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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宇宙换红豆(卷一、二) by 易琼玖(攻可以说是先爱先输he)-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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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朋友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看这个事撑死也就是个对等责任。”

  “不是送饭来了吗?你先进去吃饭吧。”秦致远说着站了起来。我知道他是不想再说这个事了,他也挺郁闷的。我跟着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他外套上沾着斑斑点点的黑色血迹。

  正准备叫他去我家里洗个澡换身衣服,忽然就瞥见周迟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

  他也不管我,直接对秦致远说:“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秦致远漠然地看了周迟一眼,然后转过头对我说:“我赶着回去上班,过年的时候我们再好好聚聚。”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迟气得够呛,但又不好发作,只好闷头走进病房里,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看着周迟被秦致远灭了威风,我心里有点舒畅,颠儿颠儿地把饭菜弄好,刚好朱军也醒来了,就招呼他起来吃饭。

  朱军茫茫然地张嘴咀嚼吞咽,像是丢了魂一样。我只希望,等他腿上的石膏拆了的时候,他也就能忘了有吕安这么一个人。

  等朱军吃完了,我拿出我的那份饭来准备吃饭。周迟在一边忽然说:“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吃过饭?”

  我嘴里含嚼着饭粒,模糊不清地问:“周总,你吃了吗?”

  周迟恶狠狠地丢出两个字:“没有!”

  “那你出去吃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周迟眼底一寒,散发出来的压迫性气场足以跟许魔头媲美,我赶紧改口道:“我打的盒饭分量挺足的,周总要是不介意……”

  等我们吃过饭的时候,朱军已经又睡着了。不知道是麻药还没有退还是他借睡觉来逃避现实。周迟放下筷子问我:“那个撞了朱军的人你认识?”

  “那是我一个哥们。不管是谁的责任大一些,到底还是他撞了人,该承担的他都会承担。”我内心还是认为秦致远挺冤枉的,但是当着周迟的面不能这么表达,而且撞人这个事实无法逃避。

  “他昨天晚上喝高了,在马路上横冲直闯的,捡条命回来已经是万幸了。”

  周迟还是挺明事理的,没什么都不问就什么都怪到秦致远身上。我接着问他:“肇事者那边,你不会……”

  周迟白了我一眼,“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我也在心里白了他一眼,说话要凭良心啊,你也就偶尔讲个道理,大多数时候不可理喻。

  “我要拜托你个事。”周迟说地郑重其事的,“你帮我照料他两天,送个饭什么的。年底看护和保姆什么的都不大好找。他每天躺床上倒是轻松了,公司的事情都落我头上了。”

  我想了一想,朱军跟吕安闹翻了,周迟不能去找他们帮忙,而他自己刚好也跟许辉闹翻了,然后找来找去,就只有我了。我呢,两套广告预案许辉吩咐这个星期就要弄出来,否则年终奖金就打水漂了。

  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问周迟:“朱军家里人呢?”

  周迟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朱军一眼,没有回答我,只是问道:“你有什么困难?”

  “就是永兴让我们拿的两套预案,许总让我们这周内拿出来。”

  “那我跟他去说。”

  我赶紧说:“免了免了,时间是挤出来的,我挤一挤应该没问题的。”

  周迟嘴角的微笑一闪即逝,让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该不是又拿许辉来逼我就范吧……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非常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忙得脚不沾尘。我每天往来于医院、公司还有我的狗窝,每天早出晚归,早就已经不知道双休日是个什么概念了。

  许魔头说要加班,我能说个不字么。朱军要吃饭,我能说个不字么。

  周迟不是说往后一个月朱军家里的地址就改成了中心医院骨科303吗,我觉得这一个月里,我家的地址也改到那儿去了。

  这一个月里我见到周迟绝对不超过四次,每次他一出现都是风尘仆仆,一副几百年没睡过好觉的摸样,不过我是真觉得周迟疲惫颓废的样子比较养眼一点,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周迟摇身一变成了一只无公害狐狸的缘故。

