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之穿越成郑克爽 作者:雪里红妆(穿越总攻np文)-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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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霜的口才极好,陈近南最终还是禁不起凌落霜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过去为他‘祝寿’。只是却提前声明自己身体欠佳,因此虽然人到场祝寿,酒却是万万不喝的。
凌落霜自是口答应,然后便拉着陈近南起去大厅。
陈近南随着凌落霜起到大厅,果见厅内已经备好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郑克爽和李忆鸿也早就在大厅里等候他们入席。
时陈近南心中对郑克爽的芥蒂已经消除不少,再加上他明日前去刺杀康熙,根本没有打算留着性命回来,因此今晚对郑克爽也就格外地和颜悦色。
四个人坐在起用餐,倒也和乐融融。
只是其他人都互相敬酒,陈近南却坚持以茶代酒,其他几人不免有些扫兴。
陈近南几杯清茶下肚,忽然隐隐感觉到阵头晕目眩、浑身酸软,心中不由得大吃惊。
他明明滴酒未沾,然而此刻的眩晕感觉却比以往喝两坛烈酒更甚。唯的解释就是,有人在他们的饮食内动手脚。
然而陈近南仔细去看郑克爽等人,却见他们个个都毫无异状。
陈近南心里不由得‘咯噔’响,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强撑着发沉的头颅,陈近南竭力让自己的神智保持着最后丝清明,抬起眼睛凝注着坐在对面的郑克爽,冷着脸质问道:“二公子,是故意派凌公子以做寿为名请过来,然后又在饮食中下药,对不对?”
郑克爽见他已然察觉,也就不再隐瞒,于是头道:“没错。因为要阻止去刺杀小皇帝。绝不能眼看着去送死。”
“……”陈近南双手扶着桌子,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挣扎着用最后丝力气道:“是刺杀鞑子小皇帝的最好机会,为何定要毁灭掉它?!知不知道么做,会恨死?!”
“知道。”郑克爽头,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却闪着两簇明亮的火花:“可是也知道,如果真的去,无论成败,都不会有命回来。南,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宁肯恨死,也绝不会让死。”
听郑克爽番话,陈近南只觉得心中片纷乱复杂的情绪涌上来,却也不出究竟是何等滋味。然而,最后涌上心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因为他知道,被郑克爽么搅和,明日个刺杀康熙的最好机会,他肯定是要失去。
想到自己多日来的心血即将就此毁于旦,陈近南不由得感到阵痛心。
然而此刻药力渐渐涌上,使他几乎不能维持神智的清醒,趁着大脑还保有丝清明时,陈近南用最后分力气问出心中的疑惑:“们都是用的样饭菜,而且特意滴酒不沾,为何还会中招?”
111。说服
陈近南行走江湖十多年,平日里行事也十分小心谨慎,只是次被身边人算计,却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再加上郑克爽他们次用的迷药也并非凡品,因此就连陈近南样的老江湖,也不免着道儿。
次,郑克爽没有开口,他身边的凌落霜却微微笑道:“陈军师,就是因为太过谨慎,所以才会中招。秋官他早就算到为明日之事,绝对不会饮酒,因此,迷药是下在茶水里的。而且,也不要试图运功化解药性,药是医仙压箱底的宝贝,名曰‘神仙日醉’,无色无味,药性却极为猛烈,是专门用来对付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林高手用的。任何人中此药,都会昏睡上整日,事后还要浑身无力上好几。因此也莫要白费力气,越运功抵抗,药效发挥得越快。”
凌落霜出最后句话时,陈近南已经感觉到片黑暗笼罩过来,然后就彻底失去意识。
本来他或许还能再支持阵,只是方才他刚发觉不对,就已经开始悄悄运功试图抵抗药性,结果不幸被凌落霜中,因为运功导致药力发散得更快,于是自然晕迷得也更快。
郑克爽站起身来,弯腰抱起昏迷的陈近南,然后转头对凌落霜和李忆鸿道:“小霜,忆鸿,今晚上先守着南,明麻烦们守他,他不醒来最好,万他醒过来,们就算是用绑的,也绝对不能让他出房间门步。”
凌落霜和李忆鸿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于是齐齐头。
然后,郑克爽就将陈近南带回他的房间,小心地安顿好,然后满怀怜惜地睁着眼守他整夜。
