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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我的老婆是毒妇-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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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由得暗自嘲笑他们的愚蠢,同时也为言萝有些担心。虽然她曾经致信到恨生宫给予警示,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于是她再次放出毒蛇,以笛声驱赶它们到恨生宫,希望那些人能够知难而退。
  不料半盏茶的工夫后,蛇群纷纷退回,明显在前面遇到阻碍。她起初还觉得奇怪,但是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定是公孙在捣鬼!
  她不善武功,若没有毒蛇阵作为掩护,无论如何也不能现身人前。
  诸葛镜看出她的担忧想帮她到前方查看,但是被她拉住。
  “不行,你身为明镜城的少主,不能出一点意外,否则我无法跟城主交代。”她掐算着时间,让叶青出去打探,等到一切骚动平息才孤身去找言萝。
  这次的造访让仇无垢着实吃惊。
  在恨生宫门口倒着不少尸体,言萝从宫门中走出时也是一身的血污,但让她意外的不是这场大战的惨烈,而是言萝悲愤绝望的神情。
  她一把抓住仇无垢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你知不知道,你可能已经害死一个人!”
  仇无垢自认“害死”过无数的人,但是能让言萝如此动容的人会是谁?
  言萝说出一个她觉得陌生的名字,“官一洲!”
  “官一洲?”言萝要是不解释,仇无垢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印象。原来就是上次打断她和公孙比试,被言萝带来的那个重伤之人。
  何时起,言萝这个杀人如麻、冷心冷情的女子也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慌乱焦虑?她不是曾经在自己的面前抱怨过那个男子的种种不好吗?
  原来,爱与恨、喜欢与厌恶,有时候只是遮蔽心灵的一个错觉而已。
  “世上为情而疯的人,并不只我一个。”
  言萝的这句话触动了仇无垢,所以当言萝知道此事可能与公孙有关,要求仇无垢带她去找他救出官一洲的时候,仇无垢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
  她从袖中拿出一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笑咪咪地说:“要是你敢吃掉它,说不定可以顺利见到公孙。”
  这只是她的一个计策,并不是真的要言萝吃下,但还未等她说完,心急的言萝已经将那颗药丸服下了。
  仇无垢被她吓到,“你问都不问就真的吃了?”
  言萝似乎为了救官一洲什么都可以豁出去,“吃了这粒毒药,公孙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只要他肯出手救我,我就有机会救官一洲。你让我吃这颗药的动机就在于此吧?”
  仇无垢点点头,“你向来都冰雪聪明,不用我多说一个字的。”
  “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她干脆地问。
  “一个时辰之后,足够你走到市镇。据我所知,那人就住在镇上福来客栈的人字号房。”
  言萝匆忙地跑掉,事后仇无垢有点后悔,她不想让言萝真的服毒,但又怕公孙轻易看穿。事出仓卒,她没有把那毒药的解药带出来,言萝走得太急了,应该让她带上解药再走才妥当。
  万一……仇无垢心里一阵发凉,但很快又安慰自己,以公孙的本事化解这点小毒并不困难。于是她悠然回到离愁谷,跷着腿等言萝把官一洲带回来。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仇无垢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完全出乎她的预料,而且糟糕到如此地步。
  当公孙驾着一辆马车赶到离愁谷时,她还以为他是来跟自己斗嘴,或是炫耀他又一次破解她的毒药。但万万没有想到,躺在马车中的竟然是言萝和宫一洲的尸体。
  “怎么回事?”她目瞪口呆。
  “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他冷冷地盯着她,“为了和我斗,连自己朋友的安危都不顾了。”
  “你胡说!”她陡然愤怒,喊道:“叶青,快来帮忙!把言萝抬进去!”
  “没用的,她已经断气了。”他叹息不已,“本来她不去,我还可以保住官一洲,她要去送死,你身为朋友应该拦阻,而不是推波助澜,还给她吃这种致命的毒药。你就不想想,以她的脾气,怎么可能不和人动手?动手后势必引发毒性,毒若攻心,就算我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你闭嘴!”她狂怒地大喊一声,让公孙也不由得愣住。
  他第一次在仇无垢的眼中看到泪光闪烁,“原来你也会流泪。”他情不自禁地捧住她的脸,“但是你是在为别人流泪,而不是为我。”
  她别过脸,推开他的手,快速地走进离愁谷。
  叶青对着他行了个礼,“公孙公子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奴婢把马车赶进去?”
