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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郎非无情种-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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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念头在心底僵持不下,搞得他神经紧绷,好像张满了弓弦,就快要崩断了似的。
  偏偏他身旁的春雪儿又嘲谑地扬起秀眉,讥刺地说:“那种女人就会装模作样,瞧她刚刚逃开的样子还真像西施捧心呢!真是恶心极了。”
  她可是对花芸有着非常深的敌意,自从知道前些日子连凯游江没带她去,反而带着花芸。她便一肚子不舒服,为此事还跟连凯大吵一架呢!
  还好连凯告诉她,带那女人去只是为了满足宛儿,这才让她放宽心。
  “你说够了没?嘴巴就非得这么毒辣吗?当初收你进府是因为看你乖巧伶俐,也颇能善解心意,可现在你独霸欲这么强,只会让人反感!”
  他的心情已经够乱了,耳边还要听她这种尖锐的言语,更是惹得他火气上扬。
  春雪儿愣了下,望向他那闪着点点火光的幽黯双眸,这才试问:“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跟我生什么气?难道你喜欢那个贱女人?好啊!那你去找她,别来找我了。”她猛地哭了出来。
  依她的经验,每每只要使出这招便屡试不爽,连凯接着定会搂住她,软语安抚她。
  可这回连凯却张大了一双眸子瞪着她,“你能不能多留点口德?再这么跋扈嚣张,小心我会把你赶出府,所以你最好克制一些!”说着,他便快步离开了后苑。
  当他慢慢朝花芸的房门口接近时,竟发现里头散发出阵阵的玫瑰花香!
  连凯诧异地扬起眉,他是知道她身上带有一股香味,却从没感觉那么浓烈过,难道房间里头插满了花儿?
  他伸手想打开房门,却又听见花芸传来脆弱虚软的声音,“别进来……求你别进来……”
  连凯身躯一震,直讶异她怎么知道他正要来看她?
  “芸芸,你怎么了?”他站在门口喊。
  “没……没什么,我好像病了,所以你别进来,我怕我会传染给你。”
  躲在床上的花芸身形已经渐渐消逸,就快要转为一朵粉色的玫瑰花了,就算她施以最大的力气,也克制不住形体的转变。
  “你撑一下,我待会儿就请大夫过来看看你。”
  “不用……不用了,我只要好好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花芸哽着气,不停调匀体内混乱的气息。
  只可惜她不会功夫,无法迅速奏效,就怕她还没有转为人形,他已冲了进来。
  “可你这样支撑得住吗?”他心底涨满了不安,“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不——求你千万不要……不要进来,否则……否则我真的会走,走得远远得。”花芸气喘吁吁地说。
  “为什么?不,不看看我不放心。”
  “不行……”她哽了声,表情已是痛苦不堪,“我现在全身发疹,变得好丑……我不想让你看见。”
  “我不在意。”他要开门,却发觉她居然将门上了锁。
  “可我……我讨厌你,就算病死,我也不要见到你!”为了阻止他,她强忍着心痛说出这种话。
  闻言,连凯身躯猛然一紧,眯起眸子对着门板,“你……你居然这么说?”
  “对,你赶快滚——”花瓣无力地落下一瓣,就像她战栗不止的心逐渐龟裂了一样。
  “那你想见谁?季孟赫吗?”连凯一拳击在墙上。
  “我……谁都不见……”
  不行了,鼻尖还有着那除草剂的味道,她……她就快死了!
  花芸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死在这儿,她得走……得离开……
  “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虽然恨你,但也不能让你死在我的地方。我还是去找大夫过来,等你病好了,就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吧!”丢下狠话,他满心愤怒地离开了。
  花芸心碎了,想趁他折返之前离开,可她真的没有力气。
  用力撑起自己……可她又一次倒下,直觉眼前一团晕黑,她终究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紧跟着连凯前来的春雪儿不禁好奇地走到门外瞧了瞧。
  她心底直觉奇怪,为何这个女人抵死不开门呢?就算是有病,让人瞧瞧又会怎么样?
  该不会暗藏着什么秘密吧?
