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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投机女巫-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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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别人骗得团团转还能说出一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鬼后之位非她莫属,脸皮之厚旷古绝今,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
  来到堡中数日未见她适应不良,白天虽病恹恹地像个有气无力的小闺女,可一到晚上却又生龙活虎地拉著他四处探险,尽往堡里最阴暗处钻。
  不知是她天生异能或是对鬼魅特别有兴趣,总会找对门路走。
  若非与他同行,只怕沉寂百年的战家幽魂会找上她,是福是祸还无法得知,然而他有种可笑的感觉,彷佛她比幽灵可怕,群鬼皆避。
  瞧黑、白两侍卫见到她就想逃,由原本一路护送到半途开溜,实在是受不了她沿路采集药草试在他们身上,美其名说要中和一黑一白的肤色,实际想法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要是调配过程出了差错,两人变成一条白一条黑的条纹色侍卫……难怪他们要藉言遁逃,因为太令人难堪了。
  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不需要再怪模怪模惊吓自家人。
  “醒风,你是来找我斗嘴还是抬杠,我可以不见客吗?”就爱装张冰脸唬人,她免疫了。
  家有冰山女巫嘛!
  他扬起唇畔略微解冻地抚抚她噘高的樱桃口。“我来陪伴深闺寂寞的未婚妻。”
  妻?好沉重的名词,叫她心湖起了波涛。“你都不累呀!早也忙,晚也忙,三更半夜还四处游荡。”
  感恩图报不在她的生活公约中,女巫再无情也有颗心在,他对她的包容和宠爱是有目共睹,不知好歹的她多少有点汗颜。
  像她镇日不学无术的装神弄鬼,作弄这人耍弄那人的,搞得人心惶惶畏如风中柳,抖抖颤颤话不成句。
  而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她胡闹,彷佛讨好般随她去整弄那一群呆板、冷讷的手下,向来投机的她不免动摇,这么良质的绩优股不套牢怎成,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其实跟他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伴游”,全程服务媲美五星级饭店,只要他不老提成亲来破坏她的好心情。
  妻子,多可怕的字眼呀!
  女巫不结婚。
  “请问是谁半夜不睡觉拉著我夜游?反省是你的当务之急。”有内力为辅,他一天只需两个时辰睡眠,自然不疲累。
  “拜托,是你自己童心未泯好吗?!  那么大个人我哪拉得动。”她抵死不认是自已贪玩。
  童心……他沉郁地苦笑,“鬼有儿时吗?”
  至少他没有。
  “喂!我警告你不许在我面前装苦瓜脸喔!我讨厌苦瓜。”我的撒旦王,她竟为他的表情心疼,真是晕了女巫脑袋。
  她真的要反省了。
  巫道不可废,巫女当自强,可是他……唉!当真拧了她的心。
  该不会是对他有好感了吧?
  “刚辟了一池莲,要不要去瞧瞧?”收起淡淡忧伤,战醒风语带著一丝柔意的问。
  “原来你是找我赏花,我以为你闲得没事做要逛花街呢!”花娇水媚不如她妍美。
  人比花更胜三分,粉匀花羞。
  战醒风不悦的音一沉,“芎儿——”
  “食色,性也,则告诉我你没碰过女人的身体。”这年头不流行处男,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他。
  “你在吃味?”他心底泛著笑意,眼底眉间有著可疑的悦色。
  “你的脸能贴多少金,闻到满室的酸味吗?”少作白日梦了,她会为他吃醋?!
  饮食男女嘛!酒酣体热,耳鬓厮磨,要人不发浪都难,何况是位高权重的鬼堡主。
  男人只要有权有钱就会作怪,广纳妻妾饱暖思淫欲,丫鬟一个接一个买来暖床,莺声燕语好不快活,自比风流唐皇三千嫔妃,有了贵妃相伴还想邀嫦娥,香枕瑶池仙,醉卧观音膝。
  说不定他早已妻妾成群,儿女无数,不知窝藏在哪座金屋里。
  “我无妻亦无子,你想多了。”瞧她心思全写在脸上,叫人好笑又好气。
  “侍妾呢?”他不会虐待自己的欲望。
  他顿了一下清清喉咙,“撤了。”
  “喔!我了解了。”表示是有喽!她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只会用胯下思考。
  “你不懂,鬼战堡一向阳盛阴衰,我不可能有太多女人,男人的需要……”
  “欲盖弥彰,我说了解了嘛!你用不着解释,三妻四妾不算什么,哪个男人不贪花好色呢!我真的能体谅。”她说得阴风惨淡,让人毛骨悚然。
  “芎儿,你会不会太断章取义了?”好酸的味儿,还说得冠冕堂皇。
  沙芎芎露齿一笑不见真心。“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相同的道理。”
  换言之,她不相信他的人格。
  “她不算是我的侍妾,充其量是个发泄的对象,我不是滥情滥性之徒。”“她”亦是他急欲娶妻的原因之一
  “嗯哼!”她低哼一声,仍旧抱持著不信任的态度。
  “她连你的一根头发都及不上,我只要你。”战醒风俯在她耳旁轻声一诉。
  女人的傻气在于爱听好话。“没有藕断丝连,暗渡陈仓?”
