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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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是早些天,雷瑾就算熟知‘金针锁脉制经术’的奥秘,也是无能为力,因为他不是施针人。而要解除这‘金针锁脉制经术’所下的禁制,一般至少需要知道施针人下禁制时的详尽施针顺序和手法,再由两个熟知‘金针锁脉制经术’奥秘的高手同时出手才能解开,其中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就前功尽弃,还大有可能损毁经脉。
但是雷瑾现在已经摸索出了山海阁异种真气的一些特性和奥秘,比如象活物一样自主的缠绕和吞噬人体精气的可怕且奇异的真气特性,这与锦衣府的那种酷刑逼供手法就颇也有些地方类似,都好似可以寄宿于人体的蛊虫一样,可以生长,可以壮大,最终还可以杀死宿主。
雷瑾当初手创‘金针锁脉制经术’时,就已经在绞尽脑汁地想着破解的法子,他可不想有朝一日作法自毙,栽在自己手创的奇术下,但直到他对山海阁异种真气有了更深入的认识,这才能够在不清楚施针顺序和施针手法的情况下破解‘金针锁脉制经术’,何况在双xiu采战中气脉精神相连,雷瑾已经比较熟悉玉灵姑、冯烛幽体内禁制的情形,这也是破解禁制的基础。
落指如雨,只为探路,到雷瑾基本确定了玉灵姑体内的禁制详情时,千丝万缕般或阴或阳的气劲,逆走顺行,穿行百脉,快如电火。
雷瑾必须在数息之内,解开 ‘金针锁脉制经术’所下的巧妙绝伦的禁制,否则不依正途的破解手法所激发的反噬真气就会损毁她全身的经脉。
“呀”的一声,玉灵姑叫了起来,禁锢已久的内元开始加速流转,恍然醒觉被禁制的经脉已经解开了。
一脸惊喜的玉灵姑感激地看向雷瑾,禁制瞬息而去,浑身轻松,自然是有些激动的。
雷瑾呵呵笑道:“不要高兴太早,还有最后一道步骤。面朝上,仰天躺下!”话声不容置疑。
玉灵姑柔顺听话地按雷瑾的指示躺下,动作之间,紫乳颤摇,粉光致致,香艳而旖ni。
雷瑾拿开了玉灵姑身上的纱巾,举手分开她修长的玉腿,抄起一条玉腿举高,这个动作不免暧mei香艳之极,以至冯烛幽媚眼流波,异样的瞥了一眼,而玉灵姑则脸颊晕红,曲腿迎合,咬着一点红唇,似羞又怯,婉媚动人,悠悠轻声说道:“爵爷昨晚还未足够吗?奴,弱质亦难堪爷久久挞伐矣,求爷好生怜惜则个。”
“啪”,雷瑾在玉灵姑丰腴雪腻的玉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记,声音却是忒清脆,响声入耳,霎时间,两具粉光致致玉润丝滑的身子全都浮现娇艳无比的玫瑰晕红。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雷瑾笑吟吟的说着,手却伸在芳草萋萋鹦鹉洲下,只在尾闾、会阴两穴间上下‘轻怜蜜爱’了几下,暧mei之气氛刹那间臻于极至,好似是独怜幽草涧边生,黄鹂鸣时,有春潮带雨,来处急,无人舟自横,宜渡刘郎至蓬山。
手如抽丝,指上漫拈金针。
针长竟有两尺许,细若发丝,盈盈软颤,金光澄澄,一线流光,却是好不美丽。
冯烛幽、玉灵姑视之骇然,满腔绮念立时烟消云散,这般长的针插入人体,她们都怀疑自己此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然而只在动念之间,便见那长长的金针倏然缩短,眨眼之间消失在雷瑾的手中,好似在玩弄幻术一般。
“似针而非针,不是世间金铁有形之物也!先不要起身,还有一根没取出来。”雷瑾制止玉灵姑道。
如法炮制,又从尾闾中取出同样的一根‘金针’。
再接下来,雷瑾如法炮制,替冯烛幽也取出了两根‘金针’。
