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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极道男没人性-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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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风云帮的法、风云帮的天!我就是要以私刑来处理,而你,一个因为我大发慈悲而不必沦落到酒家赚皮肉钱的女孩,你以为自己是谁?!”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什么都不是!”
  她狼狈的倒退一步,眼眶微微泛红。“是,我什么都不是,但又如何?至少我没有伤害人,我活得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呋!”他冷笑一声,“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没有高额利息,没有还款期限,所以欠了一屁股债的你才能活得这么‘心安理得’?”
  她睑色刷的一白。
  “你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为什么想为何田出头?你看上那张英俊的脸?还是他健壮的体格?还是你对他一见钟情——”
  “简直胡说八道!今天就算不是他——”
  “口是心非!”他怒声咆哮打断她的话。
  尉壬枫一步步逼近她,她惊惶失措的往后退,一个不小心就跌坐在沙发上,她急着要起身,但一个坚硬的胸膛立即压向她,她被迫躺在沙发上。
  急喘了一口气,杜采苓气愤的想推开他,可他的大手擒住她的双手往上压在头顶上,那张英俊的脸离她的只有咫尺之距,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吹拂在睑上。
  “从没有女人敢违抗我,不!就连男人也不敢,而你,一个黄毛丫头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阻止我?又凭什么可以对我说教?”
  “我没有凭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变得更好!这句话突地从她的脑海里进出来。她……她在想什么?!眼前这个在不生气时像头优雅的黑豹,在狂怒时像头猛狮的男人,自己竟然妄想改变他?!
  “只是什么?”他咄咄逼人。
  她吞咽着口水,不敢回答,那一句话会令他想入非非吧,恐怕还会惹来好几声的狮吼。
  “不说话?还是你以为你长得很美,所以我会怜香惜玉?”
  “没、没有。”这一点,她还有自知之明。
  “女人我看过太多了,像你这样的女孩于更是多得不可数,但你比她们更糟,她们还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而你,我看你连接吻都不会——”
  她脸色丕变。“你够了吧,羞辱够了就放开我——”
  “想要我放了何田吗?”
  尉壬枫突然转变话题,让她有点反应不及,而他立即将她的沉默解读成“是” 。
  “既然这么舍不得他,就牺牲自己来成全他,只要伺候得我心情变好了,我会考虑放了他。”
  “伺候?”杜采芩还有些转不过来。
  “上床。”
  话语一歇,他的唇突地攫取她的,她惊愕的瞪大了眼,下一秒,立刻回过神来,奋力的挣扎推开他后,一扬手,狠狠的掴了他一巴掌!
  “该死的女人!”他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从来没有女人打过他,更可恶的是,惟一的一个还是他曾经用生命去保护的女孩,这是不是太讽刺了?!
  “你可以打回来。”倔强的泪水在她眼眶里直打转,“我的确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靠山也没有,却不自量力的妄想改变你,我错了,我的确错了!”
  “你——”
  “我以为你不是肤浅的有钱人,不是冷血的黑帮份子,我以为你面恶心善,我还以为你——”她咬咬牙,但仍阻止不了泪水泛流,“诚如你说过的,我太幼稚,太可笑,是我看错人了!”
  她愤愤的拭去泪水,转头狂奔,而守在门后偷听的尉佘很快的拉开门,让她一路冲出去。
  尉壬枫抿紧了薄唇,心中五味杂陈,幽暗的黑眸冒着两簇沸腾的怒火,看着将门关上的父亲。
  “呼,好一室的烟硝味啊。”
  尉佘摇头晃脑的走进来,边皱眉边挥手,口中的调侃意味甚浓,引来儿子的一记大白眼。
  老帮主气定神闲的在沙发上坐下,迳自倒了杯茶喝一口后才道:“你就别再捉弄她了,想接济人家就老实点说出来嘛。”
  “老头——”
  “本来就是!”他大眼一瞪,没好气的打断儿子的话,“搞欠债,搞保镖,搞得她现在像吃了炸药不理你,这是你的初衷?”
  “是她太不知好歹,还当着手下的人呛我!”