  “你凶得连鬼都怕,我哪敢在你眼皮下行暗事。”他戏谑的说。
  “战醒风……唔……”她睁大眼瞪著,这男人只会强吻她。
  小人。
  “引鬼涛就住著你和我,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你的掌控中?”他意犹未尽地吻吮她的下唇。
  她的芬芳小口百尝不腻,越见恋眷。
  说得也对。“告诉你喔!我的心眼可是很小,报复心却是无限大。”
  是不为非不能。
  女巫的力量一开展,十个鬼战堡都不堪一击,千军万马瞬间成灰,天地为之萧条。
  她何所惧,顶多失心而已。
  “你在恐吓我?!”他真想大笑,但是担心她恼羞成怒又使起小性子。
  “不,我要去赏莲。”
  该死的战醒风,混蛋战醒风,死千次不足以谢罪的食言鬼,她要剪纸人,施魔法,针刺他五脏六腑,刀割四肢筋脉,叫他像狗一样地爬著。
  说得真好听,要陪她看花,池中点点莲三、两株,垂头丧气有如冷宫妃,要开不开的寻人开心,含著半葩垂立水面上,就像某个毁信的臭男人,丢下一句“马上回来”,到现在连个鬼影也没看到。
  手一拈,离栏杆三尺的白莲随即在她指间,轻轻一点花开蕊绽,片片莲瓣清香宜人。
  可是她心头不痛快,只想毁掉这一池为她精心栽种的莲。
  “主人,你的人生是黑白了。”随遇而安的白墨同情她“变心”的主子。
  “小乖乖,要吃炸药吗?”她能变出几吨塞入它的猫肚皮。
  养了几年的宠物岂会听不出它在幸灾乐祸。
  “主人,你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全是那个人类鬼宠出来的。”提起他,它的口气变得不屑。
  沙芎芎一掌往它脑门拍去。“我是有修养的高贵女巫,巫界的模范美女。”
  敢破坏她的名声,她几时需要男人宠了?有格调的女巫只会为自己美丽与哀愁。
  “主人,你不要助纣为虐了,我身上的旧伤尚未复原。”全拜他所赐,罪加一等。
  “可怜喔!小乖乖,你要好好地苟延残喘,别死得太快。”她没良心地捏拉它的小白耳。
  “主人,我发现你堕落了,心肠越来越黑。”它不敢瞪她,口气微恼的偏头一瞅。
  “这是件好事,恭喜我终于成魔了。”她喜孜孜地拉扯猫须把玩。
  主人疯了。“结婚细菌感染了主人。”
  “呿!你给我少开口,没一句人话。”听了不顺耳,自动消音。
  嫁人是女人一生中的一大盛事,但她是女巫不算女人,家里头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姐妹们不在场就不算数,况且古礼又不具法律效用。
  反正电视上常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的戏码,她一不信神、二无高堂,坏心地拐个情夫玩玩也不错,增长“性”的知识。
  切磋,交流。
  古人的行房和二十一世纪的做爱应该大同小异吧!A片她看得不少,现场临摹也参观比较过,若真枪实弹上场应该不致慌了手脚,好歹她是新时代女巫。
  “主人,我是猫。”它无罪,猫言猫语是畜生的话。白墨好意的提醒。
  “是吗?我以为你是被著猫皮的妖呢!”早知道它话多如猫毛,当初就不喂它魔法。
  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不该急就章的要猫儿说人话,其他姐妹就聪明多了,仅以心电感应和宠物沟通,嫌烦时关闭感应能力,谁也吵不了谁。
  “我才不……”猫耳一竖,它喵喵地看向树丛后,意指有人类靠近。
  慵懒的沙芎芎以眼尾一扫,一个半高的小人影一身杂草,脏乱无比的抱著破布娃娃望著她,两两相对。
  谁家的小孩呀?闯进堡主的引鬼涛可是死罪一条。
  鬼战堡占地十分辽阔,站在这头便看不到那头的泥土,上下分野严厉,仆从们未经传唤不得擅入,职等高如黑、白侍卫都得先请示才得以进出。
  已有家眷的侍从住在东厢房,单身婢女一律住在西厢下人房,未娶妻的男丁、手下则住在南边平房,北方是客居,大约有七十几间房,目前无人居住。
