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想报复,那就得找到让你难受的源头,不是吗?”
倏玉见迟迟没下落下的手,她睁开眼,静静地听着,司徒究竟跟洳语有什么样的仇。一边的秦卿又在其中担任什么样角色,她的心为司徒不安着。
隐藏的阴暗3
须臾洳语就出门去了。
倏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究竟想做什么。
秦卿悠闲地为他自己倒了一杯茶,端着茶,撩开纱静坐到床沿。
“你究竟想做什么?”这么地怂恿着洳语,他究竟想对司徒做什么。
秦卿浅呷一口,“我没做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洳语对司徒的一片心意,我只是帮她得到一个她想得到的男人而已。”至于最后能不能如愿得到,那就不关他的事。他喜欢看着那些人为了一些私欲不断地争夺着,为情也罢,为权,为绝世武功……这些丑陋龌龊的人,全都死在自己的欲望的深渊里,永远的沉沦,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了痛快。
“你……”司徒帮过他,他怎么还这么对司徒。
“你一定在心里怪我没良心,忘恩负义?”秦卿把茶杯放在床沿,悠悠起了身。因为他所处的境遇,只告诉他利用一切对自己有利的一切,恩如何,怨如何,世间的一切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是最利害的器具。谁知道别人对自己施恩惠,是不是也是一种利用的,而他又何必在意。
倏玉望着他,没有说话,看来他很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他究竟想从司徒或是她这边得到什么,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你一定在想,我想从你们那边得到什么?”秦卿漫不经心挑着纱,他的手轻绕着纱,尔后放开手中的纱,“司徒公子自然会为我解决心头的麻烦。相信倏玉姑娘很快就会见到你想见的人。”旧情人和新情人,他倒要看看她是如何取舍的。人生虽是尔虞我诈的多,可也不妨好戏连连,到处都是有趣的东西。
想见到的人,他指得是司徒吗?倏玉沉思片刻,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深意。
“秦公子想说什么或是说想警告我什么?”她不明白秦卿对她说这番话的用意。
“我也觉得很奇怪,每次遇上姑娘你,就忍不住想让你知道人性的劣。可能是因为你有一双澄净的双眼,而让人嫉妒。”澄净无暇,不染尘埃。一看到那双眼,他就忍不住想毁灭眼中的宁静。这么肮脏的世界,那洁白的灵魂讽刺着他的龌龊。纯,看似咫尺之近却远在天涯……他讨厌那澄净般的透明,污秽的世界,为什么还要有洁白的灵魂,而他想让那一丝的洁白随着黑色一起沉沦,如同他的心一般沉浸。
隐藏的阴暗4
倏玉的腿挣扎了一下,茶杯倒在床沿上,茶杯里的水湿了床沿。
“洳语出去是找司徒,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他循循善诱着,眼神越发的柔和,像是明媚阳光下,枝头绽放的那一抹的绯红,点点醉人心扉。
从先前的对话中,倏玉就知道了一些,洳语与司徒有点恩怨,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她不明白。那个叫洳语的,怎么说他也是称她为姐的,他们想对司徒做什么事?
“你那位心上人可被我家阿姐有幸看上,结局应该不会很惨。”秦卿看着倏玉有些惨白的脸,“事情不会很糟糕,怎么说阿姐是位貌美佳人,试问世间会有哪个男子拒绝那样的女子?”
“这话你说够了。”他绕这么一大圈子,就是想搅乱自己的一湖平静,倏玉固执地对上他的眼。后者淡雅一笑,感慨,“士别几日,果然长进不少。”
“拜你们所赐。”
“倏玉姑娘确实要感谢我们这些人。因为拜我们的赐教,你还可以有活命的机会,有的人可是一次都没有,姑娘当珍惜。”一步踏错,性命确实堪忧,而洳语这一步早就错了,心高气傲、不容许他人拒绝……他等着司徒给自己送来的好消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过了一些时间,直到侍书进来。
侍书恭敬道,“司徒公子到了。”尔后很快退了出去。
秦卿笑道,“恭候已久。”
“人呢?”司徒没有赘言,直奔主题。
“在里面等着司徒公子。”秦卿莞尔一笑,很快出了门。
司徒疾步如流星,看到双手双脚被捆的倏玉,急忙上前给她松绑。白皙的手腕上那明显的勒痕,让司徒皱起了眉,不过他现在没时间跟天雪族的人计较。
“能走吗?”
倏玉方想回答,就口吐血腥,五脏六腑不停翻滚,毒又复发了。
司徒云清抱她出去,买了一辆车,然后把倏玉安置好。他扬着马鞭,车疾驶着街道。偶尔他还会撩开帘布,看看里面的倏玉,这次毒发比前几次更是迅猛,让司徒有些措手不及。他更是不敢松怠行程……马声萧萧,落叶纷扬。
天若有情
暮阳山上。嘉木成荫,落叶随风而落。
橘红色的光,朦胧笼罩。残阳如血,映着天边五彩华光。
司徒静静地抱着倏玉,双眼之中没有任何的温度。
倏玉幽幽醒了过来,残阳折射的光芒让她欲要睁开的眼又眯了一下,“这是在哪呢?”她的声微微有些嘶哑,她侧面看着司徒。
落日的光辉照着司徒的脸,他的面上有来不及收敛的落寞。倏玉别开脸,看着遥远的天际。
“这夕阳真的很美,这里也很美,这个地方叫什么名?”漫天的叶子随风翩跹而落,静谧的黄昏,透着宁静,让人徜徉在世外桃源一般。
“暮阳山。”他看着倏玉微有些憔悴的脸,收敛自己的心绪,他望着远方。
倏玉轻笑了起来,“名字起得也很恰当,很是诗情画意。从这里看到的夕阳真的很美,这山也很美。”她感觉到了一阵的疲乏,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体力渐渐流失,连抬手也有些费力。
她中的是和如素一样的毒,如果没有得到解药,她很清楚自己最后的结果会跟如素一样。她心中贪婪地希望着,希望着上天能都给她一点跟司徒相处的日子。
“喜欢这,那就在这边盖个屋。”他的声一如平常,淡淡的,仿佛其中又夹杂的一丝的轻柔,带给倏玉一种难得的安适。
有的人喜欢用话语来表达情感,而他总是默默地用行动来说话,倏玉知道那是他爱自己的方式。她的生命些许短暂,而她的内心却是一片的平静。
她噙着笑,说了声,“好。”
倏玉重新坐回了马车,静静地靠着车厢的墙。
司徒的神情微微担心,他还是无法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又嘱咐了倏玉几句。
倏玉笑着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落日的火红之中。看不到人影,她还是这么看着。
她拖着沉重的身,慢慢地爬下了马车,鲜红猛地呕出了她的嘴,她的身越发的沉重,痛更是难忍。她借着那些血,手颤抖地在一边残壁上写着,她专注自己的指尖。
‘天不老,情难绝。’倏玉笑了笑,本想抹去,又不忍。
倏玉望着美丽的夕阳,她又抬头望着参天的树木,那如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