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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术士皇族-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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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宗室,法王心腹”的反衬下显得多么渺小。

但是老西博让安娜去见这个丧妻独身的波旁公爵其中的含义,再加上安娜那段时间态度的变化,结合了信息之后却是一点也不难猜这期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怕安娜不说,拉迪斯劳斯也知道当时只是议员的自己,对上波旁公爵这样的人物是多么的像红花绿叶里的不红那一个。

安娜也不是不知道这位殿下风流的名声,但是这又如何呢?

想当他夫人的贵女真是能组成一个连队。

歪打正着的加利亚尼男爵不知道自己最后的一番话,让他顺利通过了面试。

拉迪斯劳斯决定帮她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了,毕竟他也只是意志不坚罢了,只要哈布斯堡家族不要如斯福尔扎家族一般山穷水尽,加利亚尼男爵还是基本可靠的。

而且,这位“护国”虽然有难,但也决不是拉迪斯劳斯个人能收入麾下的,只有术士皇族有这个资格让一个“护国”为爪牙,而哈布斯堡家族又怕过谁来,谁能把术士皇族折腾到如米兰公爵一般?

“男爵阁下,您的领地也被法国人抢走了吧,这次复兴米兰公国如果一切顺利自然是要归还您领地,如果有所挫折,也请您放心,我们哈布斯堡家族一向求贤若渴,不怕没有您的位置,您的前程只会更加远大。”拉迪斯劳斯的这番保票,当然让加利亚尼男爵连连感谢不止。

当马车停在科隆纳宫门口的时候,因对波旁公爵的嫉妒和仇恨而联系起来的两人,已经是相当亲切了。

第六十二章 科隆纳宫(下)

在马车停下时因为颇为投契的拉迪斯劳斯和加利亚尼男爵,在一分钟后步入科隆纳宫和帕劳斯帕-科隆纳寒暄的时候,已经都是满脸悲戚。

只不过加利亚尼男爵毕竟不是专业的,只能说做到了礼节上的要求。

正牌政客,议员出生的拉迪斯劳斯可就不一样了,他嘴角微微弯曲,眉眼低耸,眼角湿润。

任何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丝毫不会怀疑,拉迪斯劳斯阁下此时正怀着极大的悲痛。

这也确实是事实,拉迪斯劳斯此时正全力追忆与科隆纳红衣主教一番短暂,但依然称得上是过命的交情。

这就是所谓的政客了,拉迪斯劳斯自己也无法说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对于更是老牌政客的帕劳斯帕-科隆纳城防官来说,这次就实在是真的伤心了,他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任何人都不可能怀疑去他所受的痛苦和哀伤。

但是他反而满脸的坚毅和冷峻,和拉迪斯劳斯一丝不苟地互相致礼。

当然和他一起在大厅里几位孩子和女眷就表现的那么好了,不过所有人都是尽力保持着尊严。

这该死的生活就是如此讽刺,只能算是外人的要满脸悲痛,因为这是社会道德。

真正最伤心的人反而要做出坚强的样子,因为不坚强无法继续这该死的生活。

拉迪斯劳斯双手握住城防官那青筋毕现的苍老手掌,继续酝酿着感情。

“科隆纳城防官阁下,请您原谅,我想我这一次是来证实一个最坏的消息。”

科隆纳城防官也把双手都握住拉迪斯劳斯的手,用最平静的语气回应道:“我怎么会责怪您,上帝陛下赐给每一个红衣主教一枝生命之蜡以证生死,千年来从无错误的先例,我儿子的生命之烛熄灭的那一刻,事情就无可置疑了,我明白,我的儿子死了。”

最后的这句话,让大厅里站在一起的女眷们终于控制不住,有一个哭出了声音之后,就是一片哭声。

一开始一位年长的女士,应该是红衣主教的母亲,还在一起维持秩序,可是当拉迪斯劳斯送上了红衣主的遗物后,拿着儿子的那件麻衣,老夫人也是老泪纵横,这一下除了一位长得很像科隆纳红衣主教的女士没哭之外,真是一片愁云惨雾。

与帕劳斯帕-科隆纳城防官不同,红衣主教的母亲和姐妹,“正式情妇”和孩子们并没有完全心死,总是抱着一线希望。

几位女士被告知,科隆纳红衣主教前往迎接新任利古里亚大主教返回罗马时,在途经锡耶纳时,他的生命之烛熄灭了。

这样,当利古里亚大主教拉迪斯劳斯安全进入罗马城的时候,难免燃起了她们的希望,甚至很难说帕劳斯帕-科隆纳城防官是不是也有期待过奇迹。

不过不论有没有期待过奇迹,帕劳斯帕-科隆纳城防官完全没有流露出这种情绪。

“请您原谅女士和孩子们,他们本就不该如我这老人一般铁石心肠。”

