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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节

九重紫 作者:吱吱(起点vip2014.02.02完结)-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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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魏廷瑜却越听越觉得宋墨小题大做了。见东平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忍不住道:“世子,我看这样事你就别插手了!有东平伯,有黄大人,相信那些盗贼很快就会被缉拿归案了。你也别这样折腾了,太划不来了……”
  宋墨根本就不想理他,径自对东平伯道:“中午黄大人和顺天府的同知、捕快过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黄大人当时听了也有些犹豫,倒是顺天府的同知和捕快,很感兴趣。黄大人觉得赏金太多,牵扯的人也很多,说要和您商量之后再给我个答复……”
  东平伯不禁在心里问候黄大人的母亲。
  你早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让人给我传个话,现在消息传了出去,你却让我做决定了!
  我要是同意了,到时候京都出了乱子谁负责?我要是不同意,岂不是要断了下属们的财路?今后谁还会一心一意地帮我办事!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急急地道:“皇上召见我和黄大人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以顺天府为主,五城兵马司为辅,我自然是以黄大人马首是瞻……”

    ☆、第二百九十二章 轩然

  魏廷瑜听得眉头直皱。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由着宋墨说怎样就怎样呢?
  朝廷威严何在?五城兵把司和顺天府的颜面又何在?
  他不禁道:“这件事由英国公府拿出重金悬赏,有些不太好吧?毕竟抓贼缉凶都是衙门的事,你这么一来,弄得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像是给你办事似的……”
  永平伯大恨。
  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他恼怒瞥魏廷瑜一眼,冷冷地道:“我和世子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说完,继续对宋墨道:“悬赏的事,只怕还要和黄大人好好商量商量,拿出章程出来——那些盗贼我们又不认识,若是有人杀良冒功,我们如何分辨?若是有人欺瞒诱骗,我们又如何的辨别?可别到时候放好了盗贱,冤枉了好人,世子爷一片好心,却落得个仇着快,亲着痛的下场。偏偏这抓贼的事又不能耽搁,”他沉吟道,“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在顺天府碰个头?世子手里还拿着皇上赐的太宗皇上的佩剑,总不能让眼睁睁地看着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忙活吧?”说着,呵呵干笑了几声。
  反正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至于永平伯和黄祈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们自己伤脑筋好了。
  宋墨笑着应了。
  魏廷瑜一张脸却涨得通红,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汪清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地陪着他坐在一旁,在东平伯或是宋墨酒盅少酒的时候执壶斟酒,相比之下,魏廷瑜不仅显得呆滞,而且还容易让人想起他侯爷的身份,觉得他有些拿乔。
  好在东平伯此时心思重重,没有功夫琢磨他,让他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再出糗。
  宋墨和东平伯酒过三巡。彼此之间都知道悬赏的事不确定下来,再深入地谈下去已没有什么必要,开始说些京都的风花雪月,相比刚才的“天真无邪”,宋墨表现的大方得体,俗而不靡,雅而曲和,寻常的积年的老宦也难比肩。
  东平伯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宋墨的用意。
  他不由感概。
  没想到宋宜春那么软懦的人却能养出这样个厉害的儿子,看样子英国公府最多十年,又要一枝独秀了。
  念头闪过,他就更奇怪宋宜春和宋墨之间的矛盾了。
  如果他有个像宋墨这样的儿子,就算是儿子偷了自己的妾室,也要想办法保他前程光明,怎么能拖儿子的后腿呢?
  不过,这毕竟是宋宜春的家事。
  东平伯轻轻摇头,把这念头抛到了脑后,和宋墨嘻嘻哈哈地说起闲话来。直到打了二更鼓才散去。
  汪清海和魏廷瑜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跟在东平伯的身后。
  东平伯喊了汪清海:“你扶我回去!”
