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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非常在意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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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玉佩送给你。”
  “可是……这王佩太贵重了……”
  “这是我送给周五情人的第一份礼物,它的价值由我来决定。”
  他截断她的话,黑眸漾着愉悦的笑。
  想起前两天那个糗毙了的周五,漓漓的脸颊立刻泛起淡淡红潮,她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情人,端木和颐竟然还会送她这等大礼?
  它的价值由我来决定。这是什么意思?他看重她的程度,就像这块龙凤玉佩一样吗?想到这里,她几乎快被兴奋给冲昏头了。
  “你是不是都会送礼物给每一个情人?”先问清楚,免得到头来是自己自作多情。
  “不,还没尝试过,你是第一个收到我礼物的情人。”他双手抱胸,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浓。
  “真的!”漓漓心花朵朵开,高兴得像个傻瓜。
  “你是我的第一个处女情人,这块龙凤玉佩…,·”他顿了顿。挑眉笑道。“就当是你的初夜纪念好了。”
  漓漓一听哈哈大笑,吸了口酒,俏脸绯红,红得像酒。
  “果然找你献身的决定没有错。”她有点醉了,酒意渐渐麻痹了她的思考能力,她忘形地蝶蝶不休起来。“大概没有一个女孩子的初夜比我还值钱的呢,真高兴端木哥这么重视我。啊,对了,端木哥,我大姐有没有把她的初夜献给你,有没有呀?我猜你送给我大姐的礼物一定比这块龙凤玉佩更惊人吧?是不是?”
  端木和颐的脸色沉了下来。
  “为什么要拿自己跟你大姐相提并论?”
  “随便问问而已,端木哥生气啦?”她皱皱俏鼻,冲着他甜甜一笑。
  他神色阴沉,透过酒杯看着她。
  “我没有碰过云云,一次都没有。”
  漓漓倏然睁大迷蒙醉眼。
  “可是…··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她结巴起来,简直不敢相信。
  他勾起薄而性感的嘴唇,冷然一笑。
  “我从小受的教育是必须对女孩子发乎情,止乎礼,保持绅士风度,认识云云之后,我对她一直非常尊重,不敢过分冒犯,可是和云云分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所受的教育早就落伍了,现在的女孩子有时候反而希望男人是只大野狼,被侵犯、被征服,才觉得自己有吸引力。”
  “是、是吗?”
  她眨眨眼,思考力已经被酒精醺得迟钝了。
  “你大姐的想法就是这样。”他眼中流露出一股陌生的冷冽。“我的绅土风度她不欣赏,她喜欢的是攻击力强的男人。”
  “攻击力强的男人!我大姐!”她呆呆地重复,直觉联想到没气质和没内涵的肌肉男,这种男人就有两个成天在她身边打转。
  一想到细致温柔的大姐竟然会喜欢像朱光武和凌子贤那类型的男人,她就忍不住皱起眉来。
  “云云说她不喜欢我身上那种贵公子的气息。”端木和颐讪讪地笑着。“我没想到自幼培养出来的斯文气质和温雅的仪态修养,会在你大姐跟前踢到大铁板。”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说“爱情”是麻烦的两个字,表明了从此不愿再为爱付出的态度。
  看到他脸上无奈的笑容,漓漓的心凄凄恻恻作痛。
  “大姐不喜欢,可是我喜欢呀,我非常喜欢端木哥,在这世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女人比我更喜欢你了。”她脱口而出,也许是酒精在她体内催化的缘故,她再也管不住自己,一五一十地招供。
  端木和颐愕住,深深注视她。“你在安慰我?”