拉迪斯劳斯当然是立刻表示理解,接下来他一一安慰了几位女士,科隆纳红衣主教的两个儿子也都认识了一下“拉迪斯劳斯叔叔”。

这种感情交流没花太多时间,拉迪斯劳斯建议在晚餐开始前去红衣主教的房间坐一坐。

接下来拉迪斯劳斯和老科隆纳就一起去了密室,加利亚尼男爵和科隆纳家族的武士把守着密室,让他们两人可以谈谈正事。

“官方说法是锡耶纳的土匪袭击你们二人,不过我想这股土匪应该不会如此强大。”

这才是今天的主题。

“确实,袭击的那批人是所谓的保险队员,不过说他们是土匪也没错。”拉迪斯劳斯。

“这么说,确实是费家族的人误会了您是要去赴任的锡耶纳主教,所以截击了你们?”老科隆纳这时全神贯注地盯着拉迪斯劳斯,希望能从这年轻后辈的脸上看出痕迹,以分辨那些互相矛盾的各种流言,抑或想从拉迪斯劳斯的脸上看出他是不是在撒谎。

可是拉迪斯劳斯并没有撒谎这种打算。

“费家族的人确实袭击了我,不过当时科隆纳红衣主教已经死了。”

老科隆纳意识到了拉迪斯劳斯接下来要抛出的是一枚威力巨大的重磅火球,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冷静的态度只是静静地盯住拉迪斯劳斯的眼睛,尽可能地寻求真实。

“是美第奇红衣主教在我们离开佛罗伦萨时,用大预言术重创了科隆纳红衣主教,一开始并没有任何不正常迹象,直到接近锡耶纳共和国的时候,科隆纳主教才意识到对方攻击了他。我们因此在一座小镇上休息,但是红衣主教的伤势进一步恶化了。镇上有人附近一个克拉丽丝修道院的院长是制药名家,我们就去了这家克拉丽丝修道院。也是我们太大意了,哪有那么巧的事呢。原来那个修道院竟然是美第奇家族的据点,那个院长居然是拼肉尸魔。虽然力战之后,我侥幸战胜了它,但是红衣主教没能幸免。”

没错,拉迪斯劳斯不打算撒谎,他只是在事实里加入一点细节,形成新的事实。

这个故事本来是打算说个真选教皇听的,把美第奇红衣主教的强大夸大十倍,好让对方足够警惕这个威胁。

但是真选教皇根本就不拉迪斯劳斯机会,不过拉迪斯劳斯还是决定不附和真选教皇放出的流言。

也许真选教皇考虑在大敌当前的局势下,不把枢机团内部的矛盾公开化。

拉迪斯劳斯却不愿附和彻头彻尾的谎言,让科隆纳家族离心。

政治家绝对不能相信巧合和误会,充满了巧合和误会的“费家族袭击”注定只能骗骗伤心的女人,无论如何偏不了老科隆纳这样老辣的政治家。

拉迪斯劳斯转述的这个大大得罪美第奇家族的故事,确实让老科隆纳无法看出问题,也难怪,拉迪斯劳斯为了要糊弄真选教皇,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

只是能不能骗到最富洞察力的真选教皇似乎是永远不会知道了,拉迪斯劳斯决定无论如何还是把美第奇红衣主教描述的更强大一些。

虽然势必对方还会进行一系列的证实,但是这本来就大半是真事的故事,又能有什么破绽呢。

当晚餐开始的时候,“科隆纳家族的友谊”这个任务已经出现在了拉迪斯劳斯的意识海中。

拒绝了奥尔西尼家族的那个任务,就是为了这个真正有价值的分支任务。

第六十三章 晚餐

除了红衣主教的姐姐以外,女士们都表示心情不好没有来共进晚餐,这位姐姐就是女人中刚刚唯一没有哭的那一位,她也是唯一没有穿黑色衣服的科隆纳家族成员,而是一身为蔚蓝色的晚礼服。

开始前的介绍中,老科隆纳介绍自己的女儿时,称她法切蒂侯爵夫人,想来是夫姓。

餐桌上只有老科隆纳,拉迪斯劳斯和法切蒂侯爵夫人再加上加里亚尼男爵四个人,拉迪斯劳斯与老科隆纳对坐以为主宾和主陪,法切蒂侯爵夫人坐在拉迪斯劳斯一侧,加利亚尼男爵坐在老科隆纳一侧。

