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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李凉-魔手邪怪-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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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也有很多男人到了四十左右就不成了。 
  这情况据说不一定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障碍。 
  白芝之美很少有男性能拒绝的。 
  麦高道:“白姑娘,是为鱼得水而来的?” 
  “可以这么说。” 
  “也是为十亿两而来的?” 
  她摇摇头,道:“钱够用即可,多了反而麻烦。” 
  “这论调出自美貌年轻女子之口,倒是少见。” 
  白芝道:“古今不是有‘富者多忧,贵者多阴”的说法吗?”“不错!姑娘睿智过人。”麦高道:“怎么样?愿不愿以一夜缠绵换来一亿两和鱼得水?” 
  “一亿两?” 
  “对!想想看,一亿两能买多少东西?” 
  “我说过,对银子没有兴趣,我只要人。” 
  “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他只是我的朋友,他救我两次命,知恩图报而已。”“虽然你对银子没问题,我还要是送。” 
  白芝道:“在这儿方便吗?” 
  “我以为很方便,无人煞风景来此打扰!” 
  白芝缓缓走到床边,开始宽衣。 
  在麦高来说,他这辈子玩过的风尘女子不少,可还没有和武林耆宿的千金上过床,也可以说没有和良家妇女上过床。 
  良家妇女又如何?在心理上是绝对不一样的。 
  麦高把白芝当成了黄花闰女。 
  她一件一件地脱,这工夫麦高吹熄了灯。 
  上身先脱光了,黑暗中除了浓郁的肉香,仍可看到她的双峰,颤巍巍地在颤动,稍后她已是一丝不挂了。 
  麦高的欲火高张火炽。 
  白芝往床上一倒,麦高立刻点了她一个极不重要的穴道。 
  他是老油子,不能不防她一手。 
  这一手白芝自然也会想到的。 
  然后,麦高自脱了衣衫,就在他翻身一上时,“夺”地一声,麦高“蓬”地翻落床下去了。 
  原来白芝在对方点她的穴道时,已把穴道移位。 
  移穴术在白芝这等高手来说,已不算太玄了。 
  白芝一跃而起。 
  这一切都被一边的鱼得水看到了。 
  虽然白芝救了他,可是这方式太不高明了。 
  为什么永远以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吸引男人?她解了鱼得水的穴道,回到床上躺下。 
  鱼得水知道她的用心。 
  他欠她的,他是一个言出必践的人。 
  但是,和这女人作这种事大委屈自己了。 
  不过她早已不贞,李悔对他暗示白芝不贞时,白芝已经很滥了,他却仍然把她当作宝。 
  “鱼得水,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吗?” 
  “当然记得了!” 
  “你不会食言自肥吧?” 
  “不会。” 
  白芝道:“那就过来吧!十亿两银票原封未动,人钱都在这儿,正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 
  鱼得水道:“白芝,在这情况下作这种事,你会感到快乐吗?你不会感到尴尬吗?” 
  “有什么尴尬的?我们以前不是有好多次?” 
  “那不问,那时我把你当淑女,至少也不会把你当成荡女,现在我已经看穿了你,你自己应该更清楚。” 
  “看穿了又如何?你只能履行若言!” 
  “对!我不能食言,况且刚才你也等于救上我一命。” 
  “那就过来吧!” 
  鱼得水缓缓走近,她道:“你在吊胃口是不是?” 
  “这话怎么说?” 
  “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慢吞吞地?” 
  “怎么?你等不及?” 
  “当然,我是个急性人的人。” 
  “应该说是个急色的女人。”他坐在床边,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双峰上,然后再让他抚摸全身。 
  到目前为止,这仍是一个十分完美的胴体。 
  滥用与不滥自人体外型上是看不出来的。 
  鱼得水动不动心?还是全为了那十亿两而牺牲?然后她的手又移回,为他脱衣。 
  “如果你能不虚应故事,认真地使我消受,我另外还有李闯的宝藏地点有待发掘,也一并送给你,这是以后发现李双喜未说出来的。” 
  鱼得水道:“多少?” 
  “不少于五亿两吧!” 