  想着想着,她心底想解开这秘密的欲望也益加强烈,于是她决定进入一瞧。于是她立刻找了只大锤子,往那横闩用力敲了好几下——
  不一会儿工夫,门闩松了,她用力将门一推,竟发现里头空无一物,何况是人呢?
  “怪了,这大门锁着,窗口又那么小,她是从哪儿出去的?”春雪儿到处找了找,连屏风后也没放过。
  “啧……这是怎么回事呢?”她蹙起了眉头。
  这时,春雪儿突然瞧见床榻上落了片粉红色的玫瑰花瓣。
  “不对呀!咋门连府没种这种花,为何会在她床上找到这种东西?”再低头闻着上头的味道,还带着幽幽清香,根本就像是刚摘下的!
  深思了一会儿,春雪儿的目光陡变犀锐,于是她赶紧将那花瓣收入衣袋,踩着愉悦的步子,轻松地离开了。
  “花芸,你还好吧?”
  秦未央预知她将遇险,于是潜进连府,在紧要关头将她救回灵幻居。
  “未央哥……”她张开眼,首先瞧见的便是他,接着是站在身后的芊芊、仇瑚和绘漓。
  “可有哪儿不舒服?刚刚未央已为你运了气,保住你的人形了。”绘漓担忧不已地说。
  “谢谢大家,我已经好多了。”伸手拭了拭额上的汗水,花芸轻喘了声,可体力还是很差。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仇瑚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身侧,谨慎的问。
  “是我疏忽了,我不知道我附近居然有人用除草剂,我一闻到那味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她扶着痛楚不已的额头。
  “你也太不小心了!”秦未央深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觉得如何?我看你脸色还是好差。”芊芊担忧地摸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傻瓜,我们是不会生病的。”秦未央摸了摸芊芊的小脑袋。
  “那她是……”
  秦未央知道她要问什么,所以又说:“她的元神太虚了。”
  元神?“糟了!”花芸突然叫了声。
  “怎么了?”大伙都跟着紧张起来。
  “我……我的元神花瓣不见了!”她着急地不断运息,可总有口气提不上来。
  “不见了?”大伙儿震惊地张大眼,因为他们不是人,支撑人形的就是靠元神的力量呀!
  “那我赶紧替你回去找找。”绘漓说着就要走。
  “等等,绘漓姐。”花芸立即喊住她,“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找。”
  她不想再麻烦别人了,毕竟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不小心铸成的错,怎能再让绘漓去涉险呢?
  “你可以吗?”大伙儿担忧不已。
  “我可以的。”花芸笑了笑,脸上多了一抹淡淡的柔美,“何况也只有我能察觉自己的元神花瓣流落何方。”
  “我看,让未央陪你一块去吧!有个男人保护总是比较好。”仇瑚对她此去的情况不甚乐观。
  “这……不用了。”她赶紧拒绝,“他那个人很容易猜忌,我不希望再让他误会了。”
  “要不然……我去也行呀!”芊芊也道。
  “真的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得来。”花芸忙着下床,表情轻闪过一丝对未来的茫然。
  尽管如此,她仍不愿让别人为她担忧,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处事原则。
  “既然你坚持,那就凡事小心了。”仇瑚说完,便拔下数根头发交给她,“若遇上危机,就把这头发混着柳枝沾上你的血,便可暂时化解。”
  “谢谢你,仇瑚哥。”接过发丝,花芸对大家道了谢,“元神花瓣我得尽快找回来,事不宜迟,我先走了。”
  颔首微笑之后,花芸走出灵幻居外,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唉……为什么我们要结成良缘都得吃那么多苦呢?”看着这一切,绘漓不禁摇摇头。
  “我相信她一定能苦尽甘来的。”秦未央对向来聪颖的花芸充满了信心,只不过在得到美好果实前所受的苦,她必需得独自撑下去才行。
  第八章
  回到连府的花芸才刚踏进门,就被宛儿飞奔而来的身影扑上,可身子已不似从前健朗的她,却被这一撞给摔到了地面。
  “芸阿姨,对不起,宛儿不是故意的。”
  宛儿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见花芸仍躺着爬不起来,脸色还特别苍白,不免吓得大叫:“爹——爹——”
  正因花芸突然消失而心神不宁的连凯一听见宛儿的叫声,立刻从大厅奔了出来。
  一见到这样的情况,他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扶起她,“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回来了怎么又变成这个样子?”见她小脸苍白,额上、鬓边冒出涔涔汗水,他心疼地又说:“你知道我刚刚将大夫请了来却见你跑了,我有多生气吗?”
