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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甜心债主-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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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好好教训这两个女人,让她们知道惹火我,会有什么下场!”凯瑟琳对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保镖下令。
  “是!”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围住她们。
  飞舞无心顾及一头一脸的湿黏酒液,反射性的紧紧搂住才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尽微薄的力量保护她。
  “飞舞姐姐,你流了好多血……”樊之灵感觉到血液的温热感。
  “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飞舞的语气十分慌张不安。
  虽然她不清楚眼前的外国女人是谁,但肯定不是她惹得起的角色。
  两名保镖毫不怜香惜玉的动手各擒住一具娇荏的女性身躯,轻而易举的抓着她们走。
  “等一下。”
  一道黑色身影匆匆现身,叫住两名大汉,男人顿时聚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好奇是谁如此大胆,敢不自量力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与势力庞大的霍达华千金作对。
  “咦?”樊之灵看到他,俏脸垮了下来,并没有特别高兴。
  飞舞则是既惊又喜,霎时间忘记害怕。
  “樊先生。”凯瑟琳的表情立即转变,巧笑倩兮的嗲声唤道,并且移步挨近到他身边。
  樊之甚神色冷峻严肃,眼神凌厉。“把人还给我。”他的话是对着高头大马的黑人保镖说的。
  保镖只听令于主人,当然没有放人的意思,脸上还露出凶狠神色吓阻他。
  众人想为他的勇气鼓掌,不过也为他的安危捏一把冷汗。
  “樊先生,你没必要为两个东方……为两个不认识的女孩亲自出面。”凯瑟琳娇瞠道。
  “如果她们有任何得罪、冒犯凯瑟琳小姐之处,由我负责向您赔罪。”樊之甚沉声说道。
  “为什么?!”凯瑟琳噘起性感红唇,不快的询问,不懂他的执意。
  “她是我的小妹。”他望向樊之灵。
  闻言,飞舞大吃一惊。原来拥有同样的浅棕色瞳仁,不是巧合,而是源自于相同血脉的至亲。
  “那个女人呢?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凯瑟琳指着飞舞没好气的质问,心里涌现不好的感觉。
  飞舞屏息。
  倘若他宣称不认识她,她的下场……许多可怕凄惨的欺凌画面在她脑中盘旋,一阵凉意直透骨髓。
  若他误以为她先前从他面前逃开是讨厌他、不想见他,那她大概真的没救了。
  飞舞忽然能够体会,等待被宣判死刑的极致恐惧与绝望了。
  樊之甚若有所思的凝睇着她。
  飞舞心虚得垂下眼帘,心乱如麻。
  “她是我的女人。”他宣告般,笃定地说。
  “咦?”樊之灵发出讶然的怪声。“真的假的?!”她不认为她的大哥,会为了拯救一个女人撤这样的谎……
  “你的…女人?”凯瑟琳艳丽的容颜有些微扭曲,受到严重打击。
  樊之甚定定望着“他的女人”,眸光深不可测。
  “飞舞姐姐,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是大哥的女朋友?”樊之灵还有闲情逸致探讨问题。
  飞舞呐呐地摇头。“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精致绝伦的洋娃娃女孩是樊之甚伪妹妹,更不知道自已是他的女人。
  思及他的答覆,她不禁狂喜晕眩,即使他只是出自好意想帮她脱身,因而说了违背心意的谎言,她也感到欣喜。
  “凯瑟琳小姐,请你高抬贵手,卖一次人情给我。”樊之甚放软身段,希望以和平方式解决。
  不消说,他百分之两百确定,这个祸端绝对是他的小妹制造出来的。
  他瞥见鲜血不断从飞舞的掌心滴落,不由得皱眉,他向围观者要了一条方巾,趋前握住她的手,开始为她包扎止血。
  飞舞偷偷打量他,一解多日来的想念,他温柔的举动,让她的心海翻腾不已,深受感动。
  樊之甚冷不防抬眼,明确地捕捉到她眼里的爱恋,心口蓦地一动。
  倾心的男人居然早已心有所属,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凯瑟琳,着实难以接受这样的恶耗。“跟我赌一把,如果你赢,我就无条件放她们走。”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许就此罢休。
  “拜托!你的什么鬼项链根本就不是我扯断的,不要随便乱冤枉人,拉斯维加斯难道没有法律吗?”失去自由的樊之灵再也无法忍受,牙尖嘴利的大喊。
  “灵灵!”樊之甚的棕眸进射出锐利的精光,喝止她继续放肆,把事情闹大。
  “本来就是……”她嘟起粉唇细声说道。
  “一切就照凯瑟琳小姐的安排。”樊之甚收回警告的目光,从容不迫的答应对方的刁难。
  凯瑟琳示意佣人准备一副全新扑克牌。
  “赌局很简单,我们就来赌一赌谁的运气好。”她说。“从五十二张牌里,各抽选一张比花色与大小,大者就赢。”
  樊之甚没有异议,认同游戏规则。
  一翻两瞪眼的赌法,不是输,就是赢,两极化的结果。
  为了公平起见,凯瑟琳从人群中点了一名男性出来洗牌、不过并不表示就没有舞弊的可能。
  樊之甚没有提出抗议。
  第三者男性洗好牌后,将扑克牌一字摊开,让两人凭着直觉喜好选择。
  抽牌前,凯瑟琳禁不住好奇地问:“你不问我,万一你输的话,要付出什么代价?”