“这针——这针怎么会这么长?”玉灵姑只觉得浑身发麻,期期艾艾的问道。
“这不是针,而是凝聚在一起的一股异质真气,只有抽离这一股真气,才是真正的解除了对经脉的禁制。如果是一支金铁之属所打造的针,长期插在人体内,封闭经脉,受禁制者不经脉萎缩、瘫痪残废才怪。”
雷瑾微笑着说道,“好好睡下吧,爷出门去也。”
玉灵姑滚入雷瑾怀中,献上香吻。
唇舌交缠之间,雷瑾忽然感觉满口津液,元气充盈,一念之间便知红莲峰上玉泉涌,三峰大药之醴泉,已从玉灵姑舌下两窍中涌出,却是玉灵姑蓄意纳献滋养玉液,以表全心降服的心意也。此三峰大药之一,据一些丹道中人的说法,是咽之下重楼,纳之于丹田,则有灌五藏,填玄关,补丹田,生气血之效用,补益男子之成丹大药也。
雷瑾又费了些工夫,安抚了玉灵姑、冯烛幽两个,起身盥洗,匆匆完成早课,换了衣裳,略吃了两块点心,嚼着一根红参,带着护卫便出丽景园而去。
帝国三等男爵丁应楠今天在离宁夏镇城南门十里的‘陶陶居’会客,把整个陶陶居都包了下来。
陶陶居虽然说带个‘居’字,其实是一个坚固的墩堡。烽火不起,这里是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文人雅士品酒饮茶的好地方;一旦有警,则是据地自守的堡垒,每一个角落都充满冰冷的杀机。
陶陶居南山阁内。
丁应楠空出首座的主位虚位以待,自己在侧打横坐定,这让一旁侍侯的陶陶居的大掌柜心中骇异。
毕竟,能让帝国丁氏一族的三等男爵爷,财势雄强的丁应楠如此谦逊的人绝对不会多。你想啊,丁家作为帝国四大家族之一,在帝国米粮行和木材行上的霸主地位,没有哪个家族可与之争锋。在天下大乱的时代,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粮食是绝对的奇货可居啊,对丁氏一族来说,很多时候只有人求他,没有他求人的道理,可以想见丁爵爷今儿会的客人是何等的尊贵不凡。
大掌柜恨不能再走出厅外去嘱咐一番,虽然他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了,陶陶居内的每一个掌柜帐房先生伙计下人他都嘱咐到了,仍然怕有什么遗漏,要是不小心冲撞了丁爵爷的客人,可就麻烦大了。
在丁爵爷的身旁、对面,各坐着一名女子,都穿着家常的裙裾,罩着湖丝比甲,想来都是丁爵爷家内宅眷属吧,大掌柜的暗自猜想。
这两名女子冰肌玉骨,雍容清丽,裙裾裁剪得体,比甲贴着腰腹曲线轻软柔顺地下垂过膝,曼妙无伦,虽然裙裾密实地遮盖了大部分肌肤,但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仍然让见得识广的大掌柜心摇魂荡。
大族世家的女眷就是不一样啊。
就在大掌柜感慨的时候,远远的一声“贵客到”传入南山阁,打断了大掌柜的感慨。
见丁爵爷与那两名女眷同时起身出外相迎,大掌柜的心中为之骇然,这客人是什么来头?。
一会儿,靴声橐橐,便见丁爵爷陪着几位男女入来,或清俊,或飘逸,或剽悍,或精灵,显然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
尤其前头一位穿着玉色罗道袍,大袖飘扬,体格雄武,一脸的灿烂笑容,居然有几分文人风liu蕴藉的儒雅气质,然而又隐隐散逸出来的雄浑气象,特异不凡,尤其是举手投足间不怒而威的森严气度令人心折,使他天然成为众人的中心,仿佛皓月当空,群星难以争辉,只能环而拱之,然而其人却似还未及弱冠之年,年轻如此,威严如此,让陶陶居大掌柜的躲在一边屏息静气,不敢擅动。
耳中听得丁爵爷一边走,一边称呼那年青人为‘侯爷’,大掌柜的这厢里遍思西北一带的英雄俊杰,似乎并没有什么姓侯的大人物,也没有姓侯的大族世家,而且让丁爵爷也要称上一声‘爷’的人物,那该是什么身份?