  漓漓拼命摇头。
  “不是,从见到你第一天起,我就非常在意你了,虽然你从来不曾注意过我,可是你的喜怒哀乐都会牵动我的情绪,这么多年来,在我的心里,端木哥是没有人能取代的。”她急急切切地低诉,所有的心情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激腾翻涌,要收,已经来不及了。
  端木和颐虽然隐隐约约猜得到漓漓对他有好感,可是绝对想不到在她汪汪水眸中竟深藏着对他炽热的情感,此刻正被酒精点燃,熊熊焚烧。
  他的思绪空了片刻,心情澎湃迷乱,他不是第一次听见女孩子的告白,但唯有这一次觉得切切感动,有股暖意正缓缓自心底泛开来。
  漓漓脸上的配红直染上耳际,醉意加上害羞,让她脑中的思绪全部罢了工,仅有一个念头运作着——不顾一切地告白已经触犯了端木和颐的游戏规则,如此一来,她很可能再也当不成他的周五情人了。
  “天哪——”她懊恼地将火红的脸埋进双掌。“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不等她发表完后悔宣言,端木和颐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温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她怔怔抬起头,接住另一个落在她唇上的吻。
  漓漓的脑袋顿时一片混饨,浑身软软地瘫靠在他胸前,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他灼热唇舌的探索、撩拨。
  “端木哥··”她在他的炽吻中偷空喘息,眩乱地眨了眨眼,他黑潭似的眼瞳中窜动着火苗,在她眼前不停旋绕。
  “别说话,你今天已经说得够多了。”他俯首,贴在她磨蹭低语。
  他清爽的男性气息包围住她,慢慢摧毁她的意识。
  “可是…"
  头好昏哦,她要在自己昏过去以前问清楚。“我破坏了游戏规则,端木哥会不会……”
  “不会”
  他坚定地回答,再度封住她的菱唇。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在乎她破坏他的游戏规则,听完她深刻的告自,他奇妙地沉浸在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当中。
  他的吻逐渐加深,炽火迅速在两人之间窜烧,清浅的啄吻慢慢变了质,他抑制不住强烈的躁动,不自觉地箍紧她的腰,修长的手缓缓移到她的胸前,轻轻抚揉她柔软可爱的小胸脯。
  漓漓全身一颤,仿佛天族地转般的晕眩攫住了她,就在她陷人感官强烈的刺激之际,昏眩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
  突然,她觉得胃部一阵严重翻搅,忍不住——
  想吐!
  “闪!等、等、等一下!”
  她用力推开他,惊慌失措地跳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往厕所冲进去。
  端木和颐呆了呆,讶异地听见从厕所传出阵阵呕吐声,忍俊不禁,纵声大笑了起来。
  漓漓抱着马桶呕吐了半天,差不多吐光喝下肚的红酒后肠胃才终于舒服了一点,当她听见客厅传来端木和颐无法克制的笑声时,羞愤得想把自己塞进马桶里冲掉算了。
  她懊恼至极地坐在地上,为什么每次和端木哥进展到最旖旎浪漫的一刻时,她的身体就会出现莫名其妙的状况来破坏气氛。
  可恶、可恶!她抱着头咒骂自己。
  亏她刚刚才深情表白过而已,现在居然就抱着马桶狂吐,这下子形象全毁了,如果刚才的告白能吞回去,就算吞下去会死,她也宁愿吞下那些深情的告白一死了之。
  “你现在怎么样?舒服一点了吗?”端木和颐站在厕所门口,笑不可抑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漓漓。
  “好多了。”她难堪地抱着膝盖,臊红的脸差不多快埋进双膝中。
  “你喝醉了,要不要我抱你回房休息?”他蹲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嗯。”漓漓轻轻点头。
  她的膝盖早已虚软得无力承担自己的重量,全身的骨头也好像都散掉了一样,想自己回房是一大难事,如果没有端木和颐帮忙,恐怕她得在厕所里睡觉了。
  端木和颐将她拦腰抱起,平稳地朝她的卧房走去。
  “麻烦你了,端木哥。”
  她垂靠在他胸前,糗得抬不起头来。
  端木和颐发出慵懒的轻笑声。“我不曾把一个女孩子吻到吐,你总是会带给我意外的惊喜,幸好你的速度够快,没吐进我的嘴里。”
  “拜托别粮我了,真丢脸。”
  她的脸红得快炸掉。唉,死一百次也换不回她在端木哥面前想维持的尊严和形象了。
  端木和颐忍不住又笑起来,低沉的笑声震荡着她的耳膜。
  “别再笑了啦——”她真担心端木和颐从此以后对她失去“性‘趣。
  “好,我不笑了。”他努力忍笑,走进卧房,将她放在床上。漓漓,你要记住千万别在男人面前喝醉,喝醉酒的女人最容易把男人变成一只大野狼,就算是我,也很有可能吃掉你这个小红帽。“
  “端木哥才不会呢。”她握住他的手,笑嘻嘻地说。“在我心里,端木哥是优雅的王子,不是邪恶的大野狼。”
  端木和颐微怔,她的笑容看起来太无邪,明明应该已经是二十二岁的女孩子,却还是觉得她像个未成年少女,别说是想侵犯她了,就算只是单纯地吻她都有罪恶感。
  “很多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大野狼,说不定我也是,你别太信任我。”他早已尝试着抛开无用的绅士风度,改用狂暴、霸气的方式征服女人,起码他的床伴都很吃这一套。
  漓漓打了个呵大。睡意渐渐袭向她。
  “端木哥是‘芭蕾娃娃’里的狄明威··。、··”她闭上眼,昏昏欲睡,口齿不清地说着。“只是在扮演‘美又与野兽’中的野兽……那不是真的…·、。”
  端木和颐听得一头雾水。什么芭蕾娃娃?狄明威?美女与野兽?他知道美女与野兽是童话故事,可是芭蕾娃娃里的狄明威是谁“
  他还没有机会问清楚,漓漓就已经安然入梦了。
  他轻叹,屈跪在床畔抚摩着她柔嫩的脸盛,和漓漓相处这几天。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过去的自己一点一点地回来了,他开始认真思索内心合蠢欲动的是什么情绪?是喜欢?还是爱?