  而引鬼涛正处中央,前方十尺是正厅,斜侧两房是侧厅,偌大的涛阁有些冷清,十来间装潢雅致的小楼仅住著战醒风和沙芎芎,下人们只负责打扫不得逗留。
  小桂和小菊是最近才放行的婢女,因为她们得伺候未来堡主夫人的日常所需。
  “小鬼,你在干什么?”她没爱心的一喊,由外表很难判定小孩的性别。
  小小身影挪动瘦瘦小脚走到她面前三尺处停住。“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脏小鬼你懂不懂礼貌?我是主人你是客,先报上你的名字来。”她最讨厌小孩子了,尤其是一睑防心的小不点。
  小孩呐呐的抱紧娃娃。“我……我娘说我叫战晓风,可是我爹说我叫关晓月。”
  “小丫头片子?”是个女娃儿吧!
  还没变音的小鬼最难分辨了。
  “我娘说我是男孩,可爹说我是女孩。”小孩自己也不清楚。
  “过来。”沙芎芎手指一勾。
  “我……我不……”小孩怯生生的磨著脚。
  她大声的一喝,“过来。”
  “啊!”
  吓白了脸的小孩哭丧著小脸走近,怕生又怕恶人。
  沙芎芎像变态狂似地往小孩两腿中央一摸,满意的听见尖叫连连声。她有个新玩具了。
  “你是小女鬼。”
  第五章
  关晓月傻呼呼地蹲在石柱后不敢靠近。那个美丽的姨好可怕,随随便便乱摸人家的“那里”,她一定是吃小女孩的女妖怪。
  她不是故意要闯进引鬼涛的,虽然爹一再告诫她不准进来,可是要回东厢房走这里最近,晚了娘会责骂。
  后山的花开得好漂亮,还有可爱的小白兔和松鼠,可娘不准她和其他下人的小孩一起玩,说是身分配不上会坏了规矩,所以她只能一个人玩耍。
  还有她的布娃娃小花。
  她不懂,大家不都住在东厢房,为何她的身分会高人一等呢?
  难道是像小狗子他娘说的,因为娘晚上要陪爹睡觉的缘故,所以她的阶级地位才会比别人高?
  她不喜欢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玩,最近爹不再找娘睡觉,她以为娘会多些时间陪她玩,可是娘都不理她,关在房里流眼泪还砸东西,把她的布娃娃甩得破破烂烂,不断说著她听不懂的话。
  “小鬼,你几岁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真像个鬼子。
  “娘说我七岁,爹说我十岁。”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眉头一颦的沙芎芎心想,什么样的怪爹娘呀!“你娘是谁?”
  “段玉娘。”她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好像每个人都该认识她娘亲。
  “你爹呢?”
  “爹说我第一个爹叫关青,娘说我爹是战醒风。”在她的认知里,后者才是她爹。
  “战醒风——”沙芎芎的身子滑了一下,怒得大拍栏杆。
  被她吼声吓著的关晓月连连退了好几步。“是……是我娘说……说的。”她结结巴巴地道,一张小脸都泛白了。
  她实在很害怕大声吼叫的姨,像她娘不高兴时会抓起她一阵乱打,还不许她向任何人哭诉。
  反观她的惶惧,一旁的沙芎芎可说是怒发冲冠,只差没把数十尺长的栏杆连根拔起,外加吼垮十里内的建筑物。
  他居然有个十岁大的女儿还敢谎称无妻无子?!
  是啦!错的是她,人家说得是无子可不是无女,无妻,妄倒一大堆,说不定排队认亲的女儿尚有一大箩筐,是她太相信人性了。
  这又是一错,既然是鬼哪来的人性,被骗是她笨,不够谨慎,这就像有谁承认女巫是善良可亲,不具邪性?
  同理可证,她有颗猪的脑袋。
  主人,她的话前后矛盾,智力明显退化,要定罪前先问仔细。白墨以心电感应传达至主子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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