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鸣)压抑-第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佐助不悦的开口。「那家伙说什麽?」
「就是那个意思。」牙没有解释,因为他可不能辜负老友一番好意。
「那个吊车尾怎麽可能会……」喜欢男生!?
佐助不可置信,觉得这实在过於荒唐。
「没有什麽不可能,喜欢就是喜欢了。」牙冲着佐助一笑,那笑容带点轻挑。「这样一来,大家都有机会公平竞争,反正小鸣也喜欢男生。」
「你说什麽。」佐助狠狠瞪着牙,他知道这句话是针对他来的。
「没什麽。」牙耸肩,宇智波佐助果真是可怕的家伙。「只是说我也有机会。」
「你!」佐助不晓得牙是故意激他还是认真的,鸣人和志乃的事带给他的震撼过大。
「先失陪了。」牙先闪为妙,否则再多说下去一定会露出马脚。
此时早已走远的鸣人根本不晓得未来会有怎样的情葛纠缠着他。
25
海野伊鲁卡,勉强算是他的朋友。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最熟悉的人。可是,对於过去发生的事,卡卡西并不想再次回想,那些对他来说是多麽可怕又残酷的童年回忆。
母亲被不曾见过,自称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乱刀砍死,母亲身上被连砍了好几刀,他连阻止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凭着蛮力阻挡男人手上那把锐利的开山刀。但是小孩的力量又算得了什麽?男人的一拳就够把他打得头昏眼花,等到他再度挣开双眼,母亲已奄奄一息躺在血海当中。
他连哭都来不及反应,男人便在他和母亲面前刻药,然後眼睁睁看着他的母亲断气,并且不断的对即将死去的母亲口出恶言,甚至……还强暴了他。
但是幸好那时候母亲已经死亡,否则她将会看见自己养育十二年的儿子被自己的男人……那是多麽恶心又诡异的画面,现在想起来,卡卡西胃里便一阵翻滚,那一幕幕作恶的脸孔和交媾,都深植在他的内心里,挥之不去。
『卡卡西,几年了?你该清醒了。』
忆起好友伊鲁卡这番话,卡卡西烦躁的抓了头发。
伊鲁卡知道,自己困在一个极为危险的爱情迷宫里,找不到方向,走不到出口。可是好友对於这些没有多说什麽,只是保持缄默静静看着他。
有时候,卡卡西会觉得伊鲁卡有些烦人。
伊鲁卡这男人,被过去所束缚住了。
母亲的尸体和自己在三天後被警方搜查到。当警察破门而入的那刹那,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有种被洗净的错觉。遭受男人三天的性虐让他变的麻木,毫无表情呆滞的看着前来拯救他的所有人,其中正包括伊鲁卡。
他还清楚记得当初伊鲁卡的表情,悲愤、同情、不可置信……还有害怕。当时他手上还握着杀害男人的枪枝,而且他开了不只一枪,连续在男人的头部、肩膀、胸部、胯下、脚上连开了五枪,若是枪里还有子弹,相信他不会就这麽算了,一定会把那男人打成蜂窝。
『我的宝贝儿子啊,为什麽我有枪不用呢?因为我不想让那贱女人死的这麽轻松愉快!』男人大笑,发出极度开心的笑声。『不过放心吧,等我玩腻你了,我会用这把枪让你和你亲爱的妈妈在天国见面。』
那个男人应该没想到,他会趁男人高潮之际,往男人头上开一枪吧。
接受心理辅导几个月,他被送去一家孤儿院,但那所孤儿院的人都用着异样眼光看待他,彷佛认为他是恶魔、不乾净的东西而欺负他、羞辱他,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他选择逃家、逃离那间骗人的孤儿院。
那年他十三岁,正巧遇上洗手不干的波风奏,他一生的恩人。
但伊鲁卡不知为何总有办法找到自己。十七岁,波风奏夫妇去世,他和鸣人相依为命之时,他又再度遇见了伊鲁卡。他能察觉到,伊鲁卡对待自己变的小心翼翼,不再像从前那样自然。他没有多说什麽,两人的友情也就不知不觉延续到现在。
其实他多少了解伊鲁卡对自己的心情,有愧疚有同情,但是……那些多馀的感情卡卡西并不想要。
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鸣人那家伙打电话报备说今天会晚点回家,但看这个时间也太晚了些,一个考生不该这麽晚才回家,就算明天是礼拜六……!