  在他内心对漓漓是喜欢还是爱的界线很模糊,他无法分辨清楚,但是她的杏眸、她的甜笑、她说话的语气、姿态。有种吸引他的奇异魔力,不着痕迹地将他的心充完整整占据。
  他凝视着漓漓脸上安心满足的神情,悄悄地把手从她柔软的掌心抽回来,起身将十坪大的卧室梭巡了一回。
  靠墙的双层书架上摆满了书,他慢慢踱步过去,看见架上摆着诗集、小说和散文丛书,突然间,他眼睛一亮,意外地看见自己送给她的五本日记,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上面,虽然他很好奇日记里的内容,但偷看日记是不道德的,他旋即排忧目光,“芭蕾娃娃”四个字赫然映人眼帘。
  端木和颐不禁失声一笑,原来“芭蕾娃娃”是套漫画。
  他好奇地拿下来翻阅,约略了解了漫画中的情节后,终于明白漓漓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了。
  原来,她是真的了解他,用了她的真心。
  想起两天前她对他唱的那首哥歌——
  就算是深陷,我不顾一切,就算是执迷,我也执迷不悔。
  顿时间令他疼惜、悸动不已。
  他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轻柔地环着她温软的身躯入睡。
  “漓漓,我也喜欢你。”他在她耳畔低哑地轻哺。
  第七章
  “人X漓漓,快开门!”
  叮咚、叮咚、叮咚!
  “人X漓漓,你在不在家啊!”
  漓漓在睡梦中被雷劈似的叫喊声给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满室晨光,天已经大亮了。
  惊天动地的捶门声加上催魂似的电铃声吵得她头痛欲裂,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揉了揉杏眼,隐约忆起昨夜握着端木和颐的手入睡,她迅速环视房内一圈,并没有端木和颐的人影。
  “人X漓漓,你还在睡懒觉幄,快一点来开门啦!”朱光武在门外大喊,巨拳都快把门给捶破了。
  “厚——人X漓漓最讨厌偶们说脏话,你还敢说!”凌子贤怪叫着。
  “你今天没洗耳朵,偶哪有说脏话?偶说的速睡懒觉。”朱光武大声狂吠。
  “飞……这句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厚,上X漓漓一定会觉得速脏话啦。”
  “你X%奇怪柳,不蓝要准样说?睡懒觉有文言文吗?”
  两个大男人在“施宅”大门外粗声粗气地争辩着,嗓门大到方圆五百公尺都听得见。
  天哪!,漓漓气得快脑充血了,要是再任他们继续胡言乱语下去,教她以后在邻居面前怎么做人?
  她气冲冲地跳下床,飓风一样地卷到大门口,霍地把门打开。
  “一大清早就来烦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啦!”
  “别生气别生气,生气会皮呼不好柳。”朱光武一看到漓漓,熊壮的身躯立刻矮了半截。
  “因为偶们有看到一本杂志,看了实在太气伦了,所以一定要拿来给你看一看。”粗壮魁梧的凌子贤轻声细语地解释,在漓漓面前就像温驯的大象一样。
  “你们是神经病啊,一大清早拿什么杂志来给我看,无聊”面对他们,她向来没什么气质可言。
  “、、飞,偶们速来警告你,怕你被伦骗了了飞。”朱光武边说边扬着手中被卷成圆筒状的杂志。
  “什么意思?”这两个家伙的警告哪会有什么建设性。
  “你看啊,这个伦是谁?”凌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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