虽然护卫一般不能与主人同坐,但是“护国”当然不受此限,哪怕这位“护国”名声糟糕,但是实力就是实力,“护国”就是“护国”。

而且“护国”也不受餐桌礼仪的约束,他们可以随性地大吃大喝,这当然也是因为高级武士普遍食量巨大。

据说,弗罗伦蒂诺大总管曾经在一次晚宴上,一个人吃了半头牛。

预先知道加里亚尼男爵要来访的科隆纳家族的厨师,也是做好了准备,老科隆纳父女和拉迪斯劳斯一人一份鸡腿,三只鸡剩下三只起腿还有其他的部分统统是根据加里亚尼男爵的口味做的。

如此大的胃口,吃相自然是不可能好,再优雅的礼仪也改变不了狂吃猛送的事实,所以传说尽管皇帝查理五世一直邀请,弗罗伦蒂诺总管也从不肯僭越,与皇帝一起进餐。

当然别的贵族也不会为了“护国”的吃相,而感到不满。

只是加利亚尼男爵似乎特别奇怪,头也不抬,连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不停地吃。

不过拉迪斯劳斯也从来没和“护国”吃过饭,在利古里亚城是他只是多利亚家族的二流人物根本没资格和“护国”这样的人物交往,更不要说利古里亚共和国根本没有一个达到“护国”级别的武士。

因此他只认为“护国”也许就是这样吃饭的,因此也不以为意。

所以拉迪斯劳斯和老科隆纳就很自然地讨论着他们事,一点也没受影响。

“这把宝剑看上去很有年头了啊,上面的铭文如果我没有认错,是说这把剑是四百多年前奥托大帝送给科隆纳将军的礼物吗?”拉迪斯劳斯对这餐桌旁的武器架上的一把古典长剑,开始了开场白。

“大主教好眼力,这正是神圣罗马帝国的缔造者为了感激我家祖先保卫真选教皇,坚持到他援兵赶到,而送的礼物。”这种靠近家主放置的武器,必然是一个贵族家庭的传家宝。

曾几何时,真选教皇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也有过蜜月时光啊。

“感谢您邀请我在这瑰丽的建筑中用餐,阁下,这座科隆纳宫内部的壁画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容许我的冒昧,特别是暗日陛下的形象真是栩栩如生。真是一幅杰作,想必凝聚了科隆纳家族数百年历史的精华,不是科隆纳这样古老的家族如何有这样的沉淀。”拉迪斯劳斯继续贵族交谈的正常流程,一般来说先夸夸家族往昔的荣耀,再夸一下家族历史悠久的建筑是不会有错的。

“您能满意,就太好了。”老科隆纳也是很普通的回应道。

“只是这画不是什么几百年历史的精华或者沉淀,而是列奥纳多-达-芬奇先生十年前的作品。”法切蒂侯爵夫人的回应就有点奇怪了,拉迪斯劳斯功课没做足,也不该当面打脸吧。

“啊哈哈,原来是达-芬奇先生的杰作,怪不得,怪不得,我敢说这幅画表达出了一点点暗日陛下的雍容威严啊。”拉迪斯劳斯认为失去了兄弟后,这位女士有点情绪化,而政治决不能有什么情绪,所以他根本不生气,而是尽量转圜着。

从这一点说,拉迪斯劳斯的行动确实正在为暗日输送着神力,也挺适合这个信仰,可惜拉迪斯劳斯的灵魂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带着与众不同的印记,忠于民族忠于国家才是政治家的第一要求,密室政治玩得再好也是只是忠于私利的政客罢了,他带着比这个世界更深邃的信仰,这都是和暗日的本质不合的。

所以拉迪斯劳斯至多只能是一个暗日的泛信徒。

另一方面,法切蒂侯爵夫人对这番转圜却不大领情。

“达-芬奇曾说这幅画是他画的最不如意的一幅西瑞克的画像,因为当时气候意外的潮湿,颜色没有调制好,结构上也有好几个地方都处理的不大满意,还请父亲一定包涵。”

拉迪斯劳斯微微变色,在一位西瑞克的大主教面前,不称尊称直呼神名,已经可以算是很严重的冒犯。

不过拉迪斯劳斯下定决心要回报科隆纳红衣主教对自己短暂但代价巨大的交情。

“我们今天看往昔的历史,我们的后代又何尝不是把我们当作历史的一部分,列奥南多-达-芬奇先生也有低谷,也有不如意的作品,这不就是历史吗,正是因为有了不完美的作品,我们才理解最杰出的艺术是什么,这不就是科隆纳家族的沉淀吗?”拉迪斯劳斯的真是有点超水平发挥了,这段洞悉古今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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