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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李凉-天下第一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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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尽处.乃为一排古石墙,也许久未见阳光,此场已阴湿而长出青苔,带着浓重
的腐湿味。
    君小心似途老马,在墙角下找出两块石头,这么一推,石块下陷,已现出三尺大小
的洞穴,容人出入,足足有余。
    他很快钻入洞穴,又将石块推回原位,如此简单就进入了名震武林的金玉楼。
    里边一大片庭院花园,百花齐开,争奇斗艳,拥绕流水假山,自有一片逸境。
    君小心眼神一瞄,落在不远处一座椅池水谢,自信地一笑:“该不会错的,金蛋先
生该在这里吧?”
    方靠近水檄,已传来清脆朗读声,听起来,年龄似乎不大。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天生我材必有用……”
    光是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他已念得浑然忘我,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君小心闻言,但觉好笑,暗道:“你的最佳用途就是生金蛋,别人是生不出来的。”
    他已潜至水谢窗口,往里边窥视,此处原是书房,正有一名和君小心年龄相仿的孩
童坐在书桌前,茫然胡思地盯着屋梁,口中仍念个不停。
    君小心暗自好笑,似乎已找到了该找的人,贼样地摘下窗旁一株桂花枝,折成数段,
猛地往那小孩头上打去。装出老成声音冷声道;“念什么?到现在还在‘天生我材必有
用’?”
    那小孩被打中,还以为是西席老师敲的脑袋,哪还敢做白日梦?赶忙拿起书本,见
字就念:“君不见黄河之水人生来,君不见天生我材必有用……”
    君小心已忍不住笑出声音:“他妈的!这哪是考状元的材料?黄河之水是人生来?
怎么来?是‘人身’来的吧?你天天尿床拉出来的吧?”
    那小孩顿觉来者不是西席,甚感惊诧地喝声:“谁?”马上摆出架势,准备迎敌。
“是我啦!看你拉尿造黄河水的人,呵呵……”
    君小心已爬窗进入书房,态度甚是从容。
    那小孩见着君小心,登时喜出望外,急道:“是你?君老大?”已追向前。
    君小心大模大样地摆摆手,坐在桌上:“怎么?几天没来见你,就把你给逼疯了?
神经猴急的?”
    那小孩欣喜而带着抱怨道,“什么几天?足足有三个月,害得我差点出去找你呢?”
    君小心道:“唉呀!我是大人物,时间当然宝贵,你听过三年如一日吧?三个月对
我来说,只不过是半小时的感觉而已。”
    “可是我……”
    “我知道你是度日如年!”君小心啼啼笑道:“三个月,足足过了九百年,可辛苦
你啦!不过,这种事情你最好要习惯,否则……”装模作样地瞧着那小孩,叹声道:
“看你才几岁,就已经那么老了……不知还能不能生金蛋?”
    其实那小孩比君小心年龄小了些,约在十一二岁左右,脸容则长得清秀,只是带些
富家子弟的憨滞,比起君小心的精明老练,自是差的多了,尤其身高,更差上一个脑袋,
叫一声“君老大”自是应该。
    那小孩似不在乎这些,祈声道:“以后你多找时间来此,我就不会过那么多年了。”
    君小心笑道:“一定,一定,不但要常来,如果你有兴趣,咱们还可以混个十年八
年呢!”
    那小孩欣喜若狂:“真的!”
    “当然是真的。”君小心肯定回答。
    那小孩突然又泄了气,坐回椅子:“可是……你每次也这么说,每次都把我丢在这
里……”
    也难怪他会如此反应,君小心和他见面最少不下十次,临分手时,都会这么说,搞
得那小孩一次次失望,时不再听此言,也不知该不该要相信他了。
    君小心尴尬地一笑,道:“说久了,总有一次会变成真的嘛!我就有这个感觉,你
没有吗?”
    那小孩陪笑道:“有是有,可是你走了,感觉就没了。”
    君小心干笑道:“这要慢慢培养,此事暂且不谈,正事要紧。”
    双脚一拐,已转向小孩,两人面对面,坐个笔直。
    那小孩问道:“老大你找我有何正事?”
    君小心邪邪一笑道:“我想……该替你这‘金蛋’名字下定义了!”
