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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投机女巫-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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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她的话前后矛盾,智力明显退化,要定罪前先问仔细。白墨以心电感应传达至主子脑中。
  沙芎芎斜睨了关晓月一眼。“小鬼,你有两个爹呀?”
  “我有名字,我叫……我叫……”她不知该用哪一个才是正确。
  “少给我吞吞吐吐,你到底有几个爹?”恶脸一摆,沙芎芎像拎小鸡似地将她拎离地三寸。
  太瘦了。
  “我……我……两个。”被她一喝,关晓月睁大眼地伸出两根手指头。
  “你娘先嫁给你第一个爹关青,然后生下你再嫁给你第二个爹是吧?”她的问话好幼稚。
  “不对。”好……难受,她蹬不到地。
  “次序颠倒一下,你娘嫁给你第一个爹没生,然后她再嫁给战醒风生下你?”总有一个是她爹。
  “不对。”
  又不对。“你到底是谁的小孩,你有娘没爹养呀!”
  真是气死人了!难怪她讨厌小孩,一个个都是来讨债的不可爱。
  主人,你快把她放下,凌虐未成年少女是有罪的,小女孩看来快断气了。白墨跳到栏杆上,优雅地走过主子眼前。
  她是小鬼头,还构不上“少女”的门槛。满脸嫌弃的沙芎芎随手一抛,不管她痛不痛。
  “我要跟我娘说你欺负我。”一脱身关晓月跑得老远,拍拍胸口直喘气,不甘心的嘟著小嘴。
  “小鬼,你惹恼我了。”本来不想理她,但是爱告状的小鬼欠修理。
  “你别过来……我……我怎会自己……动……”谁在拉她?天还没黑呢!
  吓傻的关晓月当是堡内的鬼在拉她,浑身僵硬得像块直挺挺的木板,无法控制双腿往前滑行,直到鼻头碰到一根很美的食指,那指甲却是黑色的。
  这是鬼的手指头吗?她好冷。
  “小鬼,你发抖已经来不及了,小孩子的肉很补哦!”只是她的肉长哪去了?
  要下刀也找不到地方切。
  “你不要吃我,我的肉不好吃啦!我……哇……”她吓得放声大哭。
  “不许哭,再让我看到你一滴眼泪掉下来,我就先吃掉你的眼珠子。”沙芎芎作势要挖她的眼睛。
  小孩很好骗,马上哽咽的不敢哭出声,抽抽噎噎地半捂著眼睛。
  “很好,现在坐下。”沙芎芎指著栏杆旁的方形石。
  “嗯!”
  “说,你爹叫什么名字?”她很凶的撩起裙摆,粗鲁的一脚踩在栏杆的横木上。
  关晓月嗫嚅地吞吞口水缩著颈,“我娘说……”
  “别管你娘说什么,照你爹的说法告诉我。”她手指一勾,一颗小石子在掌中左右飘浮著。
  “爹说我亲爹叫关青,我叫关晓月,今年十岁……”
  小女孩不禁吓,一句句的道出身世,听得沙芎芎眉头大皱。他们的关系还真不是普通的复杂,拜把兄弟一前一后共用同个女人,只不过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人接手,兄友弟恭地“照顾”孤儿寡母。
  第一个爹是明媒正娶的行过礼,第二个爹是勉强凑和著用,乾爹也是爹,反正两人都和她娘睡过觉。
  “你……你不要吃我好不好?我把小……小花送你。”她满脸不舍的把布娃娃推出去,眼中的依赖叫人不忍。
  可沙芎芎是没有良心的女巫。“你当我是收破烂呀!又臭又脏拿远些。”
  她连芭比娃娃都嫌丑。
  “我的小花……”关晓月连忙捡拾被挥落地面的布娃娃,宝贝的搂在怀里轻摇。
  主人,很难看。白墨不赞同的紫瞳盯著她不雅的鸭霸姿态。
  罗唆。脚一放,小石子一抛,她抚顺裙摆上的摺痕。
  “拿过来。”
  “嗄?!”关晓月一脸茫然。
  “布、娃、娃。”噁,脏死人了还抱著不放。
  她表情顿时一垮。“你不是不要……”
  小花是她唯一的朋友。
  “想让我说第二遍吗?”沙芎芎做出插眼的动作。
  “给你。”她很快地把布娃娃往前送,不敢迟疑。
  “嗯!有前途,孺子可教也。”沙芎芎手指一点,小女孩的脸庞变得乾净无垢。
  她是标准的投机、利己,一看到关晓月清秀的长相,一幕伟大的远景历历可现,哪天她打算要开间妓院就有头号花魁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要先做好人生规画,万一战大堡主不幸挂点真变成鬼,她也有个后路退,送往迎来的钱财最好赚,老鸨一职非她莫属。
  食指在布娃娃上绕了一圈,瞬间焕然一新如刚缝合的模样,脏污破旧的花布已被缎面纱裙所取代,看来价值不菲,美得叫人爱不释手,关晓月不禁看傻了。
  “你好厉害哦!其他的鬼都办不到耶!”她的小花变漂亮了。
  “其他的鬼?!”她脸皮抽跳,不高兴被归纳成低等的鬼族,她是血统高贵的女巫。
  主人,小鬼很崇拜你,人类小孩就是无知。
  你不崇拜我?她挑眉一视,眼露邪肆。
  你是我的主人。白墨恭敬的垂下猫首,因它不想成为餐盘上的食物。
  懂事了嘛!乖猫。
  “我们堡里有很多鬼,每天一入夜就到处飘来飘去,王大叔的妻子就因此吓死了。”才刚生完小宝宝耶!