  朱军偶尔也跟我搭两句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沉默着。我问他干嘛不说话,他说他在思考。我问他在思考什么,他说他在反省。最后我算是总结出来了,问了跟没问一个样,我还是不知道朱军心里在想些什么。其实别说朱军心寒,就连我这个旁观者也心寒了。朱军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吕安和陈景程连个影子都没有出现过。哪有这样的兄弟。倒是秦致远这个肇事者中途打了好几次电话来问候朱军,许辉也提着花篮水果来过两回。

  我知道朱军是盼着吕安和陈景程他们来,就算是过来骂他一顿也行。不然他怎么不管沉默还是思考的时候,都把脑袋往右侧,看着门口呢。

  朱军出院的那天我跟许魔头请了一天假,许辉知道我是为着朱军出院的事情也就一口答应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周迟还没来,我替朱军办完一切出院手续之后回到病房里,就看见朱军猛地一拍床沿,仰天大吼道:“老子真的是寒了心了!为这么个人醉生梦死太不值了!”

  我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朱军已经从阴霾里走了出来。能这么吼出来,显然是已经放下了。

  周迟刚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哟,原来是狼人复活了!”

  朱军随手拿起一只苹果就朝周迟砸过去,“你错了,爷我是小宇宙爆发,脱胎换骨了。”

  周迟继续调侃他,“脱胎换骨?决定以后不再踏足红尘俗世了?”

  “哪儿能啊!不至于吧,就为了一颗小树苗放弃大森林了,不是爷的作风啊!”朱军笑着说。

  话未落音,病房门口忽然又多了两个人,吕安和陈景程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我在心里呐喊,朱军你就装吧你,现在小树苗来了,看你怎么办。

  我和周迟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出乎我们两个的意料之外,朱军看见两个人走了进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又是叫他们坐,又使唤我去洗苹果给他们吃,接着又表达了自己有多么多么感激他们的到来。反正没有一句话是实打实的,从头贫到尾。吕安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要么被朱军不动声色地堵了回去,要么就被朱军成功地转移了话题。朱军就那么个意思,往事休提。

  到最后,朱军说:“我累了。”明摆着地逐客令。

  陈景程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拉着吕安就要走。结果吕安拉都拉不动,“朱军,我们还是兄弟。”

  朱军本来已经闭上眼睛了的,一听这话立马又睁开眼睛坐起来,伸出手指着我说:“谁是我兄弟谁不是,哥们我分得一清二楚!十九风雨无阻地照顾了我整整一个月……”

  陈景程猛地打断朱军的话,“他图你什么这么照顾你,不就是图你的钱吗?”我看着朱军和周迟两个人脸立马垮了下来,尤其是朱军,刚才还笑嘻嘻的,这会儿脸色变得跟山洪暴发似的。我也是忽然觉得,我这么劳心劳力地照顾他一个月,也不是没有回报的。

  上次我已经吃过陈景程一次亏,这次我就已经学会不把这个人当回事,顺带着连他说的话也当成了耳边风,所以陈景程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动气。不等他们两个开口,我就一口承认道:“我图的就是钱啊!不过不是朱军的,是周迟的。周迟答应按分钟给我算劳务费来着,对吧周总?”

  等吕安和陈景程两个人走了之后,周迟问我:“我什么时候答应按分钟给你算劳务费来着?”