    原来他和金玉楼早有瓜幕,难怪在阴不救说及此楼和七巧轩时,他满是得意神情。
    那小孩本是金天王最小的儿子,名为金王玉,现年十一岁,他是在一次庙会时,碰
上了君小心,或许他向往小心那种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遂甘心地和小心交上朋
友,而小心也不失他所望,三两天总会带他溜出金玉楼,去玩些小孩应有的童年把戏,
玩了几次,可把他给玩上瘾了,想静心念书都不成,终日等着小心再次出现,真可谓度
日如年。而小心亦觉得金玉楼财可敌国,给他弄了个金蛋外号,倒也颇为名符其实。
    金王玉嫩脸稍红:“这……金蛋这名字好俗幄……”
    君小心呵呵笑道:“唉呀!个人眼光不同嘛!这两字在我听起来就蛮有气质的,你
难道不相信我的眼光么?”
    金王玉苦窘着脸:“相是相信,只是听起来……”
    君小心憋笑着伸手摸摸他脑袋,呵呵又笑道:“唉呀!天生我材必有用嘛!你刚才
不是念个不停?我可是经过长久鉴定.你的最大功用,就是生蛋了。”笑的更贼媚:
“你可别看‘金蛋’这两字,普天之下,要能封上这雅号的人,可找不出第二只.你可
是独一无二.金鸡独立,唯你独尊的金鸡王哩!”
    金王玉们感到窘困,却又不知如何说出内心这股感受。
    君小心拍足了头,已跳下桌子,来回走动着:“唉呀!想开点,人说:宁为鸡头,
不为牛尾,你可是金鸡王一只,有何好埋怨的?我想当还当不来呢!”盯向金王玉,伸
手又拍他肩头,笑的甚逗人:“要不然,你对自己有更出色的外号可叫的么?”
    金王玉嫩脸微红,稍加点头,羞涩道:“有……”
    “什么外号?”
    “大游侠……”
    君小心立时叫好:“好!金蛋大游侠,独步武林,轰动南北,出头之日将指日可待
了!”
    金王玉更形困窘:“君老大你听错了,我没加‘金蛋’两字……”
    君小心睛向他:“这么说,不加金蛋,光叫大游侠就清新脱俗了?”
    金王玉红着脸,未能答话,不过见其表情.大有这么一回事似的,不觉中说了话。
“我将来要侠游大江南北……”
    “然后呢?行侠仗义,济弱扶贫?”
    金王玉窘笑的点头。
    君小心怪模怪样而老成地点头:“嗯!好气派,跟我现在差不多嘛!”
    金王玉以为小心赞同他的想法.爱时在世道:“所以我很想到外面闯闯,跟你一样,
叫大游侠……”
    “慢着,慢着,大游侠!”君小心伸手制止他。道,“你叫大游侠也罢,别把我也
叫成这玩意儿,我有点儿受不了。”
    金王玉不解道:“为什么?这侠名不是很不俗么?”
    君小心讪笑着:“是啊!十分不俗,你到街上一喊‘大游侠’,保证洛阳阳的小孩
都会向你报到,一路排到长安去。”
    金王玉有点得意道:“那好啊!大游侠马上就出名了。”
    “是啊!”君小心嘲惹道:“你叫‘大游侠’,他们还会举手答‘有’呢,然后就
会像小猪抢奶一样,自相残杀!”
    金王玉迷惑道:“怎么会呢?他们怎会自相残杀?”
    君小心他笑道:“有什么办法,他们都是当大游侠.不顾杀一番谁知哪个是正牌
货?”
    金王玉更是不解了。
    君小心似也不愿再绕着这问题打转,老大口吻道:“金蛋老兄你也别老土了,这个
‘大游侠’三个字,只要懂得发骚的小孩,就知道这么回事,个个抬着自封为侠,你还
自命不俗呢!你看我头上。”
    他指着自己额头.嫩白中透着一层红晕,看不见任何疤痕,他却精彩有加地说道:
“你看我这个抱,在三岁时就是为了争大侠客,争得头破血流,一直争到六岁半还杀不
完敌人,最终发现到处都是大游侠,当上大游侠也实在没什么面子,终于痛改前非,不
再当了,呵呵!你还真的把它当宝贝,要不要出去找你同党厮杀一番?以享同名之乐?”