翌日,郑克爽早早起床,顶着对精致的熊猫眼去木兰秋猎的围场,将看守陈近南之事交给凌落霜和李忆鸿二人。
整,康熙和众大臣都兴致高昂,而郑克爽因为心里记挂着陈近南,总是显得心不在焉。
结果场秋猎下来,众人都收获颇丰,只有郑克爽个人无所获,被康熙大大嘲笑番。不过郑克爽自然没有心思理会他的讥笑,等到秋猎结束就急急忙忙地向康熙辞别,然后骑上马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住处,只把康熙等人搞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郑克爽回到住处,就立刻去陈近南的房间。
时陈近南早已经醒过来,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大睁着双眼睛看着花板动不动。
凌落霜和李忆鸿都守在他身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见到郑克爽走进来,两人立刻如释重负。
凌落霜连忙站起身子道:“秋官,总算回来。陈军师他自从醒来就个样子,既不动也不话,连饭都不肯吃,可急死们。”
郑克爽当然知道陈近南现在正在跟他怄气,于是对凌落霜和李忆鸿道:“小霜忆鸿,们能不能先离开下,让跟南好好谈谈。”
凌落霜头,然后和李忆鸿起走出房间。
郑克爽在陈近南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他只微凉的右手。
陈近南微微皱皱俊秀的眉头,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尽管没有把手抽回去,但也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他副完全失去生气的模样,郑克爽不由得阵心疼。
然而他也知道,现在并非心疼的时候,他必须跟陈近南讲道理,服他打消刺杀康熙的念头。否则,自己总不能辈子看着他,觉得情况不对就给他下迷药吧。
想到里,郑克爽又将陈近南的手握紧些,然后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道:“南,还在生的气,因为不肯让去刺杀小皇帝?”
陈近南没有开口,只是转过眼睛瞟郑克爽眼,目光中露出责备的神情。
郑克爽早就猜到他会有如此反应,因此也不骄不躁,只是心平气和地继续道:“那可以不可以告诉,为何定要刺杀于他?难道就为所谓的反清复明的大业不成?”
听他句话,陈近南漆黑的眸子中终于露出些许激动的神色,忍不住开口道:“当然!明知道,生都致力于反清复明大业,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为何不肯成全,定要让终身抱憾?”
被陈近南样咄咄逼人地质问,郑克爽反而更加冷静,当下淡淡问道:“那为何定要反清复明?”
陈近南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郑克爽,似乎有不敢相信他竟然会问出样句话来,半晌才道:“鞑子强占汉人的大好河山,但凡有些血性的儿,都不会甘心为鞑子所统治,自然会将反清复明视为终身之大业!”
早就料到他会么回答,郑克爽淡淡笑道:“南,既然的想法,那也将些在宫中的所见所闻,以及的想法告诉。也许还不知道,最近段时间台湾都有台风为患,百姓们房屋倒塌,不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灾情十分严重。小皇帝得个消息,即刻便下旨让宫里裁减宫太监,各宫娘娘减衣减膳,以便省出银两来救济灾民。为事,小皇帝忧心忡忡,终日不得安寝。小皇帝不过才刚收台湾几日,就肯为台湾百姓做到种程度,换明朝的那些皇帝,他们可能做到?”
陈近南闻言,眸光闪动,半晌方道:“或许他只是为收买人心,而不得不做做表面工夫。”
“是么?”郑克爽挑起眉峰,毫不客气地反问:“那么,明朝的皇帝们,有几个跟康熙样,肯用心去做个表面工夫的?”
陈近南顿时语塞,只因他想不起明朝有什么真正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个也想不起来。
郑克爽立刻趁热打铁,继续道:“那日小皇帝批完奏折,和起关于地会之事。他有几句话,让转告与。他,他做大清的皇帝,虽然比不上尧舜禹汤,但是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爱惜百姓,励精图治,绝不会让百姓过苦日子。明朝的那些皇帝中,又有哪个比他当皇帝当得更用心的?在看来,现在三藩已平,边疆安定,下太平,百姓们都安居乐业,样不是很好么?地会定要反清复明,难道百姓们在朱姓皇帝的统治下,日子真的比现在会好么?南,年轻识浅,也不知道他些话,究竟对是不对。”
陈近南闻言,又想起明代各朝皇帝,自开国的明太祖直至末代的崇祯无不是残忍暴虐,抑或是糊涂昏庸,又有哪个能及得上康熙?