  樊之甚轻笑。“我从来都没想过‘输’这个问题,包括这一次。”他的自信展露无遗。“而且,我的幸运女神也在场,我不会输。”他望向飞舞,嘴角微扬。
  他的一番话,令飞舞莫名动容,她也对他有信心,相信他能够获胜,毫无理由的深信着。
  凯瑟琳既着迷他的临危不乱,又嫉妒飞舞能得到他的心,必胜决心更是旺盛。
  “开始吧!”他优先让她挑牌,自己才跟进。
  局外也形成外围赌注,有富豪当起庄家,许多宾客们纷纷掏出赌金,凑一把热闹。
  “确定了吗?换不换牌?”
  樊之甚考虑片刻,缓缓说道:“我想征求我的幸运女神的意见。”他把牌留在桌上,面向飞舞,表情口气都很认真。“飞舞,要不要换,由你决定。”
  突然被交付重任,飞舞面有难色。这个男人,是存心报复她吗?
  “不必想太多,把直觉说出来就行了。”他沉稳的吩咐。
  飞舞闭上眼又张开,有了答案。“不要换……”就把命运交给他吧!
  “那就不换。”他将视线调回赌桌上。
  凯瑟琳也维持原来的选择。
  “双方开牌。”
  两人伸手翻牌的瞬间,四周忽然陷入一片漆黑!
  樊之甚抓起面前的牌放进西服口袋,然后下一个动作便往保镖的方向,趁着大家最松于防备之际,顺利抓住女性细腕,凭着印象往主屋方向跑。
  不明原因造成的停电,约莫一分钟后就修复,恢复光明。
  短短时间内,所有人几乎都站在原地静待发展,电来了全都松一口气。
  “凯瑟琳小姐,人不见了!”保镖惊呼。
  “咦?”樊之灵发现她的大哥和飞舞姐姐已经不在原地。他们两个走了,却留下她?!她不敢置信的呆愣住。“怎么这样啦!”
  她被自己的大哥将了一军……
  不知道跑了多远的距离,直到飞舞步伐凌乱,不小心拐到脚踝,樊之甚才终于停下来。
  “我跑不动了。”飞舞蹲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眉心纠结。
  “没关系,不必跑了,慢慢走出去就可以了。”他柔声地说。
  他们身处于霍达华亿万豪宅的主屋大厅,没有人敢在这里闹事,保镖也不敢人内造次。
  等气息稳定下来,飞舞注意到身旁只有他。“灵灵呢?她去哪里了?”
  “可能还在保镖手里,也可能逃走了。”他的语气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飞舞瞪住他泰然自若的俊脸。“你……你没把她一起带走?”她像听到惊异的消息般疑惑地问。
  “没有那么多时间。”他撇唇。
  飞舞睁大美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她是你妹妹……不是吗?”
