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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黄玉郎 - 流氓天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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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环境,这家伙居然还能说笑……”张良面对刘邦,为之啼笑皆非。
  “喂,你是何人?”张良将怀里的刘邦甩在地上。
  “喂喂声,你算老几?”
  “哎哟,我的屁股……”刘邦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被摔痛的屁股,一转身看见满地的黄金,眼中发光,扑上前去。
  “我的妈呀,成世人未见过这么多金!”突然,只感到一股强劲的拳力迎面袭来,躲避不及刘邦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张刘两人打在一起。
  突然一人破墙而入,大叫:“我是大贼,小贼在那里?”来人正是任横行,张良手持宝剑准备应战。
  “嘿!又不是抢,难道都有罪?”
  刘邦正抓欲起,忽地又缩下去。原来门外冲入一行人,前面领头的两人大叫:“操你娘的逆贼,快滚来送死!”
  “这两人有大内卫士跟随,来头不少!”张良暗想。
  “呀呀,张良!”两人一进门就争论起来。
  “哈哈,我赢了!”
  “什么?你怎样赢?”
  “他刚才弄大屁股易容改装,穿上别的衣服,现在露出原形,还不是你输吗?”
  任横行一听两人所说叹道:“鹰爪要找的张良竟在这儿,真是无巧不成书!”
  “呀!他就是张良!英挺俊拔,气度轩昂,一看就知是非凡之人……”刘邦也是一惊。
  “他妈的累我输钱!!”两人一人持灵蛇矛,一人双手持盾刀向张良扑来。
  张良抖手一旋,宝剑生出一股牵扯力,沉重的盾刀,被牵引得劈向灵蛇矛。
  “搅什么鬼?招呼到老子身上来!”持灵蛇矛的来者一惊。
  “他娘的!”
  看到张良出手,任横行暗喝:“好剑法!”
  “一出手就弄得两圣士鬼打鬼,张良确是一等一的人才!”在一边的刘邦也从心底发出感叹。
  来者不敢轻敌,把刀盾舞得水泄不通,尽挡张良宝剑。
  “夺命盾虽是八圣士中武功最低的,但实力雄横,非五十招外不能取胜……”张良暗自思量。
  “你这大笨牛是张良的狐朋狗党,杀无赦!”灵蛇矛看见站在一旁的田霸,一矛刺来。
  “嘿!竟然犯我!”田霸大怒。
  田霸的锤法强猛快劲,只把灵蛇矛砸得双臂麻震。
  “哈,斗得真热闹。”刘邦见打得热闹也一跃而起。
  “刘邦!闲事莫理,我们走吧!”任横行拦住刘邦。
  “不!无辜连累了他们,好歹也想个办法助他们解围!这个大火炉,正合拢混乱!”刘邦指着一大火炉道。
  “这大鼻仔有道义兼有脑!”任横行暗自佩服。
  “大伙儿冲杀进去!”大内卫士见状进阵来。
  “杀他娘一个片甲不留!”暴喝声中,任横行捧起大火炉,冲来众人为之一愕!
  火炉猛砸落地,登时爆碎,炉热的煤炭火焰四射!
  矛、盾卫士摔不及防,大为狼狈!
  “可恶的瘟神!”
  任横行掌劲疾吐,把火势暴发扩大,果然把鹰犬们逼出铁铺外。
  “哗,黄澄澄的金子,引死人呀!”刘邦扑向那堆金子。
  “哼,想顺手牵羊?做梦!”张良卷起那堆金子。
  “哈!漏下一锭金,好过没有!”刘邦拣起摔在地上的金子笑道。
  “手足们,再杀进去!!”矛盾大叫。
  整座铁铺猛然巨爆,波及两旁店铺,火势更是汹涌,浓烟滚滚!
  “呀,好惊人的内家气劲暴震!”
  “他们想逃!”盾在叫。
  “故计重施,逆贼难逃!”矛一个早地拔葱,跃上屋顶。
  但屋顶甚矮,加上浓烟滚涌,无法看到张良等人踪影。
  “妈的,又要多花功夫了!”
  铁县衙门内,矛盾持“御前圣士”令牌召见县令。
  “圣士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敬请恕罪……”县令忙跪地迎接。
  县令有如老鼠见猫,有得震,无得训。
  “这衙门有多少兵马可供差遣?”
  “本衙有五十衙差,再借调附近县城兵马,可达五百!”
  “噢!立刻去借调,搜查方圆百里,定要找到两大饮犯——张良、任横行!”
  “遵命,两位大人请到内堂歇息一下!”
