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妖女好过年-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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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刚一离开房间,溪儿便在司徒麟的嘴上亲了一下,“原来你找姐姐来,是谈论成亲的事啊!”
“总要通知你姐姐的。”
夏溪呵呵笑,嘴唇又凑了上来,却被司徒麟躲开了,“我跟你说过的话都忘了?”
“没有啊!你只说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可以亲,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啊!”夏溪理直气壮地说。
司徒麟颇有些无可奈何,自他们亲过嘴之后,溪儿好像便喜欢上了,以前喜欢盯着他的脸看,现在却改成盯着他的嘴了。并不是说司徒麟不喜欢与夏溪亲热。只是这类事情,溪儿要比他主动,一时还真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而且,他是男人,这般挑逗下去,他怕挺不到成亲后了。他憋得真是很辛苦啊!
“溪儿,坐好,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什么?”看到司徒麟一脸严肃的表情,夏溪立即正襟危坐。
“成亲后,你想住在哪里?”
“随便啊!你住哪,我便住哪。”
司徒麟笑说:“我原本打算继续与闻人前辈比邻而居,只是怕哪天闻人前辈的胡子被你糟蹋了,影响了邻里关系,我在离此处百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处宅第,是早年偷偷购置,连我本家弟弟都不知晓。环境还算清幽,你可愿与我一同在那里居住?”
“好啊!以后我成司徒夫人了,那处宅第就是司徒府了。司徒哥哥,你真厉害,早在几年前就算到我们会有需要。”
司徒麟好笑地说:“你以为我是诸葛亮不成?只是未雨绸缪,那时我是朝廷的密探,深恐有一天会成为被丢弃的卒子,购置宅第与各处藏银只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想这么快就用上了。”他感叹地道,“今血教瓦解,虽然教主不知所踪,但你我二人住在那里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是啊!那个教主跑了,真是可惜呢!”突然,夏溪得意地笑起来,“司徒哥哥,你猜围剿血教的除了白道中人,还有谁?”“血教往日得罪的仇人,或是黑道中人。”
夏溪嘻嘻一笑,“错了,是金人,有金人的高手同样在围攻血教。”
“金人怎么会对汉人……”蓦地司徒麟想到,“你是说荆无极?”
“他为了给女儿报仇,不惜动用金人高手。还真是慈父啊!”
“报仇?他的女儿……”
“死了,死在我师父手里了。教中有很多师姐想当教主夫人,但也有不想当的,那个叫荆雨的便是一位,她不同意,在床上刺杀师父不成,被师父废了武功,扔到男人堆里,被活活折磨死了,以此警戒那些胆敢违抗师父命令的人,荆雨被废之前,很得师父宠的。只要是教主的弟子都知道荆雨的事情。”
“真是残忍。”司徒麟咬牙说,万幸夏溪逃出来了,突然又想到,“溪儿,我记得,你告诉荆无极,你并不认识荆雨。”
“我撒了谎,而且有了希望再失望,会让他们对血教的仇恨更深。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也很玩啊!师父如果知道金人追杀他,是我走的消息,一定会气得吐血,哈哈。”
“……”司徒麟看着夏溪,久久无语。
“司徒哥哥,你怎么了?”
“呃!没事。”司徒麟握住夏溪的手,他想,某些时候,他真的摸不透这个小丫头。她做事随性,有些仅仅是因为好玩,像她冒充夏倩珠当新娘子,一把火烧了春梦阁,哪一件不是她随性所致。连男女之间的亲热也算上,只是不知丫头喜欢他是否也是一时高兴?不晓得哪天兴趣一无,只怕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吧!
司徒麟没想到自己也会变得患得患失,这丫头真的已经进注他的心底了。猛然将溪儿抱进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咦……嗯,你……刚才不是说不可以……”夏溪被吻得气喘吁吁。
“现在可以了。”
“哦。”夏溪笑嘻嘻地眼睛眯成一条缝,双手抱住司徒麟的脖子,嘴唇主动贴了上去。
司徒麟一手往下,另一只手伸到了夏溪胸前,夏溪身体一僵,睁开了眼睛,“司……”
司徒麟顿住动作,“怎么了?”
夏溪摇了摇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将身体完全交付给了司徒麟,感觉到司徒麟略显粗糙的手掌伸到了她的肚兜内,握住她的酥胸,时紧时松地抚摸,一点也没有恶心的感觉,记得师父也曾这样碰她,她却恶心地吐了出来。吐得满身。如果不是师父嫌她脏,让她去洗,她还真没机会逃出来呢!