  一般人都会先确保自己家人的安全吧?为什么他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她不能理解。
  他点头。“那个丫头,让她吃吃苦头也好。”晚一点再打电话给父亲,让父亲为他的宝贝女儿收拾残局。
  “你怎么这么说?她是你妹妹耶!”飞舞提高声调指责他的作法。“万……万一她发生什么意外,你……”她蓦地哽咽住,泪光闪烁。
  樊之甚盯着她的反应,眼光放柔。“她不会有事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飞舞吼他。
  “我说不会就不会。”他坚定的重申。
  飞舞咬着下唇,站起身。“我去找她。”才走一步,她的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呼出声,表情痛苦。
  樊之甚弯下身子检视她的脚踝。“应该是扭伤了,现在不处理,晚一点你会更疼痛。”
  “我的脚没关系,你快点去找灵灵。”她推拒着他的触碰,板起娇颜催促他。
  “你能不能别这么固执!”他加重语调。“有时候,事情真相不一定是你看到的那样。”他意有所指,暗喻她之前在帝王饭店,她和她母亲对他有失公允的负心汉指控。
  飞舞抿着唇,无言以对。
  “我保证,灵灵绝对不会受到伤害。”说完,他莞尔失笑。“谢谢你这么关心她。”
  飞舞承受不了他认真的凝视,头垂得好低好低,也再度体认到自己有多么喜欢他,喜欢到心口发疼。
  “担心你自己的伤势吧。”樊之甚扶她站起来。“我背你。”
  她一脸愕然。
  “还是用抱的?”他给她另一种选择。
  “不用……我自己走。”她撇开头,不自在的回拒。
  “才刚说过,要你不要太固执。”他绷着俊脸。“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我帮你冰敷。”他招来服务生,要了冰袋和医药箱。
  为她扭伤的脚踝包覆上冰袋,他也顺便处理她掌心颇深的伤口。
  “你为什么会来拉斯维加斯?”他问。
  “你呢?你为什么也来这里?”飞舞不答反问。
  他沉下眼眸,不打算再隐瞒实情。“我来工作。”
  “工作?你找到新工作了?”她以她的认知逻辑解读他的话。
  是这个原因吗?不是陪哪个包养他的贵妇或千金一起来的?
  “不完全对。”开始顾虑到她的心情后,他终究只能一语带过。
  原来供出他的身份以及接近她的目的,没有想像中简单。
  飞舞不明就里的皱着眉。“哪里不对?”
  “我会找机会说明清楚。”他制止她继续追问。“你跟朋友一起来?两个女孩子怎么会想到这里来旅行?”
  “不是……还有饭店总经理。”她越说越小声。“是为了公事出差。”她澄清似的强调。
  “你暗恋的那个?”樊之甚轻哼,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好嘛,你的美梦成真了。”
  他酸溜溜的语气,令飞舞很不舒服,她才不想在这个节骨眼承认自己爱上他,说不定还会被他取笑。“对,能跟总经理一起出差,真的很像做梦一样。”她赌气地道。
  “所以你穿成这样,想勾引他?”樊之甚冷嗤,一把无名火在胸口燃烧。
  “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你为了钱,跟贵妇、千金在饭店开房间,才更低级、更下流。”她不服气,一股脑地把对他的不满宣泄而出。
  樊之甚睨住她。“你胡说什么?”
  “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到高空酒吧找我的那个晚上,接完电话就匆匆离开,你所谓的重要的事,不就是赶去陪一个很有气质的贵妇吗?我亲眼看到你们两个进了房间。隔天早上,你又跟一个漂亮的小姐在一起。”想到那些情景,飞舞又忍不住动怒。
  樊之甚恍然大悟。“你就是为这些事生我的气?”他啼笑皆非。“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我……”她本来想躲避他的质问,但转念思及当初他离开后,她满心懊恼又后侮的心情,倔强的话全数吞了回去。
  老天爷又给她机会再见到他,她若不好好把握,一定会遭天打雷劈。“如果你真的很缺钱可以告诉我,我有一点存款,只是没有很多就是了。”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口了!
  樊之甚瞅着她泛红的粉靥,细细咀嚼她的话。“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就是……如果你有困难可以来找我,不需要出卖自己。”
  飞舞鼓足勇气,口气尽量婉转。
  “结果,你还是认定我是那种人?”他又兴起逗弄她的意念,喜欢看她无措、无力回击时不经意流露的娇憨傻气。“况且,你把门锁换掉,摆明是想和我划清界线,你说的和你做的互相矛盾。”
  “呃……”她哑口无言,感到愧疚,有自打嘴巴的困窘。
  看她一副忏悔自责的样子,他倒有几分歉意。“是我不对在先,做了让你误解的事。”
  “误解?你的意思是指我说错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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