正疑惑不已,这时,大掌柜的隐约听得丁爵爷对那位年青人说的一句话,道:“家伯父前日带信来还问到三公子近况,又说西北采办军粮,丁家自然责无旁贷,定当竭力输运以供,只是道路不靖,或有延误,还望世兄见谅一二。这是家伯父信中原话……”
那大掌柜见多识广,听到这话时,已经恍然大悟,身子一颤,浑身发软,心说:天啦,这是——这是,平虏将军都督大人啊!什么时候又加封为侯了?啊——
忽然感到一阵袭人寒意上身,却是几缕冰寒的目光自他身畔一掠而过,大掌柜的心中暗呼邪门,却不敢再有什么窥探的意思了。
雷瑾、丁应楠等进入南山阁,一番推让,一番客气,雷瑾也只得坐了首座。
栖云凝清等照例站到一边,紧守护卫的职责。
与丁应楠一起出现的女子,其中之一便是丁应楠的正妻司马氏,出身帝国历史久远的司马家族,司马家族声势虽不如四大家族显赫,但也拥有不小的势力。
另外一位则是侧室夫人陈氏,也是出身书香世家的女子,只是旁支庶出,命里注定难作得正室夫人也。
会客,让妻室女眷同至,那就表示这只是私下间的亲善应酬。雷瑾现在是妾室无数,正室犹虚,故而亦只能一个人前来了,这中间有一个对等的意思。
自军兴以来,征役、充运、战事、抚恤,西北幕府粮秣虚耗至多,补代之法,除了西北本地豆、麦、牛羊猪牲畜的出产,番薯、玉蜀黍、花生、土豆在各大农庄的推广栽种所收,可以解决部分粮食之外,就首推西北幕府从蒙古、青海,西域哈密、吐鲁番各处收买采办贩运的牛、羊、驴、驼等牲畜和粮食以及肉干、干酪等易储藏食物,而丁氏家族从各处贩运到西北的粮食也成为西北幕府获取粮食的重要渠道之一。
丁氏家族在盛产粮食的四川有着非常重要的利益,四川粮食的储运贩销,丁家占着大头,而弥勒教阻断了丁家经水道将四川粮食船运出川之路,严重妨害了丁家的利益,所以对西北幕府攻占四川极力支持,前后无偿支援许多粮食,又动用丁家在四川的人脉替西北幕府四处游说,让雷瑾得以在极短时间内,以极少代价抚定西川。
但是四川战事方兴未艾,从春至夏持续数月进攻东川仍没有瓜熟蒂落,眼看着已经是暮夏,将与入秋,丁家主事的司令人多少也有点着急了,水路不畅通,对丁家的影响太大了。丁应楠已经接到家族方面多次的催促,要尽快弄清楚西北幕府的完整意图并尽可能催促加快取川步伐,这出川水道多在弥勒教手里一天,丁家就都不会有安生日子好过。
雷瑾很明白这点,但这时偏偏故意的绕圈子,悠悠品茶,闲聊,说着些雷瑾与丁应楠合伙的买卖,譬如夜未央,譬如盐铁采炼,都是些生意盈亏,钱粮出入,活象是两个大商贾谈生意,而不是当朝显爵互相之间的微妙应酬。
“这封侯之事,朝廷方面虽然已成定案,眼下不是还没有下旨吗?丁兄还是等些时日再换称呼吧,没的让人抓住把柄做文章,批评我们骄横跋扈,目无朝廷了。”
“那是兄弟孟浪了,”丁应楠笑道,“其实也就是早晚的事!大人,这弥勒教真的就那么难对付吗?今年拿得下拿不下重庆?”
终于奈不住直截了当的问了吗?雷瑾暗忖,说道:
“呵呵,东川弥勒教拿下是早晚的事情,你要有信心嘛。九十九步都走了,这最后一步终归是要走到底的。只是这弥勒水军的实力比我们强啊,他们可以迅速地来回调动军队,突袭水道沿岸的城镇。幕府的四川水军初建未久,自保都有点困难。在洪水过去之前,难有什么大作为。不过,也难说,说不定转天就拿下重庆了也说不定,这征战杀伐没个准,总是充满意外之变,很难保证一定在什么时候拿下重庆啊。”
雷瑾这话说了几乎等于没有说,丁应楠无奈,只得笑道:“大人,我可是听说,弥勒水军从重庆增援合州,中了狄爵爷的埋伏,损失惨重。”
“不过是次小小的伏击战,何足挂齿?”雷瑾道。
“大人能否说说当时战斗的情况呢?”司马氏嫣然笑道,一旁为丈夫帮腔。
“嫂夫人有命,小弟自当从命。”雷瑾笑道,“战报上说,预先在三处关津、河口大张旗鼓部署三支疑兵,以阻断敌船从河网叉港驶抵合州之途,只能循嘉陵江主干上行。
弥勒教的援军船队万余人驰援合州,在黑水荡以南的毛湾附近欲强行突破,遭到我军预设火炮和水底雷、子母舟、连环舟等的前后夹击,迫使弥勒军在毛湾弃舟登陆。我军伏兵四起,分割围歼,击溃了重庆方向北进的弥勒援军。
这是因为我军水军不如弥勒教,唯以步骑陆战,取胜才有保证。”
“咦,水底雷?先生,那是什么利器?”司马氏、陈氏多在深闺之中,而且这等杀人夺命的物事朝廷多半秘而不宣,自然是很少听人说起,乍然听到不免有些新奇。
丁应楠倒是对这类火器知道一些,顺便给自家妻妾略加解释了一下水底雷、子母舟、连环舟等军器是什么东西:
“水底雷;一般以大木箱做壳,池灰粘缝;装黑火yao。木箱下安了铁锚与木箱联接,以控制木箱在水中的深度。另用一根绳索联接到岸边;敌船驶近;在岸上拉动绳索;引爆水雷炸伤或炸毁敌船。以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