越来越舒服,全身发热,夏溪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司……”
司徒麟的手由胸前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夏溪下意识地闭紧双腿……
“溪儿,放松。”司徒麟在她耳边说,“你讨厌吗?”
夏溪摇头,司徒麟的手终于伸到了她的腿间。夏溪两眼紧闭,手无措地抓着司徒麟的胳膊,不知道怎么办好。
“湿了……”司徒麟突然在夏溪耳边吵哑地说道。
“嗯!”夏溪睁开眼,双眼同样湿漉漉地望着司徒麟。
司徒麟低下头,爱怜地吻上她的眼睛……
夏溪觉得全身火热热的,头也是晕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她想要什么,却又不知道要什么,双手无助地抓着司徒麟,“司……嗯!啊……”最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呻吟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司徒公子,溪儿……”
还要再忍啊!
第9章(2)
一年后。
司徒麟看到坐在潭边打瞌睡的夏溪,微微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溪儿。”
“嗯……啊!”夏溪惊醒,迷糊中一转头,“司徒哥哥。”
司徒麟坐到她的身边,“又困了?”
“嗯。”夏溪打个哈欠,身体很自然地依到司徒麟的怀中,“本来想钓几条大鱼的,结果又睡着了。也不知道鱼上钩了没有。”
司徒麟提起一旁的鱼竿,鱼钩上光秃秃的,鱼饵早就被吃光了,“看来今天的鱼儿很聪明,我们改天再来钓好了。”自搬到此处以来,司徒麟为磨夏溪好动的心性,便常常步行五里,到此潭边钓鱼养性。
“不,我今天非要吃鱼不可。”
“鱼儿家里有啊!回家吧!外婆还在等着见你呢!”
“不见行不行?”
“你都躲一天了,难道晚上也不回去?”
“前些天不是刚刚才见过她吗?”
“你说的前些天是半年以前了,听话,姥姥年事已高,却亲自给你送药来……”
“那是她对娘心怀愧疚,我才不会感激她呢!”
“上一代的事不论谁对谁错,她总是真心疼你的外婆,别任性……”
“好吧,好吧!你别说了,我去见她就是了。”夏溪怕怕地立即点头,不然司徒哥哥又会说出长长的大道理来,那时她的头会更晕,“让我先睡一会儿好不好?就睡半个时辰,我保证,睡醒以后我就跟你回去。”
“好。”
见司徒麟点头,夏溪安心地躺到他的怀中,打个哈欠,不一会工夫便沉沉地睡去了。
司徒麟爱怜地抱着怀中日渐瘦弱的身躯,将夏溪的发丝往耳后掖了掖。快乐的日子好像总是短暂的,犹记得他们成亲那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年来两人隐居在这个小地方,生活还真是快活。夏溪偶有任性,与他赌气的时候,却每每也被他哄好了。
只是一个月前,夏溪完全失去身上的内力,虽然日日服药,没有丢掉性命,但她的身体却快速地衰落下去。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瘦得皮包骨了。司徒麟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无论他看多少的医书都没用。他治不好夏溪。
蓦地察觉旁边有人,一抬头,“姥姥!”
盘龙谷谷主,夏溪的姥姥微微点下头,轻声道:“她睡了?”
“嗯。”
谷主看着形容憔悴的外孙女一阵心疼,“这孩子命苦啊!都怪我……”
“姥姥不要过于自责,害溪儿的不是你,而是血教。”
“血教虽已经分崩瓦解,但是血教教主却至今不知所踪,不过前些日子兰儿那丫头传来消息说,已然寻到了血教药师的行踪,或许那人知道血还丹的配方。这样溪儿就有救了。”
司徒麟看着怀中的夏溪,目光坚定地说:“溪儿不会死的,就算用药吊命,也要留住她最后一口气。终有一天我们会找到解药。”
“这是给溪儿的药,以后她的身体疼痛时,便给她吃吧!”