  他让开身子,看着她们的背影。但仇无垢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来,对他说:“你也来,解毒我可以,但是救人我不在行。”
  “你以为他们还能活过来吗?”他早已反复把过脉,那两人声息全无,不可能有救。
  “在我没有死心之前,谁也不能让我放弃。”她僵硬地大声回答。
  公孙的诊断没有错,言萝和官一洲已经断气超过一个时辰,无论仇无垢用任何方法都不能唤回他们一丝一毫的神智气息。
  最终,她颓然坐倒在地,两眼失神地望着床上的言萝,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
  “这是上天在告诉你,做任何事不要太过自信。”公孙在另一张床边,那里的官一洲同样让他束手无策。
  她缓缓抬起眼皮,迷茫地看着他,“我……太过自信?”这句话不是一直都是她想对他说的吗?
  “你以为你可以承担得了一切,其实你根本做不到。”公孙的眼睛却比她清亮许多,“如果你不是这么自信,当年的老师、现在的言萝,都不会走上绝路。”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口气很招人讨厌。”
  “是吗?”他苦笑了下,“原来我们都是这样看待彼此的。”
  她沉默片刻,说道:“多谢你带他们回来。”
  “嗯,不必客气。”对她突然的客气公孙觉得陌生又奇怪。
  “不过真正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并不仅仅是我,”她的眸光已经悄然变得锐利,“难道你自己就一点责任都没有?为什么要跟那些人狼狈为奸?若不是你帮着他们欺负言萝,官一洲不会被带走,言萝也不会非要去救他回来。”
  “如果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你信吗?”他回望着她,“我以为……这样可以赢你。”
  “赢我到底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快乐?得意?”她长长叹口气,“如果你想要的就是这座离愁谷里的花花草草,那么,好吧,我可以拱手让给你。”
  他浑身一震,“为什么?”
  “一个游戏,如果跟同一个人玩了十年都没有结果,我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再进行下去了。这离愁谷对你来说意义重大,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避世安身的地方而已,随时可以丢下。更何况,如今我已有了更好的去处。”
  “你是说明镜城?”他的眸光幽沉,“你对那个诸葛镜有多了解,竟然就敢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
  她无声地一笑,“不算是托付给‘他’吧,只是交付给一个我们谁也不知道的未来而已。我也不想自己一辈子老死在此,女人,毕竟还是想得到一份真心诚意的感情,希望能有个人全心全意地爱自己。”
  “你也会想要这么平凡的东西?”他像是在嘲讽她。“我以为你会以研制世上谁也无法破解的毒药作为毕生的愿望。”
  “我制毒,一半是宿命,一半是无奈。”她面前忽然一片暗淡,原来公孙已经来到她面前。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对我又隐瞒了什么?”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我越来越觉得,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瞒骗我,但你就是不肯说。这个秘密无论有多难启齿,十年光阴已经过去,你也应该松口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头总散发着诡异光泽的银发,喉头哽咽,所有的话都像是被堵在咽喉处,说不出来,抑或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出她的神情有异,他的目光也渐渐柔和一些,语调轻缓,“告诉我吧!别让我再恨你,我但愿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不要再恨你。”
  “为什么?”她恍惚着,仿佛看到一个从不认识的他。
  “你问我‘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他蹙紧眉心,手掌撩起她的一束发丝,捏在指尖,将自己的银发放在上面,一黑一银相叠相映,触动纠缠彼此十年的心结。