  “什么叫初生之犊不畏虎?我在你的身上看过,现在也在采苓的身上看到,你们啊,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尉佘说着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本以为没有女人可以治得了这头雄狮,看来他是多操心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媒人公竟是他自己呢。
  尉壬枫瞪着那个闲闲没事干,只挂着风云帮帮主名号的老头。
  他根本不懂!他弄个负债、保镖之名,可是费心安排的,根据调查,自尊心强、个性倔强的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别人资助,省吃俭用的守着那栋连房屋贷款都未缴清的老房子,所以即使她知道他是谁,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接受帮助,因此他才——“吧达、吧达!”大片的玻璃帷幕突然响起雨滴的拍打声,他的目光移到窗外,发现雨愈下愈大,外头已是一片灰蒙蒙。
  她没带伞,会躲雨吧?
  尉佘看着儿子那忧心拢起的双眉。“去找她吧,你刚刚有些话太伤人了。”
  “要我去道歉?不可能!”
  “男子汉要能屈能伸。”
  “我做不到!”
  他挑起浓眉,想到了何田,那小子汉草挺好的,再想到儿子刚刚对采苓一席莫名其妙醋意大发的话,难不成……
  “小子,你这么火大,该不是拿醋当油烧吧?”
  尉壬枫俊脸蓦地一红,却是怒声咆哮,“莫名其妙!”
  “呵呵呵……”尉佘乐得眉开眼笑,“你这醋劲才发得莫名其妙,采苓又不认识何田,我相信她批判你以私刑治他,绝不是对他一见钟情啦,放心!”
  “臭老头你给我闭嘴!”
  “射我啊,射我啊……”尉佘像个老顽童似的挑衅。
  他瞪着学螃蟹走路的老头子。看到这情况,谁会相信他是黑道最大帮派的帮王?他受不了的仰头翻翻白眼,转身离开。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什么都不是!
  大雨纷飞,杜采苓抱着双臂,脚步沉重的走在街上,与身旁快跑躲雨的人群形成强烈对比。
  那句残酷的话不断地她脑中回荡着,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好空虚,浓重的失落感让她感到没理由的心慌。
  失落……吗?她早已经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好失去,更没有值得在乎的东西,为何还会有这种久违的陌生感觉?
  她无意识的走着、一直走着,突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快步奔向对面的空手道馆时,她冰冷的脸上有了笑意。
  对了,我还有晓兰,还有霍伯伯、霍伯母啊!她大步的追过去,跟着踏进道馆,却在看到一幕画面时,顿时缩回脚,退回到窗边,喉间泛起酸涩,偷偷的看着好友跟父母间的互动。
  “晓兰,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连躲雨都不会。”
  “马上就到家了嘛!”
  “孩子的爸,赶快帮她擦干,我去倒杯热茶给她喝……”
  她眼眶含泪的看着霍伯伯忙着拿毛巾为晓兰擦拭一头湿发,霍伯母很快的拿了杯热茶到她面前,边吹热茶又宠爱的看着她,而她的脸上尽是幸福的笑……
  杜采苓的心狠狠揪痛着。她也曾让爸妈这样捧在掌心里疼着,她也曾经……
  她快步的跑着、跑着,不管路人诧异的眼神,她拚命的胞,泪水刺痛了她的眼,让她几乎看不清路,但她仍使劲力气,往回家的路跑着……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个不小心,她踢到一个突起物,整个人往前摔,泥泞的路溅得她满身的泥水,脚踝处传来一阵剌痛,她低头一看,那儿被刮破一个伤口,流出鲜血……
  可恶!连老天爷、不,连天跟地都联合起来欺侮我!她咬咬牙站起来。我不会被击垮的,不会!
  对,自艾自怜是没用的,她就是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怎样?!
  她拭去脸上的泥水跟泪水,拖着受伤的脚一拐一拐的走回家。
  这——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透出温暖灯光的窗户。遭小偷吗?这个小偷也未免太瞎了,这种老旧木屋里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深吸口气,伸手握住门把,发现并没有上锁,缓缓的转动门把,将门打开。
  “你回——”
  尉壬枫下一个“来”字卡在喉间,难以置的看着像尊泥娃娃的杜采苓,他大步走到一脸错愕的她面前,拎起一缯湿答答、混着泥水的发丝。
  “你干什么,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的脚受伤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答非所问,一把扯回自己的发丝,结果力道太大,泥水还喷了几滴到那张讨人厌的俊脸上,但她一点都不愧疚。
  他毫不在意的以手拭去脸颊上的泥水。“开门进来的。”
  她拧眉,“你怎么有钥匙?”