  汪清海不敢怠慢,忙上前搀东平伯上了马车。
  东平伯和宋墨告辞。
  汪清海朝着魏廷瑜使了个愧疚的眼色。对自己不能陪着魏廷瑜同出同进表示歉意。
  魏廷瑜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勉强地朝着汪清海点了点头,示意没关系,让他好好服侍东平伯。
  汪清海松了口气,等东平伯和宋墨寒暄完毕,他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朝前驶去。
  刚才还醉意朦胧的东伯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无比清醒地吩咐马车夫:“快。拐过弯,停在醉仙楼的拐角。”
  车夫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照着东平伯的吩咐拐了个弯。把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拐角。
  东平伯撩开了车帘,汪清海就看见宋墨看也没看魏廷瑜一眼,径直上了马车,扬鞭离开了醉仙楼大街。
  东平伯闭上了眼睛,淡淡喊着女婿汪清海:“大海,你以后,还是少和济宁侯来往。他这个人,成不了大气候不说,恐怕还会拖累你。”
  汪清海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他没有想到宋墨和魏廷瑜的关系现在这么的僵,更没有想到岳父为了点拔他,特意转回来,让他亲眼目睹这一幕。
  他“嗯”了一声。
  语气既困惑又迷茫,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东平伯也不催他,闭上眼睛,由着摇摇晃晃地马车将他拉回了东平伯府。
  宋墨对今天的会面还是很满意的。
  有了他这番做作,想必明天京都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他的纨绔作派,也可以趁机温和一下他在人们心目中的杀气。而且还有个附加的收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今夜,京都人十之八九都会知道他和魏廷瑜不和了,以后济宁侯府有什么事,想必也不会拉扯到他的头上来了。
  如同甩倒了一团烂泥似的,他顿时心情舒畅起来。
  并再一次感谢西天诸位菩萨,当初魏廷瑜认下了窦明。
  若是窦昭嫁给了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心痛不已,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些,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墨看着莹莹灯光下酣睡得如一株芙蓉花的窦昭,忍不住扑到了她的身上,“寿姑,寿姑……”胡乱地亲着她,想要把她吵醒,想她热情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跟他胡闹,让他知道,她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好像这样,他心里就会感觉更踏实些,更宁静一些似的。
  窦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眼惺忪地醒过来。
  “宋砚堂!你这是干什么呢?”
  被子乱成了一团,衣襟四开,丰盈的酥胸一边被他含在嘴里,一边在他的指下变化成各种的形状,隐隐间还有些刺痛。
  “你发什么疯了?”窦昭哭笑不得。
  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曾想自己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宋墨却回来了,还这个样子……
  宋墨放开了她,俯身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
  “寿姑。寿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比第一次同床还要激烈。
  难道他和东平伯谈崩了?
  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窦昭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喘息刚问了他一句“怎么了”,嘴又被他堵住,酥胸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窦昭只觉得全身发烫,脸犹烧得火辣,又心痛他在外面受了挫折。也就随他去了。
  宋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花蕊中的那颗珍珠,轻轻地捻了捻,就进入了窦昭的身子。
  窦昭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宋墨能感觉到她花径的干涩。
  他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还有点痛?”
  痛到没有,只是肿胀得厉害。
  窦昭怎么好说得出口。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宋墨小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不过几下,她的身体就有了湿意。
  宋墨低声地笑,接着她的腿,直出直进,大力征伐。
  窦昭暗窘。
  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敏感的。
  前世生育的痛苦早让她没有了绮梦。但碰到了宋墨,他往往什么没做。却能轻易就将她点燃。
  她能感觉到花径已泥泞,好像在欢迎着他的到来……
  窦昭不禁一阵哆嗦。也动了情。
  她耳边想起宋墨掩饰不住欢喜的声音:“寿姑,你真好……”埋在她身体里的肿胀好像又大了一圈以的。
  窦昭愕然。
  宋墨已将她翻了个身,揽起她柔韧的腰肢,让她趴蹲在床上,从她身后闯了进去。
  身体好像被他贯穿,而且没有了温柔的拥抱,甜蜜的亲吻……这让她很不习惯。
  “别。别这样!”慌乱中,手脚发软的窦昭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解。
  “不喜欢这样吗?”宋墨柔声道,缠绵的亲吻春风般落在了她光洁的脊背上。
  窦昭战栗起来。
  “不。不喜欢!”她被他撞得语不成句,嗑嗑巴巴地道。
  “不喜欢?”宋墨咬着她的耳朵笑,放任身体长驱直放,一直深入到了她的花房,“可我很喜欢!”