  矛盾两人坐立县令特地备下的饭桌前。
  “捉到的鱼儿竟溜了,真倒霉!”
  “非也非也,意外找到任横行,是行运发大财呀!”
  “对,这好消息快通知赵总管!”
  “你脑袋生在屁股上么?若给总管知道,还不预先大大苛扣黄金?”
  “对对对,你真有脑!”
  “先此声明,我六你四,这是我门牙的代价!”
  “公道公道!”
  “反正都要输给我,哈哈哈……”
  距离铁县百二里外的宝钟城,刘邦任横行两人来到宝钟客栈。
  “嘻嘻嘻,老任,快来坐下!”
  “坐下来干啥,我要站着才能练功!”
  “你阿妈生得你这么高大,不坐下来怎给你化妆?”
  “你生得矮嘛!”
  “你这堆乱草煞是抬眼,非染黑不可!”刘邦指着任横行的头发道:“跟着替你面门化妆,包没人能认得出你!”
  “你搅了大半夜,再化不好,我宰了你!”
  “哎呀你个老祖,我站了大半夜,不辛苦的么?”
  任横行坐不住了。
  “最后一招,用油彩遮掩掉疤痕!”
  “大功告成,若有人认出你,我刘邦就改名邦刘!”
  “虽然易容改装了,但仍有两个难题,第一两圣士已发现我们行踪!”
  “这简单,我用脑,你用力,通通杀了灭口!第二个难题呢?”
  “我的矛!”
  “这更容易了!我去黑市兵器市场弄技顺手的靓矛给你!”
  “我原本的矛是以玄铁打制而成,什么地方都买不到!”
  “大佬呀!士急马行田,将就点好吗?”
  “不成!没有玄铁制成的神兵利器,绝破不了赢政的浑天宝览气功!而我只有一击的机会,没第二次!”
  “你在耍我吗?早知就不来和你胡混,现在临急临忙,到哪里找闻所未闻的玄铁呢?”
  “越国的干将莫邪宝剑之所以能名传千古,正因渗入玄铁,你只是孤陋寡闻吧!”任横行道。
  “念在大家共过生死患难,我就捱点义气,请你一起去妓院快活快活,然后各自逃命,算系兄弟!”
  突然窗外传来“当……当”的声音。
  “这是什么?”任横行道。
  “你是否因杀不了赢政而发了疯,连报更的钟声都要问是什么?初更哩!大爷!去不去整几件‘正菜’盘床大战?”
  “这是玄铁!只有玄铁的声音才能如此空灵通透,余音比其他钟音长达五倍!”任横行惊喜道。
  “此城名宝钟,宝钟宝就是玄铁,阿妈得啦!发达啦!!”
  两人偷偷来到城墙下。
  “有四名守卒!”
  “哗!这钟怕不有千斤之重,还吊得那么高,怎么偷?”
  “老实说,你抬得动吗?”刘邦怀疑道。
  “千斤而已,当然抬得动!”
  “抬得起还要走得快、搬得远,否则全城守兵来追进,我可没时间理你!”
  “你是军师,当然由你想办法!”
  “恐怕要弄辆铁车才成,还要两匹马才拉得动,这样的军兵装备那里去找?……”
  突然,城楼上响起碰击惨叫声。
  “吓,竟然另有人去偷钟?”
  “他妈的,敢同老子争?”任横行一跃而起。
  “所以说你有勇无谋,少爷我则智勇兼备,人家准备充足,我们便可坐享其成,明白吧?”刘邦一把抓住任横行。
  “对!你这猴脑鬼主意转得真快!”
  “不用讲了,我们快攀过城外,抢之哉!”
  钟亭里,两名守卒爆头惨死!尚余一名守卒,张良急射出剑鞘。这卒登时晕倒。
  “何必滥杀无辜?”
  “张良,行事不该有妇人之仁,锣声将会惊动全城守兵!”
  “哼,这些官兵,平时横行霸道,欺压平民,杀不足惜!”田霸道。
  “算了,快点搬钟吧!”
  城外数丈,沧海君已准备了双马铁车。
  田霸果然神力惊人,千斤宝钟,应声抬起。
  张良宝剑,削铁如泥,将吊宝钟的铁链斩断,两人夹手夹脚,抱钟跃下。
  三扒两下,已把宝钟安装上铁车。
  车辆登时陷地,可见宝钟何等沉重。
  张良铺上大布,田霸加上横柜,一切妥当。
  张良、田震还未及上车,马车已疾驰出去。
  “喂,我们还未上车呀!”田震大叫。
  “不对劲!”张良叹道。
  “是呀,那叱喝声不像沧海君!”