  “是我害你生不如死……”她喃喃自语。“我知道,你想要我拿命偿还。”
  “若我真的想要你的命,不会等十年。”他顿了下,“我是恨你,恨你入骨入血,但十年里这恨中除了恨之外,早已种下别的。”
  “什么?”她呆呆地问。
  “蛊毒。”他惨然一笑。
  蛊毒?她张开口,念着这两个字,不明白他所指。
  他的目光移向身边的言萝,“我很羡慕她,临死之前可以怀抱心爱之人,含笑赴九泉,不枉来人世一趟,而你我呢?为了十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浩劫,不明不白地仇恨对方,每年一斗,想起来,我们真是一对傻瓜。”
  “我……从没有恨过你。”她怅然道:“但我不怪你恨我,当年的确是我逼你吃下毒药,让你痛不欲生。”
  “但那毒药的效用到底是在救我还是害我,我一直搞不清楚。”
  她浑身一震,眼睛不知道是该回应他的咄咄逼人,还是闪到一边,就在她转念之间,他已经从她的脸上看到让他怀疑的答案。
  “那毒药真的另有用途?”他追问。
  其实,为了与她为敌,这么多年来他早已是解毒高手,各种毒药的毒性都深谙其变化。虽然不知道十年前那夜自己吃的是什么毒药,但凭记忆回想那毒药的颜色、味道……他也有过怀疑,只是要证实就太难。
  几次想问她,话到嘴边又吞回去,固执地想自己寻找答案,但寻找的结果却是越来越理不清头绪。
  今天,终于平心静气地面对她时,这些疑问顺畅地脱口而出。也许是因为憋了太久、等了太久、企盼了太久,他太渴望得到一个答案,一个足以让他释怀,再也无怨无恨的答案。
  她沉默,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沉默着。
  他并不死心,捏着彼此发丝的手还坚定地停在原地,等候她开口。
  “再……给我一些时间。”她终于缓缓抬起手,“让我想清楚。”
  他捏紧发丝的手指陡然松开,退后一步站起身,声音从高处飘落,“我可以等你,无论你要想多久,但是……不要急于嫁给诸葛镜。”
  “为什么?”她嘴角边的沉重渐渐化开,眼中闪过的是清澈的笑泽。
  “因为我不喜欢。”他像个斗气的孩子一样,皱紧眉头,握起拳头,大步走开。
  她的心底好像被什么搔动,痒痒的,向外努力喷出一股莫名的力量。十年里,没有哪一天、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她在心底看到的不是黑暗,而是光明。
  她无意的目光投向一侧,蓦然,她看到床上的言萝好像动了下。
  她本以为是自己眼花,或是因为刚才与公孙的谈心让她的心智混乱。为了确认,她一跃而起,趴到床边仔细审视着好友的面容,这才发现本来脸色青白,毫无声息的言萝居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连脸色都逐渐泛起红晕。
  她又惊又喜,惊呼,“公孙,你看!她好像活过来了!”
  他还以为她在说胡话,但是走到床边时才发现官一洲的神色也渐渐转好,而且好像有了呼吸。
  他从医多年,假死之事也并非没有听过见过,但这一次明明他和仇无垢两人都断定死亡的人怎么会突然复生?
  既然人死都可以复生,这人世上还有多少奇迹不可能出现?
  他转过头,看到仇无垢正抱着慢慢坐起的言萝泪如泉涌,忽然觉得浑身一颤,原以为自己早已坚若寒冰的心也好像吹过一道暖流,说不清是为这一刻她们的姐妹情深而感动,还是为了今日重新认识这个“她”而动容。
  无垢,无垢,但愿你我之心总有一天可以无尘无垢。
  “你投身于那些人中,是为了什么?”
  这一夜,仇无垢主动来找公孙,并没有谈他所关切的事情,而是率先提出自己的质问。
  他深吸一口气,“我以为你会很容易明白。”
  “但你我关系是敌对的,你的确曾向我表示,若发生事情,会站在敌人那一方。”她相信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曾说过的话。
  “他们意图对你不利,但以你的力量能抵抗一时,却抵抗不了一世。”
  “你是想告诉我,其实你故意渗入他俨之间,只是为了帮我?”她的眼中有怀疑。
  他知道,要她全然信任自己是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办到。十年的心结,更不可能在瞬间解开。他与她,还没有学会用别的语气和措词进行对话。
  “我知道你不信,目前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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