  拜托,他可是有名的开锁高手,这种小儿科的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而且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吧!
  他蹙眉看着惨不忍睹的她。“先别说那么多,你赶快去冲个澡,你全身湿透了,还有伤要处理——”
  “你到底来做什么?”
  她就是站着不动,他上前,她就退一步。对着那张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倔强小脸,他的胸口有股星星之火慢慢的被点燃,他脸色一沉。
  “我不习惯跟个泥人说话!”
  “我也不习惯跟个小偷说话!”
  “小偷?”
  “你闯空门!”
  “哈!你这里有什么东西入得了我的眼?!”他嗤之以鼻的看着这一室朴拙到不行的素雅木屋,就连电器都有着古早味,一看就知道寿命不长了。
  杜采芩清楚的看到那双魅惑的黑眸中进出浓浓的轻鄙。是啊,这儿没啥东西人得了他的眼,包括她在内!
  她双手握拳。“那你到底来做什么?!谁准你进来的?走啊,你滚啊!”她忍不住吼了他,他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再一次的刺伤她吗?!
  尉壬枫咬咬牙,抿紧了唇硬是将一肚子要爆发的怒火给咽下去。
  这女人怎么回事?下雨天,他派了属下开车载他来这儿是吃饱撑着吗,还不是那愚蠢的关心在作祟,可她呢?瞧她一脸比他还凶的表情,叫他怎么说得出关心的话?
  “为什么还不走?担心我还不了债,还是担心我不当你的保镖?你放心!我不会赖你一分二毫,就算去赚皮肉钱,我也会还给你!”
  这女人吃了炸药?好不容易他的气才消,她又要将它点燃。
  要不是她此刻看来太狼狈,太可怜,他脾气早就上来了,可能气得把她当镖靶射!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走到饮水机旁,拿了放在旁边的马克杯倒了杯热水走向她。“你先喝口热茶,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折腾我的眼,不去洗澡的话。”
  他硬是将那杯热茶塞到她手上。“毛巾在哪?还有医药箱在哪?”他转身往后面走,但身后立即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
  “你这样到底算什么?!”她眼眶泛泪,心儿直泛酸。在她努力的告诉自己要努力、要加油后,他竟然又给她奢望的温暖,她不要!那会使她变得脆弱,她不要,她要坚强!
  尉壬枫没好气的看着被她摔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杯子及茶水后,一张俊脸瞬间绷了起来。“你有必要这样对待客人吗?”
  “我没有邀请你。”
  他脸色丕变。“好,很好!算我自讨没趣!”
  他气冲冲的打开门,奔入雨中!
  杜采苓瞪着消失在大雨里的高大身影,泪水一滴滴的滚落眼眶。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呢?在狠狠的伤了她之后,又——他把她当玩具吗?!
  难过的跪坐在地上,看着在失去理智下摔破的马克杯,这是她老爸生前最喜欢的杯子,上面原本有短短一句话——幸福,是努力的结果。
  骗人!骗人!她很努力了啊,她的幸福在哪里?!呜呜呜……她痛哭失声。“呵!哈!”
  霍家道馆内传来熟悉的小小娃儿呼暍声,霍力行认真的走来走去指点着小徒弟们,蓦地,小娃儿们突然兴奋的尖叫一声,全往门口跑过去。
  “小教练!小教练!”
  一群小孩七嘴八舌的围着杜采苓又叫又跳、比手划脚的好不兴奋。
  霍力行笑咪咪的走过去,但一见到她略显苍白的笑脸,忧心的问:“怎么气色这么不好?”
  她微微一笑,比比自己的脚踝。“不小心摔了一跤,腰酸背痛的睡不好,当然气色差。”
  “怎么那么不小心?”
  “下雨天嘛,不过是个小伤,没事了。”这个温暖关怀让她的眼眶有点微湿,她忙笑了笑,“晓兰呢?”
  “你又不是不晓得她,假日就当猪,还在睡呢,你去叫她起床吧。”
  “嗯。”她笑笑的对小朋友摸摸头、聊了几句,就往道场后方的房间走去。
  霍晓兰的房间门半开着,徐若恩正在帮女儿整理乱到不行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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