他不愿昧着良心话,然而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致力生的反清复明事业,当下认真地想想道:“话虽如此,可是鞑子强占汉人江山,还强迫所有百姓稚头结辫,改着蛮夷服饰;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因此,就算不复明,清也是定要反的。”
郑克爽见他依旧执迷不悟,不由得叹口气道:“就为出口气,就要搅得战乱四起,下苍生都不得安宁,人人没有太平日子过,觉得样做,真的值得么?老百姓才不管到底是鞑子还是汉人做皇帝,他们只要有衣穿,有饭吃,能过上安逸日子就满足。既然小皇帝能做到,咱们何苦定要掀起战乱,让百姓再度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再,无论是鞑子还是汉人,终归都是中国人,,是也不是?而且小皇帝也,无论满人汉人,在他眼里都是他的子民,他都会视同仁。样千古难遇的好皇帝,若真杀他,换下个皇帝,难道真的会比他更强?”
他番话得在情在理,就连陈近南也无法反驳,然而,反清复明直是他的终身目标,自非时之间所能放下,当下只得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郑克爽见他如此反应,知道他多少有些为自己动,于是住口不言,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陈近南沉默会儿,终于徐徐开口道:“二公子,现在心里乱得很,先出去下,让个人静静,好好地想上想,可好?”
郑克爽闻言,知道他终于肯认真考虑放弃反清复明之事,心中略微放宽些,于是头走出房间去。
陈近南看着他离去,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112。郑克爽失踪
最近几,陈近南直都处在心乱如麻的状态。
那日郑克爽的那席话,直不住地在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地回放。
陈近南心中不住地人交战,会儿觉得郑克爽的话极有道理,自己应该以下苍生为重,不能只为争那么口气就把万千百姓陷于水火之中;会儿却又觉得汉人的江山,本就该由汉人统治,而不该让鞑子爬到汉人头顶上去作威作福、奴役下汉人。驱除鞑子,由汉人来坐江山势在必行。
么在内心中反复挣扎思考,想得陈近南头都疼起来,却终究无法得出最后的定论。
期间郑克爽来看陈近南几次,都被他拒之门外。
三过,陈近南身上那‘神仙日醉’的药性终于完全解除,然而脑中的思绪却只有更乱。
他怕再样思考下去自己非要疯不可,于是就走出所居的小院,想着出去散散心,或许能让自己不太清醒的头脑冷静下来,得出个正确的结论。
然而走到院外,却见大门口有不少官府杂役打扮的人进进出出忙碌不停,旁边还有身官服的御前侍卫监督指挥。
陈近南顿时头雾水,刚好看见李忆鸿站在附近,就走过去问他怎么回事。
李忆鸿诧异地看陈近南眼道:“不知道么?皇上赐给秋官的澄海王府终于整理妥当,今日道圣旨下来,让咱们全部搬迁到澄海王府去。还以为秋官已经告诉呢。”
陈近南听之下,立刻觉得心头震,继而便是胸中怒火中烧。
“郑克爽啊郑克爽,还真以为那日出那样番话来,当真是心系万民,在为下苍生着想,却没想到只是为自己要安享荣华富贵,太太平平地做的大清澄海王,才要劝阻刺杀小皇帝的。当真是看错!”
么想之下,陈近南只觉心中怒火更盛,本已经有些打消的刺杀康熙的念头,又重新在脑海中升起,并且越发不可遏制。
愤怒之下,陈近南再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出去发暗号联络高彦超,然后让他带自己去地会新的总舵,见到现任的总舵主方大洪。
陈近南任地会总舵主多年,在会中威望极高,就连现任总舵主方大洪以前也是他的属下,因此他虽然两年前就辞去地会总舵主之位,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