  当然不像,因为驾车的已换了——刘邦!
  “哈哈哈,易过借火呀!”
  任横行手提沧海君过来道:“这位仁兄的脑袋,肯定受不起老子一提,保证稀巴烂!”
  “老兄,若是求财,我有的是金子!”张良拱手道。
  “此人有股凛然正气……但要争钟,唯有敌对!”任横行暗想。
  “这大个子神态充满凶狠暴戾……但却没有邪气,奇怪!”张良心中奇怪。
  “宝钟我有重大用途,万金不换!”任横行一挥手道。
  “老兄,我看你是个磊落汉子,请放我朋友,彼此一较高低,胜者得钟!”
  任横行此生从未试过以人质要协,不禁汗颜!
  “你的说话很对胃口,拿去吧!”任横行说完将沧海丢向田霸。
  “田兄,拜托去追那宝钟!”田震接住沧海君,张良道。
  “晓得!”
  “老兄,为免守兵来骚扰,我们择地而战!”说完,张良已先奔出数里。
  “可惜是敌人,否则这年青人可交个朋友!”
  任横行最是好斗,浑身细胞登时沸胜起来!
  “循着轨迹,一定追到他!”任横行使出上乘轻功。
  城外十里乱葬岗苛政之下,枉杀处死的平民无数,死骨堆积如山。
  “我是任横行,赵国大将李牧义子,横练金刚身,刀枪不入!”
  “我是张良,韩国宰相之子,飞雪门传人,内功阴柔强韧!手上冰渊宝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
  两人均具高手风范,互道身份和武功专长。原来双方都是灭亡了的六国将相后人,惺惺相惜之心油然而生,但形势格禁,非战不可!
  “尊师飞雪真人,名动江湖,威震南北,‘飞雪剑法’轻若飘雪,快似飞电,久仰久仰,今日能见识绝世神剑,何其幸甚!”
  “李牧大将军,威名震七国,横练金刚身,若奔雷之劲,若金刚之猛,无坚不摧,在下能与奇功一战,无憾矣!”
  好武之人,遇上罕有高手,那种感觉有如久渴逢甘露,说不出的兴奋雀跃!
  “哈哈哈,这玄铁宝钟重逾千斤,二百斤铸矛,剩下八百斤可铸百柄干将、莫邪宝剑,每柄廉售五十两金,哗!五千两呀!”
  “五千两黄金,富甲一个县城!不过,财不可露眼,还是低调些好!”
  刘邦心花怒放,衡量如何处理这笔茂财之际,马车突然煞停!
  “莫非车轮给绊住了!”
  “臭小子,你想怎样死去!?”
  “妈呀,老任真无能,怎会让这蛮牛追来?”
  任横行与张良,兴奋莫名地享受这场对决!
  “想破金刚身必须重击罩门,方致有效,罩门极隐蔽,但凭我的宝剑,仍可伤他!”
  “必须数招内决胜负,久斗我必定吃亏!”
  剑锋如暴雨般从下倒射而上,刺中任横行下半身各处穴道。
  “所刺的全不是罩门,而且反震力好厉害!”
  “啊,中剑处冰寒刺骨,飞雪神剑果然是名不虚传!”
  任横行出拳怒轰,竟将剑气全数击溃。
  “来拳刚猛无匹,要用柔韧掌力卸退……”
  张良的阴柔掌劲避重就轻,借势疾退,再点地飞旋上半空,展开第二波攻势。
  “今次刺他上半身要穴,看找不找到罩门!”
  剑劲拿捏备绳,分毫不差地刺中任横行眼、耳、喉、鼻、眉心等各要穴,主力一击,则是头顶的百汇穴。
  “呀,溅血,百汇穴就是罩门!?既中了罩门,瘟神该完蛋了……”
  任横行头顶的旧伤未好,又加新伤,痛哼中挥拳爪震开冰渊剑。
  张良估计错误了,眼前突然豪光暴射,强猛气劲狂涌而至。
  高手对决,半丝松懈就会改写战局。
  任横行这一拳耗劲不少,沉马落地,反观张良潇洒飘逸。
  “胜负已分!”
  “好小子,吃我这雷霆一拳,竟能若无其事!”
  “任兄胜了,小弟佩服佩服!宝钟当归阁下所有!后会有期!”
  高手过招,强弱立判,张良身受重伤,知无胜机,飘然而去。
  “若非为了刺秦大业,区区宝钟,亦不在老夫眼内,绝对愿意和张良交个朋友!”任横行心想。
  “糟糕!这力举千斤的大蛮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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