  鱼得水实行了他的诺言。 
  甚至他没有虚应故事,像以前差不多热情洋溢,勇猛而时间持久,绝对能达到女人需要的时间。 
  这也许正是她非找他不可的原因?她以为他会“老婆方”、“房中术”等等,事实不然。 
  像他这种人绝不会去学那种旁门邪术的。 
  这种天赋往往是不学自来的,事实上有些“房中术”只有速效,却会伤害身体。 
  如过去宫廷中服用丹砂(即所谓仙丹)。皇上后宫粉黛数千人,又无别的好玩,整天只好在女人堆中打滚。 
  只不过皇上泄耗大多,往往力不从心,而一些漂亮女人又在眼前晃来晃去,却又不能玩个痛快。 
  于是就有所谓“丹士”出现了。 
  他们为皇上炼丹服食。 
  如唐朝的几个皇帝:唐肃宗、玄宗及高宗等,据记载都是服丹砂而夭寿早死的。 
  但明明知道服那玩艺,还有人猛吞,因为服了的确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 
  宫中的花样大多了。 
  有些方子却又是宫中那个怨女找到的,只有找到妙方让皇上服下,才能使她们解决肌渴抒解大欲。 
  武则天外传说上说,有一种“武后酒”颇有妙用,材料以鹑为主,有三十五度的烧酒里记上了一只鹑,头部和内脏部都要挖空,然后再准备一两何首乌、鹿茸、老山参各三两,和酒蒸墩一个时辰,冷却后晒半个时辰,再加果酒和蜂蜜密封起来,放在暗处,三个月后服用。 
  另外还有些器具,如银托子、硫黄圈、封脐膏、铃玉、放有药物的白偷子带、颤娇滴、相思套及悬玉环等。 
  硫黄这东西一直在房事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因它能收到蠕动之效。 
  据说有一种叫“美鸣丸”的春药,即使是七十岁的老妪服下,也能发挥年轻姑娘般的精力。 
  但是请记住,这类东西有时固然能增加情趣,刺激而又兴奋,正因为它能使人兴奋、刺激才会失去节制,收支失衡而短命夭寿的。 
  白芝十分折服,喘着道:“你很行!” 
  鱼得水不出声,他在想什么?“你的心情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你虽不是虚应故事,却只是作了一次牺牲,你要为大明筹募军费,尽你个人一切努力,甚至不借伤害你的人格和自尊和一个淫妇作这种事。” 
  鱼得水仍不出声,是不是事实正是如此?“为了挽救风雨飘摇中的明朝半壁江山,你抱着嫖下流妓女的心情和我上床,然后回去在浴缸中泡上三天三夜,洗去身上的肮脏……” 
  鱼得水仍然不出声。 
  “我的话全对,是不是?” 
  鱼得水道:“有一部分是对的。” 
  “为明朝半壁江山尽最大的努力,以挽狂澜,凡是大明子民都会这么做,只是我的感受更强烈而已,清兵到处屠杀,江阴城血战七天七夜,待城破出榜安之时,未死的百姓连老带小只有七十三人了。” 
  白芝不出声,她会不会也受到感动了。 
  “这是我说对的?说错的呢?” 
  “你曾是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尽力强迫我自己原谅你,其实我早已知你不贞了,我欣赏你的美好和热情,我一直希望你能及时打住,不要再胡来,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人,谁也不会一步走错的。” 
  “你终于发现我可不救药了?” 
  鱼得水默然。 
  “我本不想对你说,反正已经是这般田地了。”白芝道:“当我发现家父结交的不是马士英及阮大铖这些佞臣,就是两手血腥的臣贼李国时,我就十分自卑,就在李闯攻陷北京时,某夜李双喜以迷药放在我的菜中,站污了我……” 
  “有这回事?” 
  “我本想找机会杀了他,但在当时李双喜是李闯的义子,最红的一个人,也是未来的太子,只要李闯做了皇上,李双喜就是必然的接班人,因此我若杀他,只怕李闯一翻脸就会对家父不利。” 
  鱼得水不出声。 
  “于是我认了,我自卑自馁,因为我的父亲曾是武林祭酒,却是个首鼠两端,毫无是非感的老浑虫,人在这种情绪之下,必然是每况愈下自暴自弃的,” 
  鱼得水道:“但淑女总有她最低的格调。” 
  “当时我怎会把自己当作淑女?” 
  “你还要出家?” 