  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花房渐渐松动。
  “砚,砚堂!”窦昭全身颤抖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你,你别这样!”
  这动作让她有些吃不消。
  “那我们换个姿势,”宋墨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好不好?”
  窦昭颤颤巍巍应着“嗯”了一声。
  宋墨呵呵地笑。
  身体却撞得更深。
  窦昭吃痛,又恼怒他不守信用。
  刚刚喊了声“砚堂,”藏在身体深处的潮水却随着他涌了出来。
  人仿佛抽空,飘到了半空中。
  窦昭低低地尖叫。
  “寿姑!”宋墨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她身体高潮的余韵。
  窦昭软软地趴在了床上。
  宋墨覆身,爱怜地吻着她的面颊
  窦昭闭着眼睛,满脸的酡红。
  宋墨低声地笑,把软若无骨般的窦昭抱坐在了自己的怀里,重新进入她的身体,扶着她的腰肢慢慢地动了起来。
  身下更加肿胀的刺痛让窦昭回过神来。
  胸前的丰盈宕荡着在宋墨的眼前划出美丽的弧线……
  “不行,不行!”窦昭羞得满脸通红,无力地推着他。
  宋墨却含住了那一抹艳丽。
  “不,不,不!”窦昭向后仰着,想避开宋墨,却让他再次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花房。
  窦昭咬着唇,进退两难。
  宋墨把她抬得更高,落得更重。
  她的身体一阵刺痛,也涌起一股暖流。
  “砚堂!”窦昭她失神地喊着宋墨的名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寿姑!”宋墨宠溺地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地把玩着她的身体。
  窦昭脑袋像灌了浆糊似的,混混沌沌,身下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这样频繁深入的欢爱,以自己的身体,会很快就怀孕吧!
  在最后一点清明消失之前,窦昭脑海里浮现这样的念头。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大波

  激烈的欢好过后,窦昭被宋墨搂在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宋墨却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窦昭玲珑的曲线,毫无睡意。
  辽王到底要干什么?
  辽东资源丰富,白山黑水,远离京都,兵多将广,自成一体。当初封藩,皇上也是考虑再三,才下的决定。
  他若仅仅只是缺钱,大可将关外的几座煤矿占为己有;若是怕庙堂之争影响了他和皇上的父子关系,大可通过皇后娘娘常表孝心……
  难道说真如窦昭所猜测的那样,皇上已病入膏肓,辽王怕太子继位之后对他不利,所以未雨绸缪?
  或者,他另有打算?
  想到所谓的“另有打算”,宋墨不由惊悚地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冷风灌进来,惹得沉睡中的窦昭一阵嘤咛。
  宋墨忙帮窦昭盖上被子,又轻轻地拍了拍窦昭,见窦昭翻了个身又睡着了,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若是窦昭醒来多好,两人可以说说话。
  他俯身吻了吻窦昭的鬓角,却换来窦昭一阵不满的嘟囔。
  宋墨失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披了件衣衫靠在床头发起呆来。
  眼看着内室的光线一点点地亮了起来。
  外面传来丫鬟们起床梳洗的响动。
  已经习惯了每天卯正即醒的窦昭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静静地坐在身边的宋墨。
  他的表情端肃,明亮的眸子在光线黯淡的帐内闪烁着星子般的光彩,让他的整张面孔都生动起来,却有种沉静的美。
  窦昭安静地欣赏了半晌,这才翻了个身。
  听到动静的宋墨低头,就看见了窦昭熠熠生辉的眼睛。
  他不由笑道:“你醒了?要不要喝杯温水?”
  “要!”窦昭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感觉。
  还赤身裸体的宋墨笑着下床去给她倒了杯茶。
  窦昭的目光由在他的腰际和下身睃了一眼,旋即又抿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宋墨把水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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