  从外面嫁进堡的婶婶们都很胆小,像她就不太怕。
  沙芎芎戳她前额一下。“小孩子别说谎,鼻子会变长。”
  “我才没有说谎呢!不信你问问别人,他们都看见过。”她的视线直盯著变美的小花。
  “喏,给你,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她会随时像背后灵一样提醒她。
  “嗯!谢谢。”
  关晓月是那种被买了还帮著数钱的小天真,不知人心险恶。
  接受谢意的人一脸骄傲,神气地拍拍小女孩的头表示嘉奖,投机生意有了第一号猎物,不用资本额。
  “好了,你可以走了,记得每隔个三、五天来让我瞧一眼。”她要确保“货物”的完整性。
  “你是说……我能常常来引鬼涛?”她小声的问,神情是惊多过于喜。
  “你敢有意见?”沙芎芎凶狠的瞪大利眸,眼神森冷。
  “不……不……”关晓月直摇头。“可是爹不会允许我来。”
  “在鬼战堡我说了算,有事我负责。”沙芎芎豪气的拍胸脯保证。
  有利可取的投机事,她拚了命也要保住。
  钱债好还,人情难偿。
  笨笨的女孩最好摆布,而且她爹娘又不重视,到时挂了牌万人空巷,还得反过来感谢她的大恩大德,神机妙算地铺好一条赚钱之路。
  想想就觉得幸福,钱滚钱再生钱子钱孙,换成金块飞到十五世纪的英、法两国买首饰和衣服,逛逛义大利的威尼斯……咦?这时代有威尼斯吧,
  哎呀!不管了,至少日本的樱花和拉面跑不掉,还能泡个温泉喝清酒,神社前求个美美的平安符。
  “主人,你作完梦了吧!”瞧她傻笑地直发呆,八成想到什么好玩的事。
  “小乖乖,你很爱插嘴。”奇怪了,小鬼到哪去了?
  看透主人心思的白墨不疾不徐的道:“她刚刚从那里离开。”
  猫爪一指,靠近东边的砖墙有个小洞,因被草遮住了,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杂草攀壁生长。
  “溜得真快,怕我起火煮了她呀!”没教养的小鬼,下回得教点礼仪,将来才好服侍客人。
  “主人,我们回不去了吗?”它不是为自己担心,反正猫能适应各种环境。
  沙芎芎苦笑地抱起它,以脸颊摩掌它的毛。“我的法术没那么厉害,也许越隽可以。”
  “她们找得到你吗?”沙家女巫是巫界之圣巫,无所不能。
  “希望喽!咱们还是好好保重身体,但愿几百年后还能再见。”她是随缘啦!
  时间何等奥秘,存于世上的空间难数,只怕她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主人,你不去找他算帐吗?”负心背义的人类男子该揍一顿。
  “小乖乖,你公报私仇哦!”坏猫猫,设计起宽大为怀的主人。
  它眼一垂地磨蹭她耳后,“反正闲著也是闲著,找个事做做也好。”
  “好恶劣,不过我喜欢。”去吵一下争取福利,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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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家很久没这么热闹了,一大票人围坐在客厅,成双成对地叫外人羡慕。
  没错,只有外人会羡慕,她们可是苦不堪言,望著指上的婚戒个个后悔不已,恨不得变根铁锤敲碎戒面,不承认婚姻的存在。
  想她们原本女巫的生活多轻松自在,高兴时飞到义大利喝杯卡布奇诺咖啡,闲时逛逛法国的香榭大道,看看埃及的人面狮身像,尝尝德国的猪脚,累了买朵荷兰的郁金香一闻,坐在坎城看电影。
  多美好的日子呵!
