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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错开玩笑的愚人节-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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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这么自在的相处过,那是自己人
  的态度,你对她没防备。“
  '那是因为她笨。“连走路都不会,笨死了,不晓得有没有受伤……啧,笨笨笨,笨得让人烦死了!
  杜若嫦轻笑。“会让你裴大少爷看上的人,能聪明到哪里去?'
  他懒懒挑了下眉。“如果这是我的择偶条件,那亲爱的未婚妻,你会是最好的选择。”眼前的女人可也没多聪明,半斤笑什么八两?
  '少来。你说过你回台湾的理由和我一样,后来我就去问过季耘了,他说你十八岁时,曾经很喜欢一个女孩子,就是她对不对?你是为了她才回来的?'
  连八百年前的鸟事都挖出来了?
  '他果然该投胎成女人!“裴宇耕再一次肯定。有够三姑六婆!
  “到底是不是嘛!”
  “关你什么事?你再啰哩叭嗦的烦我,我一脚把你踹下车,让你见不著你回台湾的‘理由’。”
  还是那么卑鄙,讲不赢人家就这样!
  杜若嫦乖乖闭上嘴。她可不想真的被人当街踹下车。
  忙完所有的事,裴宇耕累得几乎快断氧。
  回台湾近半个月,他每天都是最早来公司、也最晚离开的,裴季耘那个死小孩,学位拿得那么漂亮,结果跑去大学误人子弟,混吃等死。
  他真是后悔、后悔、后悔得想上吊啊!当初干么要呕气的说那句'一山不容二虎'呢?都是那些洒狗血的八点档连续剧误导了他,害他信以为真,也入境随俗来一手争家产戏码,配合度有够高,结果咧?一群白痴当真了,他又得到什么?是几乎操掉老命的下场!
  谁稀罕这些破公司啊?那些不良编剧就不要被他逮到!
  唉唉叹叹了三分钟,勉强撑起身子离开办公室,走进专属电梯,看著楼层的数字显示往下掉,一阵强大的空虚感袭来。
  人很累,肚子很饿,他忙到现在都还没吃,但是他不想回那个冰冷的窝,自有
  意识的心,已经飞向它渴望的温暖所在——
  那个小笨蛋应该还没睡吧?
  他看了一下时间,电梯一落在停车场,他步伐坚定地坐上车,开往心中早已默记了千百次的地址。
  今天见到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意外,这本来就是他回台湾的计划之一,他只是没预期会这么快。
  她居然在裴氏上班,这代表什么?是巧合?还是……
  不管是不是,他宁愿相信她在等他!否则,以她一流学府毕业的铁招牌,不难找到更好的工作机会,为什么宁可大材小用,待在裴氏当个小小的总机?
  虽然最后她并没有真的听他当年的建议,去做0204色情电话员,不过,以她水水甜甜的嗓音来当总机,也算物尽其用了。
  这些年寻寻觅觅、飘飘荡荡了许久,试图找寻他要的温暖,却发现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当年那记纯净的笑靥,带给他那样深沉的感动,他的心始终冰冻在十八岁那年的别离,找到了地,才能隐隐跳动。
  不远前的号志灯跳成黄色,他缓慢地踩下煞车减速,在转成红灯时准确地停在白线前。要在以前,他会加速超车狂飘过去,嚣张得仿佛交通局是他家开的,拿罚单来当枕头垫著睡……
  自从认识她之后,他没再闯过一次红灯,每当开车时,耳边总会响起她那声柔柔的叮咛:“不可以闯红灯,要遵守交通规则,小心安全哦!”
  他苦笑,自嘲地想,这些年他遵守交通规则的程度,大概连交通局长都要感动得颁奖给他了!
  停妥车,他住上望去,三楼的位置透出几许晕黄灯光。
  他上楼,按下电铃,看著腕表计时。十秒,二十秒,四十秒,一分钟——
  门开了。
  “有够慢,腿短就走快一点嘛,我都快睡著了。”
  夜深了,不能随便放陌生男子进来。但是一看到门外的人是他,她傻愣到十万八千里远去了,手不知不觉的就打开了中间那道阻隔的铁门。
  “你、你、你!'他怎么知道她住这里?