站在玄关堵人,卡卡西看了轻轻开门、行为像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宝贝儿子。
「鸣人,怎麽这麽才回来?」卡卡西环胸,对於儿子这两个礼拜的举动感到有点疑惑。
「爸,对不起。」鸣人看了眼卡卡西,後马上低下头。
卡卡西多少也有猜到鸣人会避着自己的理由,还不是那晚他借酒装疯吻了鸣人,还趁机偷咬了他的屁股,只是醒的自己卑鄙的假装忘了。
可见,这家伙还挺在意的。「道歉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
故意的,他想看看鸣人的反应。
「爸,对不起。」
抬起头,鸣人用他清澈不已的蓝色眼珠盯着他。只是,脸庞有点晕红。
「算了。谁送你回来的?又是牙那家伙吗?」说到那个犬冢牙,卡卡西就头痛,专门带鸣人做坏榜样,标准的损友。
「不是,是志乃。」想到方才看夜景时志乃突然牵住他的手,鸣人就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了鸣人的表情好像发生什麽事,卡卡西感到好奇。「怎麽了,你脸色看起来怪怪的。」
「喔?没事啦,只是太累了。」
「太累?你们做了什麽?」看鸣人还穿着制服,他们应该不是去打篮球,加上鸣人也没带运动的衣服,那就不可能了,因为制服没有半点流汗过的痕迹。
「喔,就…去看夜景啊,一群人去山上呐喊纾解压力。」鸣人说完并转身进客厅。
不料,卡卡西竟然牵了鸣人的手。
不对,严格来说应该是握住了鸣人前端的手指罢了。
「鸣人,难道你不知道你说谎时都不会看人的吗?」
鸣人好歹也是他养大、看大的,这小鬼心里想什麽虽然他无法完全猜到,但看他的表情动作多少还是能猜得到。
「说、说谎?哈,怎麽可能,我怎麽会说谎。」
卡卡西看的出来,鸣人的额角在冒冷汗了。
「乖,老实说出来对你比较好喔ˇ。」卡卡西闪着一副对你无害的笑容,两眼弯成两道弯月,看起来反倒变得可怕。
「……」鸣人倔强坚持不说,早知道瞒不过爸爸,但他又不想跟爸爸说他和志乃交往一个月的事,所以他乾脆闭紧嘴巴,选择不语。
卡卡西见着更开心了,一把拉近和儿子的距离,语带挑逗。
「不说的话,爸爸就逼你说。」他逐渐靠近鸣人,作势要吻鸣人。
开什麽玩笑,他不会吻下去的,现在可没有借酒装疯的藉口。只是儿子的反应让他有点错愕;鸣人红着一张脸,泪眼汪汪看着自己,手紧紧抓住自己胸口的衣物,态度欲拒还迎。
「怎麽了?说出来啊。」卡卡西对鸣人的反应暗叫不妙,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反正,我们是真的去看夜景啦。」鸣人看着他的眼睛,耳根泛红。
「哦?那你怎麽脸红红到耳根去?」卡卡西强迫自己忘了刚刚那奇异的一幕,继续逼问鸣人。
「我没有啦,我很累,要去洗澡睡觉了,掰掰。」话说完,鸣人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卡卡西叹气,对於鸣人那瞬间的举动有些费解。
……难道,鸣人对他的亲吻有所期待?
不,鸣人不可能对他的吻抱有期待!鸣人是正常的高中男生,刚刚那个不过是自己猜测错误罢了,可若是鸣人期待他的吻……?不行,卡卡西,他是你不能碰得人!
此时的卡卡西正陷入天人交战中,他没想过未来的他将会变的更加难以抉择、更加压抑。
26
鸣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照顾他十几年的男人动了非分之想。
昨晚,当卡卡西作势要吻自己时,他内心竟然有些期待。回忆起前几次的亲吻,那种温暖且舒服的感觉令他还想再次品嚐──有爸爸味道的吻。
事後他觉得羞愧不已,自己竟然产生这种荒谬的想法,若是被爸爸知道了,一定觉得他很变态、很恶心,也一定会讨厌自己。
整理教室後面的置物柜,把不需要用到的课本塞在置物柜里,然後拿了明天考试要用到的课本。鸣人蹲在地上整理,脑海里卡卡西的身影不断浮现,让他有些心浮气燥。
「喂,吊车尾的。」声音来自上头,佐助的置物柜在自己的上方。
「干麻,不是让开了,白痴混蛋佐助。」
「……」
佐助难得没有回话,这让鸣人好奇,不自觉抬头看了一眼佐助。
「你……」
「干麻啊,佐助,有什麽话就快说啊。」真是难得,佐助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啊?