  可是一张结婚证书骤然改变沙家女巫的一生,让她们再也不能自由自在的游览各国,口字中多了个人的成了婚姻罪犯,四面牢当头罩下。
  四双责怪的眼射向笨得要命的沙悦宝。
  就是她蠢得被奸人上官锋给拐了,“恶魔之子”果然不负盛名,知道从最弱的一环下手,造成女巫严重大失血,最后关卡一一失守。
  恨呀!怨呀!
  “请把你们的注意力移开,无能的女巫只会徒惹笑话。”这群女人只会欺弱。
  “上官锋,你没死成很不甘心是吧!”沙越隽朝他微微一笑,一朵大喇叭花顿时由他耳中冒出。
  他抬手一拔,“龙御海,管好你的贱内。”
  “别挑拨我们夫妻的感情,我的女王可不像你的小笨妻那么好拐。”他不会自讨苦吃。
  他的妻子是出了名的聪明女巫,法术居六巫之冠仅次于莎宾娜……呃,奶奶——她看起来太年轻了,实在叫不出口——稍有一个不顺心叫她溜了怎么办?谁要赔他个好妻子。
  沙悦宝就单“蠢”了,人家说一句她信十句,永远不用担心丢了找不回来。
  除非她被自己的笨法术给谋杀了。
  “我不笨,我只是无法一心两用。”沙悦宝生气地大手一张,桌子变成蛋塔。
  “哦喔!又出槌了。”
  某人嘲笑的丢了一句讽语,马上被自己的旧CD砸上俊帅的脸孔。
  “上官锋,你给我小心点,虽然你长得也很帅,但是别嫉妒我老公嘛!你爱砸哪里尽管砸,千万别损坏他这张千金难买的帅脸。”心疼哦!还好无损美男子的皮相。
  “沙、南、雩,看著我的时候别瞄其他男人。”这个花痴老婆。
  “他们帅嘛!不看多可惜。”她乾脆光明正大的看个过瘾,难得四人齐聚一堂。
  “再帅也没我好看。”江耀祖吃醋地把老婆的脸转向自己,可却止不住她飘来飘去的视线。
  大明星也有吃瘪的一天,昔日的天王江邪改回本名回家卖棺材,蒸蒸日上的“业绩”叫他爷爷笑得嘴都阖不拢,逢人便说江家出了个生意子,死人活人一手包,棺棺相连装死人。
  只是妻子好色的本性不改,每每有帅哥美男上门订棺木,她都会瞧得目不转睛,甚至故作大方的打个八折、六折,还附送自个儿的泳装月历。
  更曾有免费赠送两口棺,条件是要求人家五兄弟来场猛男秀,全裸两小时,妹妹江雅玲成了陪客。
  “别吃味了,小雩就是那性子,纯欣赏不偷吃,我不介意她看我家的瘸子。”出色的男人才入得了她鉴赏的眼,与有荣焉。
  龙御海淡笑不语,几个月前他的脚残已治好,如今健步如飞不见瘸状。
  “对嘛!还是越隽有度量,谁像你小气巴拉。”沙南雩吻著丈夫的手心,抱怨他管得太严。
  江耀祖不满意地吻她的唇,“谁不晓得你们这群女巫巴不得把老公一脚踢开,她当然说得轻松。”
  经他一说,所有的先生们都警觉地搂著自己的爱妻不放,她们的确有此心思,而且正在找机会付诸行动,他们一步也错不得。
  女巫可是很无情的,一翻脸说走就走,连挽留的可能性都遭剥夺,三、两句咒语便咻地不见踪影。
  龙御海、单牧爵、江耀祖和沈劲四人羡慕的望著上官锋,他是唯一不用操这个心的人,老婆还是笨一点好,跑也跑不远。
  “博儿,你刚吃掉了我们的桌子。”摇摇头,冰山女巫沙夕梦佩服她的吃功。
  舔舔指头的沙星博抚抚肚子,“我是替女儿们吃个够本,她们直喊饿。”
  “你确定不是胖的缘故?”怎么看都不像有身孕的人,一个小时前还用跳的下楼呢!
  “喂!冰山,你是不是在嫉妒我越吃越可爱,我原谅你的自卑。”她骄傲地仰起下巴,吞下最后一口桌子……呃,蛋塔。
  她的自大语引起众人的轰然笑声,准爸爸沈劲可是比孕妇更紧张,环著她的两手紧护著微突的小腹即使它在未受孕前也是这般大,气都不敢喘。
  商界出了名的火爆男变得神经兮兮,昔日动不动就大吼大骂的个性收敛了许多,像这会大家都开心的笑著,他是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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