    君小心笑的促狭,他额上可没疤,也未曾为了大侠客之名,和人争得头破血流。早
在幼年时,听及大侠客到处皆是,他老早就觉得太俗气了,捉弄都来不及,哪还有心自
封为号?现又闻及有人想当大游侠,也想好好调佩他一番。
    金王玉此时可无心见他额上是否有疤,整颗心被小心给捣乱了,本以为当大游侠是
何等威风,亦是积聚数年的梦想,谁知小心一句话,就全然变了样,先前那股清新不俗,
此时也灌满了俗气和窝心。
    再瞧瞧小心那促狭的神态,两道目光似要把自己给瞧得一丝不接。要当大游侠,多
少也受他感染,如今被他说得一无是处,还当啥大游侠?
    金王玉干笑道:“我现在觉得……金蛋大侠也不错了……”
    君小心霎时击掌拍手:“对!你想的可真透彻,悟性惊人,一点就通,什么俗不俗?
只要突出就不俗,金蛋比起大游侠,可差上十万八千里,独一无二,不当他,要当啥?
你的出名就指日可待了。”
    被小心这么一说,金王玉也感受到一种喜悦,频频轻笑:“我也有这种感觉了……
你觉金蛋要如何侠名远播呢?”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个容易,只要你每天生一个金蛋不就成了?呵呵!会生金蛋
的鸡,想不出名都不行!”
    金王玉笑的更窘:“可是……要怎么生?”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君小心贼样道:“你家的藏宝窟在哪里?”
    金王玉诧然不解道:“你这是要干啥?”
    君小心媚笑几声,道:“当然是要你生蛋了,呵呵!你可知道,生金蛋是必须找像
藏宝窟那种地方才行的。”
    金王玉若有所悟:“原来你是想搬宝窟里的东西?”
    他露出紧张而为难的表情。
    君小心邪眼一瞄,笑个不停:“唉呀!你想到哪儿去了?咱们是人,哪来会生蛋?
那只是要你双手能搞出银两来,就算是生蛋了。”
    金王玉急道:“不,我不敢偷……”
    君小心截口道:“不急,不急,不是‘偷’而是‘拿’,那东西可是你家的,怎算
是偷?”
    金王玉急道:“可是它全是爹的……”
    “你爹的和你的又有何差别?”君小心大言不惭道:“我爹的东西。哪一样不是随
我拿?他哪敢吭一声?做人就是要这样才够味嘛!”
    金王玉问道:“你不是说,你爹早过世了?”
    “这……”君小心可曾说过此话,暗自憋笑吹牛吹过头了,但他脑筋转得快,立时
有了说法:“就是如此嘛!老的容易翘辫子,我爹早就想通这道理,在生前就和我串通
好了,有东西尽管拿,有银钱一起花,我看你爹也差不多了,你该有自己的主见。”
    金王玉是想要有“自己主见”,可是想及父亲那张睑,心头仍是惧意十足:“我
看……我还是先向我爹说一声,再拿。”
    “不行,不行!”小心可紧张得很:“你去跟你爹说他差不多了,不就是在咒他死
吗?千万行不通!”
    他口中仍念嚷不停:“这小子,存心是跟我过不去,这种事也好告诉他老爹?不脱
层皮才怪!”
    金王玉急道:“我不是跟你过不去,而是这件事,要是没让爹知道,怎能像你一样,
要拿就拿?”
    君小心眼看他脑袋转不过来,多说也是无益,遂道:“拿是要拿,但也不必事先说
明,作了解什么叫暗示和默契?”
    金王玉尚未花脑筋去想,君小心已接口道:“你爹德高望重,岂能在你面前讲个清,
他是要面子的人,你只要用暗示的就行了。”
    金王玉问道:“如何暗示他老人家?”
    君小心邪笑道:“很容易啊!到宝窟摊点儿东西,就是给你多暗示.只要他没反映,
表示暗示成功,默契也就形成.将来你就可以跟我一样,父子共用,要拿啥就拿啥。”
    金王玉担心道:“要是暗示失败了呢?”
    君小心田笑道:“那你只好理光头、坐玄关,忏悔三个月了。”
    一想及坐百关,金王玉嫩脸已变:“我不敢乱暗示了,这太可怕……”
    想及上次和哥哥出游,闹了一家酒馆,消息传回,被他爹罚了一趟玄关,每天坐在
冷板石,头举金玉鼎,一口气关了七天七夜,吓得他足足躺上一个月病床,这件事他可
是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小心呵呵笑道:“谁叫你这么慢才碰上我?这个罪是白受了,你放心,朋友一场,
我才不会叫你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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