「……你跟油女那家伙是怎麽回事?听牙说你们在一起?」佐助面无表情,可那一双墨色的眼不停望着鸣人,似乎想留意鸣人的任何神情。
鸣人当下把整叠书都掉在地上,还不自然的口吃。「啊啊啊??什、什麽啊!怎怎怎麽可能!志乃是男生耶,我我我怎怎怎麽可能……哈哈,牙是在开玩笑的啦~别在意他的话。」该死!牙这家伙干麻到处去宣传?早知道不要跟那个大嘴巴说了!
「……」看这反应,牙不是在骗他。
「喂喂,佐助,大家都闪人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家了。牙那浑蛋,竟然公器私用,说什麽今天是怜哥哥生日,要请假帮他庆生,整整一天都不来学校!」害他数学英文化学考不及格被叫去罚站,平常都有牙的作伴说!
「你喜欢那家伙?所以才跟他在一起?」佐助不肯放过鸣人,他知道鸣人单纯是想转移话题。
「你说志乃?就说了我跟他没在一起啊。」开什麽玩笑啊,如果让周边的朋友知道他逞一时口舌之快而跟男人交往,那岂不是脸丢大了!
「两个人都牵手了还说没在一起。」佐助冷冷的说着,音调也微微上扬,听的出他正火大。
「什麽!?你什麽时候看到的?」鸣人大为惊讶,难道昨晚看夜景时佐助偷偷跟踪他们上山?
「被我猜对了?」佐助没这麽无聊跑去跟监,他只是聪明的套话。
「可、可恶啊!」他这个白痴,干麻这麽容易掉进别人的陷阱里啊!「反正佐助你不要到处去乱说,我可不想出柜!」要死,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他漩涡鸣人还要不要做人啊?
不要,他要的是一个可爱的女朋友,而不是像志乃这样这麽魁梧的男人,也不是像爸爸那样大他好几岁的成熟男人!他要的是一个可爱、善解人意又体贴的年轻美眉!
神啊,为什麽要这样搞我呢?
鸣人无语问苍天,殊不知他这句话被佐助完全误会了。
「不准。」佐助跟着蹲下,一把扯住鸣人的手腕。
「佐助?」赫!这家伙发什麽神经啊?
「我不准你跟那家伙在一起。」佐助死盯着鸣人,那眼神炙热的彷佛要穿透人一样。
「什麽不准啊,佐助你又不是我爸。」而且就算爸爸说不,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答应人家了,俗语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
正想挣脱佐助的束缚,嘴马上被覆盖住,连身体也跟着被推倒在地。
「混帐!」鸣人用力推开佐助,却被佐助全身的力量压制,推不开来。
「那种家伙…你是眼瞎了不成,吊车尾的。」佐助想再一亲芳泽,那滋味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甘甜。
可是谈何容易,鸣人也是个男生。他毫不犹豫出拳,一拳不偏不已打在佐助脸上,本以为可以打醒佐助,让佐助松手,可没想到这位先生更不客气的回敬他,往他腹部用力一揍,打的鸣人都快吐胃酸了。
「咳咳…」鸣人知道,佐助的实力在他之上,虽然自己很会打架,但拥有宇智波集团继承人之一的佐助更是结合了柔道、空手道、跆拳道、合气道、拳击等等的技能,真要动手自己也只能处於下风。
佐助利用柔道的压制,让鸣人无法动弹,他低下身,扯开鸣人的钮扣,往他脖子、锁骨间咬去。
「好痛!混蛋佐助,你做什麽!」
佐助没有理会鸣人,他再度夺去鸣人的嘴,使这张聒噪的小嘴安静了下来。可佐助没有嚣张多久,嘴角就被鸣人咬破。佐助沉着脸,舔了嘴角,用更暴力的行动展开占有。
「放、开!可恶!」下身被佐助用手掌覆盖揉玩着,嘴唇又再度被占走,而这次佐助彷佛是报复他之前所做的,狠狠回咬他。
对於好友的举动,鸣人是茫然且害怕的,他不晓得佐助为什麽突然这样对待他,只觉得脑袋空白,那抚摸他身体的手、亲吻他嘴巴的唇、喷洒在他鼻间的气息,都莫名的令他感到恶心。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同样是同性的佐助这样对待,并不感到兴奋或是高兴,反倒涌起很强烈的排斥感。他想吐,想推开在他身上的佐助,他不想这麽狼狈,不想就这样失去什麽。
「够了吧,我不是女人,不要这样对我。」很没用的,嗓音有些沙哑,眼泪也盘据在他的眼眶。
蓝眼愤恨看着那双早已失去理智的黑曈,鸣人不知道现在教室无人是好事或是坏事。
「那家伙就可以?」佐助一想到志乃或许吻过鸣人、碰过鸣人,一有这种想法他就几乎不能克制自己。「那家伙就可以这样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