  “我……我……”花芸撑着站起身,“你不是叫我……滚吗?”
  “我……”
  他哽了声,却听见宛儿大哭了出来,“哇……是我不好,我以为芸阿姨不要我了,正想到门外等等看,竟看见姨回来了,所以一开心就冲向姨,没想到会撞得姨摔跤。爹,是我错,你别叫阿姨滚啊!”
  “呃……爹没要你芸阿姨滚啊!”
  他随即转而对花芸道:“以后就别再提那事,算我失态,你就好好养病吧!”
  “阿姨,你一定要住下,要不然宛儿会伤心,是我撞得你生病的。”宛儿说着稚气的话。
  “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本来就不舒服,才会这样的。”花芸虚弱地一笑,“我现在好多了,你们别担心。”
  “不行,我还是得叫林管家再去请大夫来一趟。”连凯蹙着眉头说。
  “不……不用了,”花芸紧张地摇了摇头,“我刚刚把过自己的脉,只是贫血而已,所以出去吃了些东西,现在好多了。”
  “既然这样,你就快去躺着,我再让人炖点儿补品。”连凯急切地说。
  “爹,那我去厨房告诉他们好了。”说着,宛儿便往厨房跑。
  “宛儿,不用……”花芸想叫住她,可却无力喊出声。
  “还说不用?我看你面色好差,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不会多照顾自己一点?”他索性抱起她,“走,我抱你回房。”
  花芸望着他,心头突现一股浓热,“你……你不气我了?”
  “我为什么要气你?”连凯的脚步突地一顿。
  “因为我对你说讨厌你的话,其实我……”
  “别说了,我知道那是气话,就跟我要你滚是一样的道理。”他撇嘴一笑,竟发现自己以往的狂傲不见了。
  “那你还恨……恨季孟赫吗?”她轻轻地问。
  “算了,他是病人,我不会在意。”眉头紧蹙,他不禁深吐了口气,“其实……其实过去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对你说出那样的话。”
  “连凯,”花芸欣慰地笑了,“既然如此,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想起看看他……毕竟他是我的病人,我——”
  “你连自己都顾不了了,还顾得到别人?”连凯的眉头又轻轻拧起,语气瞬间转为冷冽。
  “可……”他的拒绝让花芸不敢再说下去。
  难道他看不出来,她重视的人是他,尽管他的性情火爆易怒,但光那张熟悉的脸就让她不得不心动。
  喜欢他或许是因为它与“季哥哥”长相神似吧!可情感的陷落,又怎会是想转移就能转移的?
  于是,就在两人的沉默中,她任由他抱着回房,当他放下她的身子,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季孟赫的客房外。
  “你……你真好!”她感动地笑了笑。
  “是啊!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到对方房门外,我的确是个滥好人。”连凯冷冽的脸庞一阵抽搐,灼灼黑眸中蔓延着一股复杂沉重的痛楚,只是他不愿明说。
  听他这么说,她心情瞬变低落,“那算了,我回房了。”
  “喂……”将她抓回怀中,“进去看看他的伤,别逗留太久,知道吗?”
  “嗯!”偷偷一笑,她便缓缓步进房里。
  望着她那纤细柔美的背影,连凯深不可测的黑眸不禁又罩上一股他从未察觉的心疼。
  直到花芸从房里出来,他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嗯……进步很多,况且他有阿梅的悉心照料,应该很快就会痊愈了。”她坦然地说。
  “不吃醋?”
  “吃谁的醋?”她不懂。
  “阿梅。”他的目光冷肃。
  “不会的,我看他们夫妻情深,我可是衷心祝福他们。”笑了笑,花芸举步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连凯无语地跟着她进房里,可才踏进屋里,花芸赫然大叫,抚着胸口不停狂喊,猛地,她又朝墙面撞去。
  “你怎么了?”连凯吓了一跳,紧紧拉住她。
  “好痛!”她抓着胸口,已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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