  “少废话,你扶着朱军,我提东西。”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为了缓和刚才诡异的气氛,随口胡说的吧。

  朱军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笑着对我说:“没事儿十九,他不给你我给你。”

  好不容易把朱军送回家安顿好,我坐在周迟的车子里,头昏脑胀的。

  “刚才还生龙活虎地管我要劳务费,现在怎么跟痨白菜帮子一样了?”周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没去理他,大概是这么多天的劳碌奔波终于到头了让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

  “你按分钟是怎么算的?”周迟继续问。

  我最后听到的也就是这句话,接下来就彻底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还是白天,周迟的车子还是在马路上开着。

  “还没到啊?”我问他。

  “嗯,就快到了。”

  我打了个哈欠,瞥见车上的时间显示是下午三点,登时就清醒过来了。

  “怎么三点了?从朱军家里吃完饭出来才一点半不到。”

  周迟笑而不答。

  敢情我一觉睡了两个小时,而周迟在这两个小时里就一直开着车子兜圈子。

  “你这车不怎么耗油啊。”我感叹一句。

  周迟面无表情地说:“已经加过一次油了。”

  我昏死。

  第九章

  朱军一出院也就离放春节长假不远了,我掰着指头数日子,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个星期的班上了。自从那两预案完事之后,整个公司上下都松弛了下来,包括许辉在内,他也不再有事没事出来晃荡晃荡,我们现在的状态就跟放假差不离了。朱军出院之后,我跟周迟也没再联系过,让我感觉自己一被利用完,就随手丢到角落里了。自从有了这样的感觉之后,我越来越确定,周迟是在利用我来驯服许辉,也就是刺激刺激许辉,让他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周迟。

  本来以为年末了该没有什么事了,每天吊儿郎当地混过这个星期就回家去了。结果秦致远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要亲自过来慰问朱军。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这一突发事件,秦致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以前打架伤人的时候,可从来没听他说过要去亲自慰问人家。

  我打电话给周迟,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周迟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接了淡淡地问了一句:“有什么事?”

  “麻烦周总把朱军的电话告诉我一下。”

  周迟的语气不甚友善,“叫我就叫周总,叫朱军就直呼大名。”

  “那麻烦周总把朱总的电话告诉我。”

  “你找他干嘛?”

  我心想你把电话给我不就行了吗,还管我找他干嘛。

  “放假之前想去慰问慰问他。”我不太敢在周迟面前提秦致远那个肇事者,还是这么跟他说比较好。

  “嘟……”

  电话就这么被周迟挂了。挂得莫名其妙的,挂了我还不敢再打过去。不过隔了两分钟,周迟发了条短信过来,上面正写着朱军的电话号码。

  秦致远把车停在朱军家楼下,我正准备上楼去,秦致远叫住我,“过来帮忙搬东西。”

  我走到后备箱跟前,看见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光水果篮就有两三个,我就懵了。

  “秦致远,你是去看望病人的,不是替他们家置办年货吧。”

  秦致远白了我一眼,大包小包地拎着就上楼去了,“别忘了关后备箱。”

  朱军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看见我们两个大包小包地拎着,赶紧后退了两步,让我们进去。

  “真够哥们,知道我行动不便,连年货都给我买好了送过来。我要给那七大姑八大姨送的礼就都在这了。”朱军说。

  秦致远不乐意了,“这都是买给你吃的。”

  朱军装作没听到,转移话题道:“周迟没跟你们一块来?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要过来看看。”

  我说:“没有。”

  我们坐在沙发上,朱军使唤我去泡茶给秦致远,看来是在医院里让他使唤惯了,现在也不拿我当外人。泡了茶出来,看见朱军和秦致远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我赶紧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和颜悦色的吗?”

  秦致远没有吭声,朱军也跟着没有吭声。

  我看见桌子上摆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也猜到个七八分。秦致远这趟过来,不是单纯的就来看看朱军,上次撞了他,被周迟那么一刺激,他只缴了医药费就走了,这次回来,估计是谈赔偿的事情。

  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不了解秦致远是个什么性格。别人欠他多少他都不计较,就是他自己不能欠别人一分一厘。

  “朱军你就收下吧,我知道你不缺这个钱,但是你收下了,我这哥们心里会好受些。”

  朱军说:“这事不怨他,是我自己喝高了,谁碰上我谁倒霉。而且他还是你哥们……”我还想说什么,朱军又把话岔开了,“周迟怎么还不来,我还想着四个人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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