司徒麟点头,他虽赶不上闻人前辈与姥姥的医术,但浸淫医术这么长时间,又是有心为之,自然也明白,夏溪现今只是嗜睡,到后期便会疼痛了。
“孩子,也苦了你了。”谷主的手轻轻拍上司徒麟的肩头。
苦?不,他不觉得,就算今后永远地失去了夏溪,有了这段快乐的回忆,他也不会觉得苦。
两人隐居的地方说是宅第,其实只是一座外表极其普通的农家小院,一间正房,两间厢房,用栅栏围成的一个小院,院里养着鸡鸭,大门口拴着一条狗。
司徒麟平日一副农家汉子的打扮,那张脸已经被太阳晒得黝黑,沉静如水的双眸更是时常被一斗笠遮住。夏溪虽是女子却是从不在乎自己容貌的。隐居起来,更是跟着附近几家农户的妻子穿戴一样。两人俨然已经变成一对平凡的农家夫妇。
昔日的光彩虽已不见,然后却是二人生活最幸福的时候。然而这段平凡的幸福还能持续几天呢?
“司徒哥哥,我洗完了。”夏溪在布帘后边喊,“把我的衣服拿来。”
“好。”司徒麟放下手中的书,没拿衣服,只是拿了件毯子走了过去。
“司徒哥哥,我要衣服。”
“要睡觉了,围张毯子就好了。”
“司徒哥哥,你色迷迷的。”
“……”
“司徒哥哥,我们做那件舒服的事好不好?”
“你不困了?”
“睡了一整天,不困了。嘻嘻,司徒哥哥,我们现在就做吧!”
“别闹,把身子擦干。”
“司徒哥哥嫌我变丑了,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
司徒麟将她抱出来,扔到炕上,“等你喝完药再说。”转身去厨房给她拿药,等他将药碗端进来时,却发现溪儿已经睡着了。
司徒麟眼中的心痛一闪而逝,走过去,轻轻托起她的上半身,“溪儿,醒醒,喝完药再睡。”
“嗯!”迷蒙地睁开眼,“好……”低下头将药一口气喝干。
司徒麟又往她嘴里放个糖块,“睡吧。”
“司徒哥哥,我们还没有做呢!”
“等你睡醒了。”
“哦,说话要算数喔。”
司徒麟点头。
夏溪笑着闭上眼睛,又睡了。
此时,司徒麟的脸上才敢露出痛苦之色,怎么办?他真的快失去这个丫头了。丫头对于男女之事,总是喜欢主动,每次都会主动索要。扑到司徒麟的身上说,司徒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只是近半个月来,她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睡梦中度过。夏溪心知她的时日不多了,但每次醒来,却仍是对他展开笑颜,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对他说说笑笑。夏溪越是装作毫不在乎,司徒麟越是心痛。虽然明知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夏溪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司徒麟坐在床前,满脸疲惫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司徒哥哥,你怎么没洗脸啊?”一说话才发现,声音沙哑得不行。慢慢抬起手摸上司徒麟的脸,“你的胡子都长出来了。”
司徒麟双目微红,“醒了,醒了就好。”
夏溪目光沉静地望着他,“司徒哥哥,我是不是睡很久啊?”
“没有,溪儿只是太累了。饿了没有,我去给你熬粥喝。”
夏溪一摸肚子,“还真有一些呢,司徒哥哥,你亲亲我好吗?”
“胡闹。”
“只是亲嘴,司徒哥哥。”夏溪撒娇地看着司徒麟。
司徒麟俯下身,夏溪幸福地闭上眼,嘟起嘴巴。却突然觉得脸颊一凉。
司徒麟轻轻吻了下夏溪的嘴唇,然后说:“等着,饭马上就好。”
听到司徒麟的脚步声离开,夏溪才睁开眼睛,手轻轻摸上脸颊,湿了。司徒哥哥流泪了。
夏溪挣扎着坐起,慢慢下了地,扶着东西,一点点来到桌前,拿起上面的铜镜,看着里面的自己。好丑啊!夏溪吐舌头做鬼脸,里面的人变得更丑了。现在,她的身体不只困乏,已经隐隐作痛了。司徒哥哥,我不能再陪你了。
镜中骨瘦嶙峋的女子,脸上同样流下了两行泪。
因为夏溪一定要吃水潭里的鱼,司徒麟无奈只得去给她钓上一条,好在潭里的鱼多,钓一条鱼也不用花费很长时间。回来时,却见家里的黄狗无精打采地趴在门口。
“怎么没守在溪儿身边,是不是她又捉弄你了?”司徒麟笑着走进屋,“溪儿,鱼给你钓到了,今天可不许在挑食,溪儿,溪……”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