  “肚子好饿,我要吃饭。”他一副被虐待的可怜相。
  “呃,噢!”她点头,愣愣地走进厨房,利用冰箱现有的材料,煎了一尾黄鱼、一盘青江菜、一颗荷包蛋,再把晚上没吃完的冬瓜排骨汤热一下。
  最后,她站在这摆了三菜一汤的桌子前发呆,后知后觉地问著自己,他肚子饿干她什么事,她干么要乖乖煮给他吃b。
  浴室传来冲水声,表示他在洗澡,而且事先没知会过她,这、这真是!!
  半夜按她家门铃,用她的浴室洗澡,还光明正大向她讨饭吃,态度自在得像是加班晚归的老公……
  泪眼相望呢?感伤无语呢?动容拥抱呢?这些不是久别重逢该有的吗?最好再飘个细细雨丝什么的……
  为什么通通都没有?
  他们……似乎跳过了很长一段,长到她搞不清楚状况,现在是演到哪一段了?
  他表现得就好像他们之间没有那九年的空白,他仍是当年那个与她笑笑闹闹,轻狂串性的裴宇耕……
  她目光移向矮柜上的杂志封面,那是在同事得知她和裴宇耕是旧日同窗之后,借她带回家看的,上头的封面人物,就是他和未婚妻出入公共场合的画面,她认出上头的美丽女子,就是与他共进午餐的那一个。
  她,好漂亮,有种大家闺秀的温雅气质。
  现在的他,也不再是过去那个人人轻视的不良少年,经过岁月的磨练,如今他已是公认的青年才俊,他们站在一起,好相配:而她,反倒连与他当个朋友都成高攀……
  九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
  当年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在现在看来,也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
  “发什么呆?”
  额头被敲了一记,她回神,又再一次看傻眼。
  他他他、就围了一条毛巾出来?
  “有意见?”他挑眉,很民主的等她提出。
  “那、那、那个毛巾……是我的……”结结巴巴说出口,就立刻懊恼地想咬烂舌头。重点不是谁的毛巾,而是他的不当“穿著'!
  “废话,不然是我的吗?”说得真大方,一点都没有强行占用私人物品的土匪自觉。
  她应该表达抗议的,再不然也该报警把这个侵入民宅的土匪给抓走,可是看到他卯起来吃东西,以惊人的速度洗劫桌面上的食物,到嘴的话自有意识地变成:“你晚上没吃吗?”
  “没有。”
  “为什么?”现在都十点多了耶!难怪他饿成这样。
  “何妨当我在减肥?”裴宇耕不客气地给她一个大白眼。问这什么鸟问题!
  他常常这样忙到没时间吃饭吗?她心房揪起淡淡的疼痛。“不可以这样,身体会弄坏的,以后三餐要按时吃。”
  正在和黄鱼厮杀的筷子停了一秒。“你碎碎念的阿婆本性还是没改。”
  三菜一汤很快的相继阵亡,裴宇耕获得压倒性的胜利。
  她收著空掉的碗盘,感觉却比吃东西的他还满足。只不过是简单的几样家常菜,并不特别美味,他却吃得津津有味……
  “宇耕,以后你想过来就过来,没关系,我煮给你吃。”
  '这还用得著你说?“答得一点都不羞耻。
  可是她却笑了。
  这就是裴宇耕啊,对她从来不晓得什么叫客气。
  第八章
  他真的天天过来她家,巴著她吃饭、占用她的浴室,甚至大大方方占用她唯一的床,然后还不准她打地铺,霸道的将她拖上床睡觉!
  不要想太多,真的就是“睡觉”而已,没有任何引申涵义。
  和一个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的男人同床共枕?
  她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我习惯裸睡。”他答得理直气壮。
  问题是,我不习惯和裸睡的男人一起睡,而且还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她每次都告诉自己,一定要狠下心赶他回去,可是每一次,他都是拖著疲惫的
  身躯过来,看他倦累到不想说话的样子,她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至少,在他最累的时候,只会想到要来找她,仿彿将她家当成最安心的栖息处,知道她会收容他一身的疲累,那样理所当然的依赖著!
  一直到后来,断断续续了解他的家庭状况,她总算明白为什么高中时,他老爱抢她的便当吃。又为什么会说那个精致美味的便当“太冷”。
  平凡的家常菜,让他尝到了平凡的幸福、平凡的温馨,而那些有五星级水准的便当,只是金钱所堆砌起来,少了最原始的亲情温暖。
  心疼著他冰冷的心没人温暖,心疼著他沉重的步伐没人收留,她没办法拒绝他,不忍再将他丢回冷寂的房子里,只好任他夜夜留宿。
  有一次,她好奇地问他:“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
  他居然用斜眼瞧她,答得很嘲弄。“麻烦你问点有水平的好不好?回答这种问题实在很委屈我的智商。”
  她后来才想起,他们重逢那天,她身上就别著裴氏员工的名牌识别证,他只要交代下去,随便查查员工资料就行了,难怪他那天抛下她走得那么潇洒,不是不在
  乎,而是他有十足把握找到她。
  有时她忍不住会想,他天天赖在她这里吃饭、睡觉,那他未婚妻怎么办?那个和他门当户对的杜家千金都不会说什么吗?还是根本就不知道?
  上个周末,他缠了她一整天,要吃传说中的叶式独门披萨。
  “那很费工夫耶,要搓面团,我手会酸。”她嫌麻烦,倒回床上拿枕头蒙住脸,装死不理他。
  “我帮你搓。”
  “还要买一堆有的没的配料……”
  “我帮你提。”硬是扯掉枕头,把她挖起来。“走啦、走啦!”
  就这样,他们到超市逛了一圈,回来时,遇上住在对面的房东小姐!!呃,是房东“老”小姐,那看他们的眼神,活似在看奸夫淫妇。
  这个就要附带再提一下了。她的房东老小姐呢,今年芳龄三十八,至今仍待字闺中,因为没人要……咳咳,因为眼光太高,没能挑到她要的,所以呢,她也很看不惯那些轻浮随便、动不动就带男人回家的女子,当初在向她租房子时就已言明在
  先,房子便宜租她没问题,但是她要洁身自爱,不能在她的房于里搞七捻三,否则她得立刻搬出去……
  说得更白一点,这个老处女房东有点……病态的洁癖。
  那天看到房东小姐的表情,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打定主意不论如何都要狠下心肠将他拒于门外,否则她要再到哪里找这么便宜的房子?她下想露宿街头啊!
  想归想,每次只要听他说:“我好饿!”她就乖乖打开门,自动自发的准备吃的,然后盯著浴室关上的门,听著里头的流水声,在心中暗咒:“叶心黎,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再然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门铃声将她由懊恼中拉离,她看了看浴室的方向,起身去开门。
  “朱、朱小姐……”惨了,是房东老小姐。
  “你今天……怎么……怎么有空来?”想起还在洗澡的裴宇耕,这下“捉奸在床”了!
  她努力挡在门口想阻止她进来,企图粉饰太平。
  “叶小姐,当初你来租房子时,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应该还记得吧?”
  “记、记得啊!”完蛋,警告来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常常带一个男人回来过夜,有这回事吧?”
  “我、我……那个……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他只是我的同事,我们是在讨论公事,绝对没有乱来……”
  话还没说——
  “亲爱的,你在和谁说话?”裴宇耕擦著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下半身没有意外,还是只围一条毛巾。
  “啊!”老母鸡般的尖嗓响起,朱小姐掩著嘴,活似受了天大的打击。
  叶心黎闭了下眼,暗自叫惨。“不、不是这样的,他、他家停水,所以、所以来向我借浴室……”
  裴宇耕像是存心要搞破坏。“亲爱的,我上次不是就提醒你套子没了吗?你怎么还没去买,晚上我们要怎么用?”
  “你、你……”朱小姐抖著手指头,来来回回指著他们。
  “不是、不是!他乱讲的,他这个人最爱开玩笑了。”明知死马医不活,她还在做绝望挣扎,试图力挽狂澜。
  “亲爱的,你干么那么怕她啊》。我们男未婚女未嫁,正当来往又不犯法。”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真想害她露宿街头吗》。
  “我胡说八道?不然你昨天睡觉时被我压得唉唉叫,难道是我无中生有吗?”
  那是因为她的手被他压麻了!
  怎么会愈描愈黑》。叶心黎几乎要尖叫了。“裴宇耕,你非得这样跟我过不去吗》。”
  “好好好,不要激动,你说是同事就同事,我什么都听你的。”裴宇耕安抚的上前拥抱她。
  “你走开!”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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