  “是的。” 
  “你能熬得住黄卷青灯的无边寂寞?” 
  白芝啃然道:“古人说:风来归竹,风去而竹不留客,雁渡寒潭,雁去而不留影,故君子事来而心始现,事了而心隐空……” 
  鱼得水微微一楞,道:“白芝,你能悟到这种境界,如是发自内心,今天的事我就不可以为牺牲了。” 
  白芝道:“你怎么想我是不大计较的,我能不能做到这境界,也许两个月内就知分晓了!” 
  “白芝,人生在世,改过向善永不大迟。” 
  “是的,我要出家也许是为了逃避。” 
  “你真的知道李双喜还有五亿两?” 
  “那只是估计而已。” 
  “我们生擒他,逼他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办,你尽快把这十亿两交给史大人,劝这十亿两的念头之人不在少数。” 
  鱼得水走了。 
  他又觉得白芝有可以原谅之处。 
  李悔当初不也经常绷断裤带吗?如果李悔再被人奸污了,会不会比白芝更放浪些?这是很难说的,当然白芝的悟性如何?两个月内就知道了,他决定先把这十亿两银票尽,决交出。 
  在此同时,白芝还躺在床上。 
  只是把“白袍老祖”再点了三个穴道,此人真是流年不利。 
  她要小睡片刻,刚才的风流颠狂消耗了不少体力。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快逾猛准自门外一泻而入,这是因为鱼得水走时未闭上门。 
  事实上“白袍老祖”是这道观主持的长辈,不召唤人谁也不敢到这院中来,白芝以为无人知道此处。 
  只不过有心人却是例外的。 
  这就么一下子,白芝在措手不及下就被制住了穴道。 
  现在,“白袍老祖”躺在床上,她躺在床上。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我的确还有五、六亿两的宝藏。”李双喜道:“只不过你是白忙一场了,想不到的是,鱼得水明知你很滥,他居然还肯赏光你!” 
  白芝知道这一次太危险了。 
  李双喜曾留她的活口,让她出家吗?白芝道:“他不过是像嫖妓一样玩玩而已。” 
  白芝相信李双喜是在他们完事之后才到的。 
  如果他早就来了,在他们做那事时就会下手。 
  李双喜绝对没有那种涵养,看着他的女人和别的女人床上缠绵,世上有这种涵养的男人也不多。 
  李双喜道:“只怕他不是像嫖妓一样……” 
  “你的意思是,他能原谅我,不在乎我和你的事?” 
  “大概如此。” 
  “这么说你不在乎和他了,须知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呀!” 
  “对,但你并未忘记我是用药物玷污了你的?” 
  “不错,任何女人都不会忘记的,是不是?” 
  李双喜抚摸着她的胴体。 
  他在这胴体上得到过大多的快乐,真不舍得杀了她。 
  李双喜却又缺乏这种涵养。 
  抚摸了很久,他忽然立掌如刀就要切下。 
  这一掌切在脖子上,头会离开双肩。 
  切在其他部位,也都会骨碎肉靡。 
  他不能忍受,她刚才那么卖力和鱼得水如胶如漆,疯狂取乐,因为自他们的交谈中即可听出。 
  白芝闭上眼等死,他要杀人说什么也是白说。 
  但是,时间在死亡边沿上溜了,他的掌并未切下。 
  甚至他放下手,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 
  白芝道:“因为你知道,我并不欣赏他。” 
  “你少来这一套,你是说你欣赏我。” 
  “你可以不信,” 
  “你喜欢我什么?” 
  “你有一股霸气,尤其是占有欲特强,一个女人没有不喜欢占有俗强的男人,绝对没有!” 
  “为什么?” 
  “没有占有欲,还能谈得上爱情吗?” 
  “哼:你很巧辩?” 
  “我说过,不一定要你相信。” 
  “我现在上床,你以为如何。” 
  “我虽然累了,还是愿意奉献的,只怕在未净身洗澡之前,你不屑为别人刷锅……” 
  “当然,我会为鱼得水那该杀的刷锅?” 
  “杀不杀了我?” 
  “我要问你,还要不要与姓鱼的来往?” 
  “我对他早就倒了胃口,不过是敷衍他而已。” 
  李双喜道:“